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妃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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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妃不爱- 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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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闪电的光芒里,隐约可以看到一个玄青色的身影从黑暗中走来,那闪电好似劈开了整个天空,而他则从劈开的缝隙里走出,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嘴角似擎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因为天太阴暗,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色,只见那男子步伐从容,长发卷着衣袍猎猎翻滚,那玄青色的身影逐渐步入了内室,那面容逐渐清晰了起来,薄唇微扬,细长的眸子微微眯着,那是怎样一双眸,好似染了金色的阳光,又似渡了山涧的清泉,灵气清澈,男子面容极为儒雅俊秀,好似那画上天人一般的人儿,比起殷离的丰神如玉,君子谦谦,那男子浑身都透着一股世外仙人的仙风道骨,以万木为骨,以花草为肉,以清泉为血,以蔓藤为脉络发丝,那是唯有书上才会勾勒的人物,灵气衍生,不似人间凡人。
  诗艳色娇小的身子微颤,目光一路而下落在那男子**的双足之上,哪怕是如此阴冷的天,他也未穿鞋袜,**的脚裸白皙圆润,好似女子的脚,只是较之修长了些,很是好看,双足似乎没有着地,轻飘飘的更显轻盈脱俗。如此神仙一般的人物,诗艳色却觉得一股莫大的寒意和压迫之力铺天盖地的袭来,由那男子四周散发,浓稠的让人喘不过气来。这种感觉,是主子才有的,当初被迫饮下那剧毒的汤药时,那个赤足男子给她的便是这种感觉。巫族之人,那个神秘莫测的主子,秀怎么会与他有关系。
  “巫族的大长老桑落。”殷秀低低的开口介绍,好似察觉到诗艳色的紧张和莫名的害怕,大手紧紧包裹住诗艳色的小手,粗糙的指腹轻轻抚摸着诗艳色的手心。
  诗艳色似乎察觉到殷秀的温暖顿时安生了下来,自己富贵花的毒已经解了,而且有秀有哥哥在,她再也无须忌惮什么了。
  “见过皇上皇后……”桑落勾唇浅笑,好似千树万树梨花绽放的瞬间,柔软的春风里,清透优美的让人窒息。
  “原来是大长老,有失远迎……”皇帝此刻脸色倒是缓和了几分,在巫族大长老几乎有着与族长同等的地位,听闻巫族大长老神出鬼没,常年不见人影,想不到竟然如此的年轻。
  顾盼公主却是苍白了一张脸,漂亮的眸子微微敛着,好似不敢对上桑落的眸子,袖中的小手轻颤的厉害。
  “皇上客气了,我只是应凌王之邀罢了。”嗓音声音温和好听,不染丝毫戾气,“听闻有人怀疑我巫族夜妾乃是北陵细作故前来相望。”桑落目光落在诗艳色的身上,转而缓步走至诗艳色的身边,诗艳色只觉得那股冷意和压迫气息愈发的深浓,这一次她倒是退去了先前的那股紧张和惧意,微微抬起头颅,朝着桑落微微一笑。
  桑落眼底似闪过一丝诧异,却似抿唇浅笑。
  “这夜妾……”皇上低声开口。
  “说来惭愧,花妾三儿乃是我家族长女,虽然已经不是桑家之人,想来也是有些干系,按辈分,三儿还得唤我一声叔叔,三儿自小在巫族长大,这细作身份说来倒是可笑,夜妾虽为巫族放弃之人,可是也由不得她们尚在巫族之时胡作非为。”桑落的声音不大,温温和和却给人一种信服的力量。“此事想来顾盼贵妃也非常清楚。”
  老皇帝的目光落在顾盼的身上,顾盼手中的小手几乎握出血来,却是勾起一抹牵强的淡笑,“臣妾早已说过花妾三儿乃是我巫族之人。”
