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俏医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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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俏医毒妃-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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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溟离开后他依旧眉峰紧锁,心中有一事不解,为何荆阳城实力最强财力最大的即墨家竟在短短一年中消败,所以此次他调查的矛头首先对准的是现荆阳城首富——司晨。
  邱溟的办事效率极高,不一会便回到了蓬晦轩,他给连翎煜的纸条上只有寥寥几字,“巳时城中墨玉茶馆”。
  第二天连翎煜早早的到了茶馆中等候,顺便给了伙计几两银子……
  果然巳时不到,司晨便进到茶馆中。
  他刚一进茶馆伙计那阿谀奉承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司公子,我们店里又进了上好的乌龙,您要不要尝一尝。”
  司晨只鼻中发出“恩”算作回应,之后连头也不回的就往楼上的包间走去。打开房门,连翎煜早已在包间中等候了多时。
  看到自己的包间中已经有了人,司晨转身欲问伙计原由,却发现伙计并没有跟上来,想必是收了不少“好处”,于是司晨回身打量着连翎煜。
  今日的连翎煜身着一袭紫色长衫,丝绸为料,头上戴着翡翠镶嵌的发冠,腰间配有上好的和田美玉,手持一把金丝镶边的折扇,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出身。平常人能看出来,司晨自是不例外。
  虽是初次见面,但连翎煜见到司晨并不过多客套,含笑示意司晨坐下一同品茗,他的举动让司晨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每次来此品茗都到此包间已然成为了司晨的一种习惯,他自然不愿轻易更改,况且眼前的少年样貌温文尔雅,又只身一人,显然对他无法造成任何威胁。
  连翎煜见他落座,心想自己计划的第一步依然成立,也没白白花那几两银子特意来这个包间。
  司晨自是知道连翎煜是故意选这个包间饮茶,但依旧不动声色。为表友好,他先开了口:“在下司晨,看兄台样貌并不像荆阳城中之人,敢问兄台何许人也?”连翎煜自是不会放弃接近司晨的机会“在下连翎煜,是来荆阳城中经商的,久仰司晨兄大名,今日一见,甚是荣幸。”
  连翎煜佯装喝茶,背地却暗暗观察司晨的举手投足。今日的司晨只是随意穿了一件墨蓝色的衣衫,头戴镶金发冠,腰配香囊,并没有自己那般高调扎眼。
  连翎煜知道司晨并不会完全对自己放下戒心,所以并不打算马上对司晨展开“攻势”,而是打算一步一步来。
  “不知连公子家是哪里,此次前来准备做些什么生意?”司晨似是随意过问,实则想进一步探探虚实。
  “翎煜家在京城,此次前来准备做丝绸生意,听说司兄是这荆阳城商贾大家,特望相识。”京城的确有一商贾世家姓连,而且家中确有一长子精通商理。司晨就算查也查不出端倪,更何况连翎煜与连家两兄弟还是结拜兄弟。
  司连二人年纪相当,又都熟悉经商之道,所以一见如故,聊得也颇为投机。
  经过一上午的攀谈,司晨觉得连翎煜不过是个初入商海、乳臭未干、徒有抱负但家产万贯的富家子弟罢了,并不足为惧,这也正是连翎煜准备给司晨留下的印象。
  只有司晨对自己放下戒心,他才能够放心大胆的对司晨进行进一步的调查,如果自己的猜想没错,那么司晨与即墨家没落一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自己也许可以顺藤摸瓜查明商贾勾结案。
  
  

