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顾来时惜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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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顾来时惜今朝- 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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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伸直,若有似无地抚着她的锁骨,还有胸前的皮肤。
  乔忍止不住想战栗,不单是因为他惹火的动作,还因为他说出的话。
  论说这些话的功力,乔忍总是比不上他的。明明她动情比他早,用情也比他深,可为什么就是说不出比他的话更好听的言语呢?
  每次程惜一开口讲这些,都会让她错觉他才是陷得更深的那个。这真令人不解。
  刚刚他说什么,要她的爱?是不是故意捉弄她呢!乔忍就不信,他不知道她有多早就沦陷。
  耳垂被咬了一下,乔忍全身一颤,立刻从自己的思绪中回来。
  “发什么呆?嗯?”程惜看着她的耳根红起来,就像看着一朵花盛开,“我要你回答我,是追随还是爱?”
  “爱。是爱。你知道的。”
  “乖。”程惜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
  乔忍开始觉得燥热,人在他怀里,锁骨处是他不安分的手指在游走,脸颊被他贴着,耳边时不时地响起他磁性低沉的声音。
  他是不是存了心要在今晚跟她来一场触及灵魂的谈话?
  最关键是,程惜在她身后,她看不见他,自己的一切反应却一点不漏地落入他的眼。
  还有,到底是她太瘦,还是浴袍太宽,还是他的手太灵巧?那指尖越过了锁骨还要往哪里去?
  “程惜、程惜,你的手……”乔忍刚说出这句,就感觉胸上被他的指尖抚过,她甚至能觉出他修剪整齐的指甲盖。
  乔忍下意识绞紧了十指,全身都在抖。
  程惜轻笑,双手放下来,包住她的十指,一步一步推着她往落地窗前缓缓走去。
  他压低了声音诱着她说:“告诉我,你会在我身边一辈子。”
  再往前走就是玻璃窗了,乔忍不知道程惜想做什么,但他的话让她心里难受了一下——上回她失踪的那些天,他是不是找得很辛苦?
  “程惜,前面是——”
  乔忍没说完,双手就被他举起来贴合在玻璃上,他的手压着她的手背。乔忍的身体快要接触到落地窗上的玻璃了。
  “听话,快告诉我。”程惜把她的长发拨到一边,吻住她颈后的蝴蝶骨。没听见她的声音,他便惩罚性地用牙齿去啃她的蝴蝶骨。
  颈后是那样敏感的一个地方,乔忍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对待,思路都快要被他控制了,小声且断断续续地应着他的要求:“我会……在你身边……一辈子……”
  程惜再走近一步,把她整个人抵在落地窗的玻璃上。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他吻着她耳后更为敏感的地方,火热的气息全洒在她颈窝处。
  乔忍的呼吸开始乱了,喉间阵阵发紧,被他举在两侧的双手试图攀住玻璃,却总是徒劳。
  这样的姿势危险得过分,她就像砧板上的鱼,程惜随便一个动作,就让她全身战栗,神经紧绷。
  “程惜……手臂、手臂凉。”宽大的浴袍垂在臂弯处,她的小臂光。裸。着,全贴在冰凉的玻璃板上。
  “那我还真失败,”程惜低声笑了一下,长指在她手臂上似有似无地抚着,“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顾及手臂?”
  他凑在她耳边问:“知道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吗?”
  乔忍的脑子里一团浆糊,“……在谈话?”
  “只是谈话吗?”程惜缓缓拉开她腰间打成蝴蝶结的束带,唇在她颈间四处点火,从喉间哼出低沉的气音,“知道什么是亲热吗?嗯?”
