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代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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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代天心-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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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心笑道:“真正的男女之爱你不懂!只要元邈信我,别人怎么说关我何事?”
  宋怜儿的脸色变了又变:“我不懂?!我只知道为了姐夫我命都可以不要!”天心对这深情错付的女孩只有同情,却见她从袖中拔出匕首逼过来:“别怪我!我给了你机会的。就算姐夫不原谅我,我也要为他除掉你这个祸根。”
  天心大惊失色,她没料到宋怜儿已经到了如此疯狂的地步,急忙起身闪躲,只听布帛撕裂之声,她的袖子被钉在了桌上。
  “怜儿,你做什么?你疯了吗?快放下!”
  狠狠拔出匕首,怜儿又扑了上来,嘴里喊道:“我不会让你害我姐夫的。”
  宋怜儿在军中长大,虽说没有认真练习武艺,但身手敏捷,天心围着桌子躲,在凳子、桌子腿上磕磕盼盼,终于摔倒在地,宋怜儿赶上来,一匕首向她心口扎来。
  “我命休矣!”正要闭目等死,却听宋怜儿一声惊叫,匕首落了地,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天心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憋见怀抱主人一只手已经抹上了宋怜儿的咽喉,急忙大叫一声:“不要——”
  手收回,带着她退开几步,天心这才抬头,原来是胡子冲及时救了她的命。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害怕,浑身发抖软倒在他怀里。
  宋怜儿捧着还在发麻的手腕,愣愣的看着面前搂抱在一起的两人:“你、你、你竟然——我告诉姐夫去。”一跺脚跑了出去。
  “别去!”天心想喊住她,哪里喊得住,早没影了。
  子冲扶她坐下,口气不善:“事到如今你还想护着她?”
  看似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天心却明白他的意思,她刚才喊怜儿别去并不是怕她在元邈面前告自己的状,而是怕她漏了陷让元邈知道她竟然想杀了自己,叹了口气道:“元邈是什么人?只怕三两句话就被他套出实情,我怕元邈一时冲动会伤害她。”
  “只为别人想,你怎么办?”他这几日深居简出,一直在房中打坐疗伤,内伤已然痊愈,但不表示他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
  天心惊魂未定,不禁有些伤感:“真想一走了之,不管这些是是非非。”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子冲听了这话心中一震,脱口说出:“有何不可?天涯海角,我可以陪着你。”
  对面目光灼灼猛然逼视着自己,子冲向来面薄,刚才那句话是情之所至,未加思索,被对方目光一逼立刻转过脸去,不敢看天心。要说天心丝毫不感动是假的,但她意识到如果不把话说清楚对子冲是不公平的。
  “我早就知道和他相恋此生必定颇多磨难,但蒙他不弃发誓要与我一生一世,我自然也会生死相随。宋怜儿以为肯为他死就是爱,错了。真的爱他就要为他所想,为他而活,纵然受尽万般苦楚,也要为了不让他伤心而努力求生,这才是爱!”走到子冲面前,逼着他正视自己:“子冲,你几次相救,大恩难以为报。但因你是朋友,我不觉亏欠,因为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可以无话不谈、可以有恩不报的朋友,而你也愿意有我这样无赖的、只知索取却无以为报的朋友吗?”
  奇怪!心里竟不觉得难受?反而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是因为早已知道答案,说开了反而轻松了吗?子冲凝视她的眼睛,真诚无邪,遂轻笑道:“你还真是无赖呢!不过我喜欢——这样的朋友,永远的朋友。”
  两人揭开了这层面纱,反而相处更是融洽。天心随即交给子冲一项秘密使命:给凌越送去一封她的亲笔信,并带走了那只鸽子,回信就由鸽子送回。子冲刚走,元邈就狂奔而至。
  天心正在换破损的衣服,突然就被闯进来的元邈一把抱住,上下检查:“伤到没有?伤到没有?”