  ☆、10…葬身之地

  经过半个多月的修养,白初静身上的伤也基本痊愈。她并没有告诉月娘和霍明钧真相,只是告诉他们去祭拜亡母,对于自己回来时为何身负重伤也只是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月娘和明钧心对于白初静的话深信不疑,白初静就利用了他们单纯善良的心。
  白初静坐在床上,偷偷地拿出怀中的双鱼扣。它只有拇指盖大小极易丢失,有什么方法能既随身携带又不引人瞩目呢?
  自从即墨家没落之后这双鱼扣不再是即墨家专有,加之鱼的寓意吉祥,所以很多女子均佩戴鱼形饰物,如今形态各异的鱼形饰品在城中比比皆是。
  按此双鱼扣的体积,若将其串成手链,大小正好合适。于是白初静小心的在双鱼扣中间打了一个孔,用细绳从中穿过。配以银珠、玛瑙为装饰,短短一炷香时间,一条手链便戴在了她的手上。
  绯红的双鱼扣将她的手腕衬得更加白皙嫩滑,正当她琢磨这双鱼扣的奥妙时,月娘推门进来。
  “小姐,今日是上元佳节,月娘带您出去透透气吧,您已经半个月没出门了。”
  是啊,从受伤到现在已经半个月了,这半个月医馆的事务都是明钧在打理,自己在家也确实是憋坏了,白初静笑笑说:“好啊,出去玩玩玩也好,不过月娘你以后不要称呼我小姐了,一定要快点改口才是啊。”
  街道两边挤满了小摊,花灯脂粉等琳琅满目,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笑容,节日的气氛十分浓厚。白初静确无法融入这欢喜的节日中,找了个说辞便独自一人漫步到了湖边——她的“葬身之地”。
  她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一袭粉色长裙让她稍稍融入节日的喜庆,脸上还是一方白帕遮面,她许久没有摘下白帕示人了。
  以前上元节都是司晨陪她一同度过的,他们一起放花灯、猜字谜,她记得司晨猜字谜很厉害,每次都能独占鳌头,然后把奖品送给她。
  如今,一切都物是人非。想着想着,头上的珠钗滑落湖中,激起一个水花,她并未在意。还是定定的看着湖面,不知为何眼泪却一滴一滴落入湖中,泛起丝丝涟漪……
  眼睛在雾气氤氲中看到了丝丝光明,湖面上又多了一盏花灯,下一刻平静的水面竟冒出了一个人,手中拿的,正是自己掉落的珠钗。司晨顾不得浑身湿透,更不知自己为何要跳入水中捞起那掉落的珠钗,可能是看到女子伤心的泪水吧。
  白初静拭干泪水正欲道谢,看到的却是司晨那张极为熟悉的脸庞,不免有一丝失措,但她平稳了心情,待司晨上岸后她微微福身“感谢公子帮初静捡回珠钗”,她不能让司晨认出自己。
  即墨霓裳不会放弃任何她认为能与司晨增进感情的机会,于是拖着司晨逛灯会,不成想却适得其反,让司晨回忆起与即墨杳玥在一起的时光,他便独自来到即墨杳玥的“葬身之地”,恰巧遇上了独自落泪的白初静。
  湖边生起了一团火,二人坐在火堆旁,熊熊的火光照亮了两人的脸,该发生的总会发生,司晨越发觉得她像极了即墨杳玥。但他是那么的自负,他不相信自己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都没有杀死。
  “在下司晨,敢问姑娘芳名?”
  “小女白初静”,在没有足够能力搬倒司晨前,白初静本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但是已至此,她不得不重组自己的计划。
  “素问荆阳城中来了一位神医,妙手回春,没成想今日得以想见,在下深感荣幸。”虽不敢相信世上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认识的即墨杳玥对医术一窍不通,因此打消了他心中大半的疑虑。
  寻丈夫不得见的即墨霓裳终是找了过来,却发现自己的丈夫与一个陌生女子在湖边私会,嫉妒的火焰烧的及旺,以至于她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给了白初静一个耳光。
  白初静分明感受到一丝危险的气息,眼底灵光一闪。
  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彻底惊醒了即将沦陷的白初静,她没有忘记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眼前的即墨霓裳俨然成了一个泼妇,司晨的脸色极为难看,反手给了即墨霓裳一个耳光。不待即墨霓裳反应,便拉起白初静离开……
  白初静万万没想到司晨会为了一个初识的女子打她,即墨霓裳也是一样,嫉妒之火烧的更旺了。
  白初静看着自己被司晨拉住的手,只觉心中的恨意更浓了,倏尔又想到了什么,脸上一抹冷笑稍纵即逝。
  路上,司晨为刚刚的事向她道歉,白初静笑笑说没什么,如果真的想要补偿,那就陪她一起逛逛这上元灯会。
  司晨还是那样厉害,将赢了第一名的奖品送给了她,一支做工精美的玉钗,作为回礼,白初静将自己的珠钗赠与了司晨并与他告别。
  “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倘若公子有事,来草堂找我便是。”白初静俏皮的冲司晨眨了眨眼,司晨好像还意犹未尽,看着白初静离去的身影久久不曾移开目光,手中还紧紧攥着那支粉晶珠钗。
  夜深了,白初静躺在床上想着今夜发生的一切,“司晨,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将来怎样,都是你咎由自取!”
  
