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囧妃:宠你一世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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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囧妃:宠你一世欢- 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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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若尘是和南宫雄同骑在他那匹赤兔宝马上。

    赤兔马,全身火炭红,除了脑门的一块白色“月芽”状之外,通体没有半根杂毛,传说中能够“日行千里,夜走八百”。

    这马,两只大眼睛炯炯有神,鬃毛整齐稠密,马尾强劲有力,浑身闪着亮光,马背上,是雕花的同样火炭红的马鞍,锃亮的马镫。南宫雄骑在上面,威风凛凛,正好配了一句话:宝马配英雄。

    只听一声南宫雄一声‘驾’,马就飞奔起来。

    赤兔宝马跑得极快,快到楚若尘坐在上面,感觉到像恍若在腾云驾雾般。但楚若尘并不觉得害怕,因为南宫雄在她身后,双手环着她的腰,紧紧挽着缰绳。楚若尘缩在南宫雄温暖的怀抱,感到很安全。

    一股清爽凉快的风,不停不歇地落了在楚若尘的脸上,楚若尘便有了一种心荡神驰的感觉。

    莫名的,楚若尘就心花怒放起来。

    这一刻,楚若尘想到了《泰坦尼克号》中,那个男女主角站在船头“迎风飞翔”的经典动作。结果头脑一热,楚若尘很白痴地张开手臂,来了一个骑马版的“迎风飞翔”。

    哎呀呀,很过瘾!

    真的很过瘾!

    南宫雄低头,看她,怜爱地说:“傻瓜。”

    楚若尘嘻嘻笑。

    南宫雄心情奇好,突然的就扬起声,唱起歌来:

    “白马金贝装,横行辽水傍。问是谁家子,宿卫羽林郎。文犀六属铠,宝剑七星光。山虚弓响彻,地迥角声长。宛河推勇气,陇蜀擅威强。轮台受降虏,高阙翦名王。射熊入飞观,校猎下长杨。英名欺卫霍,智策蔑平良……”

    南宫雄的歌声,竟然有说不出的响亮,旋律有说不出的优美。

    一曲完毕后,楚若尘连声叫:“好!”

    楚若尘一时兴起,也张开嗓子唱了起来: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亲爱的你跟我飞,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亲爱的来跳个舞,爱的春天不会有天黑……”

    南宫雄惊诧:“咦?这是什么歌?”

    楚若尘说:“《两只蝴蝶》。”

    南宫雄说:“《两只蝴蝶》?好奇怪的歌,不过我喜欢。”

    楚若尘说:“我也喜欢。”

    楚若尘又再唱了起来:

    “……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越这红尘永相随。追逐你一生,爱恋我千回,不辜负我的柔情你的美。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越这红尘永相随,等到秋风起秋叶落成堆,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

    傍晚的时候,楚若尘又再学骑马。

    为了学骑马,楚若尘没少吃苦。马跑的时候,楚若尘的屁股在马背上颠来颠去,身子被摇摆得七倒八歪,楚若尘咬牙,坚持了好长时间。

    后来还是坚持不住,一不留神,楚若尘整个人就从马上摔了下来。

    (未完待续)

第247章:谁逞强啦(2)

    第247章:谁逞强啦(2)

    还好古代的马路不是水泥路,或柏油路,只是泥路,摔下来身子疼是疼,也不是疼到没法忍受。

    楚若尘一个翻滚后,很快从地上爬起来。

    南宫雄跑过来:“若尘,伤着了没有?”

    楚若尘摇头:“没有。”

    南宫雄说:“歇一歇吧。”

    楚若尘说:“不!我学不会,我就不歇。”

    话音刚落,楚若尘又再飞身上了马。然后双脚一蹬,鞭子一甩,马又再拔开四蹄,狠命地奔跑起来。

    这次楚若尘待在马背上的时间比刚才长了一半,身子也没有那么摇晃了,但在转弯的时候,控制不好,又给摔了下来。

    楚若尘又再爬起来,又再翻上马。

    又再摔,楚若尘又再爬起来,又再上马。

    如此反反复复,楚若尘不知道被摔了多少次,直摔得浑身酸痛,骨子像散了架一样,手掌和膝盖还给擦破了皮,出血了,好不辛苦。

    晚上睡觉的时候,南宫雄问:“明儿还要不要学骑马?”

