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从何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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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从何处来-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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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安:“麻个鸡,竟然不在一个频道。”
  姚植:“爹个叼,竟然不是一个空间。”
  符安抹了把汗,苦笑道:“姑娘你打哪儿穿来的?”
  姚植龇牙:“小哥你打哪儿穿来的呀?”
  符安再拍桌子:“网络电话电饭煲!”
  姚植拍大腿:“3G4G无线网!”
  符安接着道:“英国美国联合国?”
  姚植:“什么什么?再来一遍。”
  符安怒把桌子拍遍:“点头yes摇头no来是e去是go!”
  姚植:“yes,I see。”
  符安停下来:“你那儿也有英语?”
  姚植点头:“啊,我懂了,我们叫西来语。”
  符安:“所以说,是平行世界?”
  姚植:“不知道,但显然你跟我不是一处来的,之前我说那个电视剧老火了,家家户户都看,可你不知道,我之前以为你大概跟我不是一个年代的,可是你连六合都不知道。我问你,萧成之后是什么朝代?”
  符安:“萧成是啥?”
  姚植:“妈呀,你现在就是在萧成时期啊!”
  符安愣。
  姚植:“我懂了,所以说,你现在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符安:“等等,你让我捋捋思路。”
  他坐下来,慢慢顺道:“夏商周……汉明清宋什么的,你听过吗?”
  姚植的大脑已经上线:“是你们那里的历史?”
  符安沉思,“所以说,你的意思是,这个朝代你们那儿的历史书上有?”
  姚植猛烈点头:“自然。我穿回萧成神宗时期了,就是萧成一统十三州建国后第一个盛世,也是历史上有名的一个盛世。”
  符安面无表情。
  其实他已经懵了。
  姚植又道:“我是三年前穿来的,来的时候恰巧是还政神宗,还是国葬那天。我在这里的那个从父姓的哥恰巧还是襄阳帝君,所以当时真的被吓了一跳。”
  符安像听天书一样听她自言自语。
  “呃,这儿的帝君是指女皇帝的丈夫吗?”
  姚植噌的一下抬起头:“嗯?等等,你们那儿连帝君都没?”
  “我们古代女的不让当皇帝啊。”
  姚植同情地点头:“懂了,原来你们还处在落后的父权时期。”
  符安愣了一下,打断道:“不是你等会儿,所以说你们这里自古以来男女都能当皇帝吗?”
  “是啊,不过咱俩现在在的朝代恰巧刚刚开始。萧成之前的前辽还有些许父权残留。”
  符安接着懵。
  沉默了会儿,他问:“所以说,还政神宗是?”
  姚植翘起二郎腿,抖了抖官服,说道:“来,给你这个从异世界穿来的人科普一下。我们现在所处的朝代是萧成,今上大名叫萧宴淑,二十多年前登基继位,她那个云鹤帝君出身云州稷山,往上数三代,他俩是一家。这个待会儿跟你说。总而言之呢,他俩有个女儿,我们历史书上管这女儿叫睿宗,五年前萧宴淑退位把皇位给了女儿之后,跟云鹤帝君回云州稷山去了,结果她女儿,就是这个睿宗啊没政治头脑,她妈给她留的一手好牌全不会玩,朝政上一塌糊涂不说,还因为三年前生双胞胎女儿难产,死了。萧宴淑没法子了,只好回来再次登基,一边养孙女,一边重揽朝政。”
  她喘口气,道:“这个事件在历史上,就叫做还政神宗。”
  符安没怎么捋清这里的关系。
  姚植一看他茫然地神情就知他听不懂,只好简要概括:“总之就是现在这个皇帝之前让女儿继位,结果女儿生孩子死了,她就又回来了。”
  符安点头:“哦哦,这下清楚了。”
  姚植摇头感叹道:“所以说,我是没赶上好时候,我给你说,今上的帝君,就是历史上最有名的云鹤帝君,古代帝君美人图之一,他是我男神,我历史学这么好全都是因为他。唉,但我是三年前穿来的,云鹤帝君今年秋天就四十三了,不是年华正好的时候啊。最倒霉的是,我哥还是襄阳帝君……啧。”
  符安一脸问号。
  姚植解释:“襄阳帝君赵延,我这副身子的亲哥,睿宗的帝君。睿宗当时不是生完孩子死了嘛,所以我哥就自杀殉葬来着。”
  符安受到惊吓:“还带殉葬?!”
