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妃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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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妃不爱- 第1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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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诗,我们去游湖吧。”殷秀打断了诗艳色的思绪,还未等诗艳色回过神来,已然揽着诗艳色的腰身上了船只,冰是被凿开的,冬日的湖面因着冰层冷冽,更显清透干净,波光粼粼,荡漾着一圈圈金色的阳光,倒也别样好看。
  殷秀也不入船舱,命船家在船头摆放了茶几,热茶,糕点一一摆放在茶几之上,殷秀试了试暖炉的温度方才搁置在诗艳色的怀中,又捏了一块糕点递到诗艳色的嘴边。
  一时间岸上的目光愈发的灼热,大抵是女子,想来是冲着殷秀,见殷秀那百般怜爱,温软体贴的模样满脸羞红,恨不得站在殷秀身边的人是自己才好。
  “秀,你还能更加幼稚一些么?”诗艳色似乎想明白了一样,今日那些前来求亲男子在大厅之内说的话语,殷秀一一带着她体会,难怪他会不管那些注视,分明就是想让越多的人看到才好,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难怪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分明心底就是在意的要死,连表达在意和醋意的方式都要如此隐晦,还真是可爱。
  “诗诗,这叫杜绝所有莺莺燕燕,提前将那些不该有的奢望和想法扼杀在摇篮里。”殷秀被看穿只是一瞬间的不好意思,转而恢复成一本正经的模样,“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晓诗诗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他们别说机会,就连奢望都不能有。”殷秀说到最后有些得意,就像殴打殷离一样,专挑脸打,打的他肿的跟猪头一样,怎么来骚扰他和诗诗的好兴致。
  “幼稚……”诗艳色咬了一口殷秀递过来的糕点,一脸温软浅笑的对上殷秀眼底的认真。
  “那也是诗诗纵容的。”殷秀显然将那份无赖学到了极致,连诗艳色这略带着撒娇的话语也学得有模有样。
  “我哪有?”诗艳色表示自己很无辜。
  “怎么没有,诗诗明明猜到了,还愿意陪着我幼稚,不就是纵容我么?”殷秀好像偷了腥的猫一样笑的满脸都是得意的浅笑。你魂世似。
  “堂堂凌王怎么就变成了一个无赖呢,若然让沧祈的女子知晓,岂不是要芳心落满地。”诗艳色故作唏嘘的说道。
  “我名花有主她们就该伤心欲绝了,至于无赖不无赖,她们可没有看到的福气。”殷秀不但不觉得有何不好意思,反而引以为荣一样满脸都是自信的浅笑。
  “如此说来倒是我赚到了。”诗艳色受教的点了点头。
  “所以诗诗你可要好好疼我。”殷秀随时都不忘在诗艳色面前讨喜,整个人都要贴在诗艳色的身上。
  倒是诗艳色有些不好意思,两个人私下里都亲密都是夫妻之间的情趣,可是当着如此多的人,她可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大众表演亲昵,小手抵着殷秀的胸膛,“外面人多,给我安分点。”
  “那要是在家中,没有人的话是不是可以不安分。”殷秀头颅微微倾下,灼热的气息洒在诗艳色的耳畔,看着那红通通的耳垂就觉得分外的可口,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两口才好,他还记得每每亲吻啃咬那女子的耳垂时,那丫头总是能够软得像是没有了骨头一样紧紧的缠着他,浑身轻颤,双目迷离,分明情动的厉害。耳垂是诗诗最敏感的地儿,也是他最喜爱撩拨的地儿。。
