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口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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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口筑爱- 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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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别,说错了,不用首肯,托梦就行。
  颜晏。
  崇慎噗呲一声乐了,他将信好好叠回原样,又放回抽屉里,轻轻得关上,他望着窗棱,那里虽然积满灰尘却仿佛能让他看到生机“母亲,这是她写给您的信,您收好,我知道您肯定首肯了,后面的就看我吧,我一定把这个好儿媳妇给您娶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正在待高审,后面我可能不在家,要是被锁了大家到微博里去看
一定要看下一章,因为非常至关重要的一章,承前启后啊。。。。。
务必去看,不要脱节
微博搜:肆璞

☆、征服

  妙仪自从听说结婚前崇慎要带她去上海玩一圈之后就高兴的手舞足蹈,她翻着衣柜,一件件衣服拿出来塞进箱子里,又一件件丢出来,不好看不好看!怎么都不可心!她要重新做衣服,她要全北平最漂亮的衣服!
  钟慈也收到了崇慎大婚的请柬,这请柬真是讽刺,官僚主义腐败连请柬上都体现,只写着崇慎大婚的日期,连女方的名字都懒得提,若不是北平上流圈子小,大家都知道要娶的是妙仪,那还真要猜忌一下这快三十的金龟婿如今被谁收入囊中。
  钟慈一点也没恼,她知道崇慎要娶妙仪,她等得何尝不是这一刻呢?处心积虑的,知道他最爱的人是颜晏,偏偏要等着他另娶她人!然后用漫长的岁月告诉他他的深爱没有死,好端端的活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惩罚一个人的了,糟浸自个或者卑躬屈膝都换不来浪子回头,夺人最爱才能割他的心要他的命!钟慈要的也不过就是这大婚过后的好戏上演,她算计的更远,这么想来她不仅赢了妙仪,更赢了崇慎。
  至于对颜晏那个姑娘公不公平,她不在乎,本身自己也不恨她,她就像一枚棋子,只在最需要的时候被利用。
  火车渐渐驶离北平,妙仪趴在车窗上望着送别的人群,今天她特意打扮整齐,崇慎看着她,舟车劳累都穿些轻便的装备,她可倒好,使着劲得将能穿上的东西都零了码碎儿得穿上,知道她是高兴,但是这般用力真是弄巧反拙,显着没见过大世面般的小家子气。
  车到了上海站,崇慎带着妙仪下车,没想到她带了四箱子的衣物,行李工收了钱帮忙抬上车,祖洋笑着同妙仪点点头“嫂子好。”
  妙仪听着这称呼有点不好意思,也点点头“有劳照顾。”
  “哪里哪里,嫂子先休息好,明日傍晚咱们一起吃个饭,后天开始带着嫂子转转上海,上海虽没什么,我呆久了不知道哪些是称道的,崇老板特意嘱咐要带着您吃吃杨记的小笼包,看他多细心,处处想得比我们周到。”
  妙仪瞥瞥崇慎,有些腼腆“他就是这样,嘴上不说,心里暖着呢。”
  崇慎摆摆手“走吧,车上再说。”
  听说崇慎带着妙仪来了上海,人家都一对儿一对儿的,钟离也不想落了单,尤其是上回酒桌上相谈甚欢,聊到双方成婚之事都说要互相捧场的,他看着从面馆刚回到家的颜晏,这几日她总是很勤快的日日到面馆去,然后回来一言不发的上楼,今日钟离叫住她,招招手让她到沙发这边来。
  摸了摸她的头,笑着望着她的眼睛“怎么好像不高兴?”
  “没有,也许是累得吧。”
  “从前也不需要你天天报到去面馆,觉得累了就休息几日。”
  颜晏笑着摇摇头“没事,真的。”
  “多出去走走,交些新的朋友,明天晚上有个饭局,对方是很有意思的人,你跟我一起去吧。”
  “你们谈生意,我就不跟着了吧——”
  “哪里,他带着未婚妻,我害怕就他未婚妻一个女人觉着尴尬,你去陪着她聊一会儿”
  颜晏想了想,点点头“好吧。”她又抬头看了看时钟,时间还不算晚,她心里一直有事,看了看钟离“我出去一趟,晚饭不在家吃。”
  钟离好奇得问“怎么?交了新朋友?”
