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爱新婚:总裁宠妻入骨-曾想盛装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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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爱新婚:总裁宠妻入骨-曾想盛装嫁给你- 第2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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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你兴致勃勃,眉眼都要飞起来一样,说,小火出生之后,要带着他去海底世界,去野生动物园,看海龟看企鹅,看美丽的白天鹅,然后带着小火一起周游世界,等到了拉斯维加斯,就去登记结婚。
  其实,在那个时候,我想说,天鹅一生只有一个伴侣,一个死了,另外一个会孤独一生,相守到死。
  幸而,并没有是一生,只过了五年,就再一次见到了那个让他没骨相思的人。
  ………………
  宋予乔失眠了整整一夜,到接近清晨的时候,才勉强睡着,却睡的并不安稳,脑子里一些画面飞快地流窜过去。
  裴昊昱因为睡的比较早,所以,第二天早晨也就醒来的比较早。
  小家伙从小就养成了不赖床的习惯,当然,除了需要起床去上学的时候。
  裴昊昱自己从床上跳了下去,跑去洗脸刷牙,然后蹲了厕所,出了房间门,却静悄悄的,他原本以为乔乔已经将早餐准备好了,但是……
  他悄悄地将门拧开,看见在乔乔的房间里,有些暗,窗帘还没有拉开,借着自然光,可以看到床上勾勒出的剪影。
  裴昊昱的一双大眼睛眨了眨,干脆将儿童拖鞋给甩掉,然后蹑手蹑脚地跑进去到床边,看了一眼乔乔,确实是闭着眼睛,还在睡觉,小家伙便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吵醒了乔乔,才重新走出来,关上了门。
  不能打扰到乔乔睡觉,这一点上,裴小火是很乖的小盆友。
  可是,有点饿了,肿么办?
  勒紧裤腰带。
  “咚咚咚”三声很轻的敲门声。
  裴昊昱的耳朵动了动,慌忙左右晃着脑袋看了看,确定不是老鼠刨坑的声音而是敲门声,才跑去门口,搬了一把椅子站上去,透过猫眼向外看。
  在门外,是透过猫眼已经变形了的老爸。
  裴昊昱打开门,两条眉毛一高一低挑着八字,仰头看着老爸:“乔乔不要你了,你还来干什么?以后乔乔要跟我过了。”
  裴斯承根本就当自己儿子不存在,手里拎着外卖早餐的袋子走进来,自然而然地问:“乔乔还在睡?”
  裴昊昱看见吃的东西就要叛变了,直接向老爸放在桌子上的外卖袋子扑过去,顺手指了指卧室门,“是的。”
  裴斯承走到门边,轻轻打开面前的门,就看见了在床上蜷缩在被子里的宋予乔,空调的温度有些低,整个房间好像是沉浸在冰窖里一样。
  他皱了皱眉,走进来在床头找到空调的遥控板,低头看见宋予乔埋在柔软枕头上的头,黑色的发丝散乱在枕头上,黑发含在唇里一丝。
  裴斯承抬手,动手十分轻便将她口中的发丝拿出来,却无意间触碰到宋予乔的脸庞,微凉的手指尖触碰,被烫了一下。
  发烧了?
  裴斯承顺手将手掌心贴在宋予乔额上,灼热烫手,他抬手直接用空调遥控板将空调给关掉了,然后俯下身来,又用手背贴在裴斯承额上,然后俯身,用唇试了一下她额上的温度,眉头已经深深地蹙起来。
  “予乔,予乔,醒醒,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宋予乔在沉沉的睡梦中被叫醒,发觉头部好像被碾过一样,两个太阳穴绕着脑子转了个圈,一圈全都是针扎似的疼痛,视线有些模糊。
  “裴哥哥?”