  “再闹我不理你了。”诗艳色就觉得双颊烫的好似要燃烧起来一样,话语压得极低,分明娇羞的狠了,透着那么几丝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味道。殷秀分明知晓她耳垂异样的敏感,每每都卯足了劲的撩拨她。现在如此多人看着盯着,她可不想被人传的沸沸扬扬。“而且若然让爹爹听到你如此不规矩,看不打断你的腿。”
  提到丞相大人,殷秀立马联想到这几日清汤寡水连面都见不了的日子,那种煎熬实在难受,而且他本来就只是逗逗这个丫头,哪里真的舍得自家丫头那最是迷人的一幕让他人看了去。当下微微挪开身子,“诗诗,吃块糕点。”
  “王爷,王妃,我这里还有我家老婆子亲手烙的酥饼,王爷和王妃要不要尝尝。”画舫太大反而不便于行动,加之湖面结冰大抵都没有融化,这种小船反而更适合泛舟湖畔,老船夫显然上了年纪,不过面相忠厚老实,笑起来很是和蔼可亲。
  诗艳色看着老船夫手中捧着的金黄酥饼,阵阵香味随着风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当下微微颔首,“多谢老船家了。”
  “不客气,不客气,自家做的一些粗食,王爷和王妃不嫌弃就好。”老船家笑得眯了眼睛,见诗艳色接过更是高兴。
  “很香,很好吃。”诗艳色尝了口低低称赞道。
  “喜欢就多吃些,我家老婆子做了很多,王妃若是喜爱可是带些回府。”老船夫见自己这些粗食非但没有遭到嫌弃,而且得到了称赞顿时愈发的欣喜,“王妃不但人美而且心善,当真是世界上独一无二之人。小的粗鄙没读过书,不会说话,希望没有唐突到王妃。”
  诗艳色别老船夫那一脸手足无措的模样逗笑,如此憨厚淳朴之人倒也分外有趣。
  “倒是比读书之人说的话好听,本王重重有赏。”殷秀对老船夫的话很是受用,那句王妃更是觉得动听极了,当下将掏出一张银票递到老船夫的手中。比起那些虎视眈眈之人说的殷勤话语,殷秀自然觉得普通之人形容他的妻子才是动听的话。
  “王爷厚爱,小的只是实话实话,这银票万万使不得。”老船夫跪在地上不敢接。
  “老船家,你便拿着,这酥饼实在好吃,下次我再同你来拿,不收钱即可。”诗艳色低低的接口。
  “银票实在不能收,这酥饼也值不了几个小钱,王妃不嫌弃已经是小的的荣幸,若是王爷当真要赏赐小的,不知道可否去见见小的的女儿。”那话语老船夫显然斟酌了许久,此刻都不敢看殷秀的眸子,有些战战兢兢的说道。
  殷秀脸顿时就黑了,正欲发火却被诗艳色拉住,“老船夫你家女儿怎么了?”
  “回王妃的话,说来实在是惭愧,倒是小的教女无方,自从三年前王爷在此湖上游过一回,刚好遇上小女到画舫上送酒,只此一回,我那不中用的女儿便如同着了魔一样说什么都不肯嫁人,说是要王爷成了婚才肯嫁人,好不容易王爷要迎娶王妃,我那女儿反倒病倒了,又不肯就医,终日就念叨着想要见王爷一面,小的实在是没办法,那丫头乃是小的老年得女,自然宠爱非常,倒是被小的给宠坏了,小的绝对不敢奢望,只希望王爷能够见见她,倒也了了她的心愿。”老船夫声泪俱下的说道,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那模样说不出的凄楚,“小的就这么一个独女,若然有个三长两短,小的也活着没了意思。”
  还是两更,(*^__^*)嘻嘻……希望大家会喜欢~


☆、第二百三十三章 雕虫小技

  “既然病倒了就该请大夫,本王爱莫能助,这银票你拿着,请最好的大夫,再开解一番,她自然能够释怀。”殷秀微蹙了眉目,清冷的嗓音低低的响起。
  “若然能够释怀,小的哪里会如此难过,我那女儿已经病入骨髓只怕药石无用,我这个当爹爹的没用,至少能够了了她最后一个心愿,我本想今日收摊便去凌王府求见凌王,哪里想到刚好碰上王爷和王妃。”老船夫哭的更加的凄凉,一个大男人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倒也分外的凄楚,“王妃,你心地善良,就当做是积阴德,就一面,我那女儿就躺在船舱最里面,不会耽搁多少时间。”