  感受到他纷乱的气息,想必是策马狂奔而来,天心连连安慰:“没事没事,怜儿和我闹着玩的,能有什么事?”
  说没事还是有几块碰撞的青紫,元邈放下心来,喃喃说道:“我差点掐死她,差一点,差一点……”
  “什么?”天心惊道,难不成元邈真的伤了宋怜儿?
  “我差点当着义父的面掐死怜儿,我……”差点失去天心的恐惧,几乎杀死怜儿的负疚,对局势难下决断的焦躁让元邈心力交瘁,他狂乱的把天心推倒在床上,粗暴的撕碎她刚刚换上的衣服,在她甜美的身体上发泄自己,汲取能让他宁静下来的芬芳。
  这场云雨没有了往昔的温柔和细心呵护,只有粗暴和狂乱,带给天心的痛苦远远大于欢愉,但她忍耐着、承受着、配合着,就算几欲昏去也没有开口求饶,只是断断续续的说:“没事了,没事了,天心在这儿,天心永远陪着你。”直到元邈筋疲力尽睡倒在她的身上。
  屏住呼吸,将自己酸痛无比的身体一点点从元邈身下挪出来,随手披上一件元邈扔在一旁的衣服,一步一步挪到窗边坐下。漫无目标的看着窗外,心里却是千头万绪,她能感受到从元邈身上传递过来的种种情绪,难道真的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不知坐了多久,身子都冰凉了,思绪却越来越清晰。身后一个温暖的身体拥住她:“怎么坐在这?小心着凉!”
  天心反手握住搭在肩上的手,顺势靠在身后宽阔的胸膛上。身后的人似乎不敢正面看她,只是用双手搓着她冰凉的双臂,呐呐的说:“对不起,我竟那样对你,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
  “嘘——”天心转过身,一根手指压在他满含着愧疚哆嗦的唇上,轻轻摇了摇头。元邈这才正视她的眼,那里有了解、有包容,于是他不再纠结,轻叹一声,把她拥入怀中。


☆﹑第四十九章
  怀中传来闷闷的声音:“今日情形如何?”
  “传旨的大臣已经扣下了,我岂是乖乖受缚之人?”
  “既已公然抗旨,你下一步准备如何?”
  元邈放开又,在旁边坐捶:“额本意是想潜回京城,把孩子们接出来,我们一家人找个远离尘世的地方安稳度日,不理会这些是是非非。”只这么说着,天心就觉得好神往,不过她很清楚本意往往与现实相差甚远,所以她没有说话,等着元邈接下来的“但是”,果然
  “可是今天收到京里的消息,你父亲假借皇命抄了北定王府,没找到你和孩子们,把府里所有人都下了狱,每日严刑逼供……”
  “什么?”天心大惊,这意味着就算他们肯隐退,也要搭上王府上下上百条人命。
  “如果反击,你有几成胜算?”天心知道丈夫与父亲的这场斗争已不能善了,只得面对了。
  “如果庸门关的兵马能全部调用自然是胜券在握,但鞑靼兵在关外集结用意不明,我又怎能为了个人恩怨枉顾边关安全?但如果不用此地之兵马,仅凭我麾下几千人则危机重重。往西南去的十万大军统帅是你父亲的人,如今看来皇上已经被你爹控制,你爹随时可将这路大军召回,就算凌越在军中,最多也是阳奉阴违。而京畿指挥使也就是你二哥手中还有两万人马,他虽一向不参与你父亲的事,但生死存亡关头,又怎会不帮着自家人。不过真动起手来,鹿死谁手也很难说!”元邈把局势分析给她听,虽然困难重重,但听他的口气却是霸气十足,在他眼里,兵力的悬殊似乎并不是决胜的关键。
  “如果我能解你危机,让你以最小的代价击败我父亲,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终于下了决心,天心说出大逆不道、在那个年代会遭致天打五雷轰的话。
  “天心,你不必为了我……”元邈知道即使他们父女没有什么感情,但为了丈夫抛弃父亲这种事终究是太让人为难,会让天心招致很多非议。
  “我不只是为了你。”天心的话里充满了无奈和疲惫:“我仔细想过了,你和我父亲之间已成死局,我无法在你们之间做选择,只能从大义出发。如今只有瓦解权臣的势力,才能还政事清明,谋百姓福祉,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无论何事我都会答应你。”
  天心走到元邈身前,跪下,她神情郑重让元邈一时忘了扶她起来:“我父亲做下这等事,他的生死谁也没办法,只能看天意了,但是韦家不是人人都该死,我要你放韦家无辜的、放弃抵抗的人一条生路,保他们安然出京。”
  要怎样的愁肠百转才能想出这看似两全其美的办法?如果成功,元邈一方固然受益,但天心却要背上大不孝之名,而韦家虽然免了抄家灭族之祸,但他们不仅不会感谢,还会因她出卖韦家而对她恨之入骨。
  元邈心中不忍:“我怎能让你如此委屈自己成全所有人?”