  这是宋予乔在看见此时此刻的裴斯承之后,说出来的第一句话,毫无意识地说出来的话。
  裴斯承心里被揪了一下,抬眼一笑。
  但是,宋予乔并不是烧糊涂了,只是在刚睡醒有一瞬间分不清楚到底是梦还是醒了,在回过神来的一瞬间,眼底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只不过,面庞已经因为高烧而变得异常红润,两颊带着那种病态的红。
  宋予乔向后侧了侧身,将手从裴斯承的掌心内抽走,手肘支撑着床面,坐起来,靠在床头,眯起眼睛,看着裴斯承。
  裴斯承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下,却依旧笑了一下:“你发烧了,需要去医院。”
  宋予乔绕过裴斯承,到床边穿上拖鞋,自己走到柜子边,拉开了抽屉,从药箱内找出温度计来,含在口中,直接返身走回床边,靠着床头闭目养神。
  “要不要喝点热水?”
  宋予乔闭着双眼,没有吭声,别开脸。
  裴斯承现在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好像是在演独角戏一样,得不到宋予乔的一点回应。
  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也甘之如饴。
  门外的裴昊昱已经吃了一份翡翠虾饺,蹬蹬蹬地跑过来,手里拿着一杯豆浆,正在用吸管用力吸。
  “乔乔生病了么?”
  小家伙第一眼就看见了宋予乔口中衔着的温度计,他以前发烧的时候,奶奶也是这样给他量体温的。
  裴斯承比了一个“嘘”的收拾,示意裴昊昱不要这么多话。
  裴昊昱皱了皱鼻子,耸肩,跑过来跳上床,躺在宋予乔身边。
  宋予乔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将温度计拿了出来,温度计上的温度是三十七度,不算是高烧,只能算是低热,就是连退烧药都不用吃的。
  裴斯承当然也看到了宋予乔温度计上的这个温度,眉毛都已经快要拧成一个疙瘩了,他清楚,宋予乔的正常体温比较低,正常体温经常也就只有三十五度,所以三十七度虽然不算是高烧,但是已经是非常难受了,便说:“去医院。”
  他说着,便要俯身帮宋予乔将鞋子穿上,裴斯承因为握着宋予乔的脚踝,让她挣脱不得,宋予乔不得已终于开了口解释道:“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我多喝一些水,空调关了捂在被子里捂出汗就行了,之前有几次都是这样。”
  裴斯承的手腕松了一下,抬起头看,看着宋予乔眼眸中闪烁着的黑色的光,薄唇微抿,将宋予乔的小腿放下在地面上,转身出去给她去倒热水。
  宋予乔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裴昊昱觉得好玩儿,便也钻进宋予乔的被子里,可是没有过两分钟,他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伸着舌头跟一只小京巴一样喊热。
  宋予乔房间的空调也关掉了,裴斯承将窗户打开,换了换房间内流动的空气。
  宋予乔喝下满满的两大杯热烫的开水,然后钻进被子里,昏昏沉沉的睡,而裴斯承就守在她的床边,隔十几分钟就从浴室内洗了凉水的毛巾,覆在宋予乔的额上,在宋予乔热的想要蹬被子的时候,裴斯承就将宋予乔身上的被子帮她掖好,露出来的光洁小臂重新放进被褥中。
  裴昊昱也没有闲着,他也拿了一条小毛巾,原本学着老爸的样子,也是湿了毛巾,想要将没有拧干,滴答滴答滴水的毛巾放在乔乔的额头上,但是被老爸给拦了,哼了一声,将自己的小毛巾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因为没有躺着,所以毛巾啪嗒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他索性就跑出去客厅去看动画片了,但凡是广告的时候,就跑进卧室里来,帮裴斯承去浴室的盥洗台前湿毛巾。
  宋予乔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个上午,到快十二点的时候,裴斯承用手背试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已经不烫了。
  裴斯承这才放下心来,长舒了一口气,走出房间来。
  裴昊昱捂着自己的肚子,“爸爸,我又饿了。”
  裴斯承低头看了一眼小家伙,揉了一下他的小脑袋,“我去煮面。”
  裴昊昱惊愕地张大了嘴:“爸爸,你竟然还会煮面?能吃么?”
