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又名蓝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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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又名蓝颜-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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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灌进肚里,偶尔很〃贤惠〃地帮席庆诺倒满酒。酒酣时,席庆诺和麦英奇要玩猜拳,双方喝酒的多少靠输赢决定了。麦英奇酒量比席庆诺的酒量高很多,但因为频频输,喝的比她多,反而先倒下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席庆诺看着麦英奇躺死在,非常得意,〃哈哈,我把他灌醉了。〃

  〃恩。〃梁越很是失望,今儿打的如意算盘,难道要扑空了?

  席庆诺也濒临醉倒,她十分难受地靠在梁越的肩膀上,囊囊自语,〃美男,难受。〃

  梁越微侧头,修长的手指抚过他柔软的长发中,轻梳两下,〃是吗?想睡了?〃

  〃恩。〃她已经闭上眼,由于酒劲上来了,双颊绯红,嘴唇红艳,多了几分妖娆。

  梁越掏出手机,给家里的御用司机老张打了电话,让他把麦英奇送回家。不一会儿功夫,老张来了,一句话也不多说,直接扛起麦英奇,一阵风地带走了。

  多余的人处理完了,梁越才推了推如八抓鱼一般粘着他的席庆诺,〃诺诺,起来,我们回家。〃

  〃嗯?嗯。〃她有些不情愿地站起来,可自个保持不了平衡,一下子又自个倒在沙发上了。其实她这个样子,就是半醉不醒。身子醉了,但人还是清醒,还是有意识的。

  他觉得这样最好,她没有逃跑的机会,没办法再跟他打太极了。 〃我来扶你。〃梁越伸手一捞,把她搂在怀里。她身上的重量几乎都在他手臂上,然而她看起来并不费力。席

  庆诺其实挺害羞被梁越这么搂着的,但由于身子没力,她推不开他,只得顺着他了。在路上的时候席庆诺已经睡着了。到家时候,梁越没叫醒她,直接把她扛起来,开门,上楼,丢在床上。他是故意丢的粗鲁的,让她自动醒来。不负他所望,席庆诺闷哼一声,十分委蔫地起来了,〃你干什么啊?”

  〃去洗澡。〃梁越一边自己脱衣服,一边说道。

  席庆诺眯着眼,目光留恋在梁越身上。他脱下衬衫,健硕的二头肌在她眼前晃啊晃。她好像闻到了男性荷尔蒙,忍不住地吞了口口水。她该不是饥渴了吧?她猛地摇头,杜绝自己再意淫下去。

  梁越转身捞衣服之时,偶尔抬眸,发现席庆诺正两眼发直地看自己。他不禁嘴角勾笑,当作没看见一般继续脱裤子。

  噗……席庆诺感觉自己鼻血要飞流直下三千尺了。她想不去看,可眼睛就是控制不住地往那扫,越看越觉得饥渴,越饥渴她就浑身发软。

  梁越穿好浴袍,便朝她走来。席庆诺见着,连忙躺好,闭上眼假寐。可她怎么感觉自己忽然腾空起来?更甚至在空中行走?她慌张地张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梁越打横抱起,往门外走。

  〃你带我去哪?〃她神色慌张地说道。

  梁越眨巴两下眼睛,一番天然的样子,〃送你回房啊?难道你想睡我的床?好吧。〃然后他一个转身,又把她抱上他的床了。从头到尾,她一句发言权都没有。

  席庆诺刚沾上床,一个呼吸来回都没有,便见梁越大刺刺地躺在她旁边,那双深邃让人喷血的眸子正不眨眼地朝她凝望,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看……看什么?”她往床旁挪了挪,希望自己离他远点,他便不再如此“深情款款”地看她了。

  梁越也不回答,就是如此专注地凝望她。

  “喂。”席庆诺被他看毛了,伸出“蹄子”准备揍他一拳,小手刚要拍上他的脸,便被梁越给攥住了。他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席庆诺想把手从他的桎梏中撤退,未料他攥得很紧,不打算就这样讲她放过了。席庆诺觉得梁越今天实在太古怪了,可他的表现又没哪里不对,只是让她心慌慌的,不知所措。

