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重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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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重生记-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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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王?”归旋怔了半刻方问。
  “是的,怀王偃修。”湛霄道:“幼时我曾随皇子们一起在国子监读书,那时偃修长得非常瘦弱甚不起眼,他母亲是个不受宠的修媛,而其他皇子的母亲身份均更为高贵、母族也更有势力。他常常受到其他皇子的排挤和欺负,其中以晋王殿下和安王殿下为最。但是几年之后他成了人缘最好的皇子,就连最为跋扈的晋王殿下也与他十分交好,而最受排挤的皇子则变成了安王殿下。怀王的母亲也因为皇后娘娘在陛下面前的美言屡次晋升。
  这样一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与我自然也关系不错,那一年我要离开京城去云州,他与几位同窗一起来送我。那一夜,我们喝空了几坛好酒,其余几人都醉卧不起,只有他还在那儿不停地说。
  他说羡慕我能远行万里师从楚帅,大丈夫当如是,习武修文谋定天下!不像他只能困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他说起西北的兵患、蛮族的威胁、黄河的水荒、番王的割据,他说而今之急是结蒙拒狄、开荒屯兵,是重农治河,兴修水利,还需广建学校宿舍,广开仕途之路,待国富民强之日便是平藩远征之时……那一夜,他说了一夜,我也听了一夜。
  阿旋,这是一个与晋王正好相反的人,他有谋略、有抱负、有远见,能忍常人不能忍之事,更敢行常人不敢行之举。自从嘉元之乱后,国家元气大伤、陈弊已旧,当今陛下乃谨慎守成之君,大魏需要一位雄才大略、纵横捭阖的新帝王。 ”
  ***
  怀王偃修抬起了头,恬淡风清的脸庞却沉寂下来显出坚定峥嵘的寒芒,他缓缓道:“先生,我有一计!”
  司徒镜未置可否,只问:“殿下可想好了?这步棋我们布局许久,原本是准备用在陛下身上,若用在一个无名小卒身上岂不太过可惜?”
  怀王摇了摇头,“父皇共有十一位子,有实力参与帝位之争的大约有七子,就算我兵行险招得了父皇青睐,可谁也不能确定父皇最终属意的就是我。而靖安侯府不同,靖安侯虽然退隐,然门生故吏遍布朝野,天下文士依旧唯靖安侯马首是瞻,靖南侯手握雄兵,战功显赫天纵神武,权利威望更皆如日中天,若靖安侯府想要拥立谁,即便父皇也无力反对。这,便是靖安侯府的实力!”
  司徒镜眼中露出会心赞许的笑容,他退后一步,长揖及地,“殿下睿明,镜祝殿下马到功成从此大展宏图扶摇万里。”
  ***
  归旋怔了许久,方说:“湛霄哥哥,可是这样一位充满雄心壮志的帝王绝不会容忍身边有一位你这样撼动朝野权震君威的臣子。”
  湛霄明亮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奇异的流光,而后一闪而没归于平静,“阿旋,你可知天下仕子习武修文寒窗苦读所为何事?”他悠悠一笑,“所为者不一而足,然每一名仕子涉世之初或多或少都做过同一个梦,那个梦的名字叫做图国。
  有幅图以天下为纸、以大略为笔,给热血为墨,虽然沉重无比,可只要给他机会他愿意扛起整座江山!秋水长天,物换星移,唯有完成这幅梦中之图方为万世不灭之功勋。”
  这一刻他身上似笼罩着难言的光华,明明那样舒淡,却有那样夺目,眼前人明明那样的近,却又那般遥不可及。
  楚归旋没有说话,她能说什么呢?一瞬间心颤不已、一瞬间热血翻滚、一瞬间悲从中来。
  她明白这样的梦,她的父亲、她的哥哥、她的公公、她的丈夫,他们皆是这般胸怀热血和梦想的人。苟国有难,敢以身当之,治世为能臣,乱世为豪雄,他们是臣下,他们是军人,他们是开张天岸马、奇异人中龙,他们是帝国的脊梁和精魂,多少权衡谋略、多少慷慨悲歌,都为了这个安邦强国胸怀天下的梦!