    楚若尘咬了咬牙说:“要。”

    南宫雄笑嘻嘻的问:“摔了这么多次,你还没被摔怕?”

    楚若尘微哼:“阳光总在风雨后,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南宫雄问:“这话,什么意思?”

    楚若尘说:“就是——嗯,就是说,成功就像一束无比灿烂的阳光,而风雨呢则是在成功之前,必须要经历的挫折与困难,只要不认输,不放弃自己的追求,知难而上,就会有成功的一天。”

    南宫雄微微地侧着头,回味这句话。

    半响后,他轻轻地说:“阳光总在风雨后,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这话,还真有道理。”

    几天后,楚若尘终于不再从马背上摔下来了。因为已能够从马背上挥洒自如,自由奔跑了,楚若尘不肯再坐马车,坚持要独自骑马。

    坐马车不但被颠来颠去,把屁股颠得都要开花,还闷得很,一路上也没什么风光可言,除了山,便是树,再然后便是尘土飞扬。

    但骑马不同,蔚蓝的天空,悠悠的白云之下,快活自由地跃马,扬鞭奔腾,耳边响着“呼呼”的风声,觉得很爽,很惬意。

    楚若尘是最后一天,已到了江南境地了,还有十几里路就要到达江都城,才出的事。

    那白马,不懂为什么,本来楚若尘和它的交情都不错了,那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了脾气,跑了大半天后,便站着不动了,大概是累——其实谁不累?

    连续走了十天的路,楚若尘也累得不行,不过她硬撑着,咬紧牙关没有哼一句半句。

    她总不能给南宫雄小看了她对不?“男子可做之事,女子未必不可为”这句话,可不能成为一句空口号。

    白马不愿意走了,楚若尘怎么么喝也没用。

    结果楚若尘火了,用鞭子狠狠的抽了它一下。

    谁知马的脾气比楚若尘的脾气还要大,仰天一阵嘶叫,突然就跳了一丈多高,还意犹未尽,居然还双腿竖立起来,身子一抖。

    (未完待续)

第248章:谁逞强啦(3)

    第248章:谁逞强啦(3)

    楚若尘抓不稳马缰,“啊”的一声大叫,身子跌下马来。

    那位置,刚好是在一个小坡上,楚若尘摔下马来后,身子便“骨碌骨碌”的往坡下滚去,连续滚了十几个翻斗,才停下来。

    楚若尘被摔个七荤八素,两眼昏花,金星直冒,很狼狈的趴在地上,一时三刻没法爬起来。

    没一会儿,有两个身子飞速下马,飞奔过来。

    有人叫:“若尘!若尘!”

    也有人叫:“王妃!王妃!”

    叫楚若尘“若尘”的,自然是南宫雄。叫“王妃”的,则是程文宇,其他人不敢乱动,而是齐齐下马,原地踏步静候。

    南宫雄抢先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楚若尘。

    “若尘,你怎么啦?你没事吧?若尘,说话啊,你没事吧?”南宫雄的声音很焦急,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

    楚若尘虚弱地说:“我没事。”

    经过这样的一翻一滚,楚若尘身子满是泥尘,衣服还有些地方给划破了,露出了雪白的肌肤,肌肤上裂开了口子,透出了血。

    南宫雄脱下他身上的袍子,包在楚若尘身上,然后不管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就横腰抱了她,站了起来。

    楚若尘脸上涨红,挣扎着:“放开我,我自己可以走。”

    南宫雄说:“不要动,你身上伤着了。”

    楚若尘说:“我没事,不过是皮外伤,离内脏还远着,没关系。”

    南宫雄突然大喝一声:“还说没事,你看你的脸,苍白得连血色也没有!叫你不要动,听到没有?”

