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恩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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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恩狼-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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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
  “奥地利。整件事刚过不久,她一直没有给我们回应,要不要试着联络她?”索季奎深深地感到不安。
  “那一次任务居然失败,让我们蒙羞到极点,真不知她是怎么进到杀手部门的,以后千万别让她出任务了。”时轸杭的俊脸顿时严肃了起来。
  这次任务原本属意他人,偏偏冷初莫直嚷着好久没出任务,骨头都快散了,拗不过她,只好顺她的意。结果却是在一次追缉凶手中,不幸让受她保护的雇主中弹受伤,她也从此不知去向。
  炎天的完美名声被冷初莫毁了一半。真是悔不当初,而她不但不回来认错,还无故闹失踪,孩子气依旧在。
  索季奎忽然没头没脑地问:“她现在会有危险吗?”
  雷亢霆总喜欢胡说几句:“不太可能会,莫属于傻人有傻福型,凡事皆能逢凶化吉,根本不必担心;我倒是认为她很有可能正在某处吃喝玩乐,说不定早忘了我们。”
  这是雷亢霆的想法,他凡事都保持乐观,对冷初莫的事亦是如此。
  桐憬莉非常不赞同他的看法,他怎么可以刺伤她另一位好友,“你说莫傻,她看来像吗?那她又凭什么本事进人杀手部门?”她心有不满地向他抗议。
  “所以轸才怀疑她是怎么进去的。”他理所当然地说。
  “你……”可恶,她只能瞪着雷亢霆,欲言又止,终于按捺住自己,暂时咽下这口气,以后再和他算这笔帐。为免自己又出纰漏,她还是先溜为妙。
  雷亢霆出主意道:“其实我们别太快捉她回来。让她多享受几天、多玩几天,玩累了,搞不好她自己会回组织认错,我想她是没那个胆敢脱离我们,以一个月为期限,只要掌握住她的行踪,届时期限一到,要捉她回来是易如反掌;况且她犯错太多。到时连这次一起惩罚也不迟。”他露出嗜血的邪佞笑容,骄矜狂妄得令人惊骇。
  “嗯,的确不错。”最杞人忧天的索季奎突然醒悟,打算依照雷亢霆的主意处置冷初莫。倒是……“桐,影她……”
  话一出口,才发现桐憬莉人已不见踪影,然熙也悄声的离去。
  雷亢霆在心中窃笑,这群女人到底有何陰谋,好不容易知道索蝶影的事了,那家伙怎么能不知情呢!当然啦,影会有今天,搞不好都是那家伙刺激的。
  奥地利
  在梦中,她攀爬一座巍峨的高山,拼命的往山顶爬去。崎岖不平、峭壁千仞,以致她无论怎么爬,仍有一段看似遥远的距离。
  她的同伴一个个全已攀登上山顶,他们不停的呼唤她,而她却愈来愈慌张,骤然之间,当她往上踏一步时,脚却踩了个空,重心不稳的她抓紧绳索,不料绳索却断掉,瞬间。她掉下重重山脉中。
  整个人不停地往下掉,她不禁尖声惊叫,这一叫,令原本在梦境中的她惊醒过来,回到现实世界里。
  一个轻叹,幸好只是一场梦,于是她继续倒头大睡。砰的一声,她撞到了头。
  “哎哟,床好硬。”其实她是睡在地上,刚才猛烈的撞击竟让她头疼欲裂。
  这时,从外头走进两个高大的年轻男子,“人醒了?”他们邪魅、陰沉地瞪着她。
  她冷不防地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缩紧身子,躲到墙角。
  “你们是谁?”她紧紧抱住自己,惊恐的看着他们。
