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颠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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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颠了情-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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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下来后,君子祺低咒一声,原本要搭罗文的车走的,现在可好了。

因为她,他把他的司机赶跑了。现在又这么晚,累了一天,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在交通上来回奔波。

而这里只有一张大床!视线回到床上光华无瑕的裸背,此刻被单滑到她腰际,

几乎露出性感的俏臀,顺着浑圆的曲线往下‥

蓦地,鼻端流出两道湿黏,他伸手去抹了一下。

他流鼻血了!

清晨,凉意袭人,今被窝里的琥珀瑟缩了下身子,凭着身体的感觉偎近那温暖的领域,紧贴着暖源。

这女人连睡觉也不安分!君子祺难以置信的瞪着蜷缩在他胸前的女人。

昨晚原本为了他们之间的清白,还有避免招惹上女人这种麻烦生物,他堂堂君氏企业的总裁被迫窝在沙发上。

冷不防听闻一声巨响!

他从沙发上弹起,惊愕的看着睡着的她竟滚到地上。

他认命的抱她回床上后,再度回到沙发上。

接着,砰!再一次她翻滚到地上,却毫无所觉的继续睡。

君子祺揉揉发疼的头,再次抱她上床。

这样的事发生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他干脆也到大床上睡好就近看着她。反正那么大张床,他也不想挤在狭长的沙发上,连翻身都不行。

床那么大,他睡一半,楚河汉界,只要她不侵犯他,他不越界,两人共睡一张床应该没关系。

就在他刚躺下,认为终于可以放松休息的时候,她居然滚呀滚的,撞进他怀里,拚命的钻。

这女人在干么?她不会以为他是没有知觉的尸体吧?她再这样磨蹭下去,他变成狼人是迟早的事!

她软绵绵的娇躯熨烫着他,凹凸有致的曲线契合的贴着他的阳刚,小手不经意的画过他发烫的胸膛,仿佛火上加油让他早已挺立的欲望更加紧绷,没冲动的吃了她全赖他咬紧牙关来克制自己的欲望,深呼吸的握紧拳头,避免碰触到她而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他僵直着身躯不敢乱动,生怕一个逾矩,明天他就得被迫负责,他还不想莫名其妙被套牢。

就这样,君子祺非常圣人的睁大眼盯着天花板,百到天亮,眼皮才逐渐沉重的阖上:

轰垄轰隆‥‥像有无数台坦克车来来去去,她肿胀欲裂的脑袋像经历过第二次世界大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琥珀抚着头,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逸出申吟,她吃力的坐起。只记得昨晚在KTv厕所睡着后,接下来努力的走回包厢,再接下来‥‥该死的,她怎么样也想不起来。

现在几点了?抬起手想看手表,不经意碰触到一个柔软平滑的物体。她困惑的歪过头,眼睛慢慢放大,尖叫被她及时捂祝

青天霹雳,风云变色,琥珀发现她居然躺在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的床上!

同时她感觉到床单服贴着她的肌肤,床单下的她也一丝不挂。

天哪,这款代志怎么会发生?她想不起来,脑袋快裂了!

这男人是谁?这里又是哪里?她敢发誓她绝对不认识这家伙,可是这张脸却好像在哪里见过?

像个大男孩的俊逸脸庞看来尔雅无害,削薄的短发微乱的垂落额际,浓密的睫毛下有明显的黑眼圈,似乎睡得不太好,许多不好的猜想在她脑袋里敲锣打鼓。

她该不曾昨晚跟他发生了关系?

噢,该死!都是饮酒过量害的,怎么办?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她还要不要见人?琥珀抚额申吟。

不管怎样现在都已经成了事实,她再怎么哀悼哭泣都于事无补。她可不想因为这件意外而跟男人牵扯不清,她不想害人因为愧疚负责,也不愿莫名其妙的被送作堆,不过是一片薄膜罢了。更何况她根本不认识他,连事情始末怎么发生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一想,头又开始痛,干脆不想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人,她决定当鸵鸟悄悄离去!

