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来孕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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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来孕转- 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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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妈看见坐在自己床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的沈初寒,用手推了推他,“你未婚妻来了,你怎么不跟她聊聊天,别管我这个快死的人了。”
  沈初寒没有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容溪,而是握住了沈妈的手,“妈,我不准你这么说自己,你会没事的。”
  他已经失去了一个爸,现在不想再失去一个妈了。
  虽然沈初寒跟自己的妈妈也说不上有什么特别深厚的情感,但是好歹也是亲生的,不仅有血缘关系,内心某些情感也是相互联系在一起的。
  容溪闻言,用自己纤长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沈初寒,表现出自己很理解沈初寒的样子出来,“对啊,阿姨,身体要紧,我们关系还是很好的。”
  容溪这句话,自然是一句假话。
  但是容溪也知道自己这么说也不会得到沈初寒当面的反驳,毕竟还有一个沈妈待在这里,他再敢怎么妄言,也不会当着生病的母亲的面说一些不中听的话来惹沈妈生气。
  果然,自己的话一出,沈初寒也没有反驳,沈妈问他是不是这样的情况的时候,容溪看到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就像现在小新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一样。
  另外一边,迟安安扶额,感觉到脑袋在疼,要爆炸一般。
  但是她现在不能管这些,自己被人从车上扔了下来,可是小新却还在车上,看来这些人真正的目标不是自己而是小新,可是当迟安安望向四周寻找着那辆黑色轿车留下的踪迹时,却发现四周什么都没有,黑色轿车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驶去,迟安安绝望地坐在了地上。
  现在小新会在哪里,他会不会有事,他会像梦里一样被人虐待吗?
  迟安安一想到那副场面,浑身就止不住地打哆嗦。不行,小新不能出事,绝对不能。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容溪的面容,没错。一定是她,如果不是她,还会有谁这么无聊地一个还在上幼儿园的儿童下手?
  迟安安想到了打电话给容溪,打算和她摊牌从她那里了解到小新的位置下落,她总感觉容溪一定会打电话给自己的。
  电话铃声响起,却不是容溪的,是言修。
  他一开完会议就打了电话给迟安安,他也想知道他们现在是否安全。
  可是当听到迟安安说的第一句话的时候,言修的心就被揪了一下,她说,“言修,小新被抓了,都是我,都是我。”
  “你待在原地不要动,我马上就过去!”言修丢下这句话就被迟安安挂了电话,因为迟安安打了另外一个电话给容溪,对方似乎等了她很久的样子,容溪都等迟安安的电话都等的快不耐烦了,“迟安安,你怎么这么晚才打电话给我,万一我一随便说了什么,小新出事了怎么办?”
  容溪的口气里带着玩弄的意味。没错,现在大概就是这样子,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的感觉很好,因为终于可以让这些伤害过她的人有了危机意识。
  迟安安现在真的很想冲到容溪的面前,然后狠狠地质问她到底想怎样,可是迟安安却不敢,但是她也知道不会闹出人命,容溪暂时也不会对小新造成什么威胁。
  所以迟安安故作镇定地问道,“小新在哪里?”
  “在这个城市最废旧的破楼里面,记好了,在三楼。还有迟安安,我要警告你,如果你敢报警,那么我会让你永远都看不到小新,我也会时刻盯着你的。”容溪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迟安安肯定是不会报警,而且容溪也的确没打算要怎么伤害小新,这一切都得看迟安安和沈初寒的态度。
  容溪挂了电话,迟安安呆呆地立在了原地,眼泪快要夺眶而出,却被狠狠地逼进了眼里。
  现在哭又有什么用,哭可以解决问题吗?
  如果哭可以解决问题的话,他们或许就不会面临这么一天,她或许也不会离开沈初寒,容溪或许也不会变得这么狠辣。
  所以迟安安不能哭,当下就坚强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寻着巷子的路口出去,一出去就看见言修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后迟安安看到他缓缓下车,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抱了一下她,然后把她拉上了车。
  现在这种情况,不能着急,因为着急也没有用,等迟安安一上车,言修就问了迟安安容溪所说的地点,“这个城市最破旧的楼里。”
  听容溪这么一说,迟安安还真的不知道在哪里,刚想拿出手机查,言修就把车子掉了一个头,“我知道在哪。”
  容溪说的那个地方应该在这座城市的最北边,是个废旧很久的区域。本来是另外一家公司的旗下的财产,后来那家公司倒闭,那个工程没做到一半就被迫停了,几年过去也没人再买下那块地皮,说是不太吉利。
  言修早就猜到容溪会这么做,并且看迟安安没有报警,也是因为容溪对她说的话吧,那么沈初寒呢,他现在在哪里,他又知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被人绑架了呢?
  言修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迟安安这个于他来说算是敏感的问题,担忧地望了几眼迟安安以后,迟安安也扭头望向了自己,像是知道言修会说什么一样。
  迟安安闭上眼睛缓缓地开了口,“他应该不知道,我也没想让他过来。”
  小新的生死跟沈初寒又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他把他生下来的,又怎么可以体会自己的情感呢?
  而且迟安安也没想着沈初寒会过来关心自己的事情,他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估计连小新出了事的情况都不知道吧。
  言修没有再多说,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小新的安全问题。
  另外一边,沈初寒看着已经熟睡的母亲,心里的难过也少了几分,为母亲掖了掖被角沈初寒疲累地扶了扶额,然后就慢慢地起身出了病房。
  沈初寒原本想去卫生间冲个脸让自己清醒清醒,在楼梯拐角的时候,却无意间偷听到了容溪的声音,她好像有些着急,沈初寒驻足下来仔细听着容溪的对话。
  “他现在怎么样了?”
