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嚣张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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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嚣张小王爷- 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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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保证我已经听了很多遍,你确定还有可信度吗?”

“……”

“不悔,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你知道刚才我知看见无息一个人是什么心情吗?”看见她可怜兮兮的眼神,司重斐心中有气却不忍再发,毕竟这次是他疏忽才让她深陷险境。

“对不起,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不悔双手合十,作努力忏悔状,“看在我刚刚九死一生、虎口脱险、大难不死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嗯?”

司重斐蹙眉,什么乱七八糟的词,视线扫到她乱糟糟的头发和多处撕破口子的衣衫,脸上还残留着已经干固的血迹,的确非常像死里逃生的模样,心顿时软下来。

在心里默默叹息一声,放缓了语气问道,“你好像没有被惊鸟攻击?”

☆、362 携带剧毒

不悔见他不再纠结她的错误,心里松口气,笑道,“跟魏云天和唐敏同归于尽这样的傻事我才不做,我既然敢用雀头香,当然是有对策的。”

不过虽说这次的惊鸟没有上次的庞大,但威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其次这稀释的雀头香她也是第一次用,之前根本不知道会是什么效果。

她预料中的惊鸟应该是眼下的三倍以上,可实际数量和威力都大大下降,不能一次解决掉魏云天,不然她也不会继续留在这里想要偷/袭魏云天了。

不悔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拔掉瓶塞,递到司重斐鼻子下,“味道极淡,但是惊鸟却惧怕这个味道,我身上有这个,它们就不敢靠近我。”

司重斐挑眉,“这也是苏公子给你的?”

她身上随时都带着这些看似无关紧要实际危害不小的东西吗?

不悔没有注意到司重斐沉下的脸色,得意的笑道,“我从他那偷的。”

“……”要不是看在这东西的确派上了用场的话,司重斐一定二话不说马上把她身上那些乱七八糟从苏卿叶那搜刮来的东西统统都扔了!

“以后少用苏公子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悔轻咦一声,“你话里有话,含沙射影,你骂人哦。”

“他现在要出现在我面前,我就不只是骂人了。”

竟敢偷偷拐不悔出宫不说,拐完了就自己跑了,让不悔沦落到唐敏手里活受罪,没他多管闲事,哪来现在这些糟心事,岂止是骂,他都想杀人了。

不悔见话题又有引火烧身的趋势,连忙闭嘴不吭声,少说少错。

司重斐看了眼仍被惊鸟攻击的魏云天,问身后琅邪,“有弓箭么?”

琅邪摇头,旁边有人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弓箭,“回王爷,属下捡了几支箭。”然后又摸出三支箭递给司重斐。

司重斐接过箭,递给不悔,不悔不明所以看着他,他慢条斯理解释,“不是要偷/袭吗?”

不悔眼珠子一瞪,敢情这事给她提供偷/袭工具啊,搞偷/袭这事他居然也可以一本正经的好像参加竞技比赛一样正义凛然,不悔顿时对他肃然起敬,笑呵呵接过箭。

“我得给加点料,不然对不起大家团结一致的力量。”不悔又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瓷瓶,比先前那个稍微大点,把箭头伸进瓷瓶拿出,“这可是堪比鹤顶红的剧毒,见血封喉,让他们几条咸鱼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司重斐大惊,“你身上竟然带着剧毒?!”

“不、不是……”不悔这才意识到有点得意忘形,连忙否认道,“我从魏云天身上偷的,我怎么可能携带剧毒这么不要命?”

“真是偷的?”

“绝对偷的!”

“你还偷了什么?”

