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将军蒸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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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将军蒸馒头-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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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大人过奖了,犬子还太年轻还需要历练啊。”秦杨虽然说这谦虚的话,但是语气和神态里的自豪却掩饰不住。谢远州心中不屑于他的无能,面上却笑着说这夸赞的话。
  秦杨目光打量低头站在谢远州身侧的谢知棉,赞许道:“令媛长的真是国色天香,在这京城中恐是无人能及啊。”
  谢远州本来没多大底气,听秦杨夸赞知棉的话顿时眼睛一亮,不找痕迹的瞧了瞧不远处的秦晋,心里越发的满意,自己若是有这等贤婿,何愁谢家不兴盛啊。有了这层想法,谢远州和秦杨说起话来更加的殷勤,而秦杨则为有能给自己带来脸面的儿子暗自得意。
  一时间,两个心怀各异的曾经好友竟然聊的很是投机。
  这厢谢知棉虽则低着头安静的听着两位长辈说话,实则也偷偷地抬头去瞧秦家马车那里。
  只见秦家马车旁,身材颀长、丰神俊朗的男子正侧头和一妇人低声说着什么,只一侧脸,就让谢知棉满脸通红,娇羞不已。再抬头,父亲正含笑瞧着她,见她害羞的低头,佯装恼怒,“爹爹~~”
  “这下放心了?”两家分开后,谢远州含笑打趣谢知棉,心情也好了不少。因为就在刚才他稍微提了一下秦晋的婚事,这秦杨并未说出反驳的话来,反倒对自家女儿赞赏有加。
  谢知航跟在父亲和姐姐身后听着父女俩的谈话,暗自撇嘴,心中却不以为意,在他的心里,秦晋是神一般的存在,那等男子怎会瞧上谢知棉这等狐媚女子。哼,真是不自量力。但是这也仅限于在心里想想了,他一向不受父亲待见,母亲又不管事事,他一个毛孩子哪里有说话的份。今日能够跟着来参加宫宴,已属难得,可不敢再奢求什么了。
  谢知棉小步走在谢远州身后,抬头瞧向不远处扶着江氏的秦晋,只觉那周身的气势纵使皇子来了,也不能压下半分。若是能嫁给这等男子。。。。。谢知棉的脸红透了,这样的男子京中贵女哪有不喜欢的,但愿爹爹能够成全她才好。
  当今大齐民风开放,对男女之间虽也讲究男女有别,可当今圣上是开明之君,又早言此次宴会是为秦晋凯旋而设,所以设宴之时也都在一处。
  说白了就是为了给年轻有为的秦将军相看媳妇而设。
  一时间皇宫设宴的大殿一片花红柳绿,各家莺莺燕燕卯足了劲将自家好看的闺女都带了来,多了些姑娘家,这大殿中也明亮了许多,本该严肃的宴会也办的温馨欢快了起来。
  谢知棉跟着父亲坐下,盈盈一抬头便见对面秦晋正扶着江氏坐下,而秦晋是一品大将,自然坐在武官首位,谢知棉所在位置则在文官第四位,谢知棉靠后坐着,靠着灯光的昏暗,饶是她抬头瞧着,别人也不觉查出什么。
  秦晋扶着江氏坐下,就要去前面坐下,哪知江氏拉住他的衣袖。秦晋回头,瞧江氏皱着眉眼睛瞥了瞥对面,秦晋循着瞧去,只见斜对面的位置,一女子正定定的瞧着他,含羞带怯。
  若说偷看秦晋,在坐的各个大臣所带的姑娘估计都会在暗处偷看,只是少有人这么大胆而热烈的看着他。虽然秦晋素有‘杀伐阎王’之称,倒不妨碍这些闺阁女子的崇拜。在她们眼里这样的男人是保家卫国,是有男人味的,是可靠的夫君人选。
  一般来说瞧着他的清冷的目光,自然瞧了一眼后便后或害羞或害怕的低下头去。
  然而还真有人敢这般瞧着他。
  而谢远州旁边坐着的少年长相却很熟悉,江氏在宫外的时候没能认出,可秦晋却一眼就知道了。这姑娘长的分明和府中那个小可怜有着三分的相似,同样的眉眼,只是眼中多了些倔强而少了些胆怯。而府中那个知槿,却是多了清纯和可爱甚至眼中的怯意也是让人我见犹怜。
  秦晋皱眉,低头问江氏:“母亲,那是谢家的孩子?”
