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小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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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娇妃-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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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算什么,臣妾相信皇上一定能想出好办法解决的。”
  萧祁凝视着姒锦,只见她面色严肃,一本正经的模样,好似真的相信他无所不能一般。从没有人对他有这样的信心,从他登基开始,就深受世家士族桎梏,没有一刻能随心肆意的想做自己能做的事情。
  想到这里,不由得透出几分心里话,“人人看朕富有四海,却不知道朕……其实也是受制于人。天下土地居于朕手又有几分?赈灾、边防、抚慰流民、安置灾民,朕枉有天下,却连银子都拿不出来,真是笑话。”
  土地兼并的厉害,很大一部分都掌握在世家士族手中,剩下的那些年年收上来的赋税实在是不够花的。皇帝捉襟见肘,这日子过的果然憋屈。没有钱的皇帝能直起腰来吗?
  不能!
  皇后贵妃于后宫嚣张,未免就没有家族强大的缘故,皇帝明明不喜她们,却还要与之周旋,也真可怜。
  只是纵然这样,姒锦也不敢轻易开口建言,因为她没有依仗。
  面对这忽然说出心里话的皇帝,姒锦表示压力山大,萧祁这样性子的人,是不会轻易的就开口说心里话的。恐怕是这些日子在朝堂上被憋得狠了,这才对着她抱怨。
  可她真的不想听啊。
  …本章完结…

☆、第六十八章 :为李大人点蜡

  萧祁满脑子里都是绝户州郡的事情,迁丁一事闹的天怒人怨,天下百姓不会骂迁丁的官员,只会骂他这个皇帝是个昏君,政令之下民不聊生,骨肉分离,可是下头的百姓又哪里知道,做这样的决定也并非他一个人的意思。
  萧祁沉着脸转身走到书案前批折子,姒锦想起自己是来侍墨的,悄悄地跟过去,拿起墨条在砚台里添了点水轻轻地磨。屋子里安静下来,姒锦不敢轻易开口,萧祁满腹心思也无意开口。只有浓浓的墨香,在这空气里渐渐地散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姒锦都觉得胳膊累的要抬不起来了,萧祁手边的折子却是越堆越多。管长安来回跑了几趟更换折子,就看到萧祁的脸越来越黑,越来越黑,都能比得上砚台里的墨汁了。
  看着他批折子时脸上的神色,都能瞧得出,折子里写的东西一定是让他不喜欢的条陈。姒锦在这里简直是如坠地狱,红袖添香这么雅致香艳的事儿,怎么到了她这里就这么难捱呢?
  就在姒锦悄悄走神的时候,门边帘子一动,管长安眼梢飘过去,就看到和时意的身影一晃。他回头看到皇上还在批奏折,踮起脚尖悄悄地走出去。
  和时意一看到管长安出来,忙迎上去,“师父,李大人已经侯了两个时辰了,您看?”
  管长安皱紧了眉头,脸色十分不好看,看着和时意问道:“李大人可透出什么话来?”
  和时意摇摇头,“并无,只是等的时间久了,就让小太监来问一问,皇上什么时候召见他。”
  管长安鼻子里哼出一声,不过到底也不敢擅作主张,就看着和时意说道:“你去跟李大人说,就说皇上正忙着,让李大人再等一等,我这就进去禀一声。”
  “是。”和时意连忙应了一声,看着他师父又加了一句,“师父,这李大人……”
  管长安看着和时意,“管他是什么人,你我只忠心皇上。”李大人是李昭仪的父亲又怎么样,他又不看李昭仪的脸色过日子。
  和时意就不敢再问了,转身就去传话。
  管长安心里把李同光骂个狗血喷头,到底也不敢擅作主张不通禀,只得深吸口气抬脚迈了进去。
  姒锦瞧着管长安又走了进来,眼睛也不往桌子上看,侧头看向一边,就听着管长安开口低声说道:“皇上,李大人还在候着。”
  “让他等。”萧祁头都没抬,“佞言者,谄而于忠。朕不屑!”
  “是。”管长安也不敢再进言,跟个木头桩子一样立在一旁,心中同样惴惴。皇上的心思真是越发的令人猜不透了,随着登基日久,威严越盛,可是朝堂上的大人们却依旧把皇上当成初登基时,真是自讨苦吃。
  姒锦脑子里却在想方才萧祁那句话,佞言者,谄而干忠。这话可不是什么好话,是指那些说歼佞之话的人,会因为谄媚而显得忠诚,说奉承话的人,因为吹捧对方而显得有智慧。若是遇上一个昏君,必然会哄得帝心大悦,可萧祁却是难得一见的清明之君,这位李大人可见是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让他倍感厌恶啊。
  为这位李大人点蜡!
  …本章完结…

