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妃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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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妃不爱-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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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君儿果然比梅花还要漂亮,尚记得将这梅花带入君儿发间的模样,那女子端坐在铜镜前,一脸羞涩的浅笑,阿离,你尽是会糊弄我。阿离,我常听人说好玉能养人,玉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东西,我要将它归于大自然,等到你我白发苍苍之时再拿出来佩戴,那时候你可不能嫌弃我人老珠黄。阿离,我要与你在一起,直到生命尽时。阿离……阿离……
  紧紧将那梅花握在手心里,疼吧,是什么地方疼又说不上来只觉得疼,剜心剜肺,闭上眼睛尽是那女子浅笑嫣然低唤他名字的模样,可是睁开眼只剩下满室的清冷和孤寂,是那个时候开始觉得疼的吧,每每在午夜惊醒,却再也见不到那个人,听不到那低低的呼唤。


☆、第七十章 油腻腻的肉骨头

  第七十章  油腻腻的肉骨头
  诗艳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太子府的,直到出了那暗红色的大门才觉得双腿发虚,整个人软软的靠在墙壁之上,手心里起了一层冷汗,内衫早已被汗水湿透,脸上娇媚的浅笑如何也挂不住,贝齿死死咬住唇瓣,苍白的面容上尽是冷冷的讽刺,诗艳色,你做得很好,天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气方才任由殷离将她搂在怀中没有推开,天知道她几乎是咬着舌尖任由云若烟打了一巴掌只为碎了那她不想要的焦尾。
  她发过誓再也不会让殷离和云若烟伤她半分,小手轻轻抚摸上脸上的伤口,手心里娇艳的红色好似枝头上凯凯盛开的红梅,漂亮的美目微微眯起,目光冷冷的落在那镶金的太子府三个大字之上,她所承受的疼痛定然要让他们千百倍偿还,失人必得之物,断人心中念想,阿离,总有一日我会让你知晓众叛亲离,一无所有的绝望究竟有多么的疼。
  “小姐……”暗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诗艳色抬起头颅便对上一张冷漠的面孔,陌生的面容让诗艳色心中微紧。
  那男子对上诗艳色眼底的陌生微微一愣,不过面色上却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我是凌王的贴身侍卫公孙止。”
  殷秀的贴身侍卫,脑海中模糊的出现一张不清晰的面容,一身黑色的衣,牵着殷秀的马匹,不起眼的就像一个平常的小厮,能够有个模糊的影像,还得多亏殷秀昏迷前那匆忙的照面。
  见诗艳色放松了警惕似乎已经有了印象,“王爷嘱咐我来接小姐回去。”
  “嗯……”诗艳色低低应了声,让她孤身一人前来,倒是好心的让人来接她了。
  当看到自己来时普通的马车变成华丽引人注目的鸾车时诗艳色有些头疼,那鸾车也太过于奢华,单单那车顶上几颗硕大的夜明珠已经价值连城,更别提那如同镶嵌普通鹅卵石一样的珠宝不知道有多少。每个路过的人都会多看上几眼,太显眼张扬了,简直就像是突然暴富的贫穷之人,只懂得用一大堆宝贵的东西来彰显自己的富贵一样,殷秀会被人说成是当浪荡子弟实在是罪有应得,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惯了,诗艳色本来不想上去,可是见到身后亦步亦趋的公孙止,微微叹了口气,头颅垂下,脚步却是加快了几分,她可不想让人当成展览品一样欣赏。
