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壁个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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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壁个咚-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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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是瞅准了老爷子不在国内才有这番动作,就算他打算求助,也联系不到老爷子的人。
  刘董多看了眼摩挲腕表表带的江锦言,遇事沉静,不卑不亢,比他这个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都能沉得住气,如果他的儿子能有江锦言一半的好,他做梦都能笑醒。偏生江宏涛对江锦言不青眼有加不说,还每次都跟仇人似的赶尽杀绝。
  叹息一声,刘董没有多留。
  “马上来办公室!”
  关门声响起,江锦言敛去脸上的笑意,给楚韵发条短信。修剪圆滑的指尖在扶手上有节奏的轻点着,约莫过了两分钟,手机没有动静。江锦言蹙着眉峰,拨通电话。
  电话嘟嘟的响着,冰冷的女声传来自动挂断,江锦言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用来给江宏涛当头一棒的u盘,已安排好人在董事会上播放,接下来他不出席也没什么损失。沉思会儿,江锦言打了几通电话,离开江氏。
  简陋的发廊,摆着各种qing趣用品的房间中,一股糜烂的气味掩在浓郁刺鼻的劣质香水味下。楚韵尝试跟他们沟通,用高于雇主的价钱跟他们交易,没想到几个混混还挺注重职业道德,竟然一口回绝了。
  随身包中手机响着,楚韵曲着腿拱着包送到唇边,试图用牙齿扯开拉链。
  “想接电话?”随着楚韵的动作,腿上的A字裙不停向上蹿,露出一大截白皙纤细的长腿,看的几个混混眼睛都直了。被称作老大的男人,咕咚咽了口口水,骂了声“娘的,不等了”。
  阔步过去,拿掉楚韵的头套,不给楚韵适应光亮的时间,按着她的头向胯下送去,“给老子用嘴来一次,老子就把手机给你!”
  “你先松开我的手,我这样不得劲。”
  饶是胆子再大,楚韵在男女之事上还是个菜鸟,听到下流的话,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为了能有逃出去的机会,楚韵偏着头,梗着脖子,用最后一点理智与他们谈条件。
  “想手嘴并用?还挺上道。”
  楚韵本就长得漂亮,今天又化了妆,过分白皙的脸色在药物的渲染下粉嫩诱人。老大一瞧她的长相,身下更是兴奋,心急火燎的解开她的手,眨眼褪掉裤子,拉过楚韵的手就向身下按。
  这可是你自找的!楚韵顺着他的动作向下用力一抓。
  “嗷······”
  刺耳的哀嚎声让三个站在旁边看戏的人脸色大变,两人去扶他们的老大,皮衣男怒气冲冲去教训楚韵。
  “臭娘们你找死!”
  “别动,扫huang!”
  皮裤男拎着楚韵的衣领,高扬的巴掌还没落下就被门口围聚的一圈持枪警察,震的连忙蹲下抱住头。
  楚韵好似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直直的倒在身后的床上。
  眼下的暴力危机是暂时解除,当她心神一松弛,身上的药似凶猛的洪水,来势汹汹,瞬间吞噬掉她最后一丝理智。难受的在床上滚了几圈,有经验的警察看出不对劲,扯过床单包在她的身上,准备送她去医院。
  江锦言与刚从警局出来不久的袁少文赶到时看到一群警察,紧蹙的眉梢又拧了拧。滑下一截车窗,看向只剩下一只小脑袋的楚韵,在一个警察怀里抽风的扭着。她面色通红,脸上汗水淋漓,在阳光下闪着亮光。不知道床单里面是否穿了衣服,江锦言湛黑的眸闪过一抹骇人冷意,让袁少文下车与警察交涉。
  时间不长,袁少文带回楚韵,已被药物控制的楚韵软成一滩烂泥,嗅到几分熟悉的气息,她毫无意识的靠过去,目光迷离的抱着江锦言的胳膊蹭了蹭。
  这一蹭只觉得身上更燥热难耐,楚韵干脆整个人像只八爪章鱼样紧紧抱住江锦言,脑袋放在他的脖子间,粉唇吐着灼人的气息,无助的呢喃着:“我好热,好热······”
  “不许再乱动!”
