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言男神不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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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言男神不易得-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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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易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祭祖啊,还能怎么样?”
  “你家吃鸭子么?”晏明月紧接着又问了一句。
  沈易愣了愣,“吃鸭子?吃什么鸭子?”
  “你家过中元节不吃鸭子的呀……”晏明月低声嘟囔了一句。
  宋嫤言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你当谁家过节都吃一样的东西么,一家两家这样过,别家也要这样过么?哪有这样的道理。”
  沈易越发的糊涂了,“你们家过中元节吃鸭子的?”
  晏明月点了点头,看了宋嫤言一眼,“对啊,我们家是,嫤言家也是,每年中元都会做个鸭子,去年是一整只烤鸭哎……自己用烤箱做的。”
  “怎么我不知道?”沈易愣了愣,问道。
  晏明月此时斜了他一眼,“你以前的这一天可不会跑出来,怎么会知道。”
  沈易此时好奇起来,追问道:“中元节为什么会吃鸭子?”
  晏明月接着道:“这是取了谐音,‘鸭’就是‘压’,吃鸭子就能压住这天上来游走的鬼魂了啊。”
  沈易“哦”了一声,又问道:“那为什么有地方是吃莲藕煲鸭呢?”
  “季节性的原因,立秋过后,正是鸭子肥美莲藕盛市的时候啊。”宋嫤言给他们的茶杯满了茶,慢悠悠的道,“有些地方是吃鸭子,有些地方是吃濑粉,有些地方是吃扁食,有些地方是吃饺饼等等等等,各地有各地的习俗罢了。”
  “濑粉?”沈易听到个新鲜的,忍不住又好奇了。
  宋嫤言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吃的,有机会给你做来尝尝。”
  沈易点点头还没说话,宋嫤言突然就要离开,“哎呀,差点忘了,我得去看看锅里的鸭子……”
  沈易愣了愣,然后脸色微微变了变,似乎有话想说,可是又有所顾虑,晏明月正在喝茶,悄悄抬了抬眼看他,见他这副模样,就主动道:“我去吧,嫤言你坐着就好。”
  说完她就抢先走了,宋嫤言愣了愣,也没当回事,顺势又坐回了原处。
  沈易心里明白晏明月看出他的想法了,不由得有些尴尬,看着宋嫤言的目光就闪了闪,“宋嫤言……”
  “嗯?”宋嫤言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
  “那个……”沈易磕巴了一下,“你……你买……新手机了么?”
  宋嫤言愣了愣,然后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先拿备用机用着,过两天再去。”
  “那……”沈易此时心里有些紧张,还要注意掩饰着不让人看出来,“那你不用去买了,我给你拿了个新的没用过的,算是我……算是我送你的。”
  宋嫤言愣了片刻,等她回过神来后面前已经放了个手机盒子,也不知道他刚才是怎么拿进来的,因为她并没有看见他手上拿了东西。
  她忙道:“不不不,怎么能要你的东西,太贵重了……”
  “是别人送的,我又不需要,放在那里久了还会坏了,不如给你用。”沈易摸了摸鼻子,解释道。
  “可是……”宋嫤言张了张嘴。
  沈易忙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你别再多说了,给了你的就是你的了,我是不会收回来的。”
  宋嫤言愣了愣,怕坚持下去会动静太大闹得不好看,便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那……多谢你了……”
  “谢什么谢,我平时在你这里白吃白喝的,你也没要我谢啊。”沈易见她不再推拒,眼角的笑意变得深刻了几分。
  宋嫤言仍旧不好意思,腼腆的笑了笑,嘟囔道:“这怎么能一样……”
  沈易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既然这样,不如……明天请我吃碗你说的那个濑粉?”