  两个男人互看一眼,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缓缓朝她走去。其中一个绿眸男子开口:“这就教你认识我们。”
  两个男人出其不意的抓住她的手腕、脚踝,将她整个人牢牢扣住。
  她还没有会意过来即被压倒在地。
  “你们放开我!”她睁大一双眸子,惊慌地喊叫。
  一个男人低下头狠狠啃咬她细腻洁白的颈子,一只手朝她衣领处的钮扣粗鲁的由上而下扯掉。
  “住手……”她仍旧努力挣扎着,但哪敌得过两个男人联手的力气。
  男人把她的上衣撕扯掉,进而要卸下她的胸衣,另一个男人则在她的婰部来回抚摸搓柔。男人残酷的对待刺伤了她的心,令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她奋力挣扎,却瞧见两个男人一脸邪恶,当其中一个男人要脱下她的裤子时,房门再度被打开,一个看似四十多岁的女人旋身踏入。
  女人一声令下,两个男人立刻拔退开溜。
  她惊魂未定,慌慌张张的捡起衣服,压抑许久的泪水,也不禁扑簌簌地落下。
  眼前的女人盯着她猛瞧,蓦地弯下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一时之间无法反应地愣住了。
  午餐过后,她仍是待在方才不算大的房间里。
  “你真的忘了你是谁?”女人不死心的追问。只要她再次肯定,一切都好办。
  其实这女人捞她上岸,完全是不怀好意、图谋不轨。她专门寻找像她这种年轻貌美、毫无身世背景的离家少女做陪客妓女,看中了她的样貌出众,她是不会让她有机会逃脱的。
  “我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连我以前的事也全忘了,甚至这是哪儿都不晓得。”她怎么什么事想都想不起来?
  女人在心底斟酌了下,“这里是我家,你可以放心住下等到你记忆恢复。至于你的名字,应该叫作”莫“。她是从她身上挂链刻着这一字,而大胆推测。
  “莫?我怎么来到这里的?”她头很痛,晕眩的感觉让她几乎快承受不住。
  “我在维也纳的一条小溪看见你飘流,便救你上岸,你昏迷不醒已经一天了。”她说的是实话,没必要隐瞒。
  莫?是她的名字吗?她努力地想忆起过往的事,但愈迫切想知道,却愈记不起来,反而头上的伤使她想忘怀一切;至于那纷至沓来的愁思,则是她目前的心境,即使茫无头绪,也能盲目的相信他人吗?
  “那么先谢谢你了。”她表示谢意,暂时先接受女人的好意。
  那女人朝她微笑,背地里却是险恶的笑容。
  第1章(2)
  南擎企业大楼
  南震言二十二岁时,他父亲不过才五十几岁便坚持退休,他理所当然地接任父亲的事业。
  不管他死活的老爸从此和老妈环游世界去,还威胁他若他一手打造的事业在他这代化为乌有,便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不过他并不担忧,因为有老妈当他的靠山。其实他父亲把话说得有点夸张。早在父亲那一代,南擎企业于奥地利的名气已响叮当,他接手后至今已四年,事业、客户源源不绝,生意欣欣向荣。
  短短四年,变化不大;变最多的,竟是他本人。
  四年前,他肌肤白皙像个白面书生;四年后,他的肤色明显黝黑,热爱运动的他晒出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加上那张令人印象深刻、宛如雕刻般帅劲的俊容,与狂乱而豪放的棕黑色头发,如此完美的组合,使他英俊豪迈不拘、恃才傲物。
  他在台湾出生,后来在奥地利人称“音乐之都”的维也纳长大。他的父母是台湾人,在他出生后才举家移民。
  南震言此刻正在处理公务,头抬也没抬就喊道:“少和我谈你的私事,我没兴趣也没空。”
  谁敢大胆到在他上班时间不敲门便直冲进来,当然只有他。
  没有大吼大叫,他才仰头背后就多了道重力,一个妙龄女子二话不说地就往南震言身上揽。
  “骆逍,你带女人来做什么?”南震言望见他的好友裴骆逍缓步踏入他的办公室,晓得女人是他带来的。
