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妃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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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妃不爱-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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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事的话姑娘可以走了。”殷桓嗓音清冷了几丝,先前那份熟悉感荡然无存。似乎也不欲和诗艳色呆在同样一个地方,转身便欲走,走的时候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微微侧过身子,“女子若然以貌示人,当知青春短暂,不属于你的东西千万不要奢求,以免惹祸上身。”
  “五皇子教训的是,不过不知道五皇子口中的不属于奴家的东西是什么。”诗艳色笑意深浓了几丝,鬓角散落着几缕碎发,女子眉眼媚态横生,配上那几缕散落的秀发分外的勾人。
  “姑娘这么聪明自然应该知晓,我是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我的名讳以及那几句话,也没有兴致知道,只是警告姑娘一句,贪心不足蛇吞象。”殷桓嗓音冷了几分,连带脸上的神色也冷了几分。
  “五皇子是在警告奴家不要靠近五皇子,还是警告奴家不要靠近太子。”诗艳色勾唇浅笑,好似没有察觉到因为自己话语殷桓明显起的杀意,她不能让谨哥哥再被那个女人欺骗,耍的团团转,殷桓此话语分明是在警告她让她不要靠近殷离,她不想与谨哥哥为敌,更不希望她实行大计的时候,谨哥哥会成为她的绊脚石,所以在谨哥哥面前她必须揭穿那个女人的身份。。
  “太子妃聪慧过人,温柔贤淑,岂是你可以比的上的。”殷桓面色阴沉了几分,他似乎有些小看了这个女人。
  “原来五皇子是为了佳人警告奴家啊。”诗艳色浅浅一笑。
  “姑娘最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提及诗君雅殷桓的脸色倒是柔和了几分。
  可是看在诗艳色的眼里却觉得难过的厉害,谨哥哥还是当年那个会护着她的谨哥哥,哪怕她已经嫁做他人妇,只是她真的没有他想的那样好,“五皇子难道没有觉得此刻太子府上的太子妃不太一样么?”
  “你此话是什么意思。”殷桓脸色大变,高大的身子蓦然转过,冷冷凝立在床榻的旁边,似乎只要诗艳色说错一个字眼,他便会杀了诗艳色一样。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诗艳色笑意愈发的深浓,“五皇子心底的诗君雅是何等模样,五皇子莫非没有觉得奇怪,温软善良的诗君雅怎么会做出那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有时候看人关靠眼睛是不行的,看人是要用心看的。”诗艳色微微眯上眸子,这个道理她也是经过惨痛的教训方才明白。
  “你休想挑拨我与太子妃的关系,太子妃岂是能够容你诋毁的。”殷桓脸色微变,大手猛地扣住诗艳色的脖颈,似乎只要稍微用力,那纤细的脖颈便会折断一般。
  “若然深信哪里是有人能够挑拨的,五皇子既然自认为很了解诗君雅,至于真假一辨不就明白了。”诗艳色脸上的笑意不减,对上殷桓冰冷的眸子也没有半分的惧意,云若烟,你没有资格借着我诗君雅的身份享受如此多的疼爱,你当初用腹中之子换取殷离非要我死,今日我要你从身边拿走什么才好呢。
  “你到底是谁?”殷桓目光死死的落在诗艳色的脸上,总是觉得熟悉,可是这张脸他可以确定他没有见过,如此一张倾城倾国的脸若然见过定然不会忘记。


☆、第八十八章 幼稚无边 心疼难耐

  “你到底是谁?”殷桓目光死死的落在诗艳色的脸上,总是觉得熟悉,可是这张脸他可以确定他没有见过,如此一张倾城倾国的脸若然见过定然不会忘记。
  “奴家诗艳色五皇子莫不是忘了。”咯咯的笑声清脆的响起,目光澄净,不染一丝尘世的尘埃。
  “一个普通的夜妾身上会有如此诡异的毒。”殷桓眉目几乎蹙成一团,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她竟然说现在的太子妃是假的,自从君儿与阿离成婚后他们便鲜少来往,即便见面也不过是相视一笑,可是那句话他说不出反驳的话语,若然是君儿的话,她会背叛诗家么,这个答案他不是没有想过,可是却从来没有怀疑过太子妃的身份,因为诗家的事情君儿似乎对他热络了很多倒是不假。
  “夜妾自小服食各种药草以维持身上体香,是药三分毒,所以夜妾的生命尤为短暂,每个夜妾身上都带着毒素,莫非五皇子不知晓。”诗艳色咯咯的笑着,好似说那个活不长久的并不是她一样。
  殷桓微抿着唇瓣半天也没有答话,脑海中全是诗艳色那句太子妃不是诗君雅的话语,若然她不是诗君雅,那么真正的诗君雅在哪里。这个夜妾的话到底可不可信,她从一开始靠近自己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到底是谁?”