  直到桑落的目光移开,诗艳色才感觉到那股压迫气息淡去,叔叔,想不到这身子原本的身体倒还是高贵,只可惜沦为夜妾,生前是什么身份并无区别,诗艳色几乎可以确定这桑落便是当初的主子,只是如此神仙的人物,可怖起来竟然如此的令人胆战心惊。说是叔叔,当初下手可是没有半分的手软。
  “不知道桑长老要如何找出这下蛊的真凶呢。”老皇帝低低的开口。
  今日二更,希望大家会喜欢,月今天去了趟驾校,从今天起要开始练车了,呜呜~


☆、第一百五十四章 危机四伏 夜宴(7)

  桑落拨开人群,目光静静的落在那正躺在那兰花之上的蛊虫身上,,“蛊惑蛊,世人只知这种蛊虫以香为食,却不知晓若然控制此虫,还需以血喂食,此种虫子尚是卵未变成虫时,日日以新鲜血液灌溉大抵十日,待虫子孵化出来,则喂以虫子香料,大抵半个月连续不断的喂食,虫子便会记住这种香味,蛊虫嗅觉极为敏锐,哪怕只是一点味道也能够闻得出来,只要沾上人体肌肤,便会钻入人身体之内,这也是无论你那香气是涂抹在身,还是饮用的东西之上,蛊虫都会钻入你的身体,除了淡淡的刺痛感根本难以察觉,香料只是为了让虫子记住味道确认攻击之人,而要控制蛊惑蛊虫,必须在还是卵子的时候喂食鲜血,这样蛊虫进入寄宿主体内,养蛊之人方才能够控制蛊虫从而达到控制宿主的目的,蛊惑蛊虫栖息之地为人脑之内,这种蛊虫寿命算上极长,至少能够活三年到五载。”桑落低低的开口。
  如此详尽的解释让一干人等只觉得作呕,皇后更是一张脸苍白如纸,云若烟则是一脸的惴惴不安,这西域奇虫,她花费重金购来,买卖之人还夸说知晓此虫之人少之又少,即便认得也知其表面性子,没想到殷秀竟然找来了这样的人。天下人皆知皇后偏爱兰花,凡是有皇后在场,其他人必然不敢用与皇后一般的香料。
  “要如何确定这下蛊之人呢。”老皇帝一脸诧异的问道。
  “蛊惑蛊虫极难培养,我还以为几乎已经断绝,想不到这深宫之内竟然可以看到。”桑落低低一笑,“这种虫子对香味都不会抗拒,只要连续喂食便会记住另外一种香味,但是对鲜血却异样的执着,只认当初饲养让它得意破茧而出之人的鲜血,只需让它饮到另外一个人的鲜血,它便会自动回到它主子的身边。”桑落拾起那破碎的杯子其中一块,轻轻划破了指尖,鲜血一滴滴落在那蛊虫之上,原本盘踞着不懂的蛊虫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一样,那晶莹剔透的身子开始快速蠕动起来,却是朝着云若烟的方向而去。
  “这蛊虫朝着谁而去,停留在谁的身上,谁便是这蛊虫的饲主,这蛊虫极为认主,其他人可控制不了。”桑落低低的开口解释到。
  “啊……”尖锐的女声惊悚的响起,云若烟像是受了莫大的惊吓,手忙脚乱的跳动着,然后一脚将那蛊虫踩得稀巴烂,云若烟脸色蓦然变得苍白,好似意识到自己闯了祸,顿时双膝跪倒在地,“父皇,母后,妾身实在太害怕了,才会一时间乱了心神,请父皇母后责罚。”。
  这下子死无对证,即便是朝着云若烟的方向而去,可是还隔着一段距离也不能证实那蛊虫就是为了她而去,老皇帝铁青着一张脸半天没有说话,倒是皇后脸色有些难看却是低低的开口,“也罢,如此呕心歹毒之物难怪君儿会觉得害怕,只是此刻没有了证物……”
  “不会是有人做贼心虚,怕真相水落石出,干脆来一招死无对证吧。”殷秀低低的开口,声音不大却异样的清晰,刚好让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清楚的听到他讲了什么。
  “凌王此话何意,莫不是怀疑妾身会毒害母后不成,母后疼惜妾身如亲生女儿,妾身如何会做出这般歹毒的事情来。”云若烟一脸的凄楚,眼眶微红,眸中泪光盈盈,看起来好不可怜。
  “太子妃若要对号入座本王也没有办法。”殷秀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何况太子妃连亲生父母都可以放弃,何况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后呢。”