  裴斯承:“……”
  其实,裴斯承煮面的手艺还算是不错,之前和宋予乔学了鸡蛋面的做法,比较简单,再加上宋予乔现在生病发烧需要吃清淡一点的,所以他少盐少油,最后一碗面端上来,白白的面条,上面飘着几片绿色的菜叶子,还有几片番茄片。
  裴昊昱看了看放在面前的这一碗面,看了好久,拿起来的筷子又放了下来,再跟老爸确认了一遍,“这真的能吃么?”
  裴斯承已经端着一碗面去卧室里了,留下一句:“爱吃不吃,饿你三天就什么都吃了。”
  裴昊昱:“……”
  真的是跟乔乔差得远了,我肯定不是老爸亲生的。
  小家伙吃了一口面,眼睛愕然瞪大,然后捏着自己的喉咙跑去洗手间了。
  其实,裴斯承觉得现在的宋予乔特别乖巧的时候,一是喝醉酒的时候,二就是在生病的时候,会乖巧的好像是一只小猫一样,不会推拒你,你说什么她都会在昏昏沉沉中照做。
  但是,这两种情况,裴斯承现在都不希望出现在宋予乔的身上。
  基本上在床上窝了一整夜,直到接近傍晚的时候,宋予乔的烧菜完全退掉了,却也是精神了,几乎睡了一整天,浑身的筋骨都舒展开了。
  裴斯承想要伸手来探一下宋予乔额头的温度,却被她偏头躲开。
  这么一个看似无心的动作,裴斯承嘴角一勾,“知道躲我了,这就是好了。”
  宋予乔看着窗外已经接近暗沉的夜色,随口说了一句:“我没有躲你,我为什么要躲你。”
  裴斯承坐在床边,伸出手来想要拉宋予乔,却被她提前察觉到将两只手腕全都放在了被子下,摇了摇头,说:“乔乔,我知道你都想起来了,是不是?你现在在怨我,我没有告诉你真相?”
  宋予乔没有立刻回答,脱口而出的话在舌尖上滚了两圈,最终转过头来,看向裴斯承,目光沉静如水。状团匠巴。
  “我没有怨你,我现在回忆起来当年的一些事情,只觉得,那个夏楚楚,是不是有鬼附身在我身上了,会那么傻那么天真,无条件地去相信一个人,会愿意不计回报地为一个人去生孩子,甚至将那个人的朋友当成是她自己的朋友。”
  裴斯承抬起头,四目的视线相接,这一次,谁都没有先避开。
  宋予乔接着说:“虽然,夏楚楚很讨厌张梦雪,非常讨厌,但是你听她说过么?没有,因为你说那是你的朋友。夏楚楚非常喜欢你,喜欢的不想要你一时一刻的离开身边,你去外地出差的时候,她会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却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不能吃安眠药助眠,你听她说过么?没有,她只说你爱听的,只做你喜欢她做的,只不过……她太不懂事了,她还是太小了。”
  裴斯承动了动唇,刚刚想要开口说话,宋予乔便已经从床上下来,他从后面拉住宋予乔的手腕,“要去哪?”
  宋予乔身体还有些虚软,被裴斯承一扯,向后一下子靠坐在他腿上,挣了两下重新站起来,“我要出门。”
  她走到衣柜前拿了一件衣服,看了一眼裴斯承,就转身向浴室内走去。
  裴斯承已经在她先一步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起身,“我去外面。”
  宋予乔的脚步顿下,听到身后的卧室门关上,裴斯承的脚步声在客厅内响起,她深深地闭了闭眼睛,索性就在床边换了衣服。
  裴斯承要陪着宋予乔出门,而裴昊昱这个小家伙就是个问题了。
  他及时的给裴老太太打了个电话。
  裴老太太接到小儿子的电话特别兴奋,等到儿子说明意图,满口答应,切断电话线就已经拎起自己的珍珠小包,扭着腰要出门,还特意带上了一顶宽檐的太阳帽,在镜子前照了三分钟,都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裴临峰将鼻梁上的老花镜向下一压,从一份报纸上抬眼,问:“还没有照够?”
  裴老太太总算是找到了一点存在感,扬了扬下巴,“儿子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去接孙子。”
  裴临峰重新低下头,“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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