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俏医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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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俏医毒妃-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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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是他人,早就已经放弃了。更何况初静若是还活着,她必定会想办法与我们取得联系……”
  我若是放弃了,家姐她会不会怨我……”即墨霓裳狠狠地抽噎了一下,抬起已然满是泪痕的脸庞。由于二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霍明钧分明清楚的看见了即墨霓裳那蓄满了泪水的眼眶和早已红肿的眼皮。
  看到如此,霍明钧的心中也不免紧绷了一下。
  “不会的……”安慰的语气飘来,霍明钧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初静只有你这么一个妹妹,疼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
  “可是,我总觉得家姐她还没有死,若她真的有自己的苦衷,我又这般放弃了她,那岂不是……”
  即墨霓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渐渐驶近。二人闻声疑惑的回头,只见马上的人影越发清晰,一袭黑衣也是十分的突出……
  “邱溟?”
  “邱溟!”
  看清了来人之后,二人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邱溟倒是毫不在意,娴熟的拉了拉马缰绳,待马停稳之后顺势翻身而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充分显示出他的成熟与稳重。
  站定之后,邱溟拱手作揖道:“霍公子,即墨小姐,好久不见。”虽然见到友人是一件万分激动的事情,但邱溟本就不善言辞,且一贯对人冷淡,所以霍明钧和即墨霓裳也都早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三人相视一笑,继而霍明钧率先开口道:“邱溟兄,上次一别已有三年之久,不知你此次回来所谓何事?”
  对于邱溟,霍明钧和即墨霓裳的态度都是十分友善的。要说他们之所以那般态度恶劣对待连翎煜,无非是气他三年来的不闻、不问,按即墨霓裳的话说:无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于情于理都该是询问一下的,何况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只是他们忘了一件事——这三年来一直与他们保持着书信往来的邱溟,正是连翎煜身边可用的、最为亲信的人。
  “想必你们也都知道,王爷他三年前率军出征,亲赴沙场,如今首战大捷,班师回朝,王爷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回来探望一下白姑娘……”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即墨霓裳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默默地给连翎煜加分的,毕竟他还想着回来看看,这样也就证明他心里还是有家姐的。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我们今日就先回城去,其他的事情再从长计议吧。”霍明钧迟疑的开口,许是在征求即墨霓裳的意见,毕竟三年前的今天,白初静就是从这个悬崖边上跌落,从此——音讯全无。
  今日他们前来,一方面是自那之后,他们便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来探望,另一方面便是来下定决心不再寻找白初静。
  给读者的话:
  很久没有更新,好在还有支持《冷王》的亲们等待,马上就寒假了,届时定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可能是寒假前的最后一更,大家见谅
  
  

  ☆、134…以血祭树

  虽是心意已决,但即墨霓裳心中依旧有万般不舍。她缓步移至悬崖边上,试探性的向下看去——
  “家姐,你怕吗?这悬崖如此之高,深不见底,你之前不是很怕高的吗……”即墨霓裳每每站到崖边向下望去,那深不见底的深渊都会让她不禁冷汗直冒,可再一想到白初静,那份恐惧便全然成为了悲伤。
  “霓裳……”霍明钧走到即墨霓裳身边轻声唤了一句,将她从悲伤中解救了出来,即墨霓裳闻声,木然的转过头来,眸子里赫然蓄满了泪水,末了却还是说了句:“我们走吧。”
  霍明钧也不言语,只是微微点头,转身和即墨霓裳上了马车,邱溟则是骑马走在了前头。一路上三人都沉默不语,一如来时……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这万丈的深渊下面,他们寻觅了三年的人如今正在与他们重逢的路上。
  “白姐姐,你慢一点,小心脚下的石子。”棂花舞关心的声音响起,换来白初静一句温柔的回应:“没关系花舞,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我也已经适应了黑暗,这林中的路虽然崎岖坑洼,不过我还是可以走的。”
  白初静边说着,边将手中的木杖握紧了几分。虽然失忆了,但白初静的性子还是和以往一样,不喜欢麻烦别人。从一开始,她就排斥所有棂宇派来侍奉她的丫鬟,虽然嘴上不说,但她那股倔强的神情,却是让棂宇深深的看在眼里。
  是故为了保护白初静的自尊,他亲手做了一根木杖给她。正如棂宇所说——这根木杖就是白初静的眼睛。
  虽然白初静这么说,但棂花舞心里知道她不过是不想拖自己的后腿而硬撑的。心头蓦地涌上一股暖流,她索性停下了脚步。
  “怎么不走了?”听到一旁没有脚步声,白初静疑惑的开口。
  “白姐姐,我们已经在这山里走了四个时辰了,花舞已经累了,我们不妨在这里歇息片刻,吃点干粮再走。”说着,棂花舞便体贴的将白初静安置在一旁的大石头上坐下。
  “花舞,你不用顾忌我,为今之计,是要尽快采到药材回去救棂宇,你若是觉得我累赘,我可以在这里等你,待你找到药材再回来接我也不迟。”她们走了很久很久,此刻白初静的腿差不多已经没了知觉,全凭着意志支撑才走了这么远,想必花舞也是一样。
  不过棂宇的病情已经容不得她们再耽搁时间,这一路棂花舞不但要注意自己的安危,还要再多照顾一个白初静,自然是身心俱疲,所以白初静这个提议也是目前最合适的方法了。
  “白姐姐,你这是哪里话,你担心花舞才陪花舞一同出来寻药,如今我又怎可将你独自留在这深山老林之中自行离开。如果你觉得花舞是那种自私自利之人,那就大错特错了。”
  棂花舞立马驳回了白初静的提议,许是见到白初静久久不回话,棂花舞才意识到是不是自己的态度有些暴躁,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说:“从这里到外面还不知道要多远的路程,山里又有那么多凶恶猛兽,总归是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相互有个照应为好。白姐姐,你放心,花舞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
  说完,棂花舞便将手覆在了白初静的手上。“正是因为你心里总是替别人着想,所以宇哥哥才对你那般细心体贴、放心不下吧。”棂花舞心想。
  这三年来,她一直履行着自己的诺言——陪在白初静身边。在棂宇告诉白初静她是自己的未婚妻时,哪怕棂花舞心里万分伤心,却也是忍着泪水点头称是。比起自己,她更希望自己心爱的人能够幸福,这也是白初静教会她的。
  想着想着,棂花舞突然闻到了一股香味,头竟不自觉的有些眩晕,并想要闻到更多。就在这时,白初静急忙捂住了她的口鼻并凑到她的耳旁小声说:“这香气有毒,屏住呼吸!”
  片刻后,白初静放下了捂住棂花舞的手,棂花舞方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刚刚的眩晕感也旋即消失,只是身上有些许无力。
  还不待棂花舞反应过来,一阵窸窣的声响便从身边传来。紧接着她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覆到了自己的脚上。棂花舞“啊!”的失声大叫了一声,却无奈那东西将自己紧紧缠住并向后拖去。她越挣扎,那东西便缠的她越紧。
  棂花舞低头一看,那“东西”不是别的,而是一根树藤,因为太绿了而和草地融为一体。虽然慌乱,但棂花舞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根树藤不是别的,正是棂族所特有的“祭树”。
  感觉告诉她,这次她是凶多吉少了。
  给读者的话:
  【新年第一更】太久太久没有更新了,辜负了大家对《冷王》的期待,寒假以至,即日起《冷王》恢复更新,之前的断更还望各位亲们见谅。明天上午还有一更送上,男主女主很久都没有见面了,他们会不会见面呢?以什么方式见面呢?大家可以小期待一下。
  