  “醒了?迟安安呢,她到了没?”
  “我马上过去,你们不要为所欲为。”
  沈初寒看到容溪挂了电话以后,就顺势下了楼梯,沈初寒顿了一下,也慢慢地跟了下去。
  刚刚听容溪这么一说,看来小新是真的出事了,容溪也是真的动手了,沈初寒的心一惊,加快了速度。
  迟安安望着面前这已经旧的不能再旧的大楼,想着小新现在就在三楼,迟安安的心就跟着紧紧地绷紧了。
  不知道自己走进去以后会发生什么,迟安安只知道自己必须进去,怕得进,不怕也得进。
  当下就握紧了拳头,给自己鼓了鼓气就打算进去,言修也打算跟着一起进去,却被迟安安婉言拒绝了,“欠你的已经很多,怎么还可以让你跟着我一起冒险?”
  她不能再欠言修的了,再欠下去她都不知道怎么还了。而且如果这一回言修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她怎么和熙儿交代?
  可是言修却不怕,他伴随在迟安安的左右这么多年,所有的付出都是自愿的,并且也没有值不值得一说,也不需要任何理由,而且他也相信自己可以保护好迟安安,虽然自己打架不怎么会,但是还是可以保护迟安安的。
  更何况不知道里面到底什么情况,他怎么狠心让她一个人进去?
  “我不怕有事,只要你没事。”言修说完这句话就拉着一脸呆滞的迟安安走了进去。
  迟安安听完这句话,当然呆滞了,言修说的这句话像情话又不像情话,不管像不像,迟安安表示自己心口那一块有点暖,他像一个大哥哥守护在自己身边。让迟安安没有拒绝他的好的理由。
  当下两个人就慢慢地走了进去。天已经黑了,沈初寒不敢开车灯,但是他还是看见了那两个人的身影,言修和迟安安,他们竟然手拉着手走了进去,不怕吗?
  虽然自己也不怕,但是沈初寒知道现在还不是逞能的时候,只有静观其变。
  虽然看到这两个人手握在一起有些生气,但是沈初寒也心知肚明,现在不是无聊吃闲醋的时候,当下就只能静观其变,沈初寒在迟安安和言修进去了十分钟以后,才下车慢慢地走了进去。他知道容溪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倒是那几个被她雇来的绑匪,他们的刀枪可是不眨眼的。
  这里这么偏远,警察过来估计都需要一段时间,而且估计迟安安和言修都没有报警,想来也是受了容溪的警告吧。
  所以沈初知道,自己暂时也不能报警,他自认为一个人打那么几个壮汉或许还是可以应对的,就怕容溪威逼利诱了。
  言修和迟安安一脸镇定地从一楼走到了三楼,这里黑的、静的可怕,不管迈下去的步子多么地轻,声音还是很响,这里犹如地狱一般地阴森,迟安安抓着言修手的力度禁不住更紧了些,言修知道迟安安害怕,就轻声地安慰着,“安安,别怕。”
  虽然自己也是真的有些发憷,但是言修知道,如果自己表现出来的话。就会影响到迟安安的情绪,他宁愿所有不好的情绪都自己扛,也不愿意让吃啊按钮独自来承受。
  迟安安提着个小破胆,终于还是走到了三楼,这里面每一楼的占地面积都很大,他们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只能一边走着一边听着声音,以此来判断他们所在的方向。
  迟安安隐隐约约听到了容溪的声音,便拉着言修慢慢地找寻着那声音的发源处。身后慢慢传来了响亮的高跟鞋走在地上的声音,也传来了容溪阴森的声音,“迟安安,来啦?”
  迟安安和言修一回头,就看到了容溪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方,脸上带着阴郁的笑容,其中的意味也让人捉摸不透。
  迟安安放开了言修的手,望着容溪。丝毫没有畏惧,“小新被你关在哪里了?”
  容溪没有说话,自己转身走了,迟安安明白她的意思,就跟了上去,身后的言修也慢慢地跟着自己。
  终于拐过了一个弯,迟安安就看到了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已经昏迷的小新,还有身边那几个黑衣壮汉,容溪给那几个壮汉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壮汉就略过了容溪,略过了迟安安,其中两个把言修给抓了起来,“你们干嘛!”
  “你们要对言修干嘛!”迟安安上前想把言修和那两个大汉分开,可惜自己终究还是一个女人,力气自然比不过他们。
  容溪看着这一副画面,觉得有些滑稽,“放心,今天只要你们不惹我,我不会轻易伤害任何一个人。”
  今天说到底容溪没打算伤害任何一个人,至于小新她原本也只是打算吓一下,没有打算做绝,但是如果迟安安这行人不配合自己,那么容溪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也就不能怪她自己了。
  言修终于放弃了挣扎,他笑着望向迟安安,“安安,没事的,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话一说完,自己就被那两个大汉带到了小新的身边,被他绑在了柱子的另外一边。
  而言修顺从的态度,让容溪心里很是满意。
  当然,言修并不是没有反抗能力。而是他心里拿不准,如若自己反抗,容溪会对小新做出什么事来。
  为今之计,只能先稳住容溪,静观其变!
  容溪缓缓地走到小新的面前,然后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小新的脸,迟安安就看着小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小家伙的嘴唇已经发白,迟安安这才注意到这四面八方都是互通的,这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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