  这样的男人让人倾慕不已。可是,这世上图名者、图权者、图利者皆有可能成功,千秋万世、古往今来图国者有几人善终?
  他上前一步拥住了她,胸怀依如往日般温暖而坚实。悦耳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阿旋,我虽也有图国之梦,但是我有的绝不只是这一个梦!”
  归旋紧紧闭上了眼睛,他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如遥远的风般掠过,让人不禁想起莫湖上那个温柔而又寂静的夜。
  彼时,云影淡淡的湖面,路过耳畔的清风,摇曳的兰舟,满天摇摇欲坠的星影……以及那一夜他的笑容和声音。
  那一夜他说:“……一个人自由自在虽好,但不及你我相伴万一。”
  “阿旋,这几年你可要把剑术练好一点,否则怎么和我做一对仗剑天涯的神仙眷侣?”
  “湛霄哥哥……”吐出来的声音哑而发颤。
  他笑了,笑容依然如奇幻瑰丽的云海,明月而出的天山,“我选择那个年轻人,他会替我完成未竞的图国之梦,我选择阿旋,此生愿与阿旋做一对布衣夫妻,泛舟江海携手一世。”                    
  作者有话要说:  白天抽空写了一天也没写多少,大家不要嫌弃。明天要上班,要更也会很晚,筒子们还是后天来看吧。
  另外为侯爷默个哀,你看好他,他看好你老婆o(╯□╰)o


☆、真相

  “我们以后会带上铭剑吗?”归旋躺在床上问。
  “为什么问这个?”慕湛霄闭目说道。
  “若你带上铭剑,我就得带上可人了。他们两是一对,咱们可不能拆散。”
  湛霄睁开眼睛,“这个你都瞧出来了?”
  “那是当然。”
  “好吧,到时候由你决定。”
  归旋笑了笑忽又想起一事,“糟了,要是到时候公公不让你隐退怎么办?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湛霄道:“他会同意的,父亲自比我睿明通达,他会看清我的退隐对整个慕氏是更好的选择。”
  “若你走了谁继承爵位?”
  “禀明圣上从慕氏子侄中过继一人到嫡长一脉便可。”
  “可是……”
  他不禁叹了一口气,“阿旋,你哪有这么许多可是?”
  “……可是我现在已经当官了,到时我怎么办?!”
  慕湛霄失笑,“还等那时候?待狩猎完了你便已留书一封谢恩辞官。你还真准备当这个四品中郎将?”
  “有什么不行?我也要八面威风过过官瘾,弄一处宅子,养几房妻妾…哎呀,你干什么!”
  他抬起头,手继续在她衣襟里好整以暇地抚摩着,轻笑瞧着她:“说啊,接着说来听听。”
  她顿了顿,说:“我这样忽然出现又忽然离开,会不会给你惹很大麻烦?”
  他缓缓抽出自己的手,“不会,没有人会质疑这件事。”
  归旋继续问:“那你这样算不算专权自恣、指鹿为马?”
  他看着夜雾般迷茫的湿意从她秋湖潋滟的眼眸中一点一点升起,静静地答:“算。”
  归旋转眸无言。
  慕湛霄翻身仰面躺在床上,唇角略微勾起自嘲的笑容,“若是父亲在,定然对我失望之极。”
  “对不起。”
  她只觉满胸苦涩,这样一个顶天立地胸怀天下的男子为了她竟做出这般玩弄权术指鹿为马之举,别说是他父亲,恐怕就连他自己都难以接受。
  他侧头看了她一眼,“阿旋,你变了。”
  “……什么?”
  他瞧着她,“变得越来越像我娘,总是替旁人考虑,总是把过失往自己身上背。阿旋,我是一个男人,所有的决定都是我做的,和你没有任何干系。”
  是啊,她是变了,不再是当初那个无所畏惧无法无天的楚归旋,她变得越来越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变得自己都越来越陌生了,“你……并不喜欢这样的阿旋对不对?”