☆、第六十九章 :这人真是混蛋啊

  虽然萧祁说了这话,但是显然心情很不好,手里的笔写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一双虎目落在折子上,渐渐眯起,杀机浓郁,但是很快的这一抹阴郁就消失无踪。姒锦在一旁瞧着心惊胆战,磨墨的手都有些打颤。
  真心不是她胆小,而是她在这里看到了皇帝的这一面,会不会被灭口啊?
  “你也歇歇吧。”
  姒锦先是一愣,然后才明白过来萧祁这是跟她说话呢。胳膊都有些酸麻了,连忙放下手里的墨条,嘴上还说道:“臣妾并不累。”给皇帝磨个墨都嫌累,是嫌活的太轻松了吗?
  萧祁闻言就看了姒锦一眼,姒锦被他的眼神这么一瞄,顿时心如擂鼓,都快给自己跪下了,她知道萧祁看出她说了假话。默了默,姒锦连忙扬起一抹笑容,接着加了一句,“便是累臣妾也甘愿的。”
  萧祁嗤笑一声,似是想起了什么,道:“连你在朕面前都不敢说实话,遑论旁人。”
  姒锦一惊,连忙跪下请罪,“臣妾不敢欺瞒皇上,请皇上恕罪。臣妾句句说的是实话,为皇上侍墨臣妾是真的并不觉得累,胳膊虽微酸,但是心却欢悦。”
  萧祁起身看着姒锦弯腰将她拉起来,“起来吧,朕……并无责怪你之意。”
  姒锦松了口气,后背上全都是冷汗。
  “管长安。”
  “奴才在。”
  “你去跟李同光讲,他所求之事朕不会答允,他若愿意跪着就继续跪着,随他!”
  “是。”管长安应了一声就连忙退了出去。
  姒锦大气也不敢出,看着萧祁往另一边大榻上走去,她连忙抬脚跟了过去,想了想,拐个弯去茶室先泡了一盏茶过来。茶香溢出茶盏在空气中飘散,姒锦趁泡茶的功夫定下心神来,也不知道这个李同光要求什么事情,惹得萧祁这么恼火,差点连累的自己也跟着倒了霉,她这里就给未谋面的李同光先记了一笔。
  姒锦双手托着茶盘将泡好的茶送了进来,就看到萧祁斜靠着弹墨软枕,微闭着眸子养神。她放轻脚步,将茶盏轻轻地搁置在炕几上,将茶盘收好,这才坐到对面。皇帝什么时候让她回颐和轩,好怀念颐和轩里的逍遥时光。
  “朕欲调你父兄进京,你看如何?”
  “啊?”姒锦听着萧祁忽然开口被惊了一下,然后才明白她说了什么,顿时喜形于色,“真的?”但是话音一落,就觉得自己这样开心好像有些不太好,父兄进京自然是好的,至少她能有个依仗,不像是现在远在千里之外的家人,就算是有什么事情也没什么卵用。
  萧祁看着姒锦显示喜形于色,紧跟着似乎察觉到了这样有些不妥当,瞬间又把笑容收起来,那模样瞧着真是可乐,不由得就笑了起来。
  “爱妃这般板着脸,可是不乐意?”
  这人真是……混蛋啊!
  …本章完结…

