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嚣张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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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嚣张小王爷- 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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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真是替她着急,什么都替太子做了,可太子不见得领她的情,她干嘛要这么委屈自己,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谷雪眼中闪过一丝古怪别扭的神色,一瞬即逝,所以不悔没有看见。

谷雪轻笑,带着忧伤的语气道,“太子忙,我也只是想帮太子,没有想那么多,如果我能帮上他也算欣慰,可似乎,我一点也帮不上他的忙。”

“你不是帮不上忙,只是用错了方法而已。”

不悔蹙眉开解道,“你只是一味的站在他身后,默默守着,不去主动了解他需要什么帮助,你怎么知道你做的是帮他而不是害他?你要和他沟通,多了解他的想法,才能对症下药啊!”

☆、287 就不信他能拗过你

“沟通……”谷雪唇边漾起苦涩的笑意,除了偶尔见面,她根本找不到太子的人,要她怎么和他沟通?又如何去了解他心里的想法?

不悔不了解事情,只当是谷雪害羞了,大胆建议道,“他若不想你插手,你可以态度强横一点,跟他耍无赖,或者撒娇,男人就怕这些,就不信他能拗过你。”

谷雪噗哧一声笑出来,失笑地看着不悔,她有些看不透眼前这个女子,让她心底讶异又复杂。

“不说这些了。”谷雪无奈叹口气,他和太子的事不想让不悔了解太多,更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难堪和狼狈。

于是转移的话题道,“你姐姐的事我无能为力,只能保下她的婢女碧萱,但是让她呆在宫里怕不合适,我想问问你,是把她送回丞相府,还是送她回老家?”

谷雪不说,不悔还差点忘记还有个碧萱了,不过她心里清楚得很,碧萱能安全活着,就说明她根本没有什么威胁,存不存在都一样,她要过来也没任何意义。

可表面上的文章还是要做足的,不悔略一思索,便道,“可否让我先见见她?”

“当然可以。”谷雪点点头,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左右现在时辰还早,见完碧萱,正好是晚膳的时辰,就在我那用膳如何?”

她诚意相邀,不悔怎么也不能拂了她面子,毕竟同住在皇宫,低头不见抬头见,再说她对谷雪映像颇好,于是就爽快答应了。

太子/宫比泓萧殿大很多,不悔却觉得太过冷清,不是说人不多的那种萧条冷清,而是人与人之间那种淡漠,以及那若有若无的疏离。

看了身边的谷雪,不悔只能感叹,有个太性子淡静的主子,这宫殿哪里热闹得起来?

再次见到碧萱,她少了飞扬跋扈的的横气,变得畏畏缩缩的,看着不悔的眼神闪烁而逃避,大概是不愿意被不悔瞧见她落魄的样子。

要说他们之间撇开了言静姝,也没多大恩怨,不悔也不怎么为难她,问了她一些问题,不是一问三不知就是闭口不答,总是,别想从她口中得知任何东西。

看来与她所料的不差,一点价值都没有,遂决定放她回老家去。

话还未说出口,碧萱仿佛已知道她的决定,眼中那恳求的光芒一闪而过,不悔怔愣了下,再看时,她已经低下头,看不出什么情绪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不悔似乎觉得碧萱那一霎那是在像自己传递什么信息,可毕竟只一瞬,她不能确定,于是话到了嘴边的决定,忽然就变了。

“这样吧,你先回丞相府,让我爹发落。无论如何你也有失职的地方,若我爹不计较就放了你,到底觉果如何,就看你自己运气了。”说着,站起来不再看她,冷淡的转身离去了。

碧萱身子颤了下,咬着唇没说话。

谷雪看了碧萱一眼,便对自己身边的宫女道,“按九王妃的话做,送她回丞相府。”

“是。”