“……”

最终,不悔得意忘形的结果就是把身上的东西全部上交,除了必要疗伤救命的,一样不剩都没收了,连偷/袭的箭也不给她碰了。

“周扒皮,不,司扒皮,可恶的司扒皮。”不悔暗自后悔,不满的小声嘀咕。

☆、363 他必须死

司重斐拉弓搭箭,瞄准惊鸟围袭的魏云天,头也不回的道,“你说什么,大点声。”

她哪里敢大声说啊,回去肯定又得受罚,没准还会把她屋里藏的那些宝贝都给没收了,她才没那么傻。

换上讨好的笑颜对司重斐商量道,“让我射一支吧?”

司重斐想也没想便否决,“不行。”

没毒还行,沾有致命剧毒的哪能随便玩,他可不想再担惊受怕了。

被拒绝的不悔冲他后脑勺做了个鬼脸,“司扒皮!”

司重斐嘴角微斜,手指一松,毒箭如测量过千百遍般精准的穿过惊鸟的缝隙,直直射向魏云天的心口。

角度,力度,精准度以及时间把握得恰到好处,完美得无可挑剔,这绝对是不悔亲眼见过的最漂亮的箭法。

“啊!”一声痛苦的尖叫传来,不悔错愕地睁大了眼睛,魏云天居然拉唐敏为他挡下那一箭!

“你……”唐敏面容因剧毒而痛苦的扭曲着,纤细的手指试图抓住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狠戾的魏云天,“为……为什么……”

“为什么?”魏云天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以为我爱你爱到不可自拔么,笑话,从始至终我都在利用你、报复你呢,蠢女人!”

“不……”唐敏的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液,手指乱抓最终只抓到魏云天的一缕头发,“你……骗我,你不得……好死……”

最后一个字是从她牙缝飘出来,她的手臂同时垂落,停止了挣扎,面部表情定格成狰狞而充满恨意的画面,双目睁得非常大,死不瞑目。

魏云天只看了一眼,便毫不留情冷漠地推开她的尸体,寻到司重斐和不悔的方向,边击杀着惊鸟边往他们那里追过去。

“快,快走,他追过来了!”不悔惊愕过后,看着杀气横生的魏云天连忙拉着司重斐就要跑。

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能亲手送她去死的人,他简直就是疯子。

司重斐没来之前他至少还有顾忌的不敢下狠手,但是不悔清楚,之前没有被他抓到是因为他的目标是司重斐而非自己,他要留她一条命,所以才能数次幸运的逃掉。

可是,现在司重斐就在这里,他就没有任何顾忌,也不用担心下手过重弄死了她,现在的他,仿佛被逼入绝境的疯子,只剩一条路,就是杀了她和司重斐。

此时他们不宜于这样疯狂的魏云天正面对上,不然吃亏的会是他们。

可司重斐想的与他恰恰相反,他拉住不悔,护在身后,眼眸一刻不松懈的盯着魏云天。

“魏云天只是颗棋子,他不死,他背后的人就不会露面,他必须死。”

他已经察觉到今天出现的人不止魏云天,还有一股隐瞒的势力潜伏在暗处,威胁力大大超过魏云天,现下他是腹背受敌,必须先除掉一支,再解决剩下的那支,不然,今天能否活着离开都是未知数。

“琅邪,护着她!”司重斐说完,抽出软剑,迎上魏云天发起的攻势。

☆、364 会不会觉得这样的我,很可怕

不悔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既惊又惧地对琅邪道,“别管我,你快去帮他!”

琅邪有些好笑,动也不动,“别对王爷这么没信心,王爷的武功远在魏云天之上,对付他一个人足矣。”

不悔一愣,瞪向他,“那你怎么不去?”

琅邪耸耸肩,“也许王爷有其他目的。”

“其他目的?”不悔视线调转到司重斐的身影上,他的武功确实如琅邪所说在魏云天之上,魏云天此时已经节节败退,防守显得很吃力,貌似快要支撑不住了。

“不悔,别看!”