  江锦言磨牙,一字一句从齿缝中蹦出。可此时的楚韵哪里听得懂他的警告,不但不停止,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第29章 忍不了

  扭不动被江锦言箍住的身子,浑身滚烫,急需需要寻找发泄口的楚韵,探出柔软灵活的丁香小舌,刷过他的耳郭。灼热的温度烫的江锦言一个激灵,浑身血液不受控制向一处涌去。
  “你老实一点!”
  锦言声音暗哑,猛挫后槽牙,恨不得直接把她扔出车外!
  滑下玻璃,让冷风灌进来,按住她不断乱动的脑袋,“再忍一会。”
  “忍不了,好热······”冷风袭来,楚韵有片刻清醒。
  “忍不了也得给我忍!”
  活该!谁让你不听话乱跑的!
  低吼声还未落,楚韵扯出他勒在西装裤里的衬衫,溜滑的爪子从他的腰眼处一路游到脊背上,右手更是大大咧咧的探进腰带里。
  被楚韵弄得浑身不适,江锦言绷直身子,紧靠着后座椅,压住两只到处点火的小手。
  上面消停了,楚韵蜷缩还处于自由状态的细腿,本能的磨着江锦言已经正常反应的某物,难受的哼哼着。
  正在开车的袁少文瞥了眼后视镜,后座上,两人身体交叠,可疑的声音让人浮想联翩。绝对称得上纯情男的袁少文,脸上爬上两抹红晕,不自然的轻咳声,“六少,还去医院吗?”
  “你······”说呢!
  嘶······
  话说一半,只听江锦言猛抽口冷气,刚刚只顾着按住楚韵的头,没了束缚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面跑到了他的前面,毫无技巧的乱摸着,好死不死的抓住他的要害。而且那东西在她手里,更加不受控制的昂了昂头。
  “回半山别墅。”
  江锦言喉结滚动,阖上染上猩红的凤眸,深吸浅吐番才艰难开口。在袁少文回身看来时,落下遮挡帘。
  车子刚从市区边缘驶出不久,袁少文闻言,调转车头,踩足油门,车子一路飞驰在车辆稀少的郊区路上。
  半刻钟后,半山别墅。
  楚韵湿哒哒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样。路上,江锦言几次欲扯掉床单,瞧见她身上已被折腾的,扣子都几乎完全崩开的衣服,扫了眼驾驶座,又把散开的床单拢了拢,惹得热的几乎晕眩过去的楚韵不停抗议。
  “你去公司看看董事会那边的情况,回来与我详细说。”
  推开卧室,江锦言脸不红,心不跳撵人。
  “你能行吗?楚小姐她这种情况怕会······”
  额······
  嗖嗖冷眼刀子飞过来,袁少文才后知后觉,他刚说的话有歧义,很容易让人误解成质疑六少某方面的能力。被六少身上自然流露的气场震慑住,袁少文抹了把额上的虚汗,紧张的结巴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越激动越解释不清,瞥了眼正在扒六少衣服的楚韵,袁少文识趣的别开眼,默默溜了。
  身上黏腻,江锦言把楚韵扔进浴缸,弯身放水。觉得心里空洞洞的,没个实处,楚韵像没骨头样,抱住江锦言伸过去,拧水阀的胳膊又蹭了上去。
  “先洗澡!”
  江锦言去扯她的胳膊,冷不防被力气增大许多的楚韵拽进浴缸,压在她的身上。
  水流潺潺,手下触感软软的,江锦言表情稍滞,十几秒没动。
  胸口被压着,喘不上气,楚韵受不了,翻身而上。
  电光火石间彼得的话闪过脑海,应言应景,江锦言面色瞬间黑沉如墨,双手撑着浴缸壁又把楚韵压回身下。
  不等他缓口气,帮她脱衣服,楚韵好似玩上瘾样,抱住他的腰一用力又翻了上来。一屁股坐在他的kua间,疼的江锦言用力锤了一把浴缸。喘着粗气扣住她的脖子,狠狠咬在她的肩头。
  利齿刺破皮肤,疼痛再加上冷水的刺激,楚韵混沌的脑袋稍稍清明。血腥气渐浓,她抖了抖肩膀,小脸皱在一起,“疼······”
  “还要吗?”