  

  ☆、135…心存疑虑

  眼看自己离本体越来越近,缠绕在身上的藤蔓也越来越多,就在棂花舞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时候,耳边突然有几丝极其微弱的风吹过。下一刻,树藤仿佛是受到了什么袭击,吃痛的松开了她。
  束缚刚一解除,棂花舞的本能反应就是跑,没命的跑。可树藤却紧随其后,穷追不舍。就在她即将再一次被“抓住”的时候,一个力道突然将她拽向了一旁。
  “白姐姐!”看清楚那人是谁后,棂花舞悬着的心才算是落了地。白初静示意棂花舞不要乱动,二人就好像雕塑一般静止。如此一来,只见那树藤好像没有了方向一般,又默默地缩了回去。
  “花舞,一会我说一二三我们就一起向前跑,你在前面带路,我在后面跟着你。记住无论你听到了什么都千万不要回头,也千万不能停,知道了吗?”白初静小声的说。棂花舞此刻吓得有些六神无主,听了白初静的话连连点头。
  “准备好了吗?一,二,三!跑!”就像刚刚商量的那般,“跑”字一出,棂花舞就拼命的往前跑,她甚至能清楚的听到身后离她们越来越近的藤蔓摩擦地面的声音。每每她感觉藤蔓要追上她们的时候,就能听到重物砸向地面的声音,紧接着藤蔓就停了下来,只是片刻后便又会奋起直追。
  眼看二人就快要精疲力竭,身后的白初静突然大喊一声:“花舞,向右!”棂花舞向右一扑,重重的砸向一旁的草坪,白初静也紧随其后。
  棂花舞回头一看,那藤蔓此时已经“抓住”了一只兔子,许是刚刚追的太远,藤蔓的“耐性”已经被耗完,因此还不待兔子挣扎,它便将其勒死,之后飞速拖了回去。
  棂花舞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不敢动弹,刚刚如果被追上的不是兔子而是自己,那么此刻自己已经被活祭给那“血祭树”了。
  捡回一命的棂花舞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旁的白初静也是一样,虽然是她救下了棂花舞,但她也是一脸的惊魂未定。
  “此地不宜久留,花舞,我们要尽快离开。”白初静率先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白姐姐,我真的走不动了,现在天已经黑了,林子里的路已经看不清了,我们没办法继续走了。”
  “黑夜和白天于我又有什么区别呢?”白初静笑了笑,继而说道:“那树藤不知会不会继续活动,这个地方很不安全,我们肯定是不能继续呆着了。即便是累了,也要撑下去。”
  棂花舞虽然累,但一想到刚刚的命悬一线,她还是选择听白初静的话,尽早离开。夜间的山林极其危险,不但视线模糊而且恐有猛兽袭击,二人先在附近寻了些许木柴做了火把,这才相互搀扶着踉跄的继续前行。
  路上,她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来解乏,二来壮胆。
  “我们走了一天了,也不知道这个方向是不是出去的方向。”白初静的声音很小,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询问棂花舞。
  棂氏一族有祖训,凡是棂氏族人,一生都不得外出。因此白初静这三年以来从未出来过,棂花舞更是一样,从记事起就生活在族内,对于外面的世界,一概不知,更不用说认识出去的路了。
  “放心吧白姐姐,倘若是白天,我还不敢断定。可刚刚袭击我们的不是别的,而是‘血祭’。”
  “什么?‘血祭’吗?花舞你确定吗?”白初静有些不可思议的反复确认。
  “我确定,除了‘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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