琥珀蹑手蹑足的步下床,眼尖的扫见一旁柜子上放着干净的女性衣服,她毫不考虑的抱起准备溜进浴室里更换,有衣服穿就好。

举目四顾,还有鞋子,她轻轻拎起;桌上还有她的眼镜、皮包‥‥检查一下东西,还好都还在。

对了!她系头发的发夹呢?那个琥珀玉雕的发夹是过世的奶奶生前送她的生日礼物,她一百爱不释手‥‥到哪去了?

她边四处找着边走进浴室换衣服,窸窣声惊动了浅眠的君子祺,空荡荡的怀里少了样东西让他张开疲惫的眼。那破坏力惊人的女人呢?

床榻上已不见她的踪影,只有被窝里残留的余温和女人馨香撩动了他的心,一股莫名的失落攫住他。

这时,浴室传来门把转动的轻响,他惊喜的瞠大眼。她还没走?

穿着整齐、梳洗干净的琥珀偷偷摸摸的步出浴室,想再找找看心爱的发夹掉哪里时

“你想去哪?”一夜未眠的君子祺半撑着头,侧身望着一起床就想神不知鬼不

觉的离开的女人!

性感慵懒的嗓音轻扬起,琥珀心猛地一撞,迈出的脚停在半空。“呃‥‥你‥‥你醒啦。”

像做错事的小孩被逮个正着,她尴尬的转身,低垂着头扭绞着衣角,心跳如擂鼓,实在没有勇气看他。

“你把一切搞得一团乱,就想拍拍屁股一走了N?你还真是无情,枉费我那么辛苦伺候你一整晚。”君子祺打了个哈欠,看了眼表,凌晨六点多。他昨晚好像没什么睡。

再抬起眼看向她,飘逸柔雅的连身洋装合身的勾勒出她女性曼妙的腰身,他可以想像衣服下的她如何在他怀中乱钻,看在眼里却不能动,惹得他欲火焚身,血液沸腾得差点血管爆裂。

“对不起。”听着他暧昧的话,琥珀涨红了脸。完了,她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昨晚的你可不是现在这样冷淡,火辣妖娆,狂野激情,好几次都撩拨得我心猿意马,饥渴难耐‥‥”想吃了她!拚命的压抑着欲火而痛苦不已,这笔帐他会好好跟她算。

轰!她全身像着了火,热烫烫的。

“这个‥‥你、你‥‥我们可不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窘迫难堪的低下头,结结巴巴的问。

抬眼偷觑了下体格健美的他,精壮结实,没有健美先生夸张的肌肉,却也不是白斩鸡,古铜色的肌肤散发性感迷人的魅力,她想到自己昨晚就躺在那宽厚温暖的胸膛前,心脏漏跳一拍。

如果不是在这种尴尬的场面相遇,她会承认他有当电影明星的本钱,帅得令人垂涎三尺。

“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吃干抹净就翻脸不认人。”君子祺挑眉,兴味盎然的瞅着她嫣红似火的娇靥。

他可不记得她昨晚吃他豆腐时有那么容易脸红?完全不见昨晚的大胆狂妄。

“我没有。”琥珀懊恼不已,被吃的是她,他怎么一副受害者的口气。望着他

慢条斯理的坐起身,单薄的床单覆在他的小腹上,险险的只遮到重点部位,要是再下滑一些:

天哪!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还是说昨晚你对我的服务有任何感到不满意或不适的地方?你说嘛,我可以改进。”这女人好像想歪了!从她羞红如霞,还有那有些自责悔恨的表情,莫非她以为她真的被他上了?哈,好玩。

他的话让她联想到他是牛郎!