  宋嫤言正打开了装手机的盒子,低着头应了声好,还没说话就见到一部白色的手机,只觉得有些眼熟,就小声的说了句:“怎么那么眼熟……”
  “和我的同品牌同款同型号啊。”沈易微微的笑着,很乐于给她解惑。
  宋嫤言的手顿了顿,突然就不敢抬头看他,觉得脸上的温度猛的就升高了几度,只低低的“哦”了一声了事。
  晏明月刚好出来,一眼就看见桌子上多了个手机盒子,眼睛眯了眯,看了眼宋嫤言,又看了眼沈易,嘴角轻轻的上挑起来。
  大概是到了下午四点刚过一点的时候,沈易还记得临出门时母亲叮嘱要回去吃饭,便带了阿茗要走,宋嫤言忙道:“哎……先等等,我去给你装些鸭子汤带回去吧?”
  宋嫤言这道莲藕煲鸭,怕莲藕遇铁易变黑而改用砂锅熬汤,鸭子也选了最适合的麻鸭,其脂肪适中,肉质嫩滑,所煲的汤不但生津、解毒,而且喝起来更是温润养人。
  用保温盒装了一盒出来,交给了沈易之后,她弯腰摸了摸阿茗的头轻声道:“阿茗下次再来玩好不好?”
  阿茗点了点头,又和大家挥了挥手,乖巧的让沈易牵着手走了,等他上了车,才叽叽喳喳的问道:“小舅舅,宋阿姨给了什么?”
  “汤,好喝的汤。”沈易应道。
  阿茗问:“为什么要喝汤?”
  “因为今天过中元节。”沈易继续应道。
  阿茗立刻又问:“是给我的么?”
  沈易趁等红灯的时候回头看了他一眼,微微笑了笑不回答了,心道,明明是给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宋嫤言:“给我买个包好伐?”
沈老师:“当初我送个手机你都不肯要,现在……”
宋嫤言:“现在连你都是我的,我要点什么还比可以了?”
沈老师:“……当然可以,我就怕你不要。”

☆、濑粉

  
  中元节这天沈易带着一锅莲藕鸭汤回去,沈母惊奇的问道:“你这是去了哪里,去了行乞么?”
  沈易额角抽了抽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阿茗得意洋洋的炫耀道:“不是不是,是宋阿姨给我的!”
  “宋阿姨?”沈母摸了摸小外孙的头,视线却转向了沈易,“这是谁,你……朋友?”
  她原想打探一下是不是儿子的女朋友,可是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沈易眼睛眨了眨,“嗯”了一声,她再想问,沈易已经转身走开了,她只好转而去套阿茗的话。
  阿茗是个不藏话的,姥姥问什么他就答什么,除了不说他想要宋阿姨做小舅母以外,其他的事一五一的说了个掉底。
  问完了阿茗,沈母乐呵呵的开始张罗大家吃晚饭,兴许是那锅汤真的好喝,也兴许是他们心情都不错,这一顿饭吃得很是尽兴。
  而在城市的另一边,宋嫤言早早就让林钰和陆廷回去了,她和晏明月则一如既往的进行着第二天的准备工作,需要提前准备的食材一一做好,清点后小心的放进冰箱冷藏。
  最后宋嫤言突然想起了答应沈易的事,于是问道:“咱们还有水磨粘米粉吗?”
