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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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召-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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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总不能这样下去,终有一日,她便可以穿上那鲜红地嫁衣。”

    欧阳宇地凤目一黯,他,还能看到那一天么……半阖着疲惫的美眸,欧阳宇粉白地唇边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忽然,阵阵疼痛从脚底缓缓蔓延至全身,骨间的阴冷和剧痛让他不由咬紧了唇,将嘴角的呻吟生生吞了回去。

    又提前了数日发作,那毒怕是已经开始扩散了……

    邵殷埠明显发现他的异样,急急说道。

    “我去找御医过来,欧阳公子坚持一下。”

    “没用的……”吁了口气,欧阳宇虚弱地说道。“劳烦王爷唤孙利过来。”

    “好!”邵殷埠匆匆应了一声,急忙往外跑去。

    欧阳宇抵着木椅的靠背,琥珀色的双眸瞥向榻上之人,握上了若盈微凉的手心,喃喃自语。

    “不知……我这般残破的身子,还能陪你多久……”“谁!”月黑风高,树影斑驳,忽见一黑影从窗边闪过,欧阳宇不由打醒精神,暴喝一声。

    夜风中,树枝“沙沙”的微响传来。不知何时,四周静谧得没有一丝虫鸣,诡异的气氛中,淡淡的肃杀之气慢慢充斥而来。

    银光一闪,刹那间缠住了突如其来的剑身。那人毫不慌张,急退一步,后面又一人提剑刺来,欧阳宇虽迅速一偏,依旧划伤了手臂。殷红的鲜血染满了月白色的衣衫,凤眸里凌厉之色一闪而过,银色飞舞,绕上了两人的脖颈,瞬间毙命!

    三五道寒光随后迎面而来,他一边压制着身上的“金蝉”之毒,一边还要护着沉睡中的若盈,心有余而力不足。眨眼间,月白的长衫道道血痕,触目惊

    来人亦发现榻上之人的异常之处,招招攻向若盈,让欧阳宇愈发吃力起来。

    “起来,袁斐然!你到底想逃避到什么时候!”他焦急地喝道,“难道你想看着我就这样死在此处!袁斐然——”

    说话之际,挡下了迎向若盈身上的好几剑。然,黑暗中一把冷剑已然对准了他的后背……

    “主人!后面——”匆忙前来的孙利远远瞧见这一幕,震惊得心几乎要跳了出来,大声喊道。

    欧阳宇侧过头,凤眸微眯,手指翻飞,犹如灵蛇般的银线就要缠上那剑!

    身子却突然一僵,剧痛让他的手指微颤,银线一顿,竟失了准头,错过了那迎面而来的剑身……续呼吁四月的推荐票呢……

    这两日比较忙啊,整天加班,半夜写文真是太困了!

    爬走,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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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 第八十九章 惊醒

    “叮——”的一声,忽然一道寒光挡下了刺向欧阳宇后背的长剑。

    众人皆是一惊,欧阳宇诧异地看向那榻上之人。一双明眸满是茫然与淡漠,瘦削的手臂握着“思召”,缓缓站起。

    刺客只觉空气霎时变得压抑起来,那看似瘦弱之人,淡淡地一瞥,却让身经百战的他们心底不由一颤。

    沉睡多时,若盈全身虚脱,脚下踉跄了一下,刺客立刻趁此围攻过来!

    孙利见状,提剑快步上前就要加入战局。突然一顿,惊讶地瞥见那瘦削的身影犹若鬼魅般,眨眼间便把数名刺客毙于“思召”之下!

    然后,若盈的视线紧紧盯着“思召”,仿佛完全看不见脚边满地的尸身与血迹。

    鲜血顺着银剑慢慢滴落,染红了若盈那双来不及穿上鞋袜的赤足。她一动不动地看着,神情恍惚,明亮的双眸也失了往日的光彩。

    “……公、公子,”孙利轻唤了一声,担忧地看着她。

    欧阳宇深深地看着若盈,看到她仿若木偶般的神色,不禁蹙起眉。

    “袁公子?袁斐然?”