  梁越忽而把她的手捧在他的唇齿之间,小心翼翼地摩挲亲吻,很是温柔。他那长长的睫毛在她眼前微颤,显得那般纯净如洗。

  自手背传来的那种湿漉,没由来的让她心神一颤,本身身子就软趴趴的她,此刻更是不堪一击,要是梁越来个猛扑,她也就那么从了。

  “诺诺,我要表白。”

  “……”席庆诺愣了一愣。

  梁越忽然微张着嘴,如吸吸管一般把她的手指吸入嘴中。指尖的温湿,恍如一道细微的电流直触心房,她的心跳骤然加快,那般势不可挡,招架不住。

  梁越抬起眸子,一字一顿地说:“我心里一直有个人,我想要那个人的未来。你说她会给我吗?”

  席庆诺惊愕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对她说这些话。她一直在心里排斥这个问题。虽然她也曾想过,一个男人,也是有七情六欲,会喜欢一个人,会爱上一个人,会想要一个人。以前的她,不去想,现在的她,不敢去想。她怕他七情六欲的那个人不是她,不敢去想象,自己知道那个结果会不会天崩地裂。

  “这、这关我什么事?”她嗫喏,她不想去面对。

  梁越却没有停止这个话题的打算,眼神依然专注地说:“她受过伤,爱情之于她而言,是个充满谎言的利器,她不敢靠近,留有十分的警戒。她变得爱吃,爱玩,爱胡闹,装作没心没肺。我很想告诉她,每个人一生总会遇见许多属于自己的半圆,刚开始总会有许多棱角,会钝痛,不好磨合,有的受不了,选择离去。有的选择坚持。我不敢敢保证,能完全不伤害她,但我能做到即使遍体鳞伤,我也会努力磨去棱角,和她完全契合成一个饱满的圆。我只希望她不再浑身长刺去防备,勇敢地去接受我的磨合。”

  席庆诺不知所措,只能傻傻地回望着梁越,她不知道如何去回答。

  梁越问道:“诺诺,我可以吗?”语气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戏谑,充满了认真。

  她本身就没酒醒,再加上这些太过认真话,她顿觉一个头两个大,翕动着嘴唇,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梁越说:“沉默就是默认了哦。”他忽然朝她露出一张美艳动人的微笑,仿佛周遭瞬间因他这个笑容,春意盎然。

  席庆诺干吞一口唾沫,伸手抚上他的脸,糯糯地说:“我哪里值得你这样?我又胖又矮,性格也不温柔,不坚强,小任性,好吃懒做,说话没头没脑……”她还想数落她自己一堆的缺点,却被梁越一个压迫,直接被压在他身下,遭到他霸道地强吻。

  成功封住她的嘴,梁越留恋地啄了两下,捧着她的脸,“你的那点毛病,我还不清楚吗?”

  “那你还……”席庆诺觉得自己脑袋晕乎乎地,被梁越这么暧昧一吻,她更是头脑发胀,语言组织能力受阻。她软绵绵地委屈说道:“你看你,这么优秀,将来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那我怎么办?”

  “被我喜欢。”梁越捧着她的脸,一脸认真地说。

  席庆诺还是不甘心,“要是我见异思迁,喜欢上别人,要跟别人在一起了,我甩你可以吗?”

  梁越还真的仔仔细细地想了一通,“除了我,还有人要你吗?”

  “……”席庆诺立马抓狂,一个猛翻身,把梁越压在身下,朝他怒目圆瞪。梁越扑哧笑了两下,也不挣扎,任由她压着,一如两人小时候那样,他自始至终都是面带微笑,无论身上的人多么张牙舞爪,火冒三丈。

  他的笑容,对她而言是毫无招架之力的。她一瞬间看痴了,愣怔地看着身下的他。他有一双细长漂亮的凤眼,一笑,总会让人产生莫名的心悸,不快不慢,刚刚好的心跳加速。

  她低着头,离他的脸进了一寸,鼻尖抵着鼻尖,目不转睛地看他,“越越,你要了我吧。”

  梁越的脸色飞转一闪而过的错愕,随后嘴角化开一抹迷人的微笑,“怎么?”

