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独宠呆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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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独宠呆萌妃-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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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是怎么了?”小绿问出了他们的心声。
卖玉佩的小贩高兴又忧伤。
高兴是因为,青竹玉佩都被大胖子捏成粉末了,连渣都不剩。显然,他的这一百五十两是有着落了。
忧伤则是因为得罪了那三人,这个大胖子和小娘子可能会走不出锦州了。强龙难压地头蛇,那三个纨绔回去之后,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得知小贩的想法,一行人倒没那么担心,只是感谢了小贩的提醒,便离开了。
离开前,或许是因为太同情他们,小贩最后只收了一百五十两,而那个懒蛇玉佩,则是当做礼物一样送给他们。
柳依依拿着这个懒蛇玉佩,心中着实是哭笑不得。
“没想到最后还是招惹了麻烦,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柳依依微微歪着头看向独孤锐:“应该……”
话说了一半,她僵住了。街道不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就在眼前,纱幔下若隐若现,那熟悉的轮廓,她一辈子都难以忘记:“严……严谨?”
她抓狂的一把抵住独孤锐的胸前,猛地将他用力推开,秀美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这样失控的狰狞,她拼了命想往前跑去,想要看清楚那是不是她心中的那个人。
前方有人开路,八人抬着轿辇。方成谨半倚在轿辇中,慵懒的躺在榻上,唇角勾起一个红艳的弧度。风吹起纱幔,他的容颜一闪而过。
尽管天气寒意袭人,他也仅仅只是披着一件薄薄的长纱,绝色的容颜娆娆夺目,雌雄莫辨。
独孤锐眼疾手快,忙不迭拉住她:“你怎么了?!”
柳依依听不进他的话,嘴里喃喃喊着:“严谨,他是严谨,他居然也来了。我要见他,我要去见他!”
“你冷静一点!”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独孤锐擒住她的双肩,将她扣在原地:“你这样失魂落魄的,像什么样子!”
经过独孤锐的低喝,柳依依迷离的眼神总算恢复了清明。
“发生什么事了,严谨是谁?”撩人心弦的嗓音轻轻在她耳边响起,独孤锐恢复了原本的音色,清冷的眼中看不出一丝情感:“是你认识的人?”
柳依依一怔。是了,他怎么可能是严谨?严谨才不会出现在这里呢,就算是长得很像,那人也不会是他!
严谨,可是她喜欢了十多年的人呀。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她闭着眼睛都能摸得出来。
除了在戏剧拍戏的时候,严谨总是一派温文儒雅的书生装扮,书卷味十足,哪里会如今天这般风情万千?
果然是她想太多。
“不。”想清楚后,柳依依摇了摇头:“不过是一个长得相像的人罢了。”语气的惆怅,是个人都忽视不了。
“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再看一眼那街道一处,已经看不到那个人了,柳依依这才收回了视线,没了继续逛街的兴致。
她并不知道,自己眼中的不舍,那深深的眷恋,已经被独孤锐尽收眼底。
回去时四人一路沉默,跟来之前的活力完全相反。