  “奴家不是说了么,奴家诗艳色。”诗艳色淡淡一笑,“五皇子何必如此执着,该知晓的时候自然会知晓。”
  “你不怕我杀了你。”殷桓冷了嗓音。
  “听闻五皇子忠肝义胆,从不妄杀无辜,奴家应该没有犯什么罪该万死的罪吧。”诗艳色缓缓说道,虽然谨哥哥不信任她,不过显然已经对云若烟产生了怀疑,这样就够了。
  “污蔑太子妃还不算是死罪。”殷桓冷声说道,一字一句仿若从喉咙深处挤出,分外的冷冽。
  “若然五皇子认定奴家是在说谎,干脆杀了奴家好了。”诗艳色微微闭上眼睛,脸上的笑意敛去,此刻尽是一脸淡然的平静。
  “别以为本王不敢。”
  “王爷,太子和凌王来了。”便在此时殷桓身边的贴身侍卫匆匆来报,话未落音,殷秀邪魅的声音已然淡淡的响起。
  “你这小妖精,没心没肺的白眼狼,本王待你还不够好么,竟然又在此处给本王惹是生非,你说本王要如何惩戒你才好呢。”诗艳色只觉得腰身一紧,整个人已经落入了殷秀的怀抱,抬起头便对上殷秀邪魅的浅笑,扣在腰身的手似带着惩罚的意味,勒的生硬的疼痛,“五哥,不知道本王的小妖精犯了什么错,竟然要劳驾五哥亲自动手。”
  殷桓正欲开口,诗艳色满是笑意的嗓音已然快一步响起,“王爷,五皇子与奴家开玩笑来着呢,你倒是当真了,五皇子可是奴家的救命恩人,哪里能够对奴家怎么样?”
  “当真如此?”殷秀似乎有些不相信,一脸狐疑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
  “秀,我是见诗姑娘昏倒在大街上方才会将她带回来。”殷桓低低解释道,也没有再提刚才与诗艳色谈话的事情。
  “原来如此,那就多谢五哥了,若有时间我们再上府道谢。”殷秀一把将诗艳色抱起便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
  殷离就凝立在门口的位置,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浅笑,见到殷秀和诗艳色过来也没有要让开的意思,略带担忧的目光静静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艳色姑娘无碍吧。”
  “多谢太子关心,奴家很好。”诗艳色没有想到殷离也会过来,他莫非也在找自己,为何何故。
  “艳色姑娘可知晓是何人将姑娘带走,我也好替姑娘出口气。”殷离的声音很是温和,让人感觉不到半点的戾气或是挑衅的口吻。
  “不必了,本王的女人本王自会处理,不劳太子费心。”殷秀脸色沉了几丝,“麻烦让让。”
  “艳色姑娘保重。”殷离微微一笑,身子挪了开来。殷秀看都未看一眼殷离抱着诗艳色便出了内室,倒是诗艳色朝着殷离歉疚一笑。
  “三儿姐姐,你要走了么?”端着膳食的水画走了过来,见到诗艳色被殷秀抱在怀中,小脸微红,漂亮的眸子里却尽是淡淡的不舍。
  “画儿,我过几日再来看你。”诗艳色本想将画儿一起带走,可是想着自己身负血海深仇,带着画儿难免会连累她,倒不如让她在这里单纯的过日子,谨哥哥是个好人,他应该不会亏待画儿。
  “三儿姐姐,你要记得啊。”画儿眉目微微敛着。
  微么便这。“嗯……”诗艳色点了点头,在所有的夜妾里她也只认识水画一人,比起她,水画其实更加可怜,至少她还有亲人,而水画却只有她一个人可以依赖,下次和哥哥说说,看可不可以将水画安插在他那里,也好安然无忧的度过短暂的一生。
  殷秀抱着诗艳色上了马匹,也不说话,反而将诗艳色一人搁置在马车内,自己和公孙止一起在外面驾车。
