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恋:爱上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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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恋:爱上大明星-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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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桌上把雪茄狠狠的按灭,几步就走到我跟前,扼住我的喉咙,厉声说:“你居然敢要挟我!”

  他的手像一把老虎钳,紧紧控制着我的大动脉,把氧气全部从我的身体抽离。

  我憋红了脸,用残存的气息说:“对,我就是要挟你,而且你必须接受。两个小时后,如果我没有回去,尊夫人将很快听到这段精彩绝伦的偷情录音。”

  “你……”马迩瞪大一双眼,恨不得把我一口吞下去,手上却不由自主地松了劲儿。

  我退后一步,调匀呼吸,淡笑说:“马董,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他用眼睛狠狠挖了我一眼:“你这么做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钱,说吧,你要多少。但是我也警告你,不要过于狮子大张口,太贪心的人,往往没有好下场。”

  我摇头:“我不要钱!”

  他意外地看着我:“不要钱?那你冒着风险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我是需要钱。但不会要勒索来的钱,犯法的事我不做,我只要自己努力劳动所得的钱。”我坚持自己的立场。

  他端详着我,半晌才奇怪地问:“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做歌星,要红得发紫。”我逼视他。

  他的表情变得像看一个怪物,然后对着我的脸很夸张地大笑:“你以为随便一个路人甲都可以做歌星吗?你是不是做明星梦昏头了?”

  我不理会他的挖苦,继续说:“能不能做是我的事,不劳你操心。今天我来不是勒索你,只是要你的一个承诺,一份合同。”

  他停住笑,开始很感兴趣的样子:“什么承诺?什么合同?”

  我笑:“只要我在你们下个月的歌唱大赛中获得前三名,你就让我成为最红的歌星。”

  他慢慢走回去,缓缓坐下,然后看着我,是很专注的那种打量。良久,他终于开口:“你打的到底什么主意?”

  “这笔生意你不算亏,如果名列前三之后,我自动弃权。但如果我做到了,说明我有实力,你在我身上投资,不见得会折本。怎么样?”我微仰着头问他。

  “你就这么有把握。”他半眯着眼睛问我。

  我笑着摇头:“不,我没把握。世上没有什么人做事能够是十足十的把握。但我会全力以赴!”

  他思忖片刻,不确定地说:“你要的就只是这样?”

  “原则上是。”我说,“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我就知道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你且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够接受你的条件。”他开始显得好整以暇。

  我走近他,“第一,你不能从中作梗,故意让我进不了前三名,一定要公平公正。”

  他想都未想,点头说:“这是自然,我可以答应你。”

  我也点头:“我信你,虽然你私人生活乱七八糟,但工作能力和信誉却是大有口碑。”

  他并不在意我的挖苦:“那第二呢?”

  “第二,我没有钱,所有参赛和需要用到的一切费用由你垫付。”说完,我静静看着他。

  他挑眉:“完了,就这样!”

  “就这样!”我从他的眼里读到了同意的信号,“当然,我们需要立字据为证,毕竟空口无凭,到时你红口白牙,说不认就不认了,我岂不是白搭。”

  他重新点上一根雪茄,看着打火机说:“你是个有趣的女人。好,就依你说的,如果你确实有这方面的才华,我一定把你捧成国内最红的一颗星。”

  我把录音笔收回包里:“这个我暂时先保管。”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说:“可是离比赛只有十天了,你确定自己可以吗?现在后悔要别的东西还来得及。”

  我笑了:“你这是在引诱我犯罪!这天下还会有人希望被人勒索吗?”

  他大笑:“我欣赏你!够魄力,够胆识,也够智慧!这样看起来,我反倒希望你真有那本事取得前三名,如今这形势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他压下对讲机,吩咐:“李秘书,叫兰特助现在过来。”

  不一会儿,一位长得高大壮实的中年女人就进来了:“马董,您找我?”

  “你现在去起草一份合同,大意就是这位……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他抬起头问我。

  我回答:“晏秋翎。”

  “只要晏秋翎取得本年度歌唱比赛的前三名,就签约我们公司,并且我们将重金打造她,但……如果她失败了,一切免谈。你现在就去办吧!”

  “好的。”兰特助什么也没有多问,转身就按吩咐办事去了。看来她也是个聪明人,难怪马迩如此信任她。

  马迩叫住她:“还有,合同上注明,晏秋翎本次参赛的一切费用由我们来支付。”

  等兰特助离开,马迩笑着说:“这样满意了吗?”

  我没有显露出任何情绪的波动:“严格的讲,这是我应得的。曾芒溪用我的名誉去换她的自由和清白,我不应该得到相应的补偿吗?”

  他把玩着手中的笔:“我在芒溪口中听到过你的一些事情,也看过你的那些报道,今天看起来好像和她说得很不一样,和报道上更是相差甚远。”

  我淡淡地应说:“假作真时假亦真。”

  他撇嘴,不再说话,低下头看手中的文件。我也在角落的会客桌上坐下,取过一本杂志津津有味地看着。

  不到几页书的工夫,兰特助就拿着起草好的文件进来了,这速度当真让我瞠目结舌。

  “马董,请您过目。”

  马迩接过去浏览了一遍,然后递给我:“你看看!”

  我很仔细地看了一遍,感到非常满意。

  “满意的话就签字吧!”

