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精错爱唐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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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精错爱唐僧-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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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黄沙在一年年的逼近楼兰,令如哥恐惧不已。于是她颁布命令,不准人们再砍伐树木,否则将受到严厉的处罚。

  但是利益的驱使让人们忽视了法律的威严,夜间盗伐树木的行为屡禁不止。如哥不得不修改法令:为了我们的未来,任何人不得再砍伐树木。违令者立即处死!

  几个以身试法者被砍头之后,情况似乎有了一点好转。

  但是不久,人们发现,这一切都太迟了;沙漠在继续侵略楼兰。更可怕的是,由于气候起了变化,罗布泊的水开始减少。风沙肆虐的天气越来越多,塔里木河与孔雀河汇流的水开始携带大量的黄沙经过库鲁克河注入罗布泊。湖底渐渐淤高,罗布泊在悄悄南移。

  如哥决定建立一个地下王城,到地下去,取地下水为生;也许这样才能改变整个民族行将消亡的命运。

  地下王城就建在罗布泊的水下。王城大致建成的时候,如哥去世了。她已经太老了,需要一个新的躯体来寄托自己的灵魂。罗布泊已经快要干涸了,商队也不再来了,如哥死了,可是楼兰人没有发现那一天有女孩降生。他们不知道,女王的灵魂来到了汉地,几世的轮回之后,她终于养了一个很有才能的儿子,叫王莽,王莽长大后杀掉了汉朝皇帝的后代和傅介子的后代,替如哥的哥哥报了仇。只是,如哥不知道,自从自己离开以后,楼兰的人民已经万念俱灰,他们决定,把剩下的树木全部砍光,为如哥建造一座地上的陵墓,以此来证明他们曾经存在过,曾经同命运顽强的抗争过。

  有一小部分人不同意,结果遭到了其他人绝望的屠杀。最后,陵墓建在了楼兰王城的旧址。

  此后,楼兰人开始陆续的迁入地下。他们培植地下真菌,养殖一切能在地下生存的生物作为食物。他们继续选取王族的女人作为首领,并且把“如哥”这两个字当作国王的称号。

  在他们迁入地下五百年后,所有地上的楼兰人,包括那些伊循城的同族,全部被黄沙和战乱消灭了。

  七百年后,大唐的高僧玄奘经过这里,发现昔日无比繁华的楼兰已经“国久空旷城皆荒芜”了。面对遍地茫茫的黄沙,玄奘不禁感慨万千。

  楼兰的历史,全部结束了吗?

  别信我,我在撒谎。

  他们在地下,生活得好好的呢。并且,他们发现,他们的寿命延长了,有的人活了几百年。因为地下的生物体内,有一种保幼激素;比如蝉的幼虫,比如被埋在的殿下的乌龟,都能够很长久的在地下活下去。这种保幼激素一旦进入人的体内,能让人永远年轻。当时的楼兰人并不知道“保幼激素”这个概念,可是他们得出一个结论:凡是地下的东西,生命力都特别的长久。

  后来的契丹人,因为了解楼兰的真实历史,他们就也想住到地下去。只是,他们的智力不足以让他们也能建成地下王城,于是契丹人只好选择了简单的穴居。

  不相信我吧?看看历史书上,记载契丹人的住所是不是“穴居”这两个字?还有,你今天可以到新疆打听打听,看是不是有很多老人早已超过了一百岁!他们还没有得到真正的秘密呢!

  如果你喜欢探寻这些秘密,你就应该还会知道,两千多年后,一个叫斯文赫定的瑞典人发现了楼兰古城,他只是发现了地上的楼兰古城,就激动得快要发疯了。

  1979年,人们发现了不幸病死在了塔里木盆地的楼兰少女步非烟,整个世界都震惊了。

  其实,楼兰人并不希望外界来打扰他们的生活。这都怪那个维吾尔魔法师于德克,他在世上留下了后代。两千多年后,那个后代的后代也叫于德克,他在1900年做了斯文赫定的向导。他不知道,那个瑞典探险家,只是为了刺探从北方侵略中国的路途。

  他们在茫茫的沙漠中跋涉。有一天,他们累了,在几棵红柳边准备掘井取水,这时他们发现仅有的一把铁铲不见了。于是,于德克自告奋勇连夜返回寻找。

  于德克找到铁铲以后,在回去的路上,遭遇了暴风沙,他迷了路,只好躲在一个沙山背后睡了一觉。

  第二天天亮,在朝霞的映照下,寂静的戈壁滩上,突然出现了一座美丽的城堡。塔顶的淤沙,已经被狂风沙吹尽了。

  于德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但是,要想找到真正的楼兰人,我是说活生生的楼兰人,还远着呢!他们只是不小心,得罪了长生天,长生天让他们失去了水,才不得不躲到地下生存。

  水啊,你是沙漠中的旅人多么期盼的精灵啊!你就好比爱情路途中的金钱,让世俗平凡的爱情,焕发出无尽的光彩。比如我和真真,得罪了世俗,只是没有钱,才不得不让爱情转入地下。长生天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让我意识到金钱的重要性。我的梦想就是这样的简单,天真的以为,只要有十几万元钱,我们就可以过神仙一样的生活。可是,恋恋红尘,总有许许多多的牵绊,使得那种简单的生活看上去是那样的近,却又明明遥不可及,只能让今生的遗恨平添几许。

  我坚信,不管是楼兰的子民,还是我们的爱情,都会在地下生生不息。如果我告诉你,流星划过天边,落进大海,那是外星人通往海底世界的信使到了;秦始皇的陵墓,高耸云天,下面埋着山一样的财宝,它的价值足可以买下一个发达国家;还有,马王堆的辛追夫人,刚刚被挖出来的时候,雪肤花貌,国色天香,面色红润得像刚刚睡去,只是暴露在空气中,几分钟就变了颜色你肯定会说:你在撒谎,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啊,比如辛追夫人,当时难道没有拍下照片吗?我们怎么没有看到过?

