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奇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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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女奇侠- 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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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樱唇绽着娇笑,一张人见人爱的娇美面庞,就像红透的大蜜桃。
这位美丽动人,含情脉脉的绿衣少女,不是他想像中的那位赋性娴静的柳鸣蝉妹子,而
正是他卫擎宇最感头痛的银装少女,只是这时她已换了一身柳条绿的劲衣而已。
只见美目含情的柳鸣蝉,露齿一笑,轻柔地问:“怎么,我换了一套衣服就不认识我
啦?”
卫擎宇急忙一定心神,既激动又兴奋地急步向柳鸣蝉身前走去,同时,微红着俊面,笑
着道:“我……我……我真没想到……”
话未说完,已到了柳鸣蝉的面前。
柳鸣蝉并没有闪避,只是微仰着羞红娇靥,深情脉脉地含笑问道:“没想到什么?”
卫擎宇不安搓着双手,期期艾艾地道:“没想到……没想到你就是柳姑娘!”
柳鸣蝉一听,不由含笑刁钻地问:“可是因为我没有先喊你宇哥,你就不敢呼我蝉妹
妹?”
说着,极自然地把一双纤纤柔荑伸出来。
卫擎宇激动地展着欢笑,紧紧地将柳鸣蝉的一双玉手握住,他感觉得出,柳鸣蝉的双手
冰凉,微微颤抖,她内心的激动也就可想而知了,只是她女孩子的矜持力较之他卫擎宇强罢
了。
一双圆润柔荑入手,卫擎宇的心坎里立即升起一股暖流,他不自觉地道:“蝉妹……
我……我对你真有些……”
柳鸣蝉立即含笑问:“有些怕了是不是?”
卫擎宇当然不能承认,忙不迭地连声道:“不不不……”
柳鸣蝉继续刁钻地道:“不是怕就是恨!”
卫擎宇赶紧正色道:“不不,我对你实在服了……”
柳鸣蝉笑着问:“服我什么?”
卫擎宇感慨地笑着道:“你的心眼儿太多了,我自觉斗不过你……”
柳鸣蝉一听,不由低头“噗哧”笑了,旋即抬头笑着道:“那是因为你太仁厚了,事后
我觉得很不安,不该那么捉弄你,一个人静下来,想想你的傻相,又忍不住一个人失声笑起
来!”
说着,两手晃一晃,望着一直憨笑的卫擎宇,深情有趣地问:“宇哥哥,说一说昨晚我
离开后的经过,好不好?”
卫擎宇一听,俊面顿时通红,不由佯装生气地将柳鸣蝉抱进怀内,同时沉声地道:“想
起这件事来我就光火,你还好意思问?”
柳鸣蝉一阵“格格”娇笑,顺势偎依在卫擎宇怀里,并紧紧地将卫擎宇抱住,同时娇声
道:“只此一次,下次不敢了!”
卫擎宇内心一阵快慰,立即把昨夜用大石丢向石后的经过说了一遍。
柳鸣蝉自卫擎宇述说开始,娇笑就没有停过。
一俟卫擎宇说完,立即仰起娇靥,笑着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处处占上风吗?”
卫擎宇愉快地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柳鸣蝉略微敛笑道:“那是因为我了解你的个性,和自你离开太湖以后的每一举和每一
动!”
卫擎宇一听,不由惊异地问:“你一直都在跟踪着我呀?”
柳鸣蝉不由得意地道:“那是当然,要不然,怎么能‘洞烛机先,如掌在握’呢?”
卫擎宇听得心中一动,不由又恍然问:“这么说,今天早上你到镇外的破庙里找杆儿头
冯铁七,也是故意设好了圈套来捉弄我了?”
柳鸣蝉立即得意地含笑点了点头,同时娇柔地“嗯”了一声!
卫擎宇一看,故意佯装生气地道:“好哇,你故意处处捉弄我……”
柳鸣蝉立即羞涩委屈地道:“不这样人家怎么好意思自己来嘛!”
卫擎宇一听,不由认真地赞声道:“唉,你的确是一个聪慧多智的女孩子,我自叹不如
你……”
柳鸣蝉立即刁钻地问:“这么说,你自己承认你自己傻了?”
卫擎宇只得风趣地道:“碰上你这位女诸葛,聦明人也变成呆瓜了,何况是我?”