  乔忍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耳鬓厮磨,光听他的声音就觉得全身躁动了。她陷入他制造的意乱情迷中,脑袋不自觉地往后仰,唇一不小心就碰到了他的下巴。
  眉间有漫天的笑意铺盖下来,程惜低眸看她一眼,轻轻扯下那已经没了束力的浴袍,却偏偏只扯到露出双肩的程度。
  性。冷淡就这点好处,把身前的小女人拿捏撩拨到失去理智,自己不到最后关头执意不缴械投降。
  即使是对着乔忍,骄傲也阻止着程惜先陷进去。
  “你身上好香。喝牛奶了?”他火热的吻蔓延到她的肩上时,乔忍才察觉到自己身上仅着的浴袍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解开了。
  她有点慌,胡乱答着:“没、没有啊。”
  “那乔乔是牛奶做的吗?奶香味怎么这么重?”程惜说着,一手从她身前敞开的浴袍处探进去,从肚脐处开始,不急不缓地往上摸去。
  乔忍的心脏狂跳不止,如今的她,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全靠举起的双臂卡着才没全部掉下去,偏偏她不能抽出手把它裹回去,因为如果双手没有撑在玻璃上,她整个人都会往前贴在玻璃上。
  “程惜、手……不要、不要往上……”乔忍的呼吸已经变重了,话不成句。
  “说,说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程惜看着她半仰起的、靠在他肩上的脑袋,手停在她小腹上,手指在上面画着圈,开出条件,“说出来,我就不往上。嗯?”
  乔忍的理智已经几近为零了,哼哼着破碎出声:“……我……不会忘记、忘记你……”
  他挑眉一笑,浴袍下的手抚上某人身前挺立的小包,轻轻拨着顶端,毫无欲念。
  乔忍却差点叫出声,十指紧紧挠着玻璃窗,听他在自己耳边呵着气说:“漏了‘一辈子’这个期限,该罚。”
  她呼吸慌乱,胸间上下起伏,带着娇声的喘气重复他的上一句话:“我一辈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程惜。”
  “我记住了哦。”
  以后不管你精神紊乱与否、抑郁症复不复发、有没有忘却所有过往……我都记住了,你说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
  程惜低首吻了吻她的唇,另一只手也覆在她胸上,揉着、撩拨着,时轻时重,时缓时急。
  他自己却抽身站在这场情。欲之外,看着乔忍一点点陷进去,满心温柔与宠溺。
  乔忍全身都燥热得不像话,脸颊绯红,撑在玻璃窗上的双手渐渐无力,整个人往后仰,衣衫半褪,倚靠在他怀里。
  她意识迷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嘴里喊着“程惜程惜程惜……”,没有个尽头。
  程惜有一下没一下地咬她耳朵,趁此时机哄着她:“乔乔乖,明天跟我去领证好不好?”
  “嗯……”一阵阵电流自他指尖、自她胸上传开,流遍全身。
  他的手到底在做什么,不知道那里敏感至极吗?捏来揉去又不给她一个痛快,好气……
  长腿挤进她的双腿间,程惜把她压在玻璃窗上,继续哄:“那乔乔以后跟我同房睡好不好?”