    她仿佛听而不闻,仍旧呆呆地低着头,一言不发。

    “……袁若盈。”

    闻言,她微微抬起头,双眸失了焦距,淡淡地看了欧阳宇一眼,神情木然。

    欧阳宇见此大惊失色,不顾身上的伤势,用力扯下若盈,一手抓住她的手腕把起脉来。

    谁知她反射性地甩开欧阳宇的钳制,灵巧地避了开去。“思召”更是被她挡在身前。戒备地望着他,看似是陌生人一样。

    孙利不解地伸向她,道。

    “公子。你怎么了?”

    “不要碰她!”欧阳宇突然出声制止,却还是慢了一步。

    银光乍现。雷霆之势刺向孙利。孙利慌忙避过,剑身在他腹部割开一条深痕,若他动作再慢一分,他而今早会被拦腰截断了。思及此,孙利背脊一阵寒意袭来。

    “若盈!”邵殷埠听到下属的禀报。立马赶了过来。一入门便见若盈醒来,立在床前,不由一喜。然,见欧阳宇突然从袖中洒下一把粉末,白雾一散,若盈身形一晃,倒在欧阳宇地怀里。

    “你这是做什么!”邵殷埠急步走来,喝道。

    “她似乎尚未清醒,只要有人靠近就会自发攻击。”欧阳宇揽着她。朝孙利下巴一抬。

    邵殷埠这才见到孙利腹上的剑痕,脸色不豫。

    “……她忘记我们了吗?”

    “不,刺客的杀气让她从沉睡中惊醒过来。本能地挥剑还击罢了。”欧阳宇俯身看着她,粉白地唇一抿。

    邵殷埠从他怀里接过若盈。轻柔地置于榻上。而后冷眼扫向地上的尸首。厉声说道。

    “近卫长,红叶山庄地护卫不是由你负责的么。怎会让刺客闯了进来!”

    “王爷,府中未见有人从外部闯入的痕迹。”近卫长单腿跪下,恭敬地答道。

    邵殷埠眉头一挑,“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刺客是在府内的人了?”

    “是,”近卫长垂下头,“府中地守备由属下负责,无论是外人闯入或是内应所为,属下难逃其责!”

    “确实如此,待会自己去领四十鞭吧!”

    近卫长飞快地抬头,复又低下。四十鞭算是小惩,看来王爷对他是手下留情了。

    “多谢王爷饶命!”

    “查出府内少了什么人吗?”邵殷埠扯下刺客脸上的灰布,仔细瞧了瞧陌生的面容,冷声问道。

    “回王爷,西厢王总管的随从少了几人,王总管正四处找寻他们。”近卫长恭谨地说道。

    “西厢?”邵殷埠不悦地眯起眼,“将他带过来,本王要亲自问问。”

    近卫长皱起眉,“王爷,王总管始终是大内总管,私自审问并不合适,尤其尚未寻到证据……”

    “本王自有分寸!”沉声打断近卫长的话,邵殷埠唇角扬起一抹冷笑。“那只老狐狸把人引了进来,无论他是否参与,都难逃关系!”

    “豫王爷,此事不急,待袁公子醒来再作打算吧。”欧阳宇虚弱地说了一句,孙利在处理完自己腹上的剑痕后,迅速为其包扎伤口。

    “也好,”见欧阳宇愈发苍白的俊颜,邵殷埠微微颔首。“将王福和他剩下的一干手下关入地下室,好生看管。”

    “是,”近卫长立刻领命而去。

    “冤枉啊,那些人根本就不是咱家的随从。他们定是在中途杀掉随从,换了随从地衣衫混了进来。随从人数太多了,咱家也就没有发现到异常,那个……”大内总管王福坐在地下室的一角,对着不远处之人急急解释道。

    “哦?王总管是说那些人混入许久,却没有察觉吗?”邵殷埠唇边的笑意越发浓厚起来,轻声问道。

    “是,是,王爷明察啊,咱家从头到尾一无所知地。”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王福满脸委屈和愤怒。“那些人吃了豹子胆还是怎么地,竟敢闯入王爷地府邸行凶,真是该死!”