柳依依满腹心思,从回来时就一直神思恹恹,吃了饭,便回房去午休了。
独孤锐本就冷清,越是沉默,思绪就越是复杂,神态冷然,高深莫测。
众人大气都不敢出,秦伯一直在客栈待着,不明白他们才出去一趟,怎么回来就变成这幅模样,却也知道此刻还是少开尊口,以免惹祸上身。
等他终于从陈正刚和小绿口中得到消息时,独自先回房的柳依依,已经被人从窗口给掳走了。
无尽的黑暗笼罩天地间,全身的酸痛令她的意识渐渐回笼,动了动,她发觉自己被人绑住了,连双眼都被蒙上了布条。
身子紧绷,一种莫名的危机感瞬间袭来。
有人来了。
房门被打开,一名老鸨模样的女子走进来,身后带着两个打手,拿着手绢的小手一挥,风韵犹存:“给她松绑吧。”
话音刚落,柳依依便发觉有人走近了她的身边。
身上的束缚被解开,光线忽然射进来,柳依依有些不适地眨了眨,看着眼前的一切,还有些懵。
眼前的老鸨已经四十有五了,但身材曼妙,皮肤保养得不错,白白的粉底遮盖了年龄的沧桑,不用看也知道,年轻时必定也是一名绝色的美人。
老鸨细细打量着柳依依,挑三拣四评头论足,目光灼灼就像是在买猪肉似的。
“这脸蛋儿,这皮肤,这身段可真是不错。看来县令家的公子们,还真是没有骗我。”
满意了,老鸨也眉开眼笑,眼角的鱼尾纹稍稍泄露了她年龄的秘密。
柳依依一听老鸨的话,马上知道了怎么一回事,心中苦笑不已。原来是今天早上那三个纨绔搞的鬼。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不,她马上就遭到报复了。
尝试着站起来,有一瞬间的眩晕,腿软得几乎没有知觉。下一刻,她根本支撑不住身子,又滑落在地。
“哎呦,小娘子可真是急,才一来马上就想接客了?好,就该这样。”
老鸨满脸赞赏,对两名打手使了眼色:“去把小娘子扶上床,顺便去把方公子请过来,就说我们梦香楼,来了好货色。”


☆、71。第七十一章 这般等不及

把柳依依放在了床上之后,老鸨和那两个打手也很快离开。
关上门之前,老鸨还满脸笑容:“方公子可是最喜欢你这种小娘子了,小娘子一会儿可要好好伺候,到时吃香喝辣,可全有了。来了我梦香楼,可要好好干,姐姐我不会亏待你的。”
姐姐?她一个半老徐娘,就算样子还不错,但好意思对着她这个未婚少女自称姐姐?那眼底流露的猥琐笑容,柳依依恨不得吐了她一脸的唾沫。
看着眼前的房间,柳依依微微蹙眉,若她没有想错的话,门口想必是有人在把守着。
她身体这样的状况,怎么可能走得出这间屋子?也不知独孤锐到底知不知道她被人给抓了。
眼中惊疑不定,她动了动,再次尝试想站起来。贝齿紧咬,死死撑着不晃动,却因为吸入大量的迷药,不大能控制得住自己的身体。
她的身子半趴在床上,白皙如雪的腿半跪在地毯上,轻喘着气,光洁的额头冒出了细小的汗珠,她试图站起身子,然而尝试好几次,都不能成功。
意识想要逃离这太过逼人的空间,可是全身无力,身子越发的软绵。脸色绯红,长发散落铺盖在白色的床上,黑白分明,越发的诱人,引人注目。
方成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约了元纤纤来这里谈生意,既然那女人还没到,他倒是不介意先放松一下。听老鸨说是来了好货色,既然有人自动送来,他怎么能辜负了别人的一片心意。
往床的方向走来,将床边的女孩儿抱起,他自然地微微勾唇,“这姿态摆的不错,果真有两下子。”
屋内的熏香越发的浓郁,连蜡烛中都有着同样的香味,方成谨知道,屋里的茶水同样有料。
梦香楼的这种方式他一向不排斥,稍稍增加的催情手段,也是一种乐趣。
柳依依觉得热,歪着头,她想逃,四肢却不顶用了,她不明白思绪为何越来越迷糊,连身子都比之前更加虚弱,有些茫然地盯着来人。
见男子将她抱上床,她惨白的脸上甚至露出一个颤抖的笑:“谢谢。”
男子的轮廓她很是熟悉,迷迷糊糊间,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梦中甚至是回到了大学时光,和严谨相处的时候。
只是……
柳依依歪着头,伸手摸上了他的脸,碰了碰他头上的发丝,陷入了沉思:严谨的头发,什么时候曾留得这般长?
方成谨闪过心中讶异,谢谢?她居然在跟他道谢?
