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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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罚- 第1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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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少阳哼了一声,说道:“去他娘的,老子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要是这人诓骗了我,回来看我怎么治他。你先把那家伙给我扣了起来,战马这东西是军用物资,谁敢乱用?等我回来了再说。”

杨老头只好应了下来,说道:“知道了。”然后匆匆的跑去了。

余少阳回到帐篷里,匆匆的把那套崭新的、刚发下来一直没穿的军服换了上,又洗了一把脸,背上了自己的毛瑟手枪便出了来。这时,孙中华、赵武已经集合了警卫排和第一排的士兵,此时虽然还在下雨,但降水量显然小了很多,只是毛毛细雨而已。

【马上打仗,按照读者大大的意见,先打一仗积累点战功!】

正文第128章,阵线冲突

第128章,阵线冲突

杨老头只好应了下来。说道:“知道了。”然后匆匆的跑去了。

余少阳回到帐篷里,匆匆的把那套崭新的、刚发下来一直没穿的军服换了上,又洗了一把脸,背上了自己的毛瑟手枪便出了来。这时,孙中华、赵武已经集合了警卫排和第一排的士兵,此时虽然还在下雨,但降水量显然小了很多,只是毛毛细雨而已。

他对孙中华吩咐了一声,说道:“你先留下来,我不在的时候,防区看紧点。如果我下午还没回来,你就派人去营部,把我也被扣押的消息告诉刘大人。”

孙中华怔了怔,连忙问了道:“余大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紧张?”

余少阳叹了一口气,如果第三师真的把鲜英都扣押了,自己这个小连长只怕他们也不会放在眼里了。他说道:“现在还不确定什么事,你等下问杨老头,杨老头会告诉你事情的始末,我现在立刻先去一趟城关。”

孙中华见余少阳脸色严峻,也就没多问什么了。只说道:“余大人你放心吧,防区我会看好的,下午若是你还没回来,我立刻就亲自去一趟营部告诉这件事。”

余少阳点了点头,然后没多说什么,转身去向警卫排和一排的士兵训话了一番,简单的告诉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便开始整队出发。他让士兵们都装备了武器,每个人配备一个满子弹弹匣以及备用的五发子弹。

五连的防区距离城关虽然只是十几里的路途,徒步小跑前进,三、两个小时之后便能抵达,只是下了一阵子雨水之后,地面泥泞不堪,显得不是很好走,所以时间恐怕要延误一阵子。

余少阳在带着队伍离开防区之后,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才是早上七点钟,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就能抵达城关了。一路上,他没有放松,心情显得很沉重,也不让士兵们放慢速度,保持着最佳行进速度,一直小跑着。

士兵们神色也很凝重,他们虽然与鲜英不熟悉,但是好歹是同一个营的袍泽,让其他部队的人欺负了,这口气自然是咽不下去了。所以。他们一路上心思是越来越激烈,气焰也是越来越汹涌。简直都快要将第三师的人当作杀父仇人了。

余少阳带着队伍匆匆赶到城关时,手下两个排的士兵跑了那么久,幸亏以前经历过了训练,要不然早就人仰马翻了。他先不急着前往城关的哨兵所,而是让弟兄们原地休息一阵,等气息平复下来之后,才趾高气扬的向城关走了去。

来到城关处,只见城门以及附近其他道路,早已经是有许多人在排队等候出城了。现在已经快到正午,盘查也是越来越严格,所以积留的人越来越多。第三师的那些士兵们都一副痞子样,偶尔遇到一个漂亮的大姑娘,立刻以搜身为由上前动手动脚。

通常鲜英进出城都是从正门走,而正门也正是哨所总部所在地。

余少阳直接带着人就向哨所总部赶了过去,有几个第三师的士兵看到了这边气势汹汹来了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顿时叫喊了起来:“你们哪个部分的?都站住了,有话说好了再进城!”

余少阳没有理会这个几个士兵,一把将他们推开了,然后走到了哨所总部的地方。城关处那些正在排队的老百姓们见了这副情景,以为要干起架来了。连忙都闪到了一旁另外检查的路口,生怕士兵之间的火拼会误伤到自己。

那些在前面负责检查的第三师士兵见了,立刻丢下手头的工作,匆匆的跑到了哨所总部这边。第三师在整个城关的地方设下了一个营的部队,而这个时候汇集到哨所总部来的,差不多就有半个连的人数了,与余少阳带来的两个排旗鼓相当。

余少阳的人在哨所总部的正门口被堵住了。一个连长摸样的军官见余少阳穿着贴面,也不敢贸然的得罪,于是笑眯眯的迎了上来,问道:“这位大人,有什么公干吗?这带这么弟兄前来,弄不好要出误会的,不如让弟兄们都在外面茶肆先喝口茶?”

余少阳劈头盖脸的直接喝问了道:“昨天你们是不是扣押了一个去城内送信的军官?那人名叫鲜英,你可记得吗?”

那连长摸样的人一听,顿时更是心虚了起来,他连连笑了道:“这位大人,您是哪个部分的?”

余少阳瞪了这人一眼,破口大骂的说道:“少他娘的跟老子废话,你心里还不明白老子是哪个部分的吗?老子就是第一师第二团六营的人,你昨天扣押的那个军官便是咱们营部的通讯官。你们他娘的都瞎了狗招子了,自己人都敢扣押?”

