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挑调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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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挑调酒妻-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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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林叶诗说,所有证据指明栗素具有偷工减料的嫌疑,且使用了劣质材料才导致意外的发生,法律理当追究她的责任,再加上意外造成人员受伤害。
    半晌,白伶冷静下来,看着刘警官问:“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将我朋友保释出来吗?或者无罪释放的可能性要什么条件?”
    “这个……要对方主动撤诉,否则拿不出证据,那我们只能采取法律程序行事了。”
    “我可不可以见见我朋友?”白伶低声问。
    刘警官看看白伶点点头才说:“她这个事情没有证据证明她的清白会很麻烦,你最好通知她的家人来一趟。”
    “她……”白伶愣了一下,即将出口的话被堵了回去,她能说什么?栗素根本就没有什么亲人,父母早就死于那场车祸,唯一的弟弟都住进了心理医院。
    那些所谓的远房亲戚根本就指望不上,早在三年前栗素家里出了意外,那些亲戚生怕栗素去打搅他们,个个都跟避洪水猛兽似的躲着栗素。
    再加上栗素本就要强,性子也倔强,哪怕是要饭了,也不愿意去求助那些所谓的亲戚。
    “我就是她的亲人。”白伶缓和了情绪说道。
    刘警官看了白伶一眼,没再说话,回头对着另一位同事吩咐让把栗素带出来。
    栗素进来时,一眼就瞧见坐在审讯室里的白伶,娇小的身子包裹在厚厚的羽绒服下,像个孩子似的,透着一丝可怜巴巴的味道。
    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大概是冬天,绵绵小雨不断,寒风从过道风口灌入,钻进脖子里,仿佛在切割着皮肤,她禁不住拉了拉身上的羽绒服,似乎这样就可以温暖一点。
    羽绒服还是昨天晚上林叶诗脱给她的,今天也没见着林叶诗来,她想,高科地产这张单子出了这种事情,林叶诗该有多忙,怕也是对她失望的吧!
    “白伶,你来啦!”她看着白伶,笑了笑,走进去,坐在她对面。
    白伶看着栗素,原本就瘦小的脸此时看起来更显清瘦了,白皙的脸看上去更加苍白,整个人在厚厚的羽绒服下削瘦单薄,如月色下的剪影般细长纤瘦。
    心莫名被牵扯了下,半晌才听得她嗯了声,栗素见着白伶这个样子,她笑了,安慰似地说:“干嘛?见着我难道没有话跟我说吗?我可不喜欢看到这样子愁眉不展的白伶。”
    白伶看了她一眼,吸了吸鼻子,问:“素丫,你还好吧?”
    “挺好呀,管吃管住,我还没来过这地儿呢!正好,借这机会,当是体验一下别样生活吧!”她一笑,语调轻松,似乎只是在说与自己无关的经过。
    “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你出去的。”白伶拉住她的手,想要给她一些温暖,栗素反握住她的手,手心的茧子像纸壳似的,撂得她生疼,白伶并不在意,只是觉得栗素的人生都这么苦了,难道不能给她一点幸福吗?
    “没事,白伶,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我只是暂时的呆在这里,其实什么事情也不用做,什么事情也不用管,这样也好,我好久都没有这样放下心思的清闲过了。”她又笑着说道。
    白伶不说话,心里像堵了块石头,她知道,这是栗素在安慰她,没有人是喜欢被限制自由的,哪怕再苦再累,只要是自由的,那便是幸福的事情。
    可如今的栗素,还是这般强装坚强,她看着心疼,却觉得自己有些无用,似乎都帮不到栗素什么忙。
    此刻却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安慰她,反到是栗素在安慰她。
    栗素知道白伶这人生性单纯,不想让她担心,到底这件事情是自己负责的,出了问题理应她来扛。
    “白伶,我会没事儿的,因为我是清白的嘛!”
    “是,我知道,我就是知道所以才觉得你很冤枉,你知道吗?素丫……”白伶激动起来,吸了一口气,忍住即将掉落的泪水,而后才又道:“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老天是不是瞎眼了,坏人看不到,专找好人的岔子。”
    “看看你,都是念硕士的人了,说话还这么孩子气,也不怕人笑话,好啦!我会没事的,呆在这里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嗯,可我看着不舒服啊!素丫……你说你这人是不是得罪谁了,人家要这么陷害你。”原本就是一句气话,可到是让栗素醒了神,沉默不语。
    她想,她是不是忘记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她需要好好想一想。
    探视的时间是有限的,栗素只是让白伶别担心,然后替她给白地打个电话,让他好好照顾栗宁,千万不要告诉栗宁她被拘留的事情。
    还有就是关于一代佳人,自从昨天进了局子,她还没来得及跟李朗报备一声。
    现在是不能去上班了,丢下这个工作,到底是愧对了李朗,好在有李丽在,她到是不那么担心,只是希望别给李朗造成太大的难题就好,她已经亏欠不起任何人了。

☆、第094章 白伶求助

被拘留不知道结局是相当糟糕的一件事情,可现在她除了等待似乎别无他法。
    高贤秀不知道怎么样了?还有秦珂,他也受伤了吗?一股脑儿的问题搅得她心神不宁,不敢去想自己若是真的以伤人罪被判刑,栗宁要怎么办?