  我们都在上面签上字,盖了手印。

  “希望你保守好自己的秘密!”他闭上眼睛,开始下逐客令。

  我知趣地告辞。到门口的时候听到他在身后小声警告我:“如果你走漏了任何一点风声,你不但什么也得不到,可能连小命都难保!”

  我回头,傲然地微笑:“我当然会守口如瓶。可是希望你们不要再被别人发现,那种糊涂账你们可别往我头上算!”

  就这样,做梦一般,我出奇顺利地完成了和马迩的协议,并且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一张通往名利的车票。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努力赶上这班车,然后带着姑姑告别窘迫的生活,为姑姑不可预知的未来做好最充足的准备!

开启往事的锁
  哥很意外地审视着我:“半个月前你还铁了心要跟着曾芒溪,现在怎么突然要辞职。”

  我如实回答:“我要参加十天后广寒公司的年度‘金曲唱唱唱’比赛,前三名我势在必得。”

  “这个决定有点急促。”他权衡后,问我:“子霂知道这件事吗?”

  原来是他,子霂那个眼线一样的朋友竟然是他。我冲他微笑,说:“不,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劳烦他。他现在人在深圳,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免得他来回奔波,徒添麻烦。他在或不在完全是一样的。”

  亮哥嘿嘿笑:“你和子霂形容的一样拗。”

  原来他是这么看我的。我笑了:“我只是不愿成为任何人的包袱,不想让别人因为我的关系感到负累。”

  这是我的心里话。依赖是会上瘾的,不管依赖谁都会让我有随时失去的焦虑。

  我也没去找李骁,我不愿意再利用他的爱来成全自己,他不是一个没有知觉,不会呻吟的工具,虽然他从不喊痛,我终得顾及他的感受。

  兰特助第二天就联系上我,我们约在医院附近一家咖啡厅见面。上海的咖啡厅星罗棋布,是上海的独有风景,人们在这里聊天,看报纸,听音乐,休息,闲散地享受着咖啡般浓郁的生活。

  此时是正午,如水的阳光从大幅玻璃窗外透射进来,使人开始感觉到了微微的热度。

  兰特助带着我,把报名表等一系列的资料,方方面面的有关事宜全部办妥。她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一切处理清楚,就起身走人,没有任何闲话家常。她的眼神里从始至终没有任何情绪,看不出她对整件事究竟知道多少,更看不出她对此有什么看法。

  我在后面叫住她:“兰特助。”

  她转身,安静地等待我往下说。

  我简短地说:“我需要一位辅导老师。”

  她略微点点头:“我会给你找业内最好的老师带你。还有事吗?”

  我诚心地说:“谢谢!”

  她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笑容很浅,一闪即逝。

  这样的兰特助让我想起了一副对联“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真是羡慕不已,真不知我何时能够像她,无论面对的是什么,都能够镇镇定定,若无其事。

  我的生活历来热闹非凡,总是这方唱罢,那方登场。等我回到医院,看到曾芒溪等在病房外面的长椅上。虽然她戴了墨镜和帽子,全副武装,但我对她太熟悉,想看不出来都难。

  她迎上我:“我们聊两句吧!”

  我们走到走廊尽头的玻璃窗前。她看着我,很受伤的表情:“我真想不到你会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

  我冷笑:“这件事给你的教训,就是不要随时想把别人玩弄于股掌,打疼了,别人会还手,跌痛了,别人也会挖坑给你跳。我仅仅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想发火,却意外地咬牙忍下去了。

  我继续说:“还有,我奉劝你一句,凡事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个道理我想你也明白。”

  “你什么意思?”

  我不作正面回答:“你明白我的意思。如果真不明白,你自己琢磨。话说一半点到即止,以及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些都是做人的不二法则。”

  说完,我调头就走,这场战,她输得一败涂地,我再没有和她周旋的必要。

  兰特助办事效率奇高。一个小时后便通知我去排练。我问了地址,中途换了三趟公车,到了她说的地方。

  那是一座红色尖顶的洋楼,掩蔽在高大的落叶法国梧桐之中,像一个失去了青春,却心犹不甘的女子,涂着衰败的脂粉,幽怨地歌唱,哀悼自己失去的美丽年华。

  我很意外。我以为要去的地方是一个热闹的排练场,有宽大的木质地板,四面墙都是镜子,屋子里挤满了漂亮青春的女孩子们,她们为了梦想的腾飞努力排练,一遍遍地重复着老师教的肢体动作,汗水沾湿了她们花一样的脸庞,顺着曲线优美的脖颈,流进饱满的胸脯。

  不可否认我对那样的场景有点怕,内心有着无法消除的抗拒。我还不习惯在人多的地方,舒展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总有一天我必须学会习惯,并且还要得心应手,但我需要一个稍微的过渡,来放松我的神经。

  当站在楼下时,我听到了钢琴声。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曲子,但是我听得出那种千帆过尽后的澄明,沧海后的平静。悠扬的琴声在这恬静的下午如天籁之音传来,不禁让我对小楼主人充满了遐想。

  我从包里把李骁的手稿拿出来,穿过那片不大的绿草坪,顺着楼梯往上走。扶手被磨得很光滑,颜色泛着铜红色,很颓靡的那种红,一种旧时代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几乎要以为自己走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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