  没有看到并不代表没有,有是有,只是有人不让发表,不敢让国人知道,怕挨骂,怕丢人。请相信,你总会有看到的那一天。目前,我们能在书上看到的照片,都像干尸一样的难看。

  上小学的时候,我就已经认识到,要想让别人相信你的话,是多么的不容易。所以,千万不要抱任何幻想。

  当时学了一篇课文,叫《猎人海力布》。说海力布遇到了一个神仙,神仙告诉他,当天夜里将会有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山洪暴发,会把他们那个村子淹没。神仙让他告诉村里人赶紧搬走,但是天机不可泄露,不能把遇见神仙以及要暴发山洪的话告诉村民,否则他海力布就会变成一块石头。

  回到村里以后,海力布急得都快掉泪了,村民们就是不相信他那些“不搬走就有危险”的话。一个年轻人笑着说:“海力布,你看太阳不是好好的吗?会有什么事?”一个老人也说:“海力布,我们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是,你不说明白原因,大家都拖儿带女的,搬家是件容易的事吗?”

  最后海力布不得已,把一切都说了出来。当然了,个人和集体,常常闹别扭,挽救了大家,牺牲了自己。他变成了石头。

  我不想变成石头,所以我只好告诉大家:别信我,千万别相信我说的话。我在撒谎。我在等待着有那么一天,人们会把我的这些谎言当作研究心理学的高级范本。

第十四章:你这个说谎的女人
  千年调,一旦空,惟有纸钱灰晚风吹送。

  尽蜀鹃啼血烟树中,唤不回一场春梦。

  元阿鲁威《落梅风》

  暑假期间,我回了老家。

  父亲说:“我看了你的小说。本以为你大学毕业后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没想到你还是那么不快乐。”

  我顿时瞪起了眼睛:“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怎么敢私自偷看我的笔记!”

  父亲伸手做了一个阻止我的动作,继续说:“九四年的时候,我还在晋城的一个建筑队当技术员。到那时为止,老板欠我的工钱已经有两三年的了。没办法,他和晋城西关大队支书合资盖的两处楼盘都卖不出去。原来他们忽略了一件事情:他们开发的地段恰好在几公里外的一座山后面,而山上有个送子娘娘庙。山西人迷信,认为房子建在庙后面不吉利,所以,不管那些楼房怎么降价,就是卖不出去。最后,老板无可奈何,就对我说:张师傅,你看这样吧,成本价卖给你两套,咱们顶了工钱吧!当时我就想,反正也要不回工钱,不如就买他两套,等明年你要是考不上大学,干脆全家都搬过来住。山西是个煤炭工业基地,在那儿找份工作还是比在咱们淮州容易得多。于是又补上两万多元钱,买了两套。第二年你考上了大学,我就没把这事跟你说。后来正好你三叔和姑父带着全家人去晋城打工,我就让他们先住着了。十来年过去了,现在他们也都有了基础,小孩也都大了,就都买了大一点的新房子。我呢,想想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搬到山西去住也不合适,再说那儿工业污染也厉害,就指使他们把旧房子卖了。正好,今年春上有个小老板承包了楼前的那座山,架了几台碎石机,想挖石头,打石子卖。怕老百姓反对,就让人在夜里偷着把那送子娘娘庙给炸了,让老百姓找不着上山的理由了。真他娘的绝啊!不过这一炸,我那两套房子卖了个好价钱。这不,卖了十五万。”

  父亲从那些老箱子里捣鼓了半天,拿出来一个破提包,打开,里面是一扎一扎的百元大钞,不多不少,十五扎。

  我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不禁哈哈大笑,笑过之后,一把把提包抢过来说:“不早说?跟我也来这套!”

  父亲也笑了:“本来我是打算藏起来养老的,后来想想,到真正动不了的时候能有几天啊?还是你拿去吧。”

  吃过午饭,我把钱装进一个背包,不顾炎热的天气,跨上摩托车就直奔真真的老家。

  刚进村口,就远远的看见一群人,抬着一口棺材,缓缓的朝村外走去。

  我想,农村的老人去世,一般都在农历的八月份啊,现在这么热的天,谁家发生了不幸啊?怎么没有见到穿白色孝衣戴白色孝帽的?是不是子女都在外面打工,没有顾得上回来?

  我正打算找个人问问真真的家在哪里,前面正好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仔细一看,是我曾经教过的一个学生,叫陈倩倩。陈倩倩一看是我,惊喜的说:“张老师,你怎么来我们这儿了?”

  看到是认识我的学生,我也不好意思再向她打听真真家的地址了,就轻描淡写的笑道:“我去找一个朋友,正好路过这里。”我把车停了下来,又没话找话的说道:“你们村这谁家办丧事呢,大热天的?”

  陈倩倩的脸色暗淡了下来:“你不知道,我们都正难过呢,是你的学生真真出车祸了。”

  我顿时从摩托车上一头载了下来。

  陈倩倩大吃一惊,慌忙把我扶起来说:“老师,你是老车手了,怎么还这么不小心?”说完,又用力的想把摩托车扶起来。

  我强忍悲痛,扶着一棵白杨树,轻轻的说:“倩倩,别,别,我歇会自己来。你告诉我,她,怎么出事的?”

  陈倩倩还是用力的把车子扶了起来。撑好支架,倚在车旁紧锁着眉头说道:“唉,别提了,都怪大王楼那些贪财的村民,几十条大船在沙河里捞沙子。土地局环保局的人都来过,罚了款,砸了船,还是管不住。有些当官的都被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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