  悲伤地摇摇头,天心恳求他:“想一想,这样会少死很多人啊!”
  “好,我答应你。”元邈咬着牙许下诺言。
  天心犹自不放心:“到那时皇上必定要灭了韦家才解心头之恨,你能违背皇命保韦家平安?”
  “我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会有全盘的安排。”把天心扶起来坐好:“只是你有什么法子可解眼下困境?如今这里的官兵因庇护我也背上了叛逆之名,我总要给他们一个交代才行。”
  天心卖了个关子:“再等两日必见分晓。”
  过了两日精疲力竭憔悴不堪的飞鹰率众返回,元邈交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那里山峦叠嶂,绵延数千里,飞鹰搜寻数日只落得“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大家担忧之余也只能互相安慰,没找到尸体也就表示还有一线生机,或许飞燕吉人天相,有什么奇遇也说不定。如此苍白的安慰显然对飞鹰没什么用,元邈不许他到军中忙碌,命他留在天心身边好生休息几天。
  就在这天下午,一只鸽子落在庭院中拼命练剑的飞鹰肩上。
  “娘娘,飞鸽传书。”飞鹰呈上一个纸卷,天心打开一看只有四个字:“如你所愿”。
  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天心说:“飞鹰,随我去见王爷。”
  此时元邈正和将军们议事,因为早晨关外的鞑靼兵突然撤军,不知有没有诡计,众将各抒己见。
  “既然狗鞑子撤了,咱索性挥师进京,杀了韦玉纶那个狗贼,出了这口鸟气!”说话的正是前些日中提议杀了天心祭旗的刘莽,人如其名。
  “鞑子诡计多端,谨防有诈。”宋乾的副将李岳比较沉稳。
  “你个小李一天到晚前怕狼后怕虎的,管个□用!”刘莽一向看这个小白脸不爽,总是倚老卖老口无遮拦。
  李岳斯斯文文的,倒也不生气。
  宋乾捋着胡子沉吟道:“如若鞑子兵真的撤军,庸门关倒是可以抽调一半兵力随你进京。”
  元邈摇头:“万一鞑子反扑,致使庸门关有失,元邈就是千古罪人了。再说我大军一动,韦相必定调回西南大军狙击,都是随我多年的部下,如何忍心刀剑相向?”
  “嗨,既然都是老哥儿们,到了阵前王爷你一吆喝,没准他们阵前倒戈,都跟了王爷了。”刘莽越想越觉得得意。
  边上李岳却笑出声来,刘莽大怒:“小李你别躲在哪阴笑,有话明说。”
  元邈却知道小李笑什么,冲刘莽摆摆手,示意他莫闹:“毕竟韦相是矫旨下诏,西南统帅又是他的人,我们一时之间难以和那边军中的将士串联,指望阵前倒戈,太过冒险。”说着想起那日天心的话,不由自语道:“不知王妃那边可有消息?”
  真是心有灵犀,心念才一动就听到外面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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