  “老船家,你先起来说话,王爷说的有理,既然病了就该请大夫,我刚好略懂一些医术,不然我和王爷一起进去看看。”诗艳色低低的开口,目光静静的落在老船夫的身上。
  “此事行不得,若然让我女儿看到王妃岂不是更加的悲伤欲绝,只怕一口气提不上来,小的和我家老婆子什么都不求,就求我女儿走的安心,王妃,你心地善良,应该明白做父母的难处。”老船夫跪在地上也不起身,苍老的身子颤抖的更加的厉害。
  “如此说来,王爷也要负责才是,不如这样,先将姑娘送到王府,等到她病体安好,我们再送回来,你看如何。”诗艳色笑容软了几丝,连带声音也柔了几分。
  “王妃的好意小的心领了,只是我家女儿已经救不了了,她自小生在这条船上,我希望她生命终结也在这条船上,王妃,王爷,就当行行好,可怜可怜小的,就一眼一眼就好。”老船夫微微抬起头颅,满目的沧桑和凄凉。
  “老船家如此疼爱自己的女儿真是让我感动。”诗艳色低低的开口,不过这一次嗓音倒是清冷了几丝,“只是做父母的哪怕希望再是渺小,也不应该放弃才是,老船家口口声声说女儿是自家的命根子,可是为何连最后一点希望都不愿意抓住,便认定你女儿救不了了呢。”
  老船家眸色微暗,却只是瞬间又恢复成伤心欲绝的模样,“王妃有所不知,我们乡里有乡里的风俗,不是我……”老船家似乎有些泣不成声,苍老的身子颤颤巍巍的想要站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跪了太久的缘故,尽是没有站稳,直接朝着诗艳色的方向侧去。
  老船家尚未触碰到诗艳色,殷秀已然扣住老船家的手,那苍老的手里明晃晃的匕首分外的触目惊心。“殷离的手段还不至于如此粗劣不堪,既不是殷离自然只能是殷离身边不离不弃的狗了。”殷秀的嗓音冷了几丝,一把将老船家丢了出去。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船家。”老船家一反开始的楚楚可怜,脸上尽是狰狞的狠戾。
  “天下没有会放弃自己儿女的父母,而且若然只是普通的船家,在见到秀那么大面值的银票,岂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她刚开始确实没有怀疑,还觉得老船家憨厚淳朴。过能嗓够。
  “你的手很漂亮,划船的手虎口大抵有厚茧,而你却没有,只有手心和指腹有,说明是长期握着刀剑所致。”殷秀淡淡的接口,眯着眸子静静的打量了一眼四周,“你演了一出苦情戏码,不就是为了将我与诗诗带到这偏僻之处,然后引我进船舱好将诗诗带走,如此粗陋不堪的演技,也敢在本王面前献丑。”
  “啪啪……”清脆的拍手掌的声音沉沉的响起。
  船已经靠近岸边停下,殷洛静静的凝立在码头之上,深邃的眸子尽是冷冽的光泽,“秀还真是聪慧过人。”。
  “是三哥太愚蠢了,难怪永远只能跟在殷离的背后。”殷秀冷冷的开口,既然撕破了脸皮,也没有必要假装客气。
  殷洛眉色阴冷了几丝,却只是瞬间便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目光静静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我该叫你大嫂还是弟妹呢。”
  “我记得秀的母妃只生了秀一人,哪里来的兄弟姐妹。”诗艳色低低的开口,面对殷秀的咄咄逼人和冷言冷语也只是一脸淡然的浅笑。
  “你……”殷洛似乎动了气,袖中的大手握的咯吱作响,“诗君雅,你若然还有半分的良心和情分,就去看看阿离,你知不知道他被你们诗家,被殷秀打成了什么模样,他甚至为了忏悔连药都不肯吃,又不肯看大夫,你就如此恨他,恨入骨髓,恨不得他活活被你折腾死么。”
  “我记得我早就同三皇子说过,我不是大夫,既然病了就该找大夫才是,找我何用。”诗艳色面色平静,声音温软,好似只是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诗君雅,好歹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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