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少侵袭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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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少侵袭小妻-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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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得何其香甜。

  ☆、41:邪门

到了午后,两人吃过午饭,梳洗完毕,开车去了墓园。
    之前那次过来,她都没来得及好好看这座墓园,这回,她仔细一瞧,这座墓园,方圆百里,就独独她父亲一座墓碑,很大,不!是特大!
    如今土地管制如此紧张,独碑墓园的价格,就跟一栋别墅的价格差不多。这座墓碑盖起来,三十万根本不够用。
    那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苏溪米有些看不懂。
    苏溪米跪在墓碑前,一束小白花安放在墓碑边,点了支香,插入香炉。
    做完这些动作后,她吐气说,“本来我以为我会在这里哭上一整天。”
    身后,阳睿挑眉,“哦?那你为什么不哭?”
    苏溪米静默了许久,像是在沉淀心情似得,“眼泪流得再多,他也不能复生了。再说,我要是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他在地下,还能安心么?”
    听着苏溪米那平静的话语,阳睿的心也一点点的在平复,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被她的话救赎了似得。
    苏溪米盯着香上红点,“阳睿,我之前一直耿耿于怀你对我父亲动用私刑,我现在问你,如果老天再给你一次机会,当初你会不会依然选择对我父亲动手?”
    “如果我说,不会,你信不信?”
    苏溪米静默了。
    阳睿吐气,“别说你不信,我自己也不信。我想,如果老天爷再给我次机会,我还是会选择报仇!只不过,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是,我从来就没打算弄死你父亲。”
    他从没想过要把他往死路上逼,这个答案,是在他看见苏溪米母亲自杀后才醒悟道的。韩薇岚倒在地上的那瞬间,他惊慌的并不是自己父母仇恨秘密要被她带入地狱,而是惊慌她再也醒不过来。那一瞬间,他才知道,他对苏家的报复,就只在泄愤。血债血还,他还做不出来。
    可惜,他领悟得实在太晚了。
    苏溪米垮着肩头,轻声嘀咕,“你说我无法理解你报仇的心情,我不想去理解。这次你要我和你重新开始,意思是要我忘记你之前逼迫我的所有一切!你强暴我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追究,你软禁我母亲的事,我也可以缓缓和你计较!可你对我父亲做的这些,我当真没法把他遗忘!我更明白,在你父母的冤案还没水落石清之前,你对我父亲的那句对不起,肯定是说不出口的。我不逼你说,那我自然无法遗忘掉你对我父亲的加害。”
    “我以为我们俩昨晚已经谈妥了。”阳睿心口又吊了起来。这丫头昨晚是在敷衍他么?怕他给她灌那杯春药,就应付似得同他和解?
    苏溪米用力吐气,“你放心,我已经和你谈妥了。我可以认同你的提议!只要我父亲愿意原谅你!”
    阳睿瘪嘴,“你父亲已经死了,难不成你让他从坟里爬出来和我对话?”
    苏溪米从兜里掏出一枚硬币,“那!用这个吧!”
    阳睿楞眼,“你要拿这东西来给我判刑?”
    苏溪米用力点头,“我相信父亲,他一定在天上看着我的!”她对着墓碑,轻声呼唤,“爸,你听好了,如果你原谅他,你就让硬币一字朝上。如果你不乐意原谅他,那就花字升天。”
    苏溪米托着硬币,准备扔向天空。
    阳睿捏紧拳头,心头紧张的要死。这么儿戏的决定,感觉对他有点不公平。要是他运气差一点,菊花向上,那他该怎么办?
    厅——
    硬币抛向天空,闪出一道精光后,轻轻掉落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阳睿着急上前,急忙探头查看。
    一看,他咧嘴笑了。
    是一字!
    苏溪米盯着那个一字,盯了老半天后,她不爽的说,“再来一次。”
    阳睿惊讶的瞪大眸子,瞪着她那后脑勺,嘴角抽搐,他都来不及开口说话,那硬币又被她给抛了出去。
    厅——
    阳睿再度屏住呼吸,凑头查看。
    一看,他又松了一口气。
    他被人拿抢对着都没有这样紧张过,一枚硬币而已,竟然让他精神崩成这样?