谷雪若有所思的看着不悔离去的背影,交待完宫女,便追了过去。

☆、288 你好像不太愿意见到我

不悔没有想到会这么巧遇见太子,因为谷雪跟她说太子这几天都很忙,每天回来得很晚,所以她才放心跟过来的,可是那想得到只是晚膳时间,他们便遇上了太子。

“不悔来看望碧萱,妾身顺便留她用晚膳,殿下要不要一起?”谷雪大概也是没想到会在这个时辰遇上太子,只愣了一瞬,就笑容大方的说道。

太子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下不悔,雾气的双眸看不清什么情绪,唇边挂着亘古不变的温淡笑意,轻轻点了点头,“也好。”

餐桌上,谷雪颇尽地主之谊,大方又热情的招待着不悔,尽管不悔察觉到她和太子之间微妙的气氛,她也能用得体的笑容掩饰得很完美,看不出任何倪端。

太子自始至终都极具修养的吃着饭,偶尔答话,不至于冷落了她们。

不悔看着他们着貌合神离的相处模式,真替他们感到累得慌,自己夹在他们中间如坐针毡,浑身不舒服,胡乱吃了一点,便找个借口告辞了。

“我送你吧。”司重翊随着不悔站起来,随口道。

不悔和谷雪同时愣住,他这是什么意思啊?不悔瞧瞧看了眼谷雪,果然瞧见了她眼中落寞的神色。

不悔连忙笑着摇头拒绝,“不用了,泓萧殿也不远,几步路就到了。”

开玩笑,要是被司重斐看见了,又得下命令,她可不想以后连泓萧殿都出不来了!

司重翊像是没察觉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妥的,说道,“我正好有事要找九弟,顺便罢了。”

谷雪回过神后,笑着对不悔说道,“你就别推辞了,你对皇宫还不熟悉,让殿下顺路送过去也好,免得走错了方向。”

不悔滴汗,她又不是路痴,这么几步路还不至于走不见了,这么蹩脚的借口,亏她能大方说出口。

不悔哀叹一声,没再拒绝。

不悔和司重翊一前一后出了太子/宫,宫里已经挂起了宫灯,把暗淡的天色照得透亮。

两人一路无话,不是不悔故意不和他说话,而是自那次打了他一巴掌后,他们几乎没见过面,此时走在一起,实在不知道能和他说什么,于是干脆装起了沉默。

“你好像不太愿意见到我?”司重翊看着故意和他拉开距离的不悔,淡淡问道。

“啊?”不悔微愣,然后扯着嘴角笑笑,“没有,只是……有些不习惯。”

“我若记得不错,你以前和我说过你不喜欢皇宫的生活,为什么这次却愿意跟九弟入宫?”司重翊困惑的看着不悔。

为什么?其实不悔说不出为什么,只是不想和司重斐分开,更不想司重斐为难,若是放在以前,她绝对不会入宫,但是现在,她愿意为了司重斐入宫,不为其他,只为他。

当然这些是不能搞死司重翊的,而她的犹豫和迟疑落在司重翊严重,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他忽然害怕听到答案,于是快速转移了话题,“你还在为你姐姐言静姝的事,而怪罪我吗?”

☆、289 我是无赖?

“诶?”被他一打岔,不悔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怔了下才意识到他的问题,连忙道,“不是啦,那个时候你不在宫里,这件事和你无关,是非对错我还是分的清楚的。”

“你知道我不单单指这件事,”他凝眉看着不悔道,“她在宫中一直过得不好,导致这样的结局,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我稍微关心她一点,或许就不一样。”

他没有找借口推脱责任,也没有说自己的难处,立场分明,于情于理,他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就是因为他太冷静,也太冷情,不愿意屈就,不肯逢场作戏,才导致了言静姝的下场。

不悔叹息,“当初言静姝执意要嫁你,我就知道她的结局不会好,但是我也不想阻止,因为我讨厌她,她结局是好是坏,与我无关。”

看着司重翊眼中的诧异,不悔又笑了,“虽然你有责任,但是归根结底,也是言静姝咎由自取,她太争强好胜,不太会做人,皇宫争斗根本不适合她。”

“听你如此说,”司重翊笑了笑,道,“我觉得我的罪恶好像没那么严重。”

“怎么不严重?”不悔却是蹙眉,不解的看着他,“既然妥协接受,就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你既接受又不负责,这是无赖知道吗?”