  颜晏起身向外走,笑着拿起放在鞋柜上的手包“别小看我,我在外面挺招人喜欢的,要跟我做朋友的人都排着大队等着。”
  电车叮叮当当一路晃悠着到了宾格饭店,颜晏下了车,抬头望着饭店的大楼,有些话一定要说清楚,逃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前台又见到她,挑眼皮儿问“你找哪位啊?先生还是小姐?”
  “我找那位先生,不知道他回来了没有。”
  “崇先生啊——”姑娘将钥匙一下子扣到前台的大理石台面上“他一会儿就到,上次我话没说完,他给你留了钥匙,以后不用到前台问,直接上去找他就行。”
  颜晏慢慢拿起钥匙,还有些晃神“谢谢。”
  电梯到了四楼,铺着孔雀蓝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到走廊尽头,两面的房门像一扇扇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屏障,里面不知道上演着怎样千奇百怪的故事,颜晏最终站到一扇门前,想了想,把钥匙插了进去。
  咔嚓一声,门开了条缝隙,颜晏推门进去,回身关上了门。
  脚像灌了铅一样举步维艰,床被铺的整齐,衣柜敞开里面没有衣服,一顶帽子放在桌子上,颜晏靠着门站了老半天才迈了第一步,她坐到软椅是,低头拿起他的帽子。
  突然门外有了响动,还有女孩子说话的声音,钥匙插/进钥匙孔,一切发生的太突然,颜晏把帽子放在软椅上闪人溜进了浴室关上门。
  门童拖着崇慎的箱子进来,妙仪跟在他后面,看了看屋子里的摆设,回身招呼门童“把我的也拿进来。”
  门童答应着,拉进来后就出了门,崇慎拿起软椅上的帽子看了看浴室紧闭着的门,指着软椅“你坐这歇会儿。”
  妙仪不依,走过去拽着他的袖子“这明明有两张床,我要住在这儿。”
  崇慎不动声色的挣脱袖口,坐在软床上“我上回来就住的这个屋子,那床是那钦部的,你要是这样,我可换个大床的房间了,看你还怎么说。”
  “崇慎,我们都要做夫妻了,还扭捏什么,早晚都要住一起的,我都不害臊,你害臊什么。”
  崇慎乐了“你就坚守到最后一刻吧,我怕你爸要了我的命。”
  妙仪噘着嘴不乐意,跺了一下脚,不情愿的凑过去“那你亲我一下。”
  崇慎冷冷得看着她贴过来的脸,轻轻得嘬了一口“回去吧,明天带你去玩。”
  “好!就这么定!一定要带我去吃那个什么杨记小笼包。”
  颜晏手支着浴室的水池,外面的话隔着这一道门听得却是一清二楚,她冷静下来,但是心翻江倒海得疼着,这种亲身处在这样氛围里的感觉她初尝,那些要对崇慎说的话现在却都哽在喉咙里,她听着两位恋人在一门之隔的卧房打情骂俏,而自己这个局外人偏要插足进来,她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陌生苍白,从没没见过自己这种表情,强装着要笑,最终不得不放弃,脸上隐隐抖着,眼睛里飘着云,嘴上委屈得抿成一条线,她握着白瓷的手骨节泛白,“peachful;peachful……”心里默默念着,却最终不得不摇头无奈得认命。
  心痛,尴尬,全刻在对面的镜子里,自己仿佛受了兜头的一桶水,浇得自己言语迟钝,心如落汤鸡。
  妙仪终于走了,关门声叫醒颜晏,她捧了一把水扑在脸上,没想到浴室的门却突然开了。
  崇慎皱着眉看她“什么时候来的?”
  颜晏抬头,满眼的心痛还来不及收,要对他说的那些话要快快得说出口,她不要再挡在两人即将成婚的路上,不管多痛,不管多不舍,虽然刚刚那一刻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有多爱他,有多么放不下他,但是她受不了第二回了,她只想逃,越快越好。
  她张了张嘴,水珠顺着脸颊留流下来,眉毛、睫毛上还都沾着水汽,她觉得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胸腔像被人一下子抽走了氧气,她像不会水的飞鸟掉进瀑布的下游,挣扎着扑腾着,马上要没了命。
  “好受吗?”