☆、第七十章 :简直晴天霹雳啊

  姒锦已经深深感受到了没有家人撑腰的苦逼窘况,能有这么个机会,傻子才放过。孤立无援的后宫里,皇后有楚家,贵妃有苏家,每一个位份高的妃子都有娘家在京撑腰,她是傻了才会把这么好的机会给推出去。
  想到这里,姒锦连忙挤出大大的笑容,从榻上起身,脚步轻快地挪到萧祁身边,十分殷勤的给他捏肩捶背,轻声问道:“皇上,您可是金口玉言,不兴反悔的,真要让我父兄来京吗?”
  “朕是有这个打算,只是你父兄并无功绩嘉奖,朕也为难。”
  姒锦:……
  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嘛,真是白高兴一场。
  瞧着姒锦瞬间低落的眉眼,萧祁又接着说了一句,“朕有意令尔父接掌迁丁一事,你看如何?”
  简直是晴天霹雳啊!
  姒锦直接傻眼了,不要啊,这可是得罪死人的工作啊。再想不开,也不能这么坑自己家人。
  姒锦十分幽怨的看着萧祁,期期艾艾的开口,“皇上,臣妾虽然不懂朝政,可是……可是这几日侍墨于御前,却也听得一两句,这样大的事情,只恐我父兄力有未逮,您高抬贵手啊。”
  尼玛朝堂上那些老家伙,都敢指着皇帝的鼻子骂,所谓‘诤臣’。若是父兄进了京接了迁丁的差事,遇上这么一群人,还不得被拨皮拆骨啊。
  瞧着姒锦的眼神,萧祁忽然觉得也有些没意思,“朕不为难你就是,朕……无人可用啊。”不然也不会指着一个小娘子的父兄进京了。
  看着萧祁这般,姒锦反而有些心虚不忍心了。这段日子她呆在萧祁身边,亲眼看着他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每天为了政事忙个半死,可是朝堂上的那群人还事事与他作对,瞧着他整日皱起的眉头都能夹死蚊子。
  以前觉得这话有些夸张,但是现在却觉得真是十分有可行性。
  姒锦也不是个十分凉薄的人,萧祁待她虽然不是十分用心,但是他待她一份好,她在这宫里的日子就变得舒适起来。这份恩情她记得,可是要怎么还心里却没什么好的章程。
  有些事情她懂得,但是却不能说。多智而近妖,她不想被人瞩目,只想低调安全的活下去。
  皇帝无人可用,主要是因为士族把持朝政,这个朝代选举人才主要是靠察举跟荐举,科举还是被这些门阀士族死死地压着,虽然也有科举之事,然而被他们暗中捣乱,人才也十分的凋零。
  大域王朝取士还是多用察举跟荐举,察举就是下面的官员看到了人才向上面举荐。荐举就是朝廷有官员将各地人才整理汇编按照三六九等向上面举荐。如此一来,这两条道路送上来的人才,基本上都是与各大门阀士族密切相关的人才。如此勾结纠缠在一起,利益捆绑,如何能与皇帝一条心?
  所以,萧祁说无人才可用并非谎话,而是事实。
  …本章完结…

☆、第七十一章 :解语花

  “朕欲要开科举恩科,然而无名目可行,朝堂上的那群老匹夫处处阻挠朕选用人才,着实可恶。”
  逢朝廷有庆典才会额外开恩科,比如新皇登基,比如遇上极大的喜事才能有这样的机会,寻常是不能随意开恩科的,会被言官骂死。
  “上品无寒士,下品无士族。想要开恩科势必要触动这些老家伙的利益,朕欲动也得三思而行。”
  这些士族们跟寒士界限划分的相当清楚明白,绝对不会同桌而食,皇帝要从寒士中选出得力的人才冲击士族们的利益,他们自然是会殊死反抗。
  “我萧家的天下,却还要看这些老匹夫的脸色,成何体统!”
  姒锦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她知道萧祁并不需要她对答,他只是需要一个聆听的人,所以她扮演好这个角色就好。反正她从这屋子里听到的一切,看到的一切,出了这个房门是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去的。
  萧祁不是相信她不会说,而是相信以她现在的身份不敢说。另一种程度上来说,姒锦跟萧祁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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