《阳少侵袭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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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少侵袭小妻-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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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车里,苏溪米看了看四周,发现他们已经离开了市中心,偏僻的林区,零零落落的屋舍,还有远处不少田园风光,青葱绿野,空气特清新。
    一路驶来,唯一一栋超级豪华的住宅,里面的保安训练有素的替他开了围栏大门,阳睿开着车子驶进豪宅,直到大门口前在缓缓停下,照旧,他先下车,然后绕过车身,替她打开车门。
    车内,苏溪米微微昂头问,“这是哪儿?”
    “我家。”
    “……”苏溪米拧眉嘀咕了,“你有几个家?”
    阳睿扯出一道微笑,“傻瓜,你应该这样问,我有几套房子。”
    苏溪米抿了唇,心头有些不爽。总觉得他在跟她炫耀似得,特刺眼。
    “我要四处走动,在各个地方都有居住点,不过都是成品房。只有这一栋,是我亲手设计的。里面装潢很简单,就只有木地板和一席软床。”
    苏溪米听着这话觉得有点别扭,他像是故意跟她说,他的房子,在等人过去给它设计来着?
    “野猫,下来,我带你进去看看。”
    苏溪米长腿一跨,跨出车门,然后由着他搂着自己的肩头,进了豪宅。
    刚进门,苏溪米终于知道装潢很简单是什么意思了,这整个大厅,除了一张沙发和一张吃饭的桌椅外,就只有一个欧式壁炉,算是屋子里的唯一亮点,屋里连个吊灯都没有,要是他们晚上在这里用餐,估计只能点蜡烛照明。
    一路上了二楼三楼,他给她参观的,不是纯白的墙壁就是干净的红木地板,还有一个主卧室里,放着一张席梦思,那席梦思没有床架子,就只有一个床垫,搁在地板上。卧室对面巨大的落地窗,简单洁白的窗帘,呼哧呼哧的乱飞舞着。
    好干净的一栋房子,除了外壳之外,它一直在安安静静的等着谁去装饰它。
    看见这样的空房子,让她禁不住想起小时候玩得玩具屋,等着被她摆弄配件,把家具,装饰品,一点一点塞进玩具屋里,当一套套完美的玩具小屋呈现在眼前时,那种成就感,无与伦比的美味。
    苏溪米站在落地窗前,黑色的连衣裙,随着白色窗帘不停得摇曳。阳光从窗外撒进来的同时,她不受控制的昂头迎接浴光,那白皙的肌肤,瞬间被阳光刺得通透水嫩。
    十九岁芳华,被她摈弃了天真烂漫。浑身上下散发出阵阵小女人的芳香。不知不觉间,又勾引了身后那只野兽为她蠢蠢欲动。
    盯着她的背影,他的眉头一直紧锁着,从来没有松懈过,脖子上没有系领结,可他还是觉得特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咔在喉咙口似得,吞咽一下,喉结松动,才能稍稍缓解。

  ☆、28:这是孕吐?

她的心,实在是太凄冷了,所以她才会靠着窗口站立,晒着阳光,渴望能让自己的心和身子暖和一些。谁知道,她还没来得及享受片刻日光浴,身后贴上一堵热墙,双肩处,两只大掌紧紧握住,顺着她的胳膊上上下下揉弄着,打破她享受宁静。
    苏溪米身子一进,侧头,拧了眉头,“你干什么?”
    他把头往她肩窝里埋进去,她不乐意,想把他脑袋挤走,可他偏要,“我等不及晚上了。”
    苏溪米双手交握,握住双肩处滑动的手背,“不行!你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你要什么东西?我打个电话叫他们准备!”
    苏溪米红着脸吼他,“你别开玩笑。那种东西怎么能让别人准备?”换洗衣服和避孕套什么的,这些东西还想让别人经手?这不是等于是告诉别人,他们要开始那啥了?他都不觉得羞人么?