  “嗯………”玻璃好凉,身后他的体温又烫人,乔忍全身都发软,任他摆布。
  她无意识地胡乱说着:“程惜、程惜,只有上帝知道我没了你会怎样……”
  程惜高傲又狂妄,真心难付,这一刻却只想把怀里的人宠上天,宠成他一生的宝。
  他突然把她扳转身,两人面对面。
  乔忍慌忙伸手圈住他的脖颈,防止挂在臂弯的浴袍完全从身上掉下去,那样……就全。裸了啊喂!虽然现在跟全。裸也没什么区别……
  程惜不紧不慢地看了她一眼。
  她受着这人目光的洗礼,无赖地抱住他的腰身,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不让他继续看,涨红的脸埋在他胸膛处。
  程惜低头,凑在乔忍耳边,喑哑声音里的笑意溢出来,说:“是你自己贴上来的,可不能又怪我流氓。”
  他拦腰抱起她,扔到床上。
  乔忍彻底懵住,乌黑的长发散乱在银灰色的床单上,睁着双眼与他对视了几秒。
  床上的人浴袍完全敞开,蓬松的挺翘的全都被一览无遗;唇色殷红,一脸蒙圈,看着就让人想欺负。
  眼眸变深,程惜欺身上去,压住她的两条细腿,眉间有纷纷的情。欲落下。
  他抬起手,还没对她做什么,身下的人就慌张出声,喊了声“程惜……”。
  其实乔忍喉咙发紧,也只能喊他名字,然后眼睁睁看着他笑了一下,脱掉身上的黑色卫衣。
  两人裸。呈相对,她只想流鼻血。
  程惜才不管,他已被爱。欲缠身,只有她能解。
  俯身轻咬她胸上那点红,听她倒吸凉气憋得辛苦,程惜抽空好心提醒她:“科学研究表明,性。爱中随着自己本能作出反应才能获得最大程度的欢愉。我想我也不会反感叫。床声,尤其是你的。”
  乔忍:“………”
  她内心独白:我不要跟一个性。冷淡的投资家做这种事,张口就是“科学研究”,闭口就是“叫。床”、“性。爱”…… 冷眼旁观,让我一个人赴身这场情爱之事。
  修长手指在她大腿内侧若有似无地来回触碰,感受她浑身的颤抖,半眯了双眼,另一只手摸到她半深不浅的肚脐,轻轻抠着,慢慢挑弄。
  乔忍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揪着床单,打死不承认自己有多难耐。
  这人,几乎知道她身上所有的敏感处,做足了前戏,把她撩拨到极致躁。动,紧咬下唇,双眼泛出水光,一张小脸上全是欲。潮,胸前颈上吻。痕遍布。
  他到底是不是经验丰富啊?这样的技巧会让她多想的知不知道!
  程惜用残存的理智,修养极好地沉着声问她:“可不可以?”
  乔忍气结。程大爷,你都做到这个程度了,我还能说不可以吗?!就算你可以“不可以”,我也已经不可以“不可以”了!
  啊,程惜,才发现你的流氓本质!优雅的流氓,也是流氓!
  她闭上眼,声音沙哑地哼出一个音节——“嗯”。
  程惜起身离开,乔忍身上的熊熊烈火突然弱了火势,尔后听见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好像很久又好像只有一瞬。 
  程惜重新压上来,双手掐着她的细腰,绝对的禁锢姿势,跟她讲:“会痛,你忍着点。”
  “不要提醒我,本来不怕,你一说我就——啊!!!程惜、混、混蛋!痛——!”
  “是你说的,不要提醒你。”
  乔忍:“………”
  由浅至深的交。欢,几次翻山越岭,就有几次灵肉合一。
  她一声叠一声地叫着“程惜程惜程惜……”,声音又软又沙哑,被他主导着笨拙又本真地做出种种反应。
  他墨眸幽深,额角青筋显现,举着她的双手压在她头顶,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子,吻她的双唇,温柔到要把她溺毙。
  海明威说,在与心爱的人做。爱时,甚至能看见地平线——原来是真的。
  对乔忍而言,这是无比神圣的初。夜,她在高。潮那一刻完全明白并认同了自己先前对程惜说的话——我是一个完全绝望过的人,救我的人是你。我把你当全部,是我的选择。追随你,是我的活法;拿你当命,我就很幸福。”
  对程惜而言,此乃祸福相倚的发现,比完成任何一笔亿万级的项目交易还刺激。
  说祸,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彻底被乔忍吃得死死的了;说福,是因为他更进一步地拥有了她,并且在今后的漫长一生也不会再无聊。
  放到大千世界,很普通很平常的一场情爱性。事,没什么亮点,只有彼此的试探和靠近、贴合与再贴合。但对乔忍和程惜来说,是进入人生下一个新阶段的正式开始。
  生命不一定时时刻刻都有确切的意义,有时仅仅感觉到自己完整便是终极意义。
  2
  王安梓在连明的会所里住着,有些个晚上,他会乘着电梯去会所的顶层天台处,站在上面望着北京市最高的那棟大厦,脚下的烟头一个接一个增多。
  从王氏集团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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