那连长有些招架不住了,昨天确实扣押了一个人,不过这事又不是自己干的,是另外一个连的连长被那人惹毛了,所以一怒之下就把人扣下来了。至于这件事后续的发展,他是一点都不知道,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现在可好,昨天一时痛快了,把人家部队的人给惹火了。现在所上门来要人了。

当即他脑子灵光一闪,笑呵呵的说道:“大人您有所不知道,咱们的营是前天才接管十二营,来负责这里的盘查的,说白了咱们也是刚刚落脚这里,很多情况还不熟悉呢。我昨天负责巡山的,压根不知道这边有人被扣押了,要不…………咱帮大人您去问一问。”

余少阳怒不可遏,叫嚣道:“仙人板板的,你他娘的不是说话的人,去把你们说话的人找出来。今天要是不把这件事交代清楚,咱们第一师给你们第三师这梁子算是结下来了。咱们李团座凌晨的时候就知道这个消息,正火冒三丈呢!哼,还和重庆那边的人干起来,是不是逼着咱们第一师和你们第三师先打一场呢!”

他故意把事态闹得很严重。

如果按照刚才这个连长摸样的人所说,极有可能是因为这里驻扎的营更换了,所以都是生面孔,并不认识鲜英。而鲜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与这营的人发生了矛盾,让人家给扣押起来了。

其实这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几个月前他在内江探亲回来,那时候出入城关便开始回答了,自己纵然穿着一身军服,这第三师的人也不让自己过去。最后还是花了几个铜子贿赂才得以通行。可见第一师和第三师虽然只是一个数字上的隔阂,却是完全不卖对方账的,彼此双方也许出了高层会有来往,基层的基本上就当不认识。

不过,他现在故意一副嚣张愤怒的气焰,还把李元清的名号扯了出来,就是要让这些第三师的兵油子们知道,如果不好好放了人并且解释清楚,那这就不是基层士兵打闹的事情了。如果事态闹大了起来,那可是团部与团部的对决、师部与师部的对质,到时候前因后果讲清楚。最终吃不了兜着走的还只能第三师。

毕竟鲜英虽然是第六营的通讯官,但是他身上传递的情报那是整个川军总司令部、师部和团部的高层命令,他如果有急报要送到城里,语气不好催促一番那是很正常的。可是第三师的人竟然就敢把人扣了,一扣还是一整天,那这情报岂不是延误了!

因此,那连长见这主不好惹,赶紧就跑进了哨所总部,把这件事告诉了营长。

这个营长其实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混子,平日什么事都不管,只知道想办法捞油水,闲暇的时候就抽大烟。昨天这边有人扣了一个军官的事情,他到现在只是略有耳闻,压根就没放在心伤,仅仅是当作一个其他师普通军官不给好处就要硬走便捷之路,所以也就由得手下去了。

而那把鲜英扣押下来的连长,原本只当鲜英是编纂的借口,说自己是通讯官又急件要立刻过关,意图是想骗过排队。这连长见对方蛮狠无礼,而且还不给贿赂,顿时就气上心头,于是也不分清红皂白,直接让手下把人给扣押了下来。后来他从那鲜英的身上果然是搜到了公文,顿时知道自己闯祸了,不过因为心虚,这件事也没往上报,只当是从来没见过这份公文的,也好把事情当作一场误会来处理。

也正是如此,今天早上凌晨的时候,鲜英托人把自己的战马带到余少阳的防区,让余少阳速度派人来接自己的时候,那连长也没阻拦什么,只当上给自己一个台阶好下去。

先前与余少阳谈话的那个连长匆匆跑到哨所总部,找到了正在抽大烟的营长,立刻就又是惊慌又是着急的将外面的事情告诉了他。那知道这营长抽烟正起劲,一副慵懒的样子,根本就见不出任何慌张。

营长舒坦的吐了一口烟圈。然后才慢条斯理的问了道:“昨天真的有人被扣下了?第一师的一个通讯官吗?”

连长一拍大腿,连连说道:“可不是嘛,卑职昨天巡山回来就听营里有人在议论这件事,一开始我也没在意,后来吃饭的时候听七连那张二狗提起的,他就问八连赵三水今儿怎么扣留起人来了→文·冇·人·冇·书·冇·屋←?才把这件事说出来。就是赵三水那狗日的,把人给触了,现在也不知道关押在哪里。”

营长慢悠悠的样子,与那连长比较起来,就仿佛是一座泰山似的,一点都不为止惊慌。他罢了罢手,懒洋洋的说道:“去把赵三水找过来,让他把人放了不就得了?如果对方还是很强硬,大不了让赵三水赔礼道歉一个,不就完事了?”

连长苦苦的说道:“哎哟喂,我的营座大人,您也该振作一下了,这事可了不得,第一师的人都把事情闹到团部去了。要是团部再往上闹,那可就是师部了。这事可了不得呀!”

营长白了连长一眼,骂了道:“你这狗奴才,你不知道八团团长是我亲舅舅嘛,怕他鸟作甚?去,把人放了就完事了,我还不信放人了他娘的还敢再闹下去。”

连长又说道:“营座,那赵三水把人扣在哪里都不知道呢,他九点钟的时候又带着人去巡山了,现在可怎么办?”

营长有些不耐烦了,骂骂咧咧的说道:“你这猪脑子,你派在营里四处问问、四处找找,看看人关押在哪里了。实在是找不到,你不会派个人人去山上把赵三水找回来吗。这不就得了嘛?”

连长真是有苦说不出来,他们调到这里来把手城关只是临时职务,营房还在十多里外的地方,如果哨所这边找不到人,那可要跑那么远去城里的营房去找了。另外,说到上山,昨天他自己在山上都只分了三个队,那山是野山,路不好走,树林子又密集,差点还走失了一个手下。

他也知道营长是不管是的,只是凭着想像再说话,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不过他现在看得出营长是乏了,而且对方的脾气自己是心知肚明的。这位营座仗着自己的亲舅舅是团座,一直都是胡作非为、任意而行,反正上面有人罩着,他也不怕出什么乱子。

连长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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