  “什么?”颜晏愣愣得问。
  “我问你刚刚躲在这听着好受吗?”
  颜晏说不出话。
  崇慎还皱着眉,走过去揽住她的腰身,狠狠得贴向自己,他低头深深吻了下去,把她要说的那些话吃掉,把她尝过的酸楚都吃掉,颜晏被这一吓还来不及闭上嘴,唇舌已经成功抢占进去,嘴里都是他口中的烟草味,熏得自己也醉了,也茫然了。
  下半身紧紧得贴合着,崇慎含着她的唇吮吸,渐渐凸起的一块摩擦着颜晏,手也不自觉轻轻扣在了她的胸上,颜晏像被烫着一般一下子弹开,后退着撞到了浴室的墙。
  腿有些踉跄的发抖,崇慎没犹豫开始解腰带,他不紧不慢,仿佛已经看透这场博弈的胜负结局,颜晏瞪大眼睛惊恐得看着他“崇慎!妙仪也在,你要干什么,你们要结婚了!”
  崇慎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她从墙上拽过来,手在后面用腰带打了个结,扛起来就出了浴室。
  全程他都不说话,颜晏挣扎着被摔到了床上,旗袍被撕拉从侧面裂开口子,丝袜被毫不留情的一下子扯开一个大洞,颜晏带着哭腔,脸上不知是刚刚的水还是挣扎着出的汗,她夹紧双腿,不让崇慎攻陷最后一道防线。
  一切都是徒劳,他两双大手按着她的膝盖毫不费力得就分开,底裤也被拽掉,颜晏觉得难堪害臊,她用脚蹬着他的胸脯“崇慎,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他的眼里烧着墨,仿佛火烧的天边突然飘来及时的乌云,他眉头还是深锁着,定定得看了看被吓得像小奶猫一般瑟瑟发抖的颜晏,她见了耗子就是耀武扬威的猫,但是遇到自己这头豹子不可能再有任何生还的余地。
  他埋头在她两腿之间,用唇舌取悦她,颜晏死命咬着自己的下唇,被绑的结实的双手在后面使劲扭着,甚至被勒出了红印,她僵硬着身子,使出所有的力气来扳着自己,无奈舌头突然撩动了花蕊顶端,那里仿佛有灵魂的小尾巴,被人捉到了,颜晏闷哼一声,全身一下子无力,散架子似的软了下来。
  她大口喘着气,再也忍不住,藤蔓仿佛顺着脚趾头慢慢爬到脑子里,浑身都是爬着蚂蚁般搔着她,酥酥麻麻,她到达得太快,崇慎抬头看着微微闭着眼睛的她,本以为她和钟离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可是这一刻,她的每一个触感每一个敏感区都还是那么新鲜如昨,她还是那个襁褓中的婴儿一般,淫骨菩萨,让人欲罢不能。
  崇慎冷笑一声“没想到钟离器大无活,他还真是能忍。”
  身子被翻转了过来,颜晏脸埋在软软的被褥里,侧脸虚弱得求饶“崇慎……”
  “我可忍不了!”话说的同时努棍已经迫切得顶了进去,颜晏“啊!”得叫了一声,里面的褶皱敏感得快速收缩,崇慎也闷哼一声,一直顶着一口气,额头上已经冒着汗,被搅得□□热得胀得急需用摩擦来缓解“真是要了老子的命!”
  他们从床上到地上,从沙发到浴室,衣服散了一地,□□裸得两个人互相喘着热气,屋子里的空气仿佛都在急剧升温,蒸得俩人大汗淋漓,颜晏被打回了原形,不管不顾,她弱弱得呻/吟;无助得求饶啜泣,崇慎浑身使着力气,肌肉线条明显,青筋暴露,血管突出,他们不知疲倦,不厌其烦。
  星星点亮了寂静的夜,他们在这个屋子里,没日没夜的做/爱。
  

☆、赴宴

  到中午他们才被敲门声惊醒,俩人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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