  姚植摇头:“历史上就他一人呗,反正历史书上说经研究认为最可能是自愿,还歌颂了一下帝王爱情什么的,但实际上,我穿来那年,家里愁云惨淡的,总让我觉得他是‘被自愿’殉情来着。唉,所以我说我穿来的时机不对,没能搞清这个千古谜案。”
  姚植自来熟的给自己添了茶水,问他:“你呢,讲讲你们那里的事呗?”
  符安:“讲啥啊,我现在满心事,愁死了。”
  姚植:“你?你愁啥?你现在都满朝闻名了,连《六界点将录》都不会唱。”
  符安连忙问:“对哦,那玩意是啥?”
  姚植:“这个时期最有名的戏本子,热播程度相当于《洛城东港》几乎全民皆知。”
  符安:“哦,我懂了,放我们那里,大概相当于《还珠格格》。”
  他愣了一下,炸毛道:“重点又被你带跑了!你快告诉我,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这个时代的符安都有哪些家人,也不会写字,有些字连蒙带猜都不认识,基本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一技之长,我该咋活?!”
  姚植勾起嘴角,笑了两声:“好说,算你也是穿来的,同胞之间该相互照顾,所以,我罩你!”
  她跟符安不同,她懂这里的历史,所以……
  符安顿时心下大安,抬头再看姚植的脸,觉得她无比可爱,笑容仿佛闪烁着救世主的圣光。                        
作者有话要说:  毛爷爷周 总理 都能和谐……心好累

  ☆、魂在他乡遇异客

  二人聊完,姚植要走,符安起身说道:“我送你。”
  二人刚把腿迈出去,管事的就拿着封信跑来:“大人,郑州牧的来信。”
  符安眼皮一跳,伸手拦住姚植:“呃,能不能先等等,帮忙看个信,应该是我姐的。”
  姚植紧紧盯着那封信,末了才道:“你姐混得不错啊。云州州牧郑宁,我知道她。”
  二人将谈话阵地转移到了院子里的石桌旁,符安拆了信,大致看了一下,确实一个字都看不懂。于是把信递给了姚植。
  姚植接过信感慨:“幸亏我八年制基础课学的是书写,不然还真看不来。”她侧过身,端起教授做派,开始给符安科普:“你姐姐这字体叫‘闲逸’体,从成世宗,也就是今上祖父那代开始在文人圈儿里流行。最初是书法大家文成皇后跟她家世宗玩文艺情趣,上班间隙抓紧时间在纸上写一两笔我爱你你爱我之类的话相互传递,因为时间紧所以字体比较潦草飘逸。之后好多人争相模仿,然后就成流行了。嗯,你姐写的还真不错。”
  符安一副心累的表情,“姐姐,您能说正事吗?我穿来不是听你上历史课的。”
  姚植叹口气,给他念了一遍。
  符安痛心疾首道:“听不懂。”
  姚植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放下信给他解释:“不知道你们那边什么情况,反正我们古代呢,书面语和口头语是不同的。”
  “这我大概有印象,语文老师好像说过。”符安点头,“别啰嗦,快说写的什么!”
  “问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又说马上就到五月五聚贤楼盛会了,她想让奕和璋到京城来,已经出发了,走的绿江昭川一线,约莫着这月底就能到。”
  符安惊恐:“她要让谁来?!”