  晏明月跑去小房间看了一下,回来道:“还有小半袋。”
  于是第二天早上私厨开门后,宋嫤言在白板上的食单的最后,端端正正的写上了“濑粉”两个字。
  传统的濑粉从选料到制作,工序颇为复杂,而且必须合数户人之力始能制作。需要待水煮沸后,将粉槽架于锅上,两头垫以长凳。把搓好的粉团置于槽孔,塞上木塞,再将木杠一端穿入粉槽的榨孔中,一端数人用力往下挤压,粉条便从粉槽底部的小孔“濑”出,下至锅里。煮熟后捞起,再用冷水冲洗干净备用。吃时再用开水烫过,兑进上汤,才能成为别具风味的濑粉。
  以上这些,是当初宋嫤言想学濑粉怎么做时去网上查资料看到的,看得她一愣一愣的哀叹好难好难,可是等她把这个感叹说给好友听时,立刻被鄙视了,“想要在家里做濑粉,哪里会这么难,又不是要批量生产。”
  “那你的意思是你会做?”宋嫤言闻言立刻双眼放光的盯着人家。
  朋友愣了愣,随即摇了摇头,“我不会,现在很少有人会在家里做了,反正几块钱就有一碗,要吃就出去吃得了,谁还愿意费时费力做啊……不过……”
  宋嫤言听得垮了脸,朋友见她沮丧,于是继续道:“不过我家八十岁的阿婆会做,下次回去你跟我回去吧,让她教你。”
  于是就这样,宋嫤言试了几次之后,终于学会了怎么做濑粉。
  粘米粉过筛入容器,然后慢慢将热水倒进粘米粉里调至成比较浓的米浆,再将米浆装进裱花袋里,锅里倒入适量水煮至快开时将裱花袋里弄个小孔;将米浆挤进开水里煮三分钟左右就成了濑粉,最后将煮好的濑粉捞起过两次冷水,食用时兑入煮好的鸡汤。
  晏明月在她做的过程中一直在一旁看着,看到兴起,还央着宋嫤言让她挤一挤,像是得了好玩的玩具一般。
  沈易来的时候已经时下午,早上做的濑粉已经售完了,宋嫤言见他来,忙端了特地留出来的一份,一边递了调羹给他,一边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来,阿茗呢?”
  尽管她已经刻意做出了不在意的模样,但语气中的殷切还是轻易就被沈易听了出来,心里立刻就喝了好大一壶醋,忍了半天才忍了下来,淡淡的应道:“我妈带他去玩了,所以就没带他来。”
  “哦……”宋嫤言有些失望,嘟囔道,“还以为他会来呢,都特地留多了些……”
  “……不要紧,我帮他吃了,回去我会用语言的方式传达给他你的好意的。”沈易无语了一下,施施然的开始吃起来。
  也许是受到了刺激的缘故,沈易一边吃一边时不时就说说阿茗的坏话,诸如不听教啦睡懒觉啦写字丑还不肯练字啦等等等等,几乎是努力的在抹黑他。
  然而在宋嫤言心里,沈易是很疼阿茗的,加上沈易的语气颇为无奈,于是她就自动把他代入到了为了孩子劳心劳力的家长形象中去,努力的劝解他阿茗还小不要着急之类的话。
  晏明月给客人送咖啡,路过他们时听了一耳朵,还没听完就觉得自己看透沈易了,真是大写的心机二字,见过争宠的,没见过争宠争成他这样的。
  她翻了翻白眼走开,到了吧台后又回头看他们,只觉得他们俩真是般配得很,一个呆一个傻,呆傻一家亲。
  后来沈易的话题跳开了阿茗,绕到了其他事上,说起了开学,“再过些日子就要开学了,这暑假过得真快。”
  宋嫤言抿着嘴笑了笑,“可不是么,不过也就只有你们老师还有假期了,其他人…… ”
  “学生不也有么?”沈易好笑的看了看她。
  “我们以前……”宋嫤言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她歉意的冲沈易笑了笑,然后起身过去接电话,才说了没一会儿,沈易就看见她把电话换了个手,空出来的右手又习惯性的摸起了耳后。
  她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随后就放下了电话,可是放在耳后的手却始终没有放下。
  她的情绪相当不稳定。他有些奇怪,到底是什么电话让她如此形状。
  宋嫤言站在吧台边上,面前就是门口,她默默地挪了挪脚步走近过去,伸手拨开了门帘,外面的阳光猛的出现在面前,又有些许的风从门廊底下飘过,热热的,黏黏的。
  打电话来的是许凤,是宋嫤言大学时的室友,也是现在和她有较多联系的好友,她说:“宋嫤言,周教授农历八月十六的七十大寿,他想要见见你,说了好多次了,你回来一趟吧。”
  宋嫤言愣了又愣,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答应了。
  可是她的心里啊,像是有汹涌的河流开始奔腾,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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