    她觉得这畜生像个皇帝一样,疼宠妃子的时候,还要太监们帮他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他只管提枪上阵,其他的啥也不乐意操办。他喜欢当他的皇帝,可她不喜欢做他的妃子,被人脱光了衣服裹在棉被里送到他床上,等他爱完,又被人裹在棉被里扛着走。
    她抗拒得厉害,那小手抓不动他,她就索性拿指甲掐他。
    肩膀上的大掌猛地一松,双手交握,精准的抓住她两只小手,逼着她抱住自己胸口,他也顺带紧紧抱着她,埋不进她右侧肩头,索性一扭,大大方方的攻占她左侧肩窝里,贪婪得吸取她的芳香。
    “不让准备那就不用准备了,我不撕坏你衣服,不弄在你身体里……”
    “不行!”绝对不行!这畜生一旦动起手来,根本没节制的,她不想自己走出这扇大门的时候,一路拖着他的东西出去。
    “我不喜欢听你说不!”阳睿索性把她扛了起来,转身走去床垫,轻轻一扔,身躯随之覆上,大刀阔斧得撩拨她。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很温柔了,而且他也不急躁,不像之前那次,像只饥渴了很久的野兽一样。他早就决定好,他一定要先把她的*给逼出来,然后再和她一起奔赴田园。可是他连衣服都没给她脱完,她又扑在床垫外干呕了起来。
    “呕——”
    双手撑在她后背两侧,他的脸,黑得跟什么似得。
    “你怀孕了?”
    他现在只希望听见她肯定的回答,至少这样,他心里会好受一些,面子上能挂得住一点。
    苏溪米一擦嘴角,“放心吧,我每天都有检查。暂时没怀孕,这个不是孕吐。”
    苏溪米越说,他心情就越郁结,“你没怀孕,那你恶心什么?”
    她就是在恶心他!不行么?
    她很想这样子回答他的,可她知道,她要真这样说的话,那今晚又是一顿可怕的折磨。
    “我胃里不舒服,这个我又控制不了,我能怎么办?”
    阳睿翻身坐起,背对着她,毛躁的揉乱后发,“算了,改天吧。你先把你的胃给我治好了,不要每次到我碰你的时候就发病。”
    起身,理理杂乱的衣襟,系上刚刚解到一半的皮带,可怜他衣服好整理,身上那股子烧腾的欲火怎么也压不下去。这里浴室又没弄好,冷水澡也没法子洗。
    最后,他把她送回她家门口,也不敢再和她缠绵吻别一翻,省的自己活受罪。
    他说,她欠了他一次,他要她把自己的胃病给他治好,等她治好了再来找她。
    过了三日,阳睿叫人送了盒录影带给她,连同录影带一起的,还有一个奇怪的项链,那项链是个爱心的小盒子,盒子可以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张迷你的小照片,那是她和她父亲的合照,盒子的另一半,镶嵌着一块乳白色的小石仔。那小石仔貌似取不下来,要想取下来的话,势必要把这个项链小盒子给破坏掉。
    盒子里有她和父亲的照片,她很喜欢,所以那颗小石仔就由着它安顿在盒子里。
    礼物送到她手里半小时,她就接到阳睿的电话。
    “东西都收到了吧?”
    “嗯。”苏溪米把玩着项链盒子,轻声问,“盒子里的那颗,是什么东西?”
    这个不是砖石,也不可能是玉石。
    “你父亲的牙齿,我给你磨成石粒,你随时可以拿这玩意儿去验DNA!”
    他是怕她对他起疑心,所以做事都这样面面俱到。
    苏溪米没有对他的话有半句怀疑,他说把她父亲尸体捞上来了,那她就信之无疑,他根本没必要这般小心翼翼。只不过,她很奇怪,“阳睿,当初你记恨我父亲,铁了心的要把他尸体丢进大海里。我就奇怪,你哪来的本事从大海里再把尸体捞回来?”