“我是无赖?”司重翊错愕,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说他。

“我就不相信,你肯点头娶言静姝没有一点点私心,”不悔冷哼道,“看似你好像很无奈,其实最无奈的是言静姝这个牺牲品,你娶了她,得了好处,但是转个身好嘛,她爱咋咋滴,你不闻不问无视到底,这跟抢了东西不付钱的无赖一样,是什么?”

司重翊微怔,脸色微沉,侧头思索了良久,才道,“我有选择吗。”

虽是疑问,但是却十分肯定,他没有选择,除了接受一切安排,他一点选择也没有。

那种从内心深处渗透出来的无奈,让不悔觉得其实他才是最可悲的人。

“为什么人总是喜欢做无谓的寻找,而忽视近在身边的人?”不悔意有所指的问他。

想到谷雪,她仍然不能明白他为什么不喜欢谷雪,她不相信司重翊会看不见谷雪身上的好,明明看见却视而不见,实在不能不让她疑惑。

司重翊脚步未停,抿着唇没有回答,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到了泓萧殿,就在不悔以为他不会回答她的问题之时,空气中传来他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气,清淡的声音带着冷薄的凉意飘来。

“你不懂。”

进了泓萧殿,远远的不悔就看见立在台阶上一身白衣的司重斐,清冷的月光洒在他身上,似乎在他身上洒上了一把寒霜,令不悔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完蛋了,司重斐貌似心情不好。

耳边传来司重翊的一声低笑,“你好像在害怕?”

据他所知,不悔不是个胆小的女子,更确切的说,应该是没有胆,根本无所谓胆大和胆小,只有趋利避害,精得很,此时看她胆战心惊的模样,纯属好奇而已。

☆、290 那就打断你的腿

害怕?不悔腰杆子一挺,努力装出镇定的模样,“我有什么好怕的?”

话出口还不到三秒,立刻又焉了下去,马上换上一副谄媚的笑朝司重斐奔去,“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啊?看月亮?”

说着抬手搭了个凉棚装模似样的瞅了瞅月亮,“光秃秃的没啥好看的,进去吧进去吧!”

一边说一边把司重斐往里推。

司重斐冷飕飕瞥了眼不悔,半推半就的被不悔推进了屋,司重翊也不见外,自顾自的跟了进来。

“那个,太子殿下说有事找你,你们谈,我去给你们泡茶!”说着,生怕被拽住一溜风的跑了。

“九弟好像不欢迎我?”太子在司重斐对面坐下,看着面无表情的司重斐道。

一抹冷意自他嘴角蕴开,“我没有理由欢迎你。”

司重翊丝毫不在意他的敌意,道,“我今天来,只是提醒你一句,五弟不是善类,不要和他走太近。”

自围场借用他的虎符嫁祸安王一事后,他才惊觉自己身边一直卧着一头睡狮,现在睡狮觉醒了,他的危机也来了。

可让他担心的是,五弟竟然利用九弟来达到目的,虽然九弟恨他,他也不希望他被利用,被伤害,故此特来提醒。

司重斐心底冷笑一声,这事还用他来提醒?当他是傻子吗?

面上不动声色道,“我和五哥走得近不近,与你何干?”顿了顿,又道,“就算我不和他走进,也不会和你走进。”

“我知道你还恨我,”司重翊无奈,失笑道,“我只是来提醒你,和他走太近,吃亏受伤的是你,我言尽于此,要不要听,是你的事。”

司重斐审视他良久,冷嗤嘲讽,“那我多些太子殿下,难得的善意。”

司重翊走后,不悔才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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