  “这样你就没办法后悔了。”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小心翼翼,恍如这是一场梦,一场太不够真实的梦,她害怕醒来。因为她的美男告诉她,他想和她在一起。

  “傻瓜。”梁越把她的压低,略显凶猛地吻住她,细描勾画,丝丝入扣地将她吻个彻底。

  梁越一直不是个乱来之人,虽说今晚他有这个打算将她就地正法,但他还想经过她的同意,不愿趁虚而入。他向来不强迫她什么,却也不放过她什么。因为他能掐住她的缺点,一点点侵蚀她,让她毫无招架之力,任由他摆布。

  他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如一个贪婪美食的孩子,不断向索取她。席庆诺头脑清醒,身子却有心力不足地只能承受,任由着他。她不知道衣服怎么一件件退去,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进、入、她的身体,她脑海里,唯一盘旋的只有……

  真好,越越终于属于她,而她也终于属于了越越,那个只会对她好的男人。

  正在她满心沉沦在自己悲痛的“虐恋情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之中,梁越调笑他们的第一次,“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席庆诺正想狮子吼一声,梁越一个用力挺、身,换来的却是她软绵绵的娇弱呻吟。他怜惜地吻着她带泪地眼角,“诺诺,我会努力练习,掌握技巧的。”

  他绝对是故意的!这种练习也得两人配合,那岂不是……

  席庆诺死死抱住梁越的细腰,牙齿忍不住啃向他的肩膀,“你个没放过炮的处、男,痛死我了。”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一个美好的H……我居然写成这样,噗,没办法,搞笑文,H也要另类点= =……

  Part。22

  所谓一夜春宵起码也值千金。对于席庆诺而言,这一夜可谓是初出牛犊猛于虎,一想起来心生惶恐。她没享受到所谓的“性、福”,有的只是痛、痛、痛,痛上加痛,痛不欲生。

  果然如传说中所说,女人的第一次最好给老手,这样可以减少破、处的撕裂疼痛。要是给个没放过炮的小处、男,肯定悲剧,小处、男毫无畏惧勇往直前,还乐此不疲,一炮又一炮,炮炮激昂……

  她第二天根本就爬不起来!

  席庆诺掖着被子,怀里抱着枕头,满脸抱怨地死死盯着试图扯开她被子的“一夜七次郎”。梁越双颊微热,略显窘态,“诺诺,让我看看,还疼吗?”

  席庆诺一个用力,压住枕头,嘴巴翘得很高,“别碰我。”她已怨气冲天了。

  梁越倍加自责,“我的错,早知道我应该多看点A片。”

  “……”有这样总结过错的吗?席庆诺差点吐出一升的血,喷他满脸都是。她本想继续自己的瞪眼神功,未料,梁越忽然朝她凑近。她条件反射地后退,拉开相互要碰到鼻子的脸。

  梁越却步步紧逼,凑上前,啄了一下她的唇,“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不用上班了。”

  “这还差不多,工资照给,还要给加班费,我昨晚可谓是生不如死的为你服务啊,美男。”席庆诺开始掰手指头,打算来个明算账。

  她现在没啥爱好,就爱从梁越手里搜刮钱。

  梁越无奈地看着她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算加班费,他索性自己把他的钱包扔到床上,“你自便。”

  席庆诺毫不客气拾起床上的钱包,看也不看揣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摆摆手,“客官,慢走,以后常来,给你打八折。”

  梁越眉毛抖了抖,幽深的眸子忽闪奇异的光,“一次多少?三十?”

  席庆诺不屑地哼道:“我是那种人吗?”

  “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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