  他竟然笑了起来,灯光下的笑容清逸无比,居然还有几分快活的样子。楚归旋愤然起身怒目而视,他轻轻叹了口气将她拉了下来吻住她的眼睛,“傻瓜,难道我不知道,你是因为在乎所以才越来越畏惧?”
  ……
  “阿旋,我也一样。”
  ……
  “有时我爱得自己都有些绝望了。”
  ……
  她在他温柔的爱抚和亲吻下渐渐沉溺,仿佛置身在无名的水中,比莫湖的水更清澈舒适,比温泉的水更温暖柔和。
  最后,她又问了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叫我雪丹?”
  他解开她胸口丝质薄衫,微微一笑,低头含住,手中拢起一堆雪,“雪中丹渥,玲珑生辉,不正谓雪丹?”
  她浑身轰地一下红了,想推开他,可胸口阵阵齿嗫的韵律如电流爬满全身让人无助,“你、你……逐鹿台上、百官面前,你居然想这个!”
  “想了又怎样?!”他狠狠咬了一口而后渐渐往下:“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样想便怎样想……”
  阿旋一阵迷惘和混乱,想怎样想便怎样想?可为什么不想怎样做便怎样做?仅仅是为了那些不确定的损伤吗?
  她总觉得不止,似乎这些还有什么事情……可渐渐的感。官的刺激占据了一切。
  “这样好不好?”他抬起头问,这一瞬,朱唇如蜜;竟带着邪恶难言的冶艳。
  ——他像极了吞噬她神智的妖!
  不,她不要再那样了!她一咬牙,翻身压住伸手握住了他。
  那生机蓬勃的物体在她手里比火烧的铁还烫却比最好的天丝绒更柔滑动人;饱。满、羞涩、咄咄而诱人,她紧了紧掌心,上下缓缓地滑动起来。
  他舒服得屏住了呼吸,哑声道:“很好……就是这样。”
  “这样好不好?”她盯着他闭上眼睛的容颜,慢慢欺身上前反过来问,一只手继续滑动着,另一只手的纤嫩玉指轻轻抚摸着坚硬紧绷的下腹上那片魅惑的黑,他牙关渐渐咬紧。她唇角一弯忽然腰肢一沉猛然落了下去!花谷虽然紧致柔密却早已湿漉漉滑腻不堪,硕大的顶端顺利突破进去 。 他猛然睁开了眼睛,咬牙瞪着她,她一慌,忙倾身吻住了他。
  身体背叛着意志,一点点被她导入那片妙不可言的绝境。强而无助。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双臂如铁蕴着山一般的力量却无法抗拒她生涩的动作,无可避免地一点点被她迷人的温暖吞噬。
  她被他胀得太满、熨得太烫,每一分艰难的移动都会拉出千丝万缕越来越清晰的触感,电流在她身体里积聚奔窜,她承不住、受不了。
  他抿着唇,盯着她,面庞冷得像冰一样,只有眸中的颜色越来越黑,忽然,喉间发出一声低沉之极闷哼,手握着她的肩狠狠将她拉开反钉在到床上,她大惊失色,他胯。下的怒龙抽出,嚣然耸立不可一世。接着按开、狠狠嵌进她体内最深处!越来越快的冲刺,想要整个被她紧紧包裹,又想将她全部捣烂摧毁,一阵阵难言的快乐,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痛苦,犹如最残酷的折磨又如最自由的飞翔,在他背脊之上流窜而上,不停攀高、如燃欲爆!
  她哭了出来:“哥哥、哥哥,你弄死我吧……”
  这娇颤的声音比失禁的花汁更加灼烫,一阵无法阻挡的痉。挛,她体内也是猛然紧缩,她睁大眼睛紧紧抓住他的臂膀。天人一线处,他忽地咬紧牙关用尽所有力气从她最深处猛然退了出来,滚烫的灼液喷洒在玉绯的腿根,骤然空虚的花瓣失控地张合着靡丽之极。他怜惜地欲上前轻吻;却被她狠狠一把推了开:
  “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为什么到了这一步你还拼了命阻止我怀孕?你到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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