  姚植又看了一遍,答曰:“奕和璋,应该是你姐姐的孩子。”
  符安按住小心脏,皱眉道:“这孩子的名字怎么起的这么奇怪。”
  姚植一副被强迫喂屎的表情,纠正道:“傻帽,奕,璋,俩人!郑奕,另一个应该是什么什么璋。”
  符安石化。
  良久,他问:“对了,这里的姓都是怎么搞的?从父姓从母姓还有什么说法吗?”
  姚植托腮道:“不知道现在如何,反正就我知道的,姓氏从属定型是在班延时期。第一个孩子一般情况下从母姓,其他的从属随意。不过皇族世家有自己的规矩,就跟世祖一样,她的小儿子体弱多病,她认为皇族姓氏要承担的太重,不好,所以就赐父姓,放云州去了。不过怎么说呢,一般直系皇族,继位有他们一份的都从皇族姓氏,封王后,他们的后代从属随意。”
  符安深感新奇:“我们那儿恰巧反过来!我们默认都是从父姓的。”
  姚植咋舌:“无法理解……你们那里这么不讲理,女人都没意见?”
  符安三观受到冲击,面无表情道:“我觉得你们不讲理一点……”
  姚植:“无法跟你沟通。”
  她折好信,又道:“那你肯定也不知道楼和吧。”
  “这是个地名还是人名?”
  姚植无奈:“瞧瞧,没我你还怎么混。”
  她站起来往东边指了指:“楼和,人名,今上的哥哥。历史上有名的痴情种,情路坎坷。一辈子给妹妹打工当奶爹,云鹤帝君没回京时,楼和可是帮忙带睿宗的那个。历史书上讲第一个敢跟皇帝离婚的皇后是他妈。他妈姓楼,离的时候坚持认为第一个孩子应该是从她姓,所以皇帝没办法就把长皇子姓给改了,我忘了他姓萧的时候叫什么了,反正跟他妈姓之后就叫楼和。”
  符安下巴都惊掉了:“我擦,这也行?!说改就改啊?!麻痹长皇子在我们那边要是改姓必是承认不是皇帝亲生啊!那绝对会死一大片的!”
  姚植无奈:“你重点错了,我说的重点是,楼和现在是吏部的大老板,而你这个官职,说来油水挺多的,你被解雇后,接下来该谁来替你,恐怕也不是个小事。总而言之呢,或许这两天他就会找人问你有没有你想推荐的合适人选。”
  符安不淡定了:“问我干吗?!我什么都不知道,那太医不是说了我心智有损是个傻子!”
  姚植哀叹一声,摇摇头:“那也要问啊!所以说,符大人,这两天估计会有人来给你联络感情了,带送礼的那种。”
  符安之前虽没接触过这些,但也不是不懂,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姚植的意思。
  “哦,你是说,因为我这个什么水部司的职位油水挺大,并且我下去后那个楼和会先来问我的意思,所以会有人来托我在楼和面前美言一两句?”
  姚植点头:“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符安想了好久,拍石桌决定道:“闭门谢客,装疯卖傻。”
  姚植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
  两人静默许久,符安依然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
  姚植放弃,伸出手来。
  符安看到眼前的这只又小又白嫩的手,疑惑不解,问道“要什么?”
  姚植把手默默缩回去,扶额哀叹:“你这还装傻……你不装都傻。拿纸笔来啊!我给你写回信!”
  符安哦了一声,转头叫人。
  之后他又转回来,问道:“你写成吗?我姐会不知道我笔迹如何?”
  这次,姚植连话都不想说了,趴桌上叹气。
  纸笔拿来后,姚植才直起身,打起精神道:“我就帮你解释解释啊,就说你死了又活,什么都不记得了,识字识人都不会,隐约只记得家在云州,有个姐姐,其他的都忘了。因身体不适,皇帝恩准你在家静修,你心中苦闷。还好有同僚帮忙写了这封信,问问你姐有什么办法安排没。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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