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染相思 作者:兰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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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染相思 作者:兰芝-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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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据说乔以梁以前给新兵蛋子做示范的时候,原定5秒钟内完成从掏枪到击中5个25米外的胸环靶的动作,他只用了2秒!
  方舞难得坐下和童阿狸好好说话,她真是带着无比崇拜的心情来讲述乔冰山的这些光辉事迹的。
  但,童阿狸这时想的却是,(╰_╯)#这定性!原来我家乔冰山这么霸气!真是深藏功与名啊!
  作者有话要说:拜托诸位留言的时候不要把那些敏感词和敏感内容说出来,最近风口浪尖被锁文封文了,对大家都不好。
  我们尽量给自己减少麻烦好么,拜托。

☆、第57章

  在B队受训两个月也不是拍拍屁股就能走的;离开B队之前;他们还需要做最后的结业考核。
  考核的内容包括潜伏、侦察、射击、行J,倒并不会真的有特种B队考核那么严格,他们的考核内容并不包括没有任何补给的高强度野外生存,更不会有什么数倍于己的假设敌层层设阻,步步追杀。
  六人将由抽签分为三组;每组从指导员手中领走相对应的任务地图;从第二天早上六点开始;他们需要徒步到达指定任务点,在不被假设敌发现的情况下,找到三面任务旗,准时到达登机点的组员则为合格。
  抽签时倒有一个小插曲;最早童阿狸与童晴缘抽到了一组,方舞与江映秀一组,童一波与方墨一组。但结果趁指导员转身那功夫,方舞猛地一拉童晴缘朝她挤挤眼,将手里的组牌和童晴缘偷偷换了。结果就变成了江映秀与童晴缘一组,童阿狸与方舞一组。
  午饭时,在食堂也有不少兵哥哥过来凑热闹,其实也是提点他们,问:“任务点在哪呢?”
  方舞爽气,答:“我还没看,任务条在童阿狸那。”闻言,童阿狸抬眼喝了口汤,话说得慢悠悠:“我也没来得及看。”
  又听那些兵哥哥在嘀咕:“别是后山,后山有狼。”
  第二天,大家都是准点出发,在指导员的监督下每人都只许带一样东西防身。童阿狸选了匕首,方舞选了麻绳。
  这天天气还不太好,阴沉沉的好像随时要下雨。童阿狸瞅一眼方舞的麻绳,笑,揶揄道:“说实话你该选把伞。”
  方舞皮笑肉不笑,看着童阿狸插在靴子里的匕首,斜眼,也道:“我觉得你该选件雨衣。”
  出了大门,两人才把任务信封拿出来,打开来一看都是失笑。她们的任务点在“后山”,后山可是够走的了!得亏前几天二连巡线,一人带着一把砍刀开路,把通后山那一路的杂草和树枝都给劈砍了。要不然,童阿狸和方舞要进去都够呛。
  毕竟抽签是自己抽的,两人也没怨言,不过嘀咕一句:“指导员的字原来这么丑!”这会才真算成了战友了,两人一步一步攀爬着、走着,谁也不落下谁,不说话但也是互相扶持、荣辱与共的姿态。
  真到了后山森林前头,童阿狸的手背已经被蚊虫盯了几个包,小妮子痒的难受,转头看看满头大汗一步不停的方舞。她胆子向来大,左右看看也没啥所谓的假想敌,弯下、身就从鞋帮子里掏掏掏,抠出一小袋子药,其实也就两片,不过是正儿八经的房蚊虫叮咬清热解毒的药丸。
  她自己先干吞了一片,这才扭头轻踢了踢也跟着她停下来的方舞道:“吃一片吧!这药片驱蚊解毒还挺管用。”
  方舞摆摆手没接,蹙眉,也是嫌她娇气,没好气道:“走了,你这样子以后还怎么当兵?”
  “我也没想过当兵啊。”童阿狸特无所谓地耸耸肩,却也没有拖方舞的后腿,她起身跟在方舞后头往树林里走,瞟一眼四周,揉了揉眉心才道:“忒简朴,给的任务卡里没地图,路上也一块路标都没有,怎么找?”
  “真打仗了敌人会告诉你他在哪么?自己找呗!”方舞轻笑,瞥一眼漫不经心的童阿狸,这会也算是同命相连,她提醒道:“你别多想了,想太多只会害了你。你现在已经回了童家就要走童家人的老路。反正不可避免,倒不如欣然承受。”方舞早年也不想从J,但现在说实话她还蛮享受。
  “怎么和被强、奸了似的,拔走了萝卜坑还在。”挑眉,童阿狸的话忒粗,只好在话粗理不粗。
  X﹏X……但方舞从不晓得童阿狸是如此的脱线啊!这和过往形象完全不符!
  方舞抿抿嘴,半天才醒过神来,她摸着鼻子,扭头看童阿狸那小脸蛋上冷艳清越的表情,回过神来失笑,半天才语重心长地说:“其实从J挺好的,原本我也不想。但,你看见营区门口那句话没有?‘明天走上战场,你准备好了吗?”其实人一辈子也就那回事,但什么工作都不会比从J更有使命感。”