  一只脚方才踏上鸾车,尚来不及掀开那缕金的帘曼,一只修长的大手蓦然探出扣在她的腰间,微微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捞入马车之内。
  “妖精儿,你这没心肝的妖精见到旧情人都有些乐不思蜀了吧,。”低哑的男声在耳畔淡淡的响起,灼热的气息顺着耳畔沿着脖颈一路而下,接踵而来的啃咬分外的发狠,又舔又咬的,有种欲罢不能的架势。
  诗艳色想要躲开,那扣着腰身的大手愈发的用力,啃咬的的越发的狠戾,好似将她一点点蚕食下腹一般,“妖精儿,都忘了谁才是你的男人了吧,你这般没心没肺的妖精。”
  诗艳色见躲不开,对于殷秀如此幼稚发狠的举措虽然恨的咬牙切齿,可是力气不够,而且越是挣扎反而会激发他的兽性咬的更狠,当下任由殷秀撕咬,就当被狗了几口好了,“王爷不是没时间么,怎么有时间过来。”女子略显沙哑的嗓音透着薄薄的怒意。
  “本王再不来诗诗就快要不记得本王这个人了。”那嗓音怎么听都带着几分怨妇的味道,好似诗艳色冷落了他一样。
  “王爷多虑了。”诗艳色冷冷的开口。
  “你这妖精,天生就是为了勾引本王而来的吧。”殷秀气息微喘,原本苍白的面容镀上一层诱人的绯色,见诗艳色一脸漠然的模样,又气又急,薄唇狠狠含住诗艳色粉嫩的唇瓣,殷秀毫无吻技可言。就像是一头饿极了的野兽,撕扯啃咬着入口的猎物,咬的又深又狠,完全不给诗艳色喘气和休息的机会,逮着什么地方就狠狠的吮吸,深深的卷入,好似要将女子的气息全部吞咽下腹。直到诗艳色喘不过气狠狠的捶打他的背部方才微微退开分毫,还不忘小口小口啃咬着那红唇娇艳的唇瓣,“诗诗,你怎么会这么折腾我,你这妖精儿,究竟是修炼了多少岁月,这是要勾了本王的命么?”殷秀的吻细细的咬下,沿着诗艳色姣好的面容细细的舔舐,轻轻啃咬。
  果然是一只未开化的野兽,诗艳色浑身无力,任由殷秀那几近是幼稚的举措。直到殷秀啃咬上诗艳色半边红肿的面容和伤口诗艳色微微抽了口气,“疼……”女子又沉又软的嗓音带着几丝示弱的味道,听在耳底尽是别样的惹人疼惜。
  唇齿间淡淡的血腥味让殷秀退开了分毫,却见诗艳色脸上鲜红的手指印以及见血的抓痕,脸上邪魅的笑意愈发妖媚,舌尖轻轻舔过诗艳色脸上的伤口,“谁打的……”那嗓音很是平静,静的无波无澜让人听不出半丝的端倪。
  “女子的嫉妒心向来可怕。”诗艳色好似并不在意,说话的嗓音透着那么几分慵懒的味儿。半天都没有见到殷秀搭腔,诗艳色美目微微睁开,却见殷秀死死盯着自己脸上的伤口,笑是笑着,而且笑得分外的邪魅妖孽,男人美到这个程度,简直是要人魂灰魄散,“无碍,过几日便好了。”
  “只怕我没有那个肚量。”殷秀的嗓音冷了几丝,嘴角上扬的弧度却愈发的深浓,那笑意让诗艳色想到那盛开在沼泽地里的花儿,颜色越是娇艳,花朵越是漂亮,便越是危险剧毒,即便是那香味儿也能要了人的命。
  殷秀是要为自己打抱不平么,就为了这么一巴掌,诗艳色突然有些不了解殷秀究竟是什么意思,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静静的落在殷秀漂亮的有些过分的面容之上。
  “诗诗,不疼的,我帮你亲亲就好了。”见诗艳色眸光水润润的,殷秀只觉得心中一紧,低下头颅再次落在诗艳色脸颊的伤口之上。
  “殷秀,我不是五岁的孩子。”诗艳色一阵恶寒,刚刚升起的温暖和感动瞬间消失了踪迹,果然殷秀的体贴的什么都是浮云,这个男人又幼稚又无赖,就一个为非作歹嚣张惯了的主。
  “我对未成熟的孩子没兴致,诗诗,你是在怀疑本王的择偶标准么?”殷秀嗓音压低了几分,听在耳畔尽是有那么几丝暧昧的味道。
  “当我没说好了。”碰上一个无赖怎么都说不清楚的吧,诗艳色自我安慰自己,可是脸上那湿润润的灼热感如何也忽视不了,诗艳色再一次觉得自己变成了油腻腻的肉骨头,满足殷秀这头未开化的野兽。“王爷,我想你府上的女子应该很喜欢王爷这般对待她们吧。”
  “妖精儿,没良心的妖精儿,果然没有心么,本王心疼的帮你疗伤,你竟然要将我推给别的女子真是太伤本王的心了。”殷秀微微敛着眸子,下口的动作却是又狠又快。
  诗艳色疼的已经麻木了,殷秀那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伤心吧。“殷秀,你再咬一口我要翻脸了。”她引以为豪的好脾气到了殷秀这里简直不堪一击。可是转念一想,谁都无法忍受自己变成肉骨头一类被人又吮又咬的吧。