在他身边的女子,要不就是对他卑躬屈膝、阿谀奉承,要不就是避他如蛇蝎,只是碍于他的身份而不得不放下身段讨好他。
他爱看那些女子胆寒的模样,更爱听她们凄惨的尖叫,那样的虚伪,那样的让人作呕,却又令人热血沸腾。
然而,从来没有一个女子敢跟他道谢,尤其这地点还是在床上。
嘴角微微勾起,他难得的感觉到有趣。轻笑出声,方成谨葱白的手掐着她的下颌,“你叫什么名字?”
难得的,他想要知道她的来历。
明明是看似温柔的声音,却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有些人天生就是王者,一字一句,都能让人感到战栗。
一瞬间的死寂。柳依依愣住了,严谨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名字?
思绪恢复瞬间的清明,意识到不对,她立即惊慌失措地起身,却因为太急了,还没有推开他,自个儿却又趴在了他的身上。
看上去就想是要主动投怀送抱似的。
她一张鹅蛋粉脸,柳叶眉大眼睛顾盼生辉,粉面红唇,身量在他的眼中亦显得十分娇小,纯真又美艳。目光流转间,带着淡淡的华彩。
方成谨一下子就被取悦到了,他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微笑着看向她,眼底闪过戏谑:“连名字都不说,果真就这般等不及?”
柔美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朱红的唇色如樱花瓣让人移不开眼。这种微笑,仿佛雨后的彩虹,让人一下子身心愉悦。
柳依依呆住了,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一瞬间分不清这是什么情况。
脑子钝钝的痛。紧蹙的眉头迷离的双眸,无一不在说明她此刻的不妥。只是方成谨却不在意,或者说,他在意的从来就不是这些。
屋内的气氛徒然有些危险起来。
方成谨的头一低,对着她的红唇就想咬上去,柳依依感觉不适,歪了歪头,他的吻落了空,只亲在了她的脸上。
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她用力拍了拍额头,更是不喜欢了:“你走开,不要压着我。”
她感觉不对,但脑子无法运转乱成一团,根本就不清楚哪里不对,只是心底的排斥太过强烈,她一下就抵着他的胸膛,将他推了开去。
方成谨的脸一下就沉了。这个女人,和别的女子一般无二,都一样的虚伪。
“既然来都来了,你还装什么装?”他语气不善,尽管她的力气如同小猫挠人,对他造不成任何伤害,但他从不愿放纵任何一个女人在他面前放肆。
女人,从来都是水性杨花——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表里不一的货色!
正想着要扑上去,就在这一刻,危险袭来,梦香楼的屋顶被掀开,头上的瓦片纷纷滑落。
方成谨意识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已经自动退离了她几步,哗啦啦,屋顶整个倒塌。即便他躲避得再快,其中也有一块瓦片,直接砸在了他的头上。
屋顶上,一条人影快速飞身而下,一把抱起柳依依,略一调整好姿势,一手搂着柳依依的腰,一手护着她的头,他直接飞身而去。
柳依依的眼瞪得大大的。
冷风一吹,她总算清醒了许多,也有些明白自己之前为何会如此排斥那男子了。
原来,那人的身上没有独孤锐这种淡淡的冷香。
哪怕是在逃命,哪怕还在半空中,两人的距离这般近,柳依依还是无法忽略此刻独孤锐身上的味道,如同大自然的青草般冷然清香。
简直就像是触电,柳依依心跳急促,浑身都颤抖得想打着激灵,一下又一下,柳依依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不受控制了。
怕自己的心跳声会被对方发现,她只得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在独孤锐离开后,玄影负责善后。
面具后清澈的眸子满是戒备,玄影留在原地,掩护着独孤锐撤退。梦香楼的屋顶一被掀翻,很多人措手不及,砸伤了一大片。
男人的咒骂,女人的尖叫,要找衣服,要救火,喊着救命的声音此起彼伏。
其中一名女妓哭得尤其凄惨,如同死了老公,身上白花花的肉简直不忍直视,也不知道要找衣裳去遮一遮。
谁能知道,在十秒钟之前,她正和一名男子在玩着游戏。
当时那男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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