☆、第58章

  真是觉得不对劲;哪有这样没有一个假想敌;没有任何标识信号的考核?两人越往林子深处走越不对;越到后头;也越是举步维艰。
  这次是方舞先停下来;她沉着脸对上童阿狸说:“不对劲。”
  “是不对劲。”童阿狸淡淡地应,面色平静也很坦然,她实话实说道:“这次的考核对我来说无所谓。但我知道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因为考核成绩会一并记进你的档案里。所以咱们接下来是进还是退就应该是你说的算;只要你决定了,我就跟着。”
  这话,这姿态是实诚,大气;也仗义。
  其实,方舞和童晴缘换组号完全是为了成全童晴缘爱慕江映秀的小心思。她绝对不是因为想要和童阿狸多接触才换来和她一组的。但有所谓关键时候见真章。这一刻的童阿狸真是讨她喜欢。可还没等方舞说话,突然,不远处的树丛里传来了一阵梭梭声,方舞立刻朝童阿狸使眼神,轻声道:“埋伏。”
  却趁她喊话的这个空档,童阿狸才转过脸来,小妮子双目圆瞪,连说话也来不及,她猛地一把就推开了身前的方舞,下一刻拔出靴子里的匕首扑身就刺了过去。待童阿狸拔回匕首已经满手是血,她拉起方舞转身就跑。心底一阵嘀咕:“倒霉!后山果然有狼!”
  狼,属食肉目犬科犬属。外形和狼狗相似,但吻略尖长,口稍宽阔,耳竖立不曲。尾挺直状下垂;毛色棕灰,分布于欧亚大陆和北美洲。栖息范围广,适应性强。中国除台湾、海南以外,各省区均产。
  狼既耐热又不畏严寒,嗅觉敏锐,听觉良好。性残忍而机警,极善奔跑,常采用穷追方式获得猎物。杂食性,主要以鹿类、羚羊、兔等为食。食量大,一次能吞吃肉十几公斤。
  童阿狸和方舞真是运气不好,倒霉!
  童阿狸的反应是快,几乎是当机立断的一刀就把一匹成年公狼给砍残了。可狼从来都是雌雄同居;成群捕猎的。她们跑得再快也没用,一群狼已经稳稳地从后头追过来了。
  真是欲!哭!无!泪!这时候,童阿狸的脑袋里简直就是一片空白。方舞却反而是镇定了,这次换成她拉着童阿狸跑。她还用了点劲推她,一边朝狼群吼,什么狗叫猫叫老虎叫全学了一遍虚张声势。又发力,弯下、身从童阿狸腰上把她抱起来,几乎是用喊的:“快爬!就这颗树!狼不会爬树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天气好像也在故意作弄她们。方舞和童阿狸爬上树没多久,天空一道道电闪雷鸣,接着就是大雨滂沱而下。那时,童阿狸和方舞狼狈不堪地抱着树干扒在树上,树下头一群狼仰着脖子磨牙,嘶吼。她们身上的迷彩服全部都湿透了,汗水夹着雨水顺着下巴止不住地往下流。雨太大,溅在童阿狸手背上的狼血也都被冲没了。
  天色渐渐暗了,雨却依旧在下,甚至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狼群也依旧在树下徘徊,只守着童阿狸和方舞摔下去变成它们的晚餐。
  “你救了我一命。”方舞摸了把脸上的雨水,一手抱着树干,一手把麻绳拿出来把自己的一只手绑在树干上,又将麻绳的另一头递给童阿狸,说:“绑着,等会别支撑不住给掉下去了。”
  “你就这样谢救命恩人的?” 童阿狸轻笑,接过麻绳也将自己的手绑在树干上,同挂在一颗树上,下头就如同万丈悬崖,两人对望一眼,异口同声:“你其实应该选把枪!”
  但其实,选枪也没有,选枪也没用,她俩枪法都不行。而且对于他们这种技术不稳定,连新兵蛋子都称不上的新兵蛋子,根本就不能带枪!真伤了人怎么办?!
  熬吧,她们也只有熬了,熬着等有人来找她们,熬着等狼守累了觉得没戏了再去找别的猎物。
  实在是累,童阿狸的肚子还隐隐有些疼,她感觉下腹有一股熟悉地坠感隐隐袭来。小妮子单手抱着肚子,一手死死地抱着树干,明明难受却表现如常,还在和方舞开玩笑,她说:“也许我睡一下,下头的狼就全都变成肉烤熟了。”
  “睡!是得睡!咱们得轮流睡一会,都死撑着反而会坏事。你先睡吧,一会我困了再叫你。”方舞也是个稳重的,她这时一瞬不瞬地盯着树下狼群的动静,一手还虚扶住了童阿狸。