    苏溪米再度盯着那个一字,心头特不爽,她捡起硬币说,“再来一次!这次反过来!”
    说完,她再度把硬币丢向天空。
    阳睿气得翻起白眼,双手叉腰,楞是等她折腾。
    厅——
    那硬币,就滚在他脚背边。
    苏溪米顺着滚动的硬币回头看去。
    一朵菊花金光灿灿,特扎她眼球。
    阳睿盯着那菊花,冷笑一句,“要不要再来一次?”
    苏溪米竟然老实巴交的回答,“嗯,再来一次!我就不信这么邪门儿!”
    “你!”这丫头根本就不信这玩意儿,她就是心里头还有气,非要给她整出一个她满意的答案才肯罢休。
    果不其然,苏溪米捡起硬币就说,“这样吧,如果硬币竖着落地的话,就代表我父亲已经原谅你了。”
    阳睿当下黑了整张脸,阴森大吼,“苏!溪!米!”
    他喊她名字的那个当下,她已经把硬币给丢了出去。
    阳睿大手奋力一挥,把那硬币挥出去老远。
    苏溪米气恼回头,“你干嘛啊!我在和我父亲心灵交汇,你干嘛妨碍我!”
    “有你这么过分的么?让那硬币竖起来?这几率是多少?你存心就是不想和我重新开始对不对?”
    “对!我就是想折腾你,怎样?我心情不舒服,我心里有怨气,我不开心!你折腾了我这么久,我就折腾你一回两回,怎么着?你是不是还想像上次那样,在我父亲坟头对我动手动脚?你来呀,你有种就来啊!”她在挑衅?
    不对!她这是在试探他!
    他不能上她的当!他一定要沉住气,不能用那种方式逼她了。
    阳睿用力深呼吸后,轻声说,“你用其他方式来折腾我!别拿这件事和我开玩笑!我对你的诚心,你父亲会看见的!”
    就在这句话说完,突然,厅厅厅——
    硬币滚动水泥地发出的细微声响,两人奇怪的朝地上看去,只见那枚硬币不知道从哪里滚过来的,慢慢滚慢慢滚,一路滚到两人双脚正中间停下,妥妥地竖在那儿。
    两人低头盯着那枚硬币,纷纷打了个寒蝉。
    这个……怎么真有点邪门啊?
    苏溪米干巴着眼,呆了好久好久,久到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阳睿塞回车里,等她回神过来,她看见身旁开着车子的男人,正听着音响,心情愉悦得摇晃着脑袋。
    哎!算了!看样子真的是天意。她母亲自杀前还口口声声说她不怨他,更没有叫她为父亲报仇什么的。今天丢了四次硬币,得到的结局竟然一模一样,尤其最后一次,把硬币竖起来的几率,到底有多少?
    看样子,她的父亲和她母亲一样,对阳睿之前种种恶劣行径,他们都不想跟他追究?也是,她父母觉得一直绝对亏欠了阳家,父母乐意付出生命来弥补自己的过错,作为小辈,她除了无力和伤怀之外,她还能为父母做些什么?
    不过,她父母原谅他,可她还是无法接受他。虽然他们俩重新开始,可这不代表她一定要把自己的身心交给他!她在他手里吃了那么多苦,她若不一一讨回来,她可不甘心。

  ☆、42:主动送上门

路上,苏溪米说要回家,阳睿不答应,非要把她带回他家。他可不想被她挡在她家门口,连讨杯咖啡喝还得跟她软磨硬泡。在他家里,他想怎么喂她,就怎么喂她。
    苏溪米气呼呼的进了门,鞋子一脱,乱丢,外套一脱,乱丢,踩着拖鞋踢踢踏踏上楼,坐在床边,霸占了他的床铺,昂头说,“今晚我睡这里!你去睡沙发!”