    这一问,引来阳睿许久的沉默。
    其实他把尸体扔掉的时候,就叫人记下了坐标,而且他没把尸体扔到深海,只扔在浅滩区域。他当初这样子做的时候,连自己也无法给自己解释这一奇怪的举止,那个时候他就像是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把苏佑斌尸体打捞上来似得。苏溪米问他为什么?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阳睿一声咕噜,“我想扔就扔,想捞就捞。这世上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我的!”
    去——
    他这话,叫人听着觉得他特任性。仿佛世上所有东西都在他掌控之下。
    苏溪米翻了白眼,叽咕了句,“行,只要我父亲能够安葬,我就别无他求了。当然,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墓地地址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你的胃,养好了么?”
    阳睿突然吭声,打断她的后话。
    苏溪米听了,顿时一噎。别人或许听不懂他的问题的含义,只有她一听就听明白了!
    他哪是在关心她的胃?他根本就是在心心念念着她欠他的那*一夜。
    “现在还行,胃里没什么不舒服。”
    “那……”
    “不过我肚子有点疼。”
    阳睿拧了眉,“怎么又肚子疼了?吃坏东西了?”
    “不是,每个月总有几天会肚子疼的。”
    一听,阳睿明白了,这丫头来了大姨妈。瘪嘴,“那我后天来接你。”
    苏溪米心头阵阵格楞,纠结得要死,他不是说他不缺女人么?为什么还要这样子心心挂念着她的躯体?
    她不懂得怎么迎合他。他也说过,她的身子就像死鱼一样,倒他胃口。可他还是千方百计的跑来蹭她。真不明白他到底啥心态?

  ☆、29:又被他残忍的拒绝了

苏溪米板着脸,随口嘀咕了句,“随便。”
    这是她欠他的么?他倒是很会算计!他怎么不算算,他亏欠了她多少?想到这儿,苏溪米心头又不爽了,“阳睿,我妈她醒了没有?你不让我见她也就罢了,我想听听她声音,想跟她打个电话,让她给我报个平安也不行么?我现在都不知道她到底苏醒了没。”这是她第几次问他这个问题了?可每次她都得不到确切的答案,她的心头特慌乱,总觉得有什么心事哽在喉咙口,晚上睡也睡不好。
    “嗯,早醒了。”他半磕着眼眸,毫不哽咽的说出四个字来。他脸上表情毫无一丝波澜,可这心头,狠狠地漏跳了一大拍。
    这几天,她一直找时间问他母亲的事,每次都被他巧妙的转移了话题。不过他明白,总有一天,他会对她撒下第二次谎言。如此简单的几个字,他一出口,就犹如千斤重,沉沉得压在他肩头。他闭上眼睛,慢慢一呼吸,把肩头上的重量,死活都要扛起来。
    苏溪米听见母亲醒了,嘴角终于牵出一抹阳光的微笑,“阳睿。”
    她的愉悦,让她万般轻柔的喊出了他的名字,这一声叫唤,喊得他心头酥麻到死。
    “嗯。”他也随之轻声应唤。
    “我想打个电话给她,就和她说两句话。可以吗?”她问得何其小心翼翼,万般苛求当中,还带着蛊惑般的诱哄。她把身为女人的骄傲,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
    听见她那酥骨*的声音,他差一点就要给她缴械投降了,为了克制这股骚动,他用力一捏拳头,拳头咯吱作响,他闭眼,“别跟我要求太多。还有,你亏欠我的东西都还没付清,其他的,一切免谈。”
    啪地,嘟嘟嘟——
    他用力挂断电话。
    知不知道她现在多想撒泼发脾气?她就是觉得自己是无辜的,却硬要给她扣上罪人的帽子。想起以前的奴隶制社会,那些百姓含冤入狱还要被用刑,再被逼签下认罪状,估计她现在的心情就和他们差不多吧。
    一直以来,她就坚信自己父亲入狱有难言之隐,每次她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被母亲发现的时候,她母亲也会这样安慰她,叫她信任她爸爸,她父亲绝对不是坏人。直到那天,她母亲在自杀前说的那些话,让她毫无疑虑相信自己父母就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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