我字出口,微微俯首,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前额。
柳鸣蝉娇躯一颤,粉面通红,急忙肃容正色地道:“现在我们该谈一些正经事了!”
说罢,自然地离开了卫擎宇的怀抱,就近坐在茶几旁的一张漆椅上。
显然,她在强自平抑内心的激动和紧张。
卫擎宇一听“正经事”,顿时想起了兰梦君,因而也正色关切地问:“对了,君妹呢?
她为什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柳鸣蝉立即正色道:“你真的以为风月仙姑,会把君妹妹掳到此地来呀?”
卫擎宇听得心中一惊,不由急切地问:“那么,君妹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
柳鸣蝉不答反而问道:“我问你,在你和君妹举行婚礼的那天晚上,湖上船艇穿梭,岛
上英豪云集,风月仙姑除非有登天入地的本事,她能将活生生的一个人劫离麟凤宫吗?”
卫擎宇神色一惊,脱口急声问:“你是说风月仙姑仍把君妹藏在麟凤岛上?”
柳鸣蝉立即加重语气道:“不是麟凤岛上,而是麟凤宫内!”
卫擎宇一听,的确大感意外,不由焦急地问:“君妹仍藏在麟凤宫内,而风月仙姑等人
却来了此地,那君妹的衣食起居生活谁来照顾?”
柳鸣蝉毫不迟疑地淡然道:“当然是由麟凤宫的人来照顾!”
卫擎宇一听,俊面顿时大变,他突然想起了黄清芬当初在伪装担任后宫女管家时和晋天
雄埋下的二十几名暗桩。
心念及此,不自觉地震惊急声问:“你是说,麟凤宫里有了内奸?”
柳鸣蝉见问立即冷冷一笑,讥声道:“这就要问你最最心爱的芬姊姊了!”
卫擎宇一听,怒恨懊恼,不自觉地怒声道:“胡说,她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柳鸣蝉听得娇靥一变,立罩寒霜,不由护恨交集地道:“什么?你敢骂我是胡说?”
卫擎宇一看,心知要糟,知道自己的话说的太欠考虑了,因而急忙放缓声音,解释道:
“我是说,清芬姊姊决不会这么做……”
话未说完,柳鸣蝉已哼一声,继续道:“你就这么信任她呀?我说的话都是胡说……”
卫擎宇赶紧解释道:“蝉妹,你完全误会了,我是说……”
柳鸣蝉一挥手,突然怒声道:“你不要说了,话不投机半句多,咱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说话之间,迳向室外走去。
卫擎宇一看,大吃一惊,顿时慌了,急忙闪身挡在室门口,同时惊急地问:“你要去哪
里?”
柳鸣蝉立即剔眉嗔目,怒声道:“我要去天坤帮的岘山总坛,找黄清芬理论去……”
卫擎宇一听,更是暗吃一惊,不由焦急地道:“蝉妹,我再向你说一次,她绝对不会参
与劫掳君妹妹的……”
话未说完,柳鸣蝉突然提高了声音,怒声道:“我不是找她追问劫掳君妹妹的事,我是
去责问她为什么霸着你的蓝衫不还,偷学我们柳家祖传的剑法!”
卫擎宇一听,的确慌了,不由连连摇着双手,惊急地道:“不行,这更不能去!”
柳鸣蝉立即剔眉怒声问:“我为什么不能去?”
卫擎宇无可奈何地道:“因为没有任何人可以肯定,芬姊姊正在苦练岳母大人生前仗以
成名的奇诡剑法。”
柳鸣蝉毫不迟疑地正色道:“我敢肯定!”
卫擎宇神色一惊,不由迷惑地问:“你可是已经去过了岘山总坛?”
柳鸣蝉正色道:“我虽然没去岘山总坛,但我却认定,她正在苦练蓝衫上的剑法!”
卫擎宇不由有些生气地道:“臆测、联想,都不能算数,这得要眼见为实。”
柳鸣蝉立即正色问:“我问你,睹目当今武林,有哪一个剑派敢夸下海口,要在今秋黄
山论剑大会上,尽屠群雄?”
卫擎宇一听,不由无可奈何地道:“哎呀,那只不过是一句气话罢了……”
柳鸣蝉立即道:“不,我认为她必有所恃!”
说此一顿,特地又正色问:“我问你,你留在她那儿的蓝衫,她为什么不派人给你送
去?”
