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降临夜之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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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降临夜之抉择- 第2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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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过一个照面,不过是被口头上说了两句罢了,不过他的脾气还有性格就在那里,我并不是很在意。”

大概解释了一下后,兰斯洛特道,“说起来,Archer说如果你这里的事情忙完的话,就去内室,好像是有好戏可以看。”

“看戏?”

我的眉头彻底的拧了起来,“以那个家伙的恶趣味,我真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期待的。”

“深有同感。”

对于我的抱怨,兰斯洛特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不过既然左右无事,还是去一趟会比较好吧?”

“的确也是,虽然现在和那个家伙的关系比较缓和,不过还真担心那家伙那天抽风连我们一起打……算了,舍命陪君子——虽然那个家伙绝对不能算是君子……”

虽然在嘀嘀咕咕的抱怨,不过我还是转身走出了地下室。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唔,好戏已经开始了么?”

走进祭祀室的时候,发现吉尔伽美什和言峰绮礼都坐在那里,正透过观察孔看着外面礼拜堂中的状况。

听到我的声音,言峰绮礼连余光都没往我这里扫一眼,而吉尔伽美什则是挥了下手示意我和兰斯洛特自己找位置坐下。

而我也干脆找了个坐得比较舒服的位置,看向了外面之后挑了挑眉:“远坂时臣?间桐雁夜?还有……远坂……葵?”

应该已经死掉的远坂时臣的尸体被施以了魔术进行伪装,此刻正安静的坐在礼堂的座位上,而间桐雁夜站在一边,给人的感觉好像丢了魂魄一样的苍白。

而不远的教堂门口,一个看起来非常柔弱的女性正注视着远坂时臣的尸体无声的哭泣着。

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戏?

“这就相当于把圣杯交到间桐家的手上了。你满意了吧?雁夜。”

然后,那名女性——或者该说是远坂时臣的妻子,远坂葵缓缓开口。

“我……可是,我……”

面对着葵的质问,雁夜表现出来的样子完全可以用手足无措来形容。

虽然被毁容的面目看上去异常的整理,但是我觉得自己完全可以从他的神情中看出来,他此刻正存在着极大的疑惑——估计是关于远坂时臣的死因。

“为什么……”

根本就不给雁夜辩解的机会,葵以带着哽咽的声音宣泄着愤怒,“间桐家从我身边夺去小樱,难道还不满足吗?为什么偏偏要在我面前杀了这个人……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憎恶我们?”

“都是因为……这个家伙、都怪他!”

雁夜用颤抖无力的手指着时臣的遗体,用尽仅有的声音叫道,“如果没有那个男人的话……没有一个人会陷入不幸。葵,还有小樱……都能幸福……”

“开什么玩笑!”

原本温柔的神态仿佛假像般彻底的碎裂了,葵暗哑的嘶吼出声,“你懂什么!你根本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

她的话,仿佛致命一击般的,让间桐雁夜整个人都显得摇摇欲坠。

真是一个绝大的讽刺。

我暗自撇了撇唇角。

如果我从莫德雷德那里得到的情报没有出错的话,和远坂葵是青梅竹马的间桐雁夜一直爱着她,会接受刻印虫的侵蚀成为Master也只是为了不让间桐樱走上和他一样的路。

雁夜为了葵付出了那么多,但是却始终不懂她,所以才会导致现在这种状况。

葵并不知道雁夜为自己做了什么,她看到的只是最直接的——虽然也有言峰刻意诱导的因素在里面——雁夜为了圣杯,杀了自己的丈夫。

所做所为不被人理解,而这愤怒和怨恨又出自于最爱的人。

这种刻意算是双重扭曲的误解,足以摧毁任何精神比较脆弱的存在——就如同此刻的间桐雁夜。

“……我有……我……有喜欢的……人……”

雁夜一边用像机器倾轧一般的声音说着,一边双手更加用力。

为了否定自己认定的,最重要最爱的女人所有的话。

为了再次否定她的话。

为了让那张嘴比上。

所以……必须要把发出声音的喉咙死命地勒紧。

“啧,叫我过来就是为了看这么无聊的戏码么!”

看到这里,我已经彻底失去了兴趣,“兰斯,我们走。”

要是说到了此刻还不明白言峰导演这出戏的目的的话,那我就真得是白混了。

不管此刻被间桐雁夜扼住了喉咙的远坂葵死或者生,其实都不重要了。

从他,向着曾经最爱的女人出手的那一瞬间,他的整个人格就已经开始扭曲崩坏了——对于一名Master而言,失去理智就已经代表着他的出局。

虽然无法否认,教堂中的那一幕有着言峰的诱导,不过确实是人类彼此暴露出自己的本性,在火花四射中燃烧殆尽的场景。

人,本身就是这么脆弱的存在。

谁都无法否认。

只是,我依旧不喜欢罢了。

第六十三章 光与影

开头梦境来自于F/HA与F/Z,世之恶的来历算是彻底的交代清楚了。

接下来就开始最后的圣杯降临了……

话说回来,有多少人想要看阿尔托莉亚和莫德雷德的对决的?因为我不擅长战斗所以下章大概会直接跳掉。

Ps:仙剑五有多少人玩过?我觉得虽然剧情不错但是还是拖沓了一点,而且吐槽点太多都有种无处下口的感觉了(虽然玩的很欢乐),龙幽小姜V5。



——这个世界上,有光就有影。

——妄图变更规则的结果……只有毁灭。



永远不会孵化,却在期盼着孵化的卵。

作为仅在这狭小世界中被信仰的、救赎的反英雄——“世上一切之恶(Angra·Mainyu)”。

活着的只剩心脏。

没有手脚也没有所谓的“尊严”。

因为作为人已经不具备任何机能,却只有痛觉在切实地工作着。

在遭受了不计其数的憎恨,在诞生了不计其数的憎恨的同时,崩溃的人格,拥有了因崩溃而产生的秩序。

它是岩石。

不能离开岩牢,身体丝毫无法动弹。

剩下的左眼,眼皮被固定,不能闭合——干裂的眼球一直看着外界。

它,究竟算是化为石像的人类,还是拥有意志的石像呢?