一股热浪冲上脑门,琥珀头顶覆上乌云。天哪,她居然失身于牛郎,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该死!她的头快炸开了。

“呃‥‥我想知道昨晚喝醉之后,我有没有做出什么不当的行为?我的意思是说我是不是对你做了‥‥”

“你想不起来?喝醉了真好!不管做了什么醒了都忘得一干二净。”薄唇挑起嘲弄的线条。

“我又不是故意的。”她已经呕得要死!女人的初夜不明不白的丢了。

“现在喝醉酒撞车都要加重刑责,你一句同我不是故意的﹄就想撇清曾经对我做过的事,未免想得太简单了,你昨晚做的可比酒后开车严重,差点害我筋疲力竭,全身虚脱。”

轰!血液再度沸腾,热气冲出七窍。

琥珀深呼吸的道∶“那你想怎样?”

“要我帮你回复记忆吗?”似笑非笑的望着浑身紧绷如刺猬的她,君子祺发现作弄她挺好玩的。

她脸红的赶紧摇手,“你只要告诉我该赔偿你多少,其余细节都不用重提。”最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你怎么可以忘记?枉费我那么尽心尽力伺候你一整晚,你却只想用金钱来打发。”佯装可怜怨怼的看了她一眼,她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叫他忍俊不住的想逗她。

她又羞又恼,“够了,你直接告诉我,我该付给你多少钱?”心里作了最坏的打算,破财消灾。

“一百零八万两千六百元。”

琥珀呆了下。“是你说错,还是我听错?”

“你没听错,昨晚你所破坏的的确是这个价。”古董花瓶、灯、牛皮沙发椅,还有进口波斯地毯和手工特制窗帘‥‥皆价值不菲。

琥珀音量不自觉的陡升,“什么?开黑店呀,黄金做的牛也没你那么贵,坑人也不是这样,我看你干脆抢银行比较快。”

她把他当成牛郎了!“要我提醒你昨晚你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会那么贵吗?”光她打破的古董花瓶就将近百万。

“别再说了,我不想知道。”在他邪魅的炽烈视线下,她心虚的垂下头,两颊热辣如火烧。

“或许我们可以重新来一次‥‥”

“不,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她急忙摇手,胆战心惊的问:“我真的把你吃了?”

“你是吃了。”这是事实呀!他全身上下都被她摸过了。

轰!脑袋再度一阵巨响。

“呃:∶:我们可不可以打个商量。”琥珀深呼吸,拚命压下困窘燥热。

“什么商量?”他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钱我可以慢慢分期赔给你,至于这件意外‥‥为了彼此好,我们就当作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就算路上见面也装作不认识。”她可不想因为这酒后乱性的一夜情被家人知悉而强迫嫁人。

“原来你对跟你上过床的男人都是这样无情?还是说你看不起我的职业?”想到她可能有其他男人,一股突然冒出的醋意梗在他喉头。

“什么无情,拜托,又不是你失身,反正你也没什么好损失。”她才想哭咧,保留了二十九年的清白,莫名其妙的被一个陌生男子夺走!琥珀翻翻白眼。“顶多我再加一笔遮羞费给你就是了。”

叩!后脑勺撞到床头柜,他吃痛的抚着头,哑然失笑。遮羞费,亏她想得出来!

“你不认识我?”

琥珀缓和下脸色,“我该认识你吗?不过,你长得页的很面善,好像杂志上的”

果然,他走到哪都会被认出来!

“男模特儿,你是不是拍过广告呀?沦落到当牛郎,你不觉得可惜?”经济不景气,当模特儿的转入特种营业也不乏其人。

琥珀这接下来的话让他差点从床上跌下。

“你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君子祺如子夜深邃的瞳眸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狡狯。

她不晓得他,他正好可以好好利用这次“意外”来挽回颓势,反正已经有那么多人看到他跟她在一起,住进了饭店。

“我干么对你有印象?”早知道酒醉后会惹来这么多风波,打死她也不会沾一滴酒。

君子祺嘴角弯起诡异的笑,笑得琥珀浑身窜起一阵鸡皮疙瘩,他温柔的低噢,“琥珀。”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大惊失色。

“你昨晚告诉我的。”

“我说的?”她脸色倏地发白。

天哪!她还说了什么?有没有说了什么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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