  江锦言目光深邃,靠着浴缸,指腹抹掉唇边的血迹。
  艳红的血映衬着他过分俊逸的面容,身上的药力还在,楚韵被他一汪似带着磁力的黑潭吸了进去,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要就乖乖躺着!”
  大男子主义!楚韵一撅嘴,瞪着大眼表明自己的就要在上面的立场。江锦言抿唇,眼神冰冷,脑袋已不灵光的楚韵挑衅的扬了扬下巴。
  倏然脖子钝疼,江锦言使出一记反手刀,楚韵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楚韵撩开沉重的眼皮,抬着酸软无力的胳膊去摸手机。突然,她动作一顿,昨天的一幕幕哗哗的飘过眼前。楚韵捂着脸尖叫声,坐起身,簇新的丝被滑落,楚韵低头望向身前。

☆、第30章 手伸不了那么长

  几朵人造红梅傲然胸前,刺得眼睛,脑仁疼。再向下看腰上有两处淤青,腿上倒是干净。
  到底是做,还是没做?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上他下的画面上,下面的事情任由她想破脑袋也记不起半点儿。
  忽然楚韵眼珠子一动,没有实战经验,别人描述总是听过的。
  她压着呼吸向上抬腿,腿虚软无力,si密处没有任何疼痛感,反而是脖子一动有些疼。
  看不到,她伸手摸了摸,两排齿痕!一个大男人竟然咬他!都说脾气不好的,十有八九有暴力倾向,事实证明江锦言符合这个说法。
  呼······
  楚韵长舒口气,挠着床单,眼神复杂的看着胸口。被口头上有婚约的,还是个比明星好看上三分的男人啃几口,总比被几个混混糟蹋了强。想通后,若无其事下床穿衣。整理袖口时,手指滑过手腕处青紫的勒痕,眯了眯眼睛,去浴室洗漱。
  “我怎么生了你这个逆子!早知你这么不省心,就不该把你接回江家,让你自生自灭算了!”
  客厅,一大清早不请自来的江宏涛,愤怒的暴吼完,摸出兜中手机朝着江锦言砸去。江锦言不躲不避,手机撞在他的脑门上,摔落在地。
  “我也不想投胎成你的儿子,在这点上,我们还是有共识的。”
  江锦言挡开上前护他的袁少文,语气清冷淡漠。
  楚韵收拾妥当出门,撞见父子俩剑拔弩张,不想掺和进他们的恩怨中,楚韵准备缩回去。听到江锦言的话,略作迟疑,收回抬起的脚。
  对着气的瞪眼大喘气的江宏涛叫声“江伯父”,站到江锦言身前,隔断两人在空中相互厮杀的可怖视线。微弯身子,手扶着他的脸,仔细查看他的伤口。
  左额破皮,伤口周围已然肿起,血珠子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俊颜不断向下滴着,没进深色羊绒衫中。江锦言面不改色,连眉梢都没皱一下,薄唇边甚至噙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
  “是不是被砸傻,都不知道疼了?”
  遇到危险都不知道躲,可不是傻吗?!
  被亲生父亲这般对待,无论表面表现的多么无所谓,内心总不可避免的有一丢丢的不平静。目光掠过他木然的双腿,对他除了愧疚又多了两分同情。小声嘟囔完,拿过纸巾帮他擦脸上的血迹。
  “这里没你的事,回房间待着。”江锦言锐利的目光透着厌恶,冷沉的声音不容置喙,挥开她的手。
  认识以来,江锦言第一次对她不假辞色,说不难过,胸口似堵了团棉花的,有些发闷。
  讨了没趣,楚韵表情没怎么变,把纸巾搁在他的伤口上,执起他的手按上,“是我逾越了,以后不会了。”
  有了这次经验,再有这样的闲事,她才懒得管!
  “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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