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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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诱惑-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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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已知道我背负着诅咒的传说,难道不后悔吗?”司徒野问。
  “当然,这……还用问吗?”雪儿学他惯用的话。
  “很好,那你听清楚了,婚礼在两星期后举行,这两星期得好好计划,包括入籍台湾,礼服,婚宴。”他放开她的小脸,她却瞅着他不放,晶莹的眸子满是欣喜及感动,终于知道“差别”在哪里了。
  她把心底的千言万语化成一句。“爱我。”
  “当然。”他笑着,深深吻她,他的吻有些专制,有些蛮横,却满载对她的爱,不是一时的迷恋,他爱着她天真、单纯的情怀,爱着她温柔善解的一颗心,她是上天赐给他的宝贝,值得用一生来爱。
  他轻柔扯去她秘密花园外的薄纱,卸去彼此的障碍,扶住她细细的腰肢,让一把热情的火直抵进她的湿润间。
  她害羞地坐在他的腿上,迎接他的巨大,丝丝爱的津露缠绵将他包容,痛苦的渴望瞬间让美妙的契合取代。
  他缓缓律动,让她习惯他的存在,随之而来的冲击强而有力,直达花心。
  “啊……”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力量款摆,惑人的黑发在纤腰上摇曳;他撩起她的发,吻她细致的肩、纤柔的背,前所未有的激情的电流使她身子轻颤,无比酥麻的畅快由他旺盛的精力传导,使她的身心得到完整的舒放。
  “不要停止……嗯……”她任他狂奔在幽谷之间。
  他发出快慰的嘶吼声,不断送进希望及力量,在这美好的感觉中要诉尽爱意,方能休止。
  凌晨一点,轻松的沐浴后,两人正要同床共枕进入梦乡,叩门声却急遽的响起。
  “什么事?”司徒野问。
  “大哥,有客到。”杰斯禀报。
  “这么晚了还有谁来呢?”雪儿轻声说,钻进司徒野的怀里,拥着他不让他离开;司徒野俯视怀里的小猫,朝门口问:“是谁?”
  “从英国来的布莱克公爵,还有他的夫人。”
  “哥哥!”雪儿睁大了眼睛,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而他什么时候有了“夫人”,怎么她都不知道?
  “我想,你大哥一定是来找你的。”司徒野轻拍她的背,嗓音醇厚地说。“去换件衣服,我陪你下楼去,把我们的婚事告诉他。”
  “嗯!他一定会吓一跳的。”雪儿俏皮地笑着。
  “请他们在客厅稍待,以上宾之礼款待。”司徒野对门外的杰斯说。
  “是。”杰斯不敢怠慢,立刻照办。
  ◇  ◇  ◇
  富丽堂皇的客厅里,布莱克公爵六世神情凝重的端坐在沙发上,夫人樱田门楚儿坐在他身边,正仔细地观察屋内的一景一物。
  他们搭了十个钟头飞机到达台湾又从桃园到淡水,一路没有停歇,只为找回失踪的妹妹。
  仆役送上许多茶点,但他们无心享用,枯坐着等待。
  “哥!”雪儿喜悦的呼喊从楼梯间飘来。
  布莱克掉过头,见到妹妹神采奕奕的下楼来,笑盈盈地飞奔进他的怀里,他立即将她抱个满怀,她看来十分愉快,并未受到一点伤害,令他表情放松,唇角浮现多日不见的笑容,却还是忍不住要斥责。“你太胆大妄为了,竟一个人跑到台湾来。”
  “对不起嘛!”雪儿无辜的眨着眼睛,让布莱克再也不忍责备她。
  她活灵灵的眼珠子转啊转的,转向布莱克身边那名绝色且冷艳的东方女子上,心虚地问候她。“嗨!没想到我的嫂子竟是你。”
  “我也终于看到你的庐山真面目了。”樱田门楚儿俏看着“未曾谋面”的小姑。
  “对不起啊,我曾易容成姑姑,一路从南非把你骗到英国。”雪儿向楚儿请罪。
  “我原谅你,因为你,才让我嫁了个好老公。”楚儿摇头。
  “太好了,但你们什么时候结的婚,我怎么都不知道呢?”雪儿一脸喜悦地问。
  “还敢说,我打电话到日本催你回英国,才从你室友那里得知你来了台湾。”布莱克说道。
  “噢~~唐泽茵茵真是好大的嘴巴!”雪儿猛挥手,多变的表情惹得她的嫂子笑了出来;她钻出布莱克的怀抱,举起右手展示她的婚戒。“哥,嫂子,你们瞧,婚戒果真有一对,这一只是镶在那只三十克拉的蓝钻中的。”
  “为什么戴在这只手上?”正当布莱克颇感诧异,恰好司徒野来到客厅,布莱克抬起精锐的蓝眸,直视和自己一般高大,气度恢弘的中国男子,他那双犀利慑人的黑眸毫不闪避的迎视他,想必他就是黑道老大──司徒野!