  

  ☆、11…飞鸽传书

  与荆阳城不同,京城虽不以商贸往来为主,但因是皇都,不免繁华非常。很多人来此处都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飞黄腾达,受世人敬仰。
  就在这京城商业街最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之处有一座宏伟的府邸。只门前两个石狮子就凶狠异常、镇宅驱邪。大门上方一块镶金的匾额上写有“连府”两个纯金铸造的大字。
  府内就更不用说了,假山石林、珍宝珠玉、山珍海味应有尽有,规模堪比皇宫,让人看后脑中浮现出两个字——奢华。
  连府是京城中最负盛名的经商世家,连府世代为皇宫进贡丝绸布料。虽没有位列朝堂,但是却十分得皇上重视。连家的两位公子也十分英俊聪慧,颇得皇帝赏识。
  东厢房僻静偏幽,院内种满了各式各样的兰花,足已显现主人的高雅情操。房门紧闭,可窗户却是开着的,阳光顺着窗户照进屋内的书案上。
  案边坐着一个俊朗的少年,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凌厉的剑眉斜斜的切入两鬓的黑发,脸的轮廓棱角分明,无可挑剔,任何人看了都会为之倾心。
  他专注的看着手中的书,阳光打在身上泛起了一层光晕,与周围的环境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让人不愿打破这份美好。
  倏尔窗外一个小小的黑影闪过,定定的停在书案上,打破了屋内人的安静。少年抬眸,修长的手指利落的取下信鸽腿上所绑的书信,那小家伙又“扑棱”一声飞走了。
  眼前的少年是连府的二公子连捷逸,而那封信则是远在荆阳城的他的结拜兄弟赫连翎煜寄来的。
  只见信上写道:
  捷逸吾弟,几月不见近来可好?
  我受皇兄委任,现在荆阳城。因为查案需要我不得不伪装成连府大公子,化名连翎煜,捷泓和令堂那边还还望兄弟多加安排。
  兄弟有事相求自己当然要两肋插刀,连捷逸立刻着人安排,并马上通知了自己的大哥连捷泓。和长子连捷泓不同,连捷逸对于经商并不感兴趣。
  为了将来不和大哥抢连府商馆的继承权,他从不过问商事,甚至一门心思扑在了政治上,也因此结识了连翎煜。三人年轻气盛、志趣相投遂结拜成为兄弟。
  此次案件事关重大,连捷逸立刻前去中厅与父亲商议。连辉昌虽已年过五旬,但仍旧意气风发、精神矍铄,他在大堂正襟危坐,气势风采仍不减当年。
  “父亲,刚刚收到王爷飞鸽传书一封。”连捷逸边走边微微抬起双臂,走到父亲面前时站定,双手抱拳恭敬的作了一个揖。
  连辉昌十分注重礼数礼节,所以连捷逸丝毫不敢马虎,始终不苟言笑、神色泰然庄重,连辉昌看后心情自然是舒适不少。
  缓缓将手中的骨瓷茶碗放入茶托,“哦?王爷信中说了什么?”声音雄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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