司重斐忽然对她大喊一句,不悔怔了怔,在他最后一剑刺向无路可逃的魏云天时,闭上了眼睛。

随后她听见了魏云天的惨叫,以及一阵狂风卷过,带着微微潮湿的血腥味道。

“好了。”司重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悔猛地睁开眼睛,看见他白色锦袍上染着大片的血迹,担忧的上前检查,“你没事吧?哪里受伤了?”

司重斐摇头道,“我没受伤。”

“那怎么这么多血……”话未说完不悔已经反应过来,那血都是魏云天的,她抬头看了眼,忽然瞪大了眼睛。

魏云天倒在血泊中,被黑压压的惊鸟包围,肉身被惊鸟啄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那画面真是凶残至极。

不悔直觉胃里一阵翻搅,连忙转过身,捂住胸口差点呕吐出来。

“你会不会觉得这样的我,很可怕?”司重斐站在他身侧,黑眸定定看着她。

不悔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虽说不是没有见过生死的人,但是第一次亲眼看见司重斐杀人,还是这么残忍的手法,她心里不是没有震撼的,如果换做是别人,她一定会觉得恐怖残忍,但是对象是他,她只觉得心酸。

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杀人的,司重斐也是如此,但是活在这个世界,他的心不狠,就无法活下去,更换何况他的周围都是想要他死的人,他会这样,完全是不得已,不然死的那个就是他自己。

凡是有可为,有可不为,他的狠他的恶并不针对任何人,只是对那些想要害他的人,他所做的这一切也许不会被道德原谅,她却不能怪他,因为,她也想他活着。

不悔微微一笑,对司重斐道,“你就是你,无论善与恶,好与坏,都是构成一个真实完整的你,缺少哪一部分都不行,我喜欢你,并不只是喜欢你对我的好,而是喜欢完整的你,我既然享有你好的一面,自然也要接纳你坏的一面,否则,只能说明我还不够喜欢你。”

司重斐心底某个角落被击中,顿时软化,动容地看着不悔,黑眸里沁出柔光,“谢谢你,不悔。”

说穿了,他是自卑的,害怕不悔看见残忍狠戾的他,会感到恐惧从而慢慢远离他,从他身边逃离,不过幸好,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总是会让他感到惊喜。

他应该对她多些信心,也对自己多些信心。

☆、365 这个转变,是因为他

解决掉魏云天,不悔虽司重斐离开此地,只不过走了一段路之后,她忽然发现不是回宫的路,不由疑惑了。

她拉拉司重斐,“我们要去哪儿?”

“你不觉得自我找到你之后,魏云天死得太容易了吗?”司重斐压低声音道,“我被困在另一个地方时,要抓你的人层出不穷,甚至迫得无声无息不得不分开行动,而我一出现,那源源不断的援助忽然就没有了,这说明什么?”

不悔默然思考了一下,猛地一惊,“有人暗中操纵?!”

司重斐点头,“不错,他只是一颗用来对付我的棋子,只不过,落在我手中,就成了一颗废棋。”

所以在他出现后,魏云天一下子就没了助援,被逼如绝境的他选择与他拼死一搏,只不过没有人告诉他,看似无用的九王爷,实力远远字他之上,他不过是在自寻死路罢了。

也许,让他“自寻死路”正是那人的用意。

“那执棋之人,到底是谁?”不悔不安的问。

司重斐没有回答,但不悔明显感到他的表情有瞬间的僵硬和黯然,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但不悔已经明白,他可能知道那人是谁,只是那个答案太沉重,他无法说出口。

“对了,无声呢?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回来,不会挂了吧?”不悔四处张望了下,只看到无息,却并不见无声的影子。

她这转移话题的痕迹太过明显,司重斐失笑道,“那几个小卒子怎么可能是无声的对手,他自有他的事情要做。”

“你的意思是我很闲了?”不悔斜了他一眼。

“你不闲,至少你不忙。”司重斐吹了声口哨,他的那匹马不知从哪里窜出来,撒开四蹄撒欢一样奔到他跟前,高昂着脖子,微风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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