    是她太无用了,以前再苦再累,还可以说,我能行,我还有动力,即使全世界的人都抛弃她,可她还有栗宁。
    可如今呢?她不知道这样的遭遇会怎样,到底还是要对栗宁失言了吗?她答应他不会将他扔下的。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朦胧间似乎有一只黑手正伸向她,拽得她胳膊生疼,将她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掉了下去,黑洞洞的没有底,她心里升起一阵恐慌,想叫,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来。她害怕,想要呐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绝望只在一瞬间产生,却足以催毁一个人全部的信念与生的希望。
    “姐姐,你不要我了吗?你要把我扔下吗?”仿佛间,栗宁的声音闯进耳膜,剌得她生疼。
    不,不是的,姐姐不会扔下你,不会……
    她怎么会扔下他呢,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可是,她说不出来话,栗宁那张苍白的脸在她面前扩大,眸光中透着一种绝望,那种绝望像是灰色的迷雾,看不到一丝光明。
    渐渐的,栗宁的身影远去,没入那灰色的迷雾中,她大惊,“栗宁,不要走,姐姐不会丢下你的,栗宁……”
    一声惊呼破口而出,猛地坐起身来,四周一片寂静无声,黑压压的一片,像是来自死亡的地狱,透着死亡的气息,周围的空气都带着冰冷的寒意,直击她的内心。
    她感到一阵恐慌,后背上冒起的冷汗在渐渐变凉,指尖的温度流失,她莫名觉得寒意逼人。
    环顾四周,冰冷的铁床传来的丝丝冷意让她醒了神,她现在还在拘留室里。却又稍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自己做恶梦了。
    ——————
    白伶从出了拘留所,便直接去了白杜心理诊所,因为平时少去那里,诊所里的人都不认识她。
    等到她冲进去时,导医台的护士还在怀疑到底是不是哪个病人又抽疯失控出来捣乱了。
    “喂喂……姑娘……”导医台的护士连忙将她拦下。
    “干嘛?我找我哥,别拦着我。”白伶此刻急得不得了,哪里会在意别人什么反应,直接拂开那护士,就要往楼上冲去。
    那护士哪里能允许这像有多大仇似的姑娘进医院里来,怕出了个什么乱子,她拿里负得了这个责。
    “喂,请您先登记一下。”
    登记?她哪里还有那个闲功登记,现在是赶着去救命的。
    “我没时间登记,你让开。”
    “对不起,这是我们医院的规矩,请你配合好吗?”对方的不让步,到底是让白伶气也不是,怒也不是,直接的将自己包里的学生卡翻出来,扔给她。
    “拿去登记。”话落,人已经越过那名护士直接往楼上跑去。
    等那护士回过神来哪里还有白伶的影子,拿着那张学生卡发呆起来。
    “白伶,白伶……怎么跟白医生一个姓?”狐疑的瞬间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一愣,后背冷汗直冒,担心着自己这份工作是不是要因为自己的行为而丢失了。
    等到白伶冲上白地办公室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白地正埋头看资料,闻声正想看看是哪个冒失鬼,便见自己的妹妹一脸涨红地喘着粗气站到他面前,显然极度运动让她此刻说不出话来。
    “哥……呼呼……哥……”瞧那上气不接下气的架式,白地一愣,又有些好笑地看着白伶。
    “慢慢说,别着急,别着急,什么事儿?”话落,起身替白伶倒了杯水,拉她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白伶接过水,咕噜灌下,这才喘了一口气说:“哥,你能不能救救素丫啊!我快急死了。”
    “谁?你慢慢说,不要着急,说清楚。”白地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妹妹要说什么事,可见她这个焦急的样子,怕是出了什么大事。
    “就是栗素啊!我上次给你打电话说的那个,栗宁的姐姐。”
    白地这才醒悟过来,哦了声,询问是怎么回事。
    白伶这才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经过向白地说了一遍。
    听完白伶的话,白地眉头一皱,似乎是在思索。
    “你是说那些票据都对不上数?而且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她是清白的?”
    “是啊!现在所有的问题都对素丫很不利,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所以,哥,你一定要帮帮我。”
    白伶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白地说道。白地挑眉,“帮你?”
    “是啊!因为那天我也是帮手,所以你若是不帮她,那说不定我也会被牵扯进去的。”白伶这话说得,白地一笑说:“你是小说看多了还是怎么的?有一点法律常识好不好?”
    “我不管,反正你就要帮我,不然我告诉爸爸你欺负我。”白伶撒了娇,就是一副吃定自己哥哥的模样。
    白地失笑,摇摇头,“好好,我帮,我帮还不成吗?你这丫头,一来准没好事。”
    白伶这才破涕为笑,白地又问了一些细节的问题,这才打发了白伶回去,当然是让她以学业为重,年后要去国外留学,当然不能马虎了。
    白地想了想,决定给杜亚楠打个电话,这件事情他应该有知情权,且不说杜亚楠对栗素的心思,单单一个栗宁这个病例就是杜亚楠负责的。
    若是栗素真的出事了,那他上哪儿去找人拿医疗费?
    想到此,便挂了个电话过去,可奇怪的是,杜亚楠的电话居然关机了,他禁不住有些疑惑,想了想,拨通高行的电话。
    高行家和杜亚楠家也算是世交,虽然高行没靠自己的父亲,不过知道杜亚楠家里的电话还是不难的。
    高贤秀因为伤了手臂,医生说造成米分碎性骨折,想必不到三两个月是好不了的,若不是冬天穿得厚,那只手臂废了都有可能。
    听着这话,秦珂心里一阵后怕,因为内疚,便一直在医院照顾她,高母来看望自己的女儿,总在秦珂不在时被她赶走。
    高母又怎会不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虽然心疼女儿,到也不好多说什么。
    当然,对于满堂花香里的负责人一直拿不出证据证明栗素的清白,人没放不说,高家向法院提起诉讼。
    开庭定在三日后,接到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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