  王爷,你要这么幼稚么,公孙止有些无语,明明担心的要命,现在又是在闹什么脾气。
  直到马车到了王府,殷秀也没有说一句话,直接下了马车朝着大门的方向而去。
  公孙止将马车停稳,也没有听到马车内的人有出来的意思,“诗姑娘已经到了。”公孙止望着分明已经进入王府可是此刻又走出来的殷秀,他已经完全没有了想法。他都想装作不认识那个人了,这是在做什么,为何他完全不明白啊。
  马车内砰的一响,好似有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公孙止也顾不得礼数赶紧掀开马车的帘幔,却见诗艳色倒在马车的地毯上,整张脸苍白如纸,冷汗直流,好似在隐忍着什么剧烈的疼痛,贝齿死死咬住唇瓣,嘴角尽是鲜血的痕迹。好看的眸子此刻半眯半闭也不知道是否昏过去了。
  “王爷……”公孙止声音一急,他可不敢去抱诗艳色。
  原本脸色不太好的殷秀还想着要如何惩罚那个招蜂引蝶的女人才好,此刻听到公孙止那略带焦急的嗓音,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快步走了过来,见到诗艳色那模样,只觉得心疼的厉害,好看的眉目微微蹙起,大手一捞便将诗艳色整个搂入怀中,鬼魅般的身子瞬间消失在原地,公孙止将马鞭塞入侍卫的手中,急急忙忙的跟了过去。
  “诗诗,诗诗,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殷秀焦急的嗓音低低的响起。
  诗艳色听得迷迷糊糊,意识虽然清醒着,可是实在太疼了,疼的连呼吸的气力都没有,这一次毒发似乎比第一次还要疼痛,好似五脏六腑都被人捏在手心里揉捏,又好似一把钝刀一刀一刀狠狠刺在心尖上,因为疼痛,整个身子颤抖的厉害,无力的躺在床榻上,似乎怎样都疼,疼的几乎就想如果就这么死了会不会好过一点。贝齿死死咬住唇瓣,唇瓣上的疼痛她已经感觉不到,她不能有事,她才刚刚见到二哥,刚刚知晓大哥的消息,她才刚刚和殷离对上,爹爹和娘亲还在等着她,她岂能死。
  “诗诗,你看着我,你看着我。”殷秀死死搂着诗艳色颤抖的厉害的身躯,手指强力掰开诗艳色的唇瓣将自己的手塞进去,以免剧烈的疼痛会让诗艳色咬到自己的舌头,不过才出去一日,回来怎么就变成这番模样。
  诗艳色听不见,即便听见了,也无法做出回应,只觉得疼痛,整个意识都被疼痛塞得满满的。脑海中全是诗家,全是曾经背叛的疼痛,闷闷的哼声若有若无的发出,好似那疼痛已经到了隐忍的极致,实在是忍不住了。。
  公孙止带着大夫进来的时候便看到自家王爷一脸复色的死死抱着那因为疼痛颤抖的厉害的诗艳色,搁置在诗艳色唇边的大手不时有鲜血滴落,那鲜血也不知道是诗艳色的还是殷秀的,交融在一起,尽是分外的触目惊心。
  “诗诗,不疼的,不疼的,诗诗,你告诉我哪里疼,我帮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殷秀唇瓣就贴在诗艳色的唇边,好似在哄小孩一样,嗓音又柔又轻,他似乎不厌其烦,同样的话语一遍又一遍的轻声哄着,公孙止愣愣的看着殷秀轻声软语的模样,王爷大抵时候都是冷艳邪魅的,即便幼稚暴怒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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