  一下子整个大殿的人看云若烟的脸色都变了,有讽刺,有不屑,有同情,虽然碍着太子的身份不敢说什么,可是各人心底的想法却是如何也少不了。开之都他。
  云若烟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意识到自己无意中中了殷秀的圈套,心中虽然恨得牙咬咬,可是此事别说她担不起,更加不能担,泪水滑落无声无息,那模样愈发的凄楚,惹人疼惜,“自古忠孝两难全,我诗家做出那般大逆不道的事情,为了天下苍生唯有牺牲小我成全大我。”云若烟泪光楚楚的说道。
  “太子妃如此崇高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真是让人佩服啊。”诗艳色温软的嗓音低低的响起,“要是奴家的话定然下不了手,死了那么多的人,太子妃不会夜夜难以就寝么。”
  “你……你在说什么?”云若烟脸色愈发的苍白,诗艳色凌厉的目光让她整个人后退了好几步。
  “哀家与君儿感情深厚,哀家确信君儿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哀家的事情。”皇后见云若烟占了下风立马冷冷的开口,一个夜妾如此肆无忌惮,当真不将她放在眼底么。
  “母后,此事儿臣定然会给母后一个交代,太子妃今日鲁莽了。”殷离低低的开口,将云若烟拉至身后低声说道,那声君儿硬生生的变成了太子妃,好似那两个字此刻当着诗艳色的面如何也叫不出口,目光却依旧落在诗艳色的身上,真的是君儿么,那眉那眼那面容与君儿没有半分的相似,可是说话的语气,微笑的弧度,甚至是骨子里透出来的那股凌厉气势都与君儿一模一样。
  “也好,阿离做事母后放心。”皇后见殷离开口,知晓此事已经败露再追查下去,只怕受累之人必定是自己,当下顺着殷离给的台阶下了。“今日哀家也累了,皇上,不如就此散了吧。”诗艳色有个桑落撑腰,加上凌王一副有恃无恐,是她太焦急了,受了云若烟的怂恿,错信了殷祁。
  接收到皇后凌厉的目光殷祁目光更是阴邪,本以为万无一失,哪里想到云若烟竟然如此无用,连个殷桓都搞不定,不仅如此,反而被殷秀反将了一军,此刻在追查下去,也会无果,该死,好不容易逮着的机会岂能任由它眼睁睁的溜走,既然拉不下殷秀,至少要殷离付出代价,那诗艳色果然和诗家脱不了干系。而诗家,假的诗君雅,殷离我看你这次要如何脱身,保全你自以为是的君子风范。
  “皇上,诗家是被人冤枉的,还请皇上还我诗家一个公道。”诗艳色娇小的身子挺得笔直,冷冷的凝立在大殿中央,声音不卑不亢,隐约透着那么一股子凌厉的霸气。
  殷祁微微侧目,看来不需要他动手,殷秀和诗艳色自然会动手,而且那封书信分明就是殷秀故意让自己劫持到,好让诗家的事情正大光明的在朝堂上经由他人之手提及,亏得他还自以为掌握了诗艳色的命脉,果然是技高一筹,竟然敢利用他。他在这里算计殷秀算计诗艳色,拉扯上殷离多个胜算,却不想人家看似坐以待毙,实则就等他们动手请君入瓮,秀,哥哥果然小看了你。
  诗家真正的女儿满口仁义,忠孝两难全,突然冒出来的诗家女儿却义正言辞的说诗家是被冤枉的,在场的臣子和嫔妃被弄的有些晕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在说北陵细作,在说谁毒害皇后么,怎么前面两件事情突然就不了了之,反而诗家的事情被推到了最高点。
  “诗家之事乃是太子亲自呈上证据,罪证确凿,诗家女儿太子妃则是最好的认证,朕可没有冤枉诗家,亏的朕如此信赖器重诗家,甚至在诗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后看在诗丞相曾经数次救过朕的性命,留了诗家二老性命,让他们得以老死狱中。”老皇帝冷冷的开口,提及诗家满脸的痛色与愤怒。
  “单凭几封书信来往便认定我诗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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