这种事情,现在看起来已经全无意义了。

因为它一步也不能移动,一个月、一年、几十年地注视着不变得风景——甚至于,连移开视线和闭上眼睛都做不到。

在因无聊而精神出问题之前,这种连自己活着都几乎忘却的行为,一直持续到它死亡为止。

正常的,身为“他”的理性没坚持到七天就崩溃了。

于是“它”诞生了,在“他”的理性完全崩溃之后,借住由此产生的平衡,保留住了“他”最后的灵魂。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完成的非常好——因为“它”不会因同样的风景而崩坏的。

在眼下铺陈开的,是属于“他”的故乡。

那称他为恶魔、将他变成真正的恶魔的人们,那憎恶之源的村庄,凭借弱者(活祭)而繁荣、让人不快的善意的群体,可以一眼望到底。

只要活着就不曾停止憎恶。

这种不合理的做法。

映入眼中的,是属于人类的丑恶。

容忍这一切的,过于宽大的世界。

存在岩牢里的,只有烙印上的憎恶。

存在于这里的,既没有被称作“他”的人格,也没有被称作“他”的肉体——只有由他而生的憎恶,至今仍熏焙着他的熔体。

然后,经过了多少岁月呢?

对于已经失去时间感的它来说,世界是停滞着且目不暇接地变化着。

而在它还是他的时候曾有过的那些接触点也不例外。

选择他的人也好,剥夺他手脚的人也好,曾是他血亲的人也好,憎恶他的人也好,他爱过的人也好……都不曾像被奉为活祭的它那样,长久地保有憎恨。

夺取他一切的人们,在它消逝之前,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如流星一般。

转瞬的不仁慈和,不变地到访的太阳的强度灼烧着眼球。

长久的时间。

它被放置于日晒之地。

看过众多的生命。

太多的、太没有意义的生命的结果。

消耗时间与空间,甚至燃烧自己生命急急生存、创造孩子、建筑财产,最后不留一物地终去。

这是空虚但不是虚无。

是结束,但不是不延续。

日月轮回。

生命枯萎,又重新发芽。重复的繁荣与衰退。

眼下的风景目不暇接地轮回着。

所有的这一切,它都一直带着憎恶注视着。

只有憎恶,才能产生关联。

【恶之心在山顶,向我们灌输魔。】

这是自古以来村里流传的教诲。

只要有憎恶,只要被憎恶,它就不会死。

新的村人们将它作为日常的敌人憎恨、崇拜、感谢。

然而时代变化,人员更替,大山深处的村庄完成其任务,变成一片荒野。

——于是它所憎恨的东西,就这样一切都消逝了。

失去名字,失去身体,连灵魂都丢失了。

最后,连憎恶都被遗弃。

但是,它依旧被囚禁于此,无法离开此处。

烙印上的憎恶是不变且不灭。

只要人世存续,就永远存在。在这没有任何东西的荒野上,在这不存在任何阴影的光芒的黑暗之中。

直到世界的终结,有人呼唤它的时候。



【……】

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它”——竖起耳朵倾听着附近传来的声音。

似乎,确实有人说话了。

虽然并非是针对它,但是却呼唤出了属于它的真名。

【……这个世界所有的恶……没有关系……乐意接受……】

啊啊,有人在呼唤自己。

自己和“祝福”一起,被他人所呼唤。

回应他吧。

现在的话,一定可以的。

早已在黑暗中膨胀得无比庞大的魔力漩涡,给了“它”确实的形态。

寄托在遥远过去的无数“祈愿”,现在的话也应该能实现吧?

就像被祈祷的那样的“存在”,“去做”被希望的一切事情。

眼下,拼图的碎片已经全部凑齐。

命运的齿轮相互咬合,现在正以完成之日为目标而加速,勇敢地转动着。

目前剩下的——就只需要等待产道打开了。

那样,它就可以切实的,降临于这个世界之上。

将整个世界,染成红莲之色。

给予所有人以“死”为终结点的平静与安稳。

这就是……它所背负的。

属于这个世界的终结的——“愿望”。

我是切换回现实的分割线=

“……唔……”

太过于沉重以及荒诞的梦境,让我感觉有些不适。

“优?醒醒!”

兰斯洛特带着些许焦急的声音响在了耳边,听上去有点朦朦胧胧不真切的感觉。

同时,面颊上也传来了被人轻轻拍击的感觉。

“……兰……斯?”

终于从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后,我皱了皱眉头,对上了兰斯洛特带着关切的苍冰色双眼,“我……方才怎么了?”

我记得在离开教堂之后,因为暂时没有其他需要处理的事情,所以先回了在深山町那里的住所,之后就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困倦,之后就……

“之前你只是说你感觉有点累就先休息了。”

对于我的疑问,兰斯洛特很明显并不是太了解,“但是方才突然感觉到你身上的气息不对劲,出来看的时候就看到你皱着眉头似乎正在梦魇,才想着要叫醒你的。”

“这样啊……”

揉了揉太阳穴,我吐出了一口气,联系了一下以前曾经做过的梦后,大概知晓了是怎么一回事了,“我知道了。”

“不要紧吧?”

“嗯,兰斯知道我曾经是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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