☆、第59章

  童阿狸其实没眯多久;她又不是考拉;抱着树小妮子根本睡不踏实。雨还一直在下;豆大的雨珠简直像时刻在打她的脸。可她没睡多久方舞就摇她了;语气还很焦急;在喊:“阿狸,妈的!这些畜生在扒树!!”
  “你别吓我,我以为你在喊我妈。”童阿狸眯起眼;语气也有点懒;她垂眸朝树下看去,语气也还算冷静,只听她道:“估计是我那刀子触怒了狼群。”
  “照这群畜生这么扒下去,这颗树花两个小时准会被啃倒。”方舞的话也算沉稳;又恨得咬牙切齿,她望向童阿狸总觉得这丫头现在似乎很冷,就问她:“你还有力气么?我们不能再这么绑着了。要不然等会树一倒,咱跑都没地跑。”
  “嗯。”童阿狸颔首,没多说话,整个人匍在树干上,也跟着方舞把绑着手的麻绳拆开了。
  接着,她就听方舞又在琢磨,“我听说如果在野外遇见狼,可以一边看着狼一边慢慢弯下腰,作捡石头状,狼如果发现你会攻击它,可能掉头就会跑了。”
  “马后炮,我刚刚已经攻击它了,现在人家是群起性寻仇。”童阿狸粗略地往下扫了一眼,玩味一笑,“信不信你还没弯下腰半条命就没了?”
  “那怎么办?坐以待毙的都是孬种。”方舞敛着眉,突然抬脸道:“如果刚才你没有救我,任那匹狼扑倒我的话。趁着我被分食的空挡,你一定能跑掉的。”
  “所以呢?”童阿狸抬眸轻笑,还是淡稳。
  对上她淡静的目光,方舞静静地看着她。月光下,女孩的脸异常的白,很静,妖美而又清丽,眼底更是清透得像一汪湖水。
  直视着童阿狸的眼睛,方舞是一字一句说得格外认真,她低笑,道:“所以如果等一会树都要倒了却没有人来救我们的话,在树干倒下去的那一刻,你和我都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往外跳。不过,鸡蛋不能都装在一个篮子里,这一次我俩要分头跑,至于最后谁更吸引狼的注意,谁被咬死了,谁活下来了,就都是命。”
  听方舞这样讲,童阿狸依旧静稳,闻言,她清透的眼底甚至没有波澜。方舞见她这样也是一笑,有些阔达,更不得不挑眉,道:“你怎么就不怕?万一我为了活命把推你下去呢?”
  “你又不是童晴缘,只有她才会哭着先把我推下去,再说她不是故意的。”童阿狸的语气很轻蔑,话也很实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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