卫擎宇立即毫不为意地道:“那只不过是一件旧衣衫,又不是……”
话未说完,柳鸣蝉已焦急地道:“你知道吗?我姑母的成名剑法秘笈,就在那件蓝衫上
呀?”
卫擎宇听得心中一动,故意不以为然地道:“绝对不会……”
柳鸣蝉一顿,顿时大怒,不自觉地脱口而怒声道:“什么不会,是我亲手洗的……”
话刚开口,神情一惊,急忙住口不说了。
卫擎宇见果然被他料中,立即追问了句:“可是你已发现了上面的秘笈?”
柳鸣蝉见问,神情懊恼,理也不理,转身走回椅前坐了下去。
卫擎宇急忙跟了过去,同时迷惑地不解地问:“奶奶不是说,放在锅里煮,蓝衫上也不
会现出字迹来的吗?”
柳鸣蝉却蹙眉懊恼地道:“可是我一洗,上面的字迹图形就现出来了!”
卫擎宇一面在柳鸣蝉旁边的一张漆椅上坐下来,一面关切地问:“你是怎么发现的,快
说说看?”
柳鸣蝉对自己说溜了嘴似乎非常懊恼,这时见问,不由不高兴地道:“那天晚上,贼僧
丐道瞌睡仙三位前辈把你的蓝衫送进来,当时我一看,又脏又臭,满是油污……”
说的卫擎宇双颊一热,不自觉地道:“哪里会有那么严重?”
柳鸣蝉立即嗔声道:“你闭上眼眼想一想,我可会言过其实?”
宇卫擎无心和她争论,只得拉回话题,道:“以后呢?”
柳鸣蝉继续道:“我当时一看你的蓝衫,晚饭几乎呕出来,这么脏的衣服怎好给丫头们
洗?她们不一边洗一边嘟囔才怪呢?!”
宇卫擎只觉双颊似火,浑身发热,他自觉不好意思插嘴,只有听的份了。
只见柳鸣蝉依然满脸不高兴地道:“我立即命令丫头们烧了一大锅碱水,等水一沸,立
即将蓝衫放了进去。”
说此一顿,特地望着卫擎宇,一整脸色,仍有些惊异地道:“岂知,不多久蓝衫的里布
上便发现了许多纹路和字迹……”
卫擎宇神情早已有些激动,因而关切地问:“当时都有哪些人在场?”
柳鸣蝉道:“除了一个烧火的丫头,就是我了!”
卫擎宇继续道:“你当时的感觉是怎样?”
柳鸣蝉正色道:“我当时也大吃一惊,急忙用木条挑起来一看,上面竟然有字迹和人像
图形……”
卫擎宇更形激动地问:“那个烧火的丫头,可曾有看到?”
柳鸣蝉道:“她虽然看到了我用木条挑蓝衫,但没有发现蓝衫上的剑籍图形,我借机命
她出去办事,迅即将蓝衫放入清水中洗净!”
说此一顿,突然望着卫擎宇,惊异地问:“放进清水里你猜怎么着?”
卫擎宇恍然道:“可是字迹人图不见了?”
柳鸣蝉立即瞪了卫擎宇一眼,同时含笑道:“哪有那么快?”
卫擎宇立即迷惑地问:“后来怎样?”
柳鸣蝉继续道:“后来放进清水内,越漂字迹越模糊,不一会儿,连字迹也看不到了!”
卫擎宇惊异地噢了一声,不自觉地问:“后来呢?”
柳鸣蝉也以惊异的表情道:“后来我又急又惊,急忙又将蓝衫,放进碱水锅里……”
卫擎宇急忙关切地问:“可是字迹人形又重现了?”
柳鸣蝉颔首道:“一点儿也不错,蓝衫一进碱水,字迹图形又都清楚地现出来!”
说此一顿,特地又叹了口气道:“这样一来,也就被赶回来的丫头看见了……”
卫擎宇心中一惊,急声问:“她怎么说?我认为这些事,最好不要让丫头们知道。”
柳鸣蝉立即无可奈何地道:“可是她已经看到了,不让她知道也不行啊!”
卫擎宇急切地问:“她怎么表示?”
柳鸣蝉绷着娇美的面庞,正邑道:“她进门时正看到我将蓝衫又放进锅里,她立即惊异
地问:‘小姐,可是蓝衫上的油垢太厚了?刚才小玲她们给那位卫公子洗澡的时候,发现他
身上的油垢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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