    楚若尘只好乖乖的闭嘴,不动了,任着南宫雄抱着。

    楚若尘嘴里说没事,其实她难受得厉害,整个人像脱虚那样,浑身痛楚,特别是她的左小脚,不知道是断了,还是崴着了,略略动一动,更痛得大汗渗涔,苦不堪言。

    南宫雄抱着楚若尘,大踏步的朝马车走过去。

    程文宇也在后面跟了过来。

    落蝶和小喜儿在马车上,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王妃你怎么啦?”

    楚若尘强撑着说:“没事。”

    南宫雄把楚若尘放到马车上去。楚若尘的身上,有好几处的伤口,不过那些都没大碍,不过是擦破了皮,划出了几个条条,透出了轻微的血。严重的是她的左小脚,肿起来了,痛得不能再痛。

    南宫雄伸了手,在楚若尘那红肿的脚踝上面按了按,楚若尘更加痛得魂魄不齐,不禁张嘴大叫,声音带着哭腔:“痛!痛死我了!”

    “没事。”南宫雄说:“还好脚没断,不过是崴着了。”

    楚若尘担心:“以后我会不会成为跛子?”

    “不会。”南宫雄说:“休息一段时候,便会没事了。”

    南宫雄转头,问刚小跑过来的大夫:“宫廷药膏带来了没有?”

    大夫连忙取了出来:“带了。”

    南宫雄接过药膏,打开盖子,把药膏挑了许些出来,很细心的抹了在楚若尘那红肿的左小脚上。楚若尘感到一阵清凉,顿时觉得痛楚减了一大半。

    随后,南宫雄掏出了一条白色的绢子,把楚若尘的左小脚包裹起来。

    (未完待续)

第249章:谁逞强啦(4)

    第249章:谁逞强啦(4)

    这个时候楚若尘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不禁吓得魂飞魄散,脸色苍白,头皮发麻,很恐惧的发出一声尖叫:“啊——”

    南宫雄吓了一大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连忙问:“若尘,怎么啦?是不是脚还痛?还是有什么地方痛?”

    楚若尘很紧张,顾不了回答南宫雄的话,只是一个劲地喊:“落蝶,落蝶——”

    落蝶赶紧说:“王妃,奴婢在这儿。”

    楚若尘声音焦急:“你快过来给我瞧瞧,看看我脸上伤着没有?”

    落蝶伸头过来瞧,此时楚若尘脸上太脏了,全是泥垢,看不出来伤了还是没伤,落蝶吩咐小喜儿:“快拿一盆水来。”

    小喜儿很快拿来了水和毛巾。

    落蝶把楚若尘的脸小心翼翼的仔细擦干净了,认真地瞧了瞧,然后说:“王妃,你的脸没伤着。”

    “真的没伤着?”楚若尘不相信。

    “真的没伤着。”落蝶说。

    楚若尘还是不相信:“你拿镜子来给我看看。”

    镜子拿来了,楚若尘左照右照。镜子中的她,一张脸虽然苍白如纸,但还是貌美如花,皮肤光滑得如瓷如玉。

    楚若尘松了一口气:“哎,阿弥陀佛!还好还好,我没有破相。”

    南宫雄啼笑皆非:“原来你不怕死,就是怕破相啊?”

    楚若尘理直气壮:“女人谁不怕破相?女为悦己者容嘛,一个女人的美貌,就是最大的本钱!”

    南宫雄又再啼笑皆非:“若尘,在京城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样顽皮?”

    楚若尘看了他一眼:“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呃,就是在福阳宫后花园那次,你不就是说了嘛,看我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一个高贵大方的人,明明一点教养也没有,偏要装知书达礼。”

    南宫雄笑:“真小气,这么久了你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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