  这下倒让江氏愣了,直觉以为自己儿子瞧上人家姑娘,只见一次,江氏就有些不喜那姑娘,只觉得那姑娘身上多了许多轻浮之气,听秦晋问起,不觉得皱眉,“你问这些何事?这姑娘瞧着轻浮了些,哪家贵女会如此直勾勾的瞧人?”
  秦晋明白母亲想多了,遂解释道:“你没觉得谢远州旁边的男童长的和知槿有些相似?”
  这么一说,江氏陡然想起来,一拍腿,压下声音,不觉也是惊讶,“是啊,在宫外我就发觉了,只是一时没能想起来,你这般一说还真是,两人长的还真像。难道知槿是谢家的孩子?”
  秦晋点头,小声道:“母亲去打探一番吧,或许能帮知槿找到家人也说不定。”他更想知道是哪家这般狠心将刚出生的婴儿就扔去了乱葬岗。只是这话却不能同江氏讲的。
  饶是他不说,老狐狸江氏却听出了几番滋味,她似笑非笑的瞧着儿子,了然道:“既然如此我就去打探一番。”
  而暗自打量秦晋的谢知棉见对面母子也打量自己,当下惊讶,装作娇羞的低头,心中却安安期盼起来。想她谢知棉在京城也是数得着的美人,还有父亲这个靠山,也许那样的人就瞧上自己了呢?

☆、少女思春

  既然是凯旋宴,少不得对秦晋一番夸赞和封赏。酒过三巡,天仁帝已经回到后殿歇息,这宴席才渐渐散去。
  秦晋喝了不少酒,却面不改色,倒是秦杨今晚实在是高兴,不管平日里再和儿子不亲,到底是父子,儿子受了嘉奖,自己也跟着沾光,不说别的,只今日那些闺阁女儿瞧着儿子的眼神还有那些大臣的巴结,想想都让他心里快活。
  活了一把年纪,现在也要四十了,为官几载从未像今夜这般畅快。那些自命清高的一品大员,二品大员的还不是上赶着巴结自己?
  自己是四品小官又如何,他有个争气的儿子就够了。儿子受皇帝宠爱,自己这个老爹也跟着脸上有光。
  一晚上秦杨喝了不少酒,秦晋皱眉看着,安排了小厮扶着,自己则扶着江氏往宫外走。
  “那男童是谢远州的嫡长子,今年十岁,名唤谢知航。”江氏低声说着晚间在皇后宫中打探来的消息。那会子这谢知棉也在,甚至偷偷的观察她的神色。江氏和其他命妇随意的聊着,不多时便套了话来。
  秦晋听了却是皱眉。谢知航,知槿。
  显然江氏也是有了这层猜测,于是又低声道:“这知槿姑娘也说过出了名字连姓什么都不知道,今日瞧着两人长相有些神似,或许这谢家就是知槿曾经的家也说不定。而且我也听说这谢家主母是个不管事的主,身子也不好常年不见人的,反倒是那赵姨娘深受宠爱,在谢家俨然比当家主母还要厉害,这谢知棉就是那赵氏所生。”
  这但凡大户人家,只要嫡母在一日,都是由主母主持中馈之事,少有人家会由姨娘做大主持中馈。
  秦晋想了想对江氏道:“难为母亲去给知槿打探这些了,只是这知槿早年被扔,母亲可听过当年谢家找孩子?”