    阳睿抱着手臂,不乐意,“这是我的卧室。”
    “反正我不喜欢和你睡在一起!我睡床,你随便睡哪里,地板上,浴室里,你喜欢为止!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三条规矩!我不乐意,你不能逼我的。”
    阳睿苦恼至极,他知道这娃心里的别扭,没辙,他只好由着她撒泼。
    “好!那我睡客房。有事你敲我房门!”
    切,谁会敲他房门?
    苏溪米白了他一眼,气鼓鼓的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咕噜噜的喝着。
    阳睿懵了一下,嘴巴微张,愣愣看着她,“丫头,你在喝什么?”
    苏溪米把水杯放回床头柜,理所当然的说,“水啊,怎么了?”她口渴了而已,喝杯水,有什么问题么?
    苏溪米边说,边扭头看向床头柜,突然,她看见那床头柜上,除了一只保温瓶,和半杯玻璃杯之外,还有一个小药瓶。
    那个……她貌似记得!那个药瓶里的药是……
    那个!她貌似记得昨晚他把药瓶里的药,就丢在床头柜上的水杯里。她是亲眼看见那药,范着泡沫,融化在水里。
    猛地,她回头,却看见自己膝盖边蹲着一个男人,那男人用极度兴奋的目光盯着自己。
    完了!她喝的这杯水,可是下了药的!她怎么蠢成这幅德行?自己把肥肉亲手送给野兽啃?看看那只野兽的眼睛,绿幽幽的,特可怕,她身上的药效还没有苏醒,这丫的倒像是比她先发了情。
    她嘴皮子一哆嗦,轻声说,“阿睿哥哥,你这药,有解药么?”
    听听,她现在连唤他的称呼都改掉了。
    阳睿扬开一抹特绅士的微笑,“我就是你的解药。”
    苏溪米一个深呼吸,紧张得说,“可以送我去医院么?”
    阳睿摇了摇僵硬的脖子,“傻丫头,我就是你的医生,你身子不舒服的话,想找医生打一针,你来找我就行了啊!你想打多少针,我都给你打。打到天亮都行!”
    “该死的!”苏溪米终于变脸了,“我命令你送我去医院!”
    “这里就是医院。”他霸道的宣布,“我就是医生!这世上就只有我一个人是医生!你找谁都没用!”
    “你!你别过分!”
    “放心,我说过了,我不强迫你。等会儿你会自己求着我给你打针的!”
    这句话刚说完,苏溪米全身犯起红潮,药效沸腾了起来。
    她用力推开身前碍事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跑去浴室里,哆嗦着小手,拧开水龙头,冷水哗啦啦地灌进领口,可这药效来的太过凶猛,是她至今为止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烧腾的滋味,她难受得哭叫,“别这样!哥,我求你了,带我去医院!”
    阳睿靠在浴室门口处,静静地等着。残忍的盯着她的侧身,由着她药效发作。那骚动的激昂,被他死死压抑着。他必须要耐心些,不能急躁,今晚,他势必要和她来一次最完美的契合。
    到最后,她的澡,是他帮她洗完的,洗好滚去床上,那床单差点被他们俩给撕裂掉。她很疯狂,他比她更加疯狂。
    这药猛得出奇,更要命的是,她的意识丝毫都没被剥夺,药效最猛的时候她依然清晰得记住了自己身体每一分每一秒的反应,彻底记住那幸福之巅的滋味有何等*,更清晰记得自己在他身下如何讨要。那么丢人的话语,她竟然说得出口?最过分的就是那个混蛋,他非要听见她哭喊求饶了才肯给她。
    两小时欢爱结束,她气喘吁吁的趴在床上喘气,身后男人大汗淋漓,他拿起水杯哄着她说话,“丫头,渴了吧?喝点!”
    半劝半灌的,她咕噜咕噜喝下他递来的水,滋润了她整个喉管,让她舒服得回过了神。
    可是下一秒,她惊恐的瞪着他的手,眼看着他把手里的空杯子,放回床头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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