  布莱克见到他左手正戴着雪儿所要找寻的蓝钻戒,诧异他们竟分别戴在婚约的手指上。
  难道真如侦探福斯所言?但他们看来可不只是一对情侣!
  “因为我们即将结婚。”司徒野神情坚定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并朝布莱克伸出手。“你好,我是司徒野。”
  布莱克迟疑地立起身,满是防备地和他握手,短暂的接触间,他心底有某种不安的因子蠢蠢欲动。
  “我想我必须私下和你谈一谈。”布莱克不苟言笑地说。
  司徒野毫不犹豫地接受。“请进书房。”
  雪儿看着相貌旗鼓相当的司徒野和布莱克离开客厅,好奇他们要谈些什么,但难得和美丽的嫂子见面,两人聊了开来。
  书房内,司徒野取出上好的白兰地,倒了两杯,递一杯给布莱克,两人相对而坐,状似谈判。
  “你知道我来的目的吗?”布莱克问。
  “不知道。”司徒野摇头。
  “我必须带回雪儿。”布莱克直接道出。
  司徒野并不意外。“我想她不会回去,我们都期待着婚礼的完成。”
  “你们才认识多久?”布莱克深谋远虑地质询。
  “我认识她三天,她认识我十天。”这是事实。
  “你不觉得太快了点吗?”布莱克严肃地说。“婚姻不是儿戏,我妹妹也不是你可亵玩的对象。”
  司徒野神情肃穆的回道:“我不是个把爱挂在嘴上的人,只能告诉你许多人在一起一辈子,却根本不了解对方;我和雪儿虽然只认识七十二小时,却相知相惜。”
  “你是个成熟的男人,但雪儿年纪尚轻,太天真了,她也许是一时迷恋你。”布莱克并不轻易相信司徒野的一番说词。
  “有时许多感触是旁人无法了解的,而且你太低估自己的妹妹了。”司徒野摇头,想到雪儿他窝心地一笑。“她是个难得的宝贝,我庆幸能拥有她。”
  布莱克瞅着司徒野那笑意,自己倒诧异了,就在不久前那样的笑意也曾在自己的脸上出现过,那时他正想着心爱的女人!
  “你真打算跟她结婚?”布莱克问。
  “是‘我们’打算结婚。”司徒野强调这是他和雪儿共同的决定。
  “看来我是阻止不了了。”布莱克苦笑,他虽无法全然接受,毕竟司徒野不是个普通人,但他却无法坚持拒绝到底,甚至在短暂的几分钟里,他对司徒野还产生了某些好感!
  司徒野可以理解布莱克的疑虑,虽然得到雪儿不必经他这个大哥的应允,但他仍诚恳地提出请求。“何须阻止,祝福我们就成了,毕竟她嫁的是一个爱她的男子。”
  “婚礼订在何时?”布莱克竖起白旗。人生因为爱而完美,这点他可是深深体会到,又怎么忍心阻止相爱的人呢?