  这么一问,江氏倒是一愣,“这倒未曾听说,不过因为早年你父亲和谢远州却定过娃娃亲,可后来你父亲带你上门的时候,谢远州却说所生长女一生下来就夭折了,你父亲想着长女夭折还有次女,可那谢远州护着庶女护的紧,说什么也不同意。是以这亲事也不了了之了。”
  秦晋点头,瞧来这十几年前还真是发生了许多事情啊。又想着知槿在自己府上也挺好的,说不得那谢家是什么狼窝,这小尼姑刚逃脱一个狼窝,可不能再陷入另一个狼窝了。当下对江氏道:“母亲,这事咱们暂时还是不要管了。”
  “这。。。。”江氏还未反驳,他们已经出了宫门,外面到处是人,她只能再找其他机会和他说了。
  江氏由秦晋扶着上了马车,秦晋则骑着马跟在身侧朝秦府驶去。
  而这厢谢知棉跟随父亲出了宫也坐上回家的马车。一路因为谢知航在场,谢知棉也绝了说话的念头,只是瞧谢远州时的表情有些兴奋,恨不得马上飞回谢府扑进母亲怀抱说一下那个男人的事情,马车很快到了谢府,早有管家等在门口。
  因着赵氏是姨娘,不得出席宫宴,这会儿听到丫头禀报,匆匆去了二门等候回来的爷俩。
  夜色暗沉,直到进了屋子,赵氏才瞧到女儿脸上红扑扑的,一脸的娇羞。
  “知航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带你父亲去醒醒酒。”赵氏斜睨一眼跟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谢知航,随意的打发着。若不是那乔氏,今晚跟着进宫的应该是她们母子几个,哪里轮得到他去。
  谢知航已经习惯了这等待遇,和谢远州行礼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谢远州今晚也喝了不少酒,乐呵呵的接过赵氏递过来的锦帕擦擦手,又瞥见女儿娇羞的样子,心里也有了几分确定。又见娇妻好奇难耐,不顾女儿在场当下握了赵氏的手,笑道:“畅快。”
  “老爷何事畅快?”赵氏眼睛晶亮,三十的年纪确如少女般容颜明媚。
  谢远州瞧着女儿,问道:“女儿这次可放心了?”
  谢知棉自小被父母宠爱,听到父亲如是说,也害羞了一下,半晌掩面说道:“全凭爹爹做主。”
  “这秦家儿郎当真配得咱们知棉?”赵氏惊讶女儿的反应。自家的女儿自家晓得,从小到大都是捧在手心里宠着,眼光一向眼高于顶,能得女儿的芳心暗许,恐怕外面所传非虚。
  谢远州含笑点头,“那少年今年二十一岁,不曾娶妻,难得的是未纳妾,也没有通房,现今朝堂上多少官员都巴巴的盯着呢。”
  赵氏一听秦晋如此优秀,不免有些担心,“那这秦将军,能瞧得上咱们知棉?要知道其他家可能都是带着嫡女去的,而咱们知棉却是庶出。。。。。”
  赵氏话一出,三人当下都静了下来。是了,谢知棉虽然出众,奈何是庶出,他们再怎么宠着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谢远州也是神情一顿,握着赵氏的手有些难过,“这些年委屈你们几个了,只是老太太那边不松口,这实在是无可奈何啊。”
  赵氏眼泪当即就下来了,“老爷,我知道老祖宗不喜欢我,可我也为谢家生儿育女,这么多年,谢家后院不都是我管着吗?不说功劳,总有苦劳吧,可老太太为何还是只念着那乔氏,对我这般狠心。我只求能把两个孩子当成嫡出来看待,为何就这么不能容下我们母子。”
  谢知棉瞧着母亲伤心,对正房那边更是厌恶,这个家如果没有那个女人的存在,就是母亲当家做主,何苦在外都不敢称呼母亲为母亲,只能叫姨娘。而自己的祖母却一心护着那母子两人,自己和弟弟眼看着就大了,父亲只是想扶正母亲,那老太太都不肯答应。
  “母亲不必伤怀,我爹爹好歹是二品大员,虽则那秦晋是一品大将,可是朝中根基浅,少不得需要父亲的帮助。我虽庶出却不差那些嫡出的一点。”谢知棉眼神灵动,偷眼瞧了父亲一眼,安抚着赵氏。
  谢远州很满意女儿的话,当下点头:“知棉说的不错,何况当年我也是与那秦杨定过娃娃亲的,今晚我也试探着问了问,那秦杨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总归没有拒绝,过两日我再去问问。到时候再考虑其他不迟。”
  

☆、心思外露

  宫宴那晚,知槿早早的睡了,第二日月回去叫她起床,叫了几声都没人应,不免有些奇怪,端了洗漱的东西挑帘进去,隔着床幔却见床上那人缩成一团,睡的很不安稳。
  “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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