  “没什么,替你分忧解劳而已。”裴骆逍摆出一副不关己的样子。
  裴家经营的是专为政治人物或富豪保存财产的瑞士银行,裴骆逍上头还有两位哥哥,所以他每天的日子过得轻松、逍遥。这阵子,他正在逃婚中,因此只好来找南震言帮忙。
  “替我分忧解劳的人人应该是你,你闲着没事做怎不找个工作充实自己,要是让你妈知道你在我这儿鬼混,你以后也别想来了;何况我要找人分忧解劳也用不着找你。”若他再无理取闹,他不介意告诉他母亲他现在在哪里。
  “我妈发现了?”裴骆逍诧异地问。
  “没有。”南震言平静、若无其事地回答。
  “那好,女人给你用,我待会儿再来。”说完。他作势要离去。
  “你从路上捡来的?”南震言随意猜测。
  “不是,我不会无聊到去路上搭讪找女人,那太放荡了。反正别计较那么多,你只管享受不要追究。”他瞧了眼女人,她正趴在南震言的办公桌上卖弄风蚤。
  呵呵,女人最喜欢这样尽其所能地挑逗男人,这个他从特种行业找来的女人,一定可以让南震言感激他一辈子。
  “不收。”南震言冷酷地回绝。
  南震言简洁的回答让裴骆逍吓了一大跳。
  “不收?”他跟着他重复一遍。
  在他印象中。南震言是事业和女人并重的,这次竟然会拒绝他的“好心”!
  “她犯了我最忌讳的事。”而这女人尤其过火。
  忌讳?裴骆逍低头思付,顿时他明白了原因。南震言讨厌女人浓妆艳抹,憎恨女人身上混合各种浓厚的香水味,闻起来怪异无比。他早该想到,可是却忘了。
  “行了,没你的事,可以走了。”
  为确保女人的安全,他还是先叫她离开再说。
  女人不满的站起身,拿了裴骆逍的钱转身离开。裴骆迫不语,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念头。
  他唤住女人,在女人耳边低声询问些事情,窃窃私语的模样极为暧昧。一会儿后,他又给了女人一些钱,女人立刻迈步摇摆地离开。
  裴骆逍走向南震言,坐在一张椅子上。“现代人真是见钱眼开,凡事靠钱才解决得了。”这是现实世界的人生观念。
  “你很烦。”南震言埋头专心处理公事。
  “你知道我说什么吗?我叫她下次来时别抹香水。”裴骆逍认真地说。他斜瞄南震言一眼,仍不动声色。
  “你以后别带女人来公司。”这成何体统?
  “好啦,不然换你去?”他真的有这个意思。
  听说今天来了一个新货,若不去尝尝实在可惜,他想拉南震言一道去,把她献给南震言。
  他之所以会对南震言那么好,是因为怕被南震言一脚踢出去,届时没了倚靠,回去还得奉母成婚!
  “去哪里?”
  “你今晚有没有空?”
  “到底去哪里?”他的脸色依旧冷淡,对裴骆逍爱理不理的。
  “你何必说话如此孤傲呢?我是哪里对不起你了?”他快受不了了,怀疑南震言昔日的温文儒雅怎么一下子全不复见?
  他不过是到奥地利寻求协助,他却摆臭脸给他看,虽然说他的确已帮了他,但他还记得南震言待人不是那么绝情的。
  “你太烦了,小心我打电话给你妈。”裴骆逍逃避成家也够久了,再躲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他可没空陪他耗。
  或许他早点结婚,自己也可以少个麻烦,他正值适婚年龄,家财万贯,有着人人称羡的邪俊脸孔,只不过浮躁轻佻了些,找个女人约束他刚好。
  “行,我不说了,今晚见。”裴骆逍莫测高深地说完后,吐吐舌头,头也不回地走了。
  南震言仍全神贯注于工作上,至于晚上的事。到时再说吧!
  在一栋偏僻的小屋内,坐着一男一女。
  女的戴着墨镜,有一头极耀眼的金发,她修长的身影一动也不动;偶尔唇角还会微微上扬;男的安静坐在一旁,眼底净是担忧和气愤之情,正直视着这个外表艳丽,内心丑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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