  “订在两周后。”
  “我留下来参加,雪儿可是布莱克家的宝贝,婚礼一定要隆重盛大。”
  “感谢你,也感谢你祖先的这枚钻戒。”司徒野举起酒杯,布莱克也执起桌上的杯子,两只杯子轻触,敲响了这不可思议的友谊。
  第九章
  一星期以来,司徒野和雪儿都为婚礼的筹备忙翻天,虽忙却很快乐。
  首先他们订制了全新的结婚礼服,还联系好五星级饭店的餐厅,邀请雪儿的大哥大嫂试过菜色后,预备席开一百桌。
  最令人期待的是,司徒野居然主动跟摄影公司预约拍婚纱照,这令雪儿料想不到,却也令她感动万分。
  这天下午司徒野正在书房里拟宴客名单,书桌上摆满刚印刷好的大红喜帖,雪儿突然想到一个重要人物,必须要邀请她到台湾来参加婚礼。
  “给我一张帖子,我想邀请我的室友唐泽茵茵来当伴娘。”雪儿在司徒野的书桌上取了一张喜气的红帖和信封,拉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写下住址。
  司徒野停下笔来说道:“把你所有的朋友全请来。”
  “你真是超大方的,不过我的朋友真的不多,这一个最特别,她知道我要嫁的是你,一定会吓一跳的。”雪儿抬起眼,紫眸满是顽皮的光芒。
  “哦!有多特别?”司徒野有趣的问。
  “她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日本人,她总说自己是狼人的子孙。”雪儿夸张地说,很快写好住址将信封交给司徒野。“要寄快递哦,这样她才能来得及,有了她,我们的婚礼一定会更加热闹非凡的。”
  司徒野看了那日本国的地址,莞尔地说:“期待见到她。”
  翌日,当所有“红色炸弹”寄送完毕后,这桩婚事立刻在上流社会造成轰动。
  “天狼帮的大哥办喜事,一定办得很风光。”
  “是什么样的女人可以套牢司徒这匹狼?”
  “那还用说,一定是大美人,哈哈哈……”
  某个应酬的晚宴上,一群和天狼航运公司有往来的贸易公司大老板们,津津乐道着。
  贺子辛也在人群中,却插不上话,只有一脸震惊,并在心底暗骂──邢辉这老小子怎么办事的,竟让这好事发生!
  贺子辛低调地由晚宴会场早退,前往邢镶镶开的酒店找邢辉,令他意外的是酒店外却写着“顶让”两个大字。
  “搞什么鬼?”贺子辛怒啐,见里头隐约还亮着灯似乎有人在,他立即停车,推开门。里头没有空调只有发酸的酒菜味、混浊的烟味,令人反胃,不想久留。
  “找谁?”一个年届七十,却耳聪目明的老头倚在藤椅上,腿高跷在柜枱上看电视,发现有人进来却老神在在,一动也不动。
  “邢辉呢?”贺子辛掐着鼻子,走到柜枱问。
  老头睨了他一眼,回道:“你没瞧见外头两个大字吗?他们走了。”
  “走了,走去哪里?”贺子辛惊异了。
  “我怎么知道,你是来顶这家酒店的吗?我是屋主,你可以直接跟我谈价码。”老头说。
  “谁要顶这家烂店。”贺子辛嫌恶的轻啐。
  “瞧你人模人样的,怎么说话嘴巴这么臭?”老头放下腿,不客气地瞪他。
  “哪里可以找到邢辉?”贺子辛没空和这糟老头周旋,掐紧了口鼻问。
  老头虽老却挺有个性,瞧他那副自以为干净的样子,心底就有气,故意拿了把肮脏的扫帚吓他。“我不知道,你给我滚。”
  “喝!”贺子辛有天生的洁癖,连连倒退撞到桌子,往后跌了一跤,掉进沙发里,但跌倒还算小事,若是让那支扫帚碰到他,他一定会当场呕吐的。
  可是那个气人的老头偏偏走出柜枱,还把扫帚扛在肩头,一路扬着灰尘朝他走来,啐了一句:“娘娘腔,你叫什么名字?”
  贺子辛瞧灯光下飞散的尘埃,痛不欲生!他才不想对这么脏的老头说出自己的名字,那对他简直是一种诬蔑,可他真怕老头那把扫帚会突然挥下来。
  “贺子辛。”他含恨地说。
  “原来你是贺子辛,等一下……”老头咧开嘴露出黑黄的牙齿,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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