  “诗诗……”殷秀见诗艳色当真动了气,漂亮的眸子亮晶晶的落在诗艳色的面容之上,低低的嗓音带着那么几丝讨好的味道。
  那模样让人想要生气也生气不起来吧,诗艳色头一次觉得原本人漂亮并非一无是处,至少这样殷殷盼盼的看着你,再大的怒意也只能散了去,不过她觉得若然自己这样示弱只会纵容殷秀的坏习性,微微侧过头颅不去看殷秀的眼睛,一张脸冰冷冰冷的。
  “可是诗诗的味道实在好的让人难以抗拒啊。”殷秀一脸的意犹未尽,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沾染上了这恶习,咬上了竟然有种撒不开口的错觉,他已经尽量放轻动作了,而且也没有再脸上留下很深的齿痕。。
  “殷秀,你混账……”诗艳色咬牙切齿了半天才吐出这么几个字,她显然不会说骂人的话语,美目中满是怒火。会妖子无。
  “诗诗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可爱。”殷秀一脸慵懒的浅笑,静静的凝望着怀中女子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双颊鼓鼓的,又娇又媚,还带着那么几丝小女子的娇憨和任性,漂亮的眸子比平日里还要灿亮一些,因为怒意的熏染,越发的生气勃勃,水润润,雾滟滟。说她是妖精真是一点都没有错,而且还是那种最娇最媚的妖精,殷秀心底思索着是继续挑拨还是适可而止,若然再进一步的话只怕这女子会气得炸了毛吧,像只猫儿一样煞是可爱。顺着毛,逆着毛,怎么看都很是好看,不过以后有外人在定然不能撩拨,这模样太过勾人若然让别人看了去,他不是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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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天府

  第七十一章  天府
  诗艳色气了半天见殷秀依旧是一脸慵懒邪魅的笑,自己气鼓鼓的模样反而取悦了他一样,当下泄了气,偏过头颅不再理会殷秀,她怎么会做出如此幼稚的举措,竟然什么都不做的和殷秀横眉冷眼的了半天。她不是殷秀,身后没有强大的靠山,她身上背负着诗家的血海深仇,她的家人如今四分五散,生死不明,爹爹和娘亲在狱中明年春日问斩,她哪里有资格和殷秀在这里小打小闹。
  那女子眸中的怒意散去,正对着殷秀的半边面容一脸的淡漠,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戒备和冰凉,好似又恢复了成了那个冷静疏离的诗艳色,殷秀微蹙了眉目,这样的诗艳色分外的惹人疼惜,好似将所有人都拒绝在外,自己将自己厚厚的包裹起来,不让人进来,自己也不走出去。整个人被一层淡淡的哀伤和冷漠包裹住,即便她就坐在这里,困在自己的怀中,也似隔了千万里的拒绝,触碰得到她的人,却碰不到她的心。
  奴家是妖精徒有漂亮的表皮是没有心的,殷秀想起诗艳色那日里浅笑嫣然的话语,他一定要将她的心挖出来。嘴角妖媚的浅笑淡了几分,果然是撩拨过头了啊,这只刚刚气的炸了毛的小猫如果此刻顺着毛摸摸会不会咧着嘴笑,只怕不会吧。
  “诗诗,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殷秀原本还在纠结的事情突然就有了一个决定,要让一个人成长,首先就要将她毁的干干净净,诗艳色是被殷离毁了,毁的似乎又不够彻底,那么最后一丝就由来他动手。
  诗艳色并未答话,好似对于殷秀的话语并不敢兴趣。
  原本嬉闹的马车顿时静谧了下来,只有车轮轱辘轱辘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直到马车停下,帘曼被微微的掀开,入目的景象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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