    “他们是该死,所以都死了,一个不剩……”

    王福打了个寒颤,又抬手擦了擦额角。

    “王爷,咱家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前来地,事情变成这样,要咱家跟皇上怎么交代啊!”

    把玩着手中的扳指,邵殷埠淡淡道。

    “王总管的意思,是本王没资格将总管请到这里了?”

    “这个,不,不是……”王福豆大的双眼微眯,道。“只是袁将军就要当皇上的妹夫,幽国的驸马了,咱家就算向天借胆,也不敢对袁将军不利啊!”

    “这样说来,倒是本王冤枉王总管了?”邵殷埠笑得灿烂,让王福神情一僵。

    “无论如何,事情未明之前,只好委屈王总管在此了。”邵殷埠说罢,甩袖离去,只留下王福对着他的背影直瞪眼……

    “若盈,你醒了?”急匆匆地赶到,邵殷埠欢喜地见到她睁开了双眼,倚在床沿望着他。

    “……邵大哥,把王福放了吧。”她抿了一口茶水,低声说道。

    若盈醒来,完全想不起两日前的刺杀之事。听了欧阳宇和孙利的简述,才对事情有所了解。尤其见到孙利腹部的剑伤,让她深感内疚。

    闻言,邵殷埠眉头一皱。

    “他们派人刺杀你,你还要放走这些人!不行,我不答应!”

    若盈抬起眸,淡淡扫了他一眼。

    “邵大哥,暂时幽王还不会动我,你又何必为难王福。”

    “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整一个老狐狸。若盈你不知道,这老家伙整日在皇上面前阿谀奉承,教唆了多少冤案出来!”

    “但是如今无凭无据把人抓了,邵大哥这是给皇上惩罚若盈的借口么?”

    偶最近有点不够勤奋呢,哎。

    大家多督促偶吧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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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 第九十章 会面

    “但是如今无凭无据把人抓了,邵大哥这是给皇上惩罚若盈的借口么?”

    邵殷埠一怔,抿唇沉默下来。

    若盈抬眸,声音依旧淡淡的。

    “再说,皇上想方设法将豫王爷插进幽军当中,王爷此举可是会让皇上为难的。”

    邵殷埠猛地抬起头,眸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彩。

    “若盈,你……你都知道了?”

    “王爷认为我该知道什么?”她侧过头看向他,因为整整一月只用粥水,脸色有些发白,双眸却炯炯有神。“我只是提醒邵大哥,亦不想大哥为此踟蹰不前。”

    “若盈……”

    “邵大哥,”若盈轻声打断他,“你该回去军营了,军中两名主帅都不在,会引起士兵不安的。”邵殷埠闻言垂下头,片刻开口道。

    “……本王明白了,这两日便会动身。”

    王福不安地挪了挪肥胖的身子,偷偷瞥向榻上闭目养神之人,神色有些焦急。

    今日大早,便有人来将他请出地下室。一番洗漱后,还给他准备了一桌好菜。然后,就被带到这人面前。

    进到房间将近一刻钟,那人似是睡着了,阖着眼,一言不发。静谧的房内,只听见两人浅淡的呼吸声,还有王福自己的心跳,安坐良久,他渐渐忐忑不安起来。

    疑惑地抬起头。豆大的双眼内精光掠过。几月前曾在王蒙跟前认得那袁斐然,不知此时眼前地还是那人么?可听闻那“袁斐然”仍旧被王蒙派人禁足在军营的后方,这人应是那日所见之人。给王福的感觉却截然不同了。然,究竟哪里变了。王福却无从说出。

    正端详着,冷不丁地对上一双淡然地明眸,王福一怔,连忙扯起一抹讨好的笑容,道。

    “袁将军地伤势可大好了?皇上对袁将军的伤甚是挂念。让咱家好好问候将军呢。”

    “那王总管得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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