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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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成婚-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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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小时左右,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下降到24小时。最不可思议的是你还记得你十五岁那年所有的事。”
  顿了下,他又说:“你大脑的病变不是始于最近,应该好多年前你就还是头痛,失眠,只能靠着安眠药入睡。”
  陶然点了点头,又有点好奇:“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你昨天不是还说你也是半年前才认识我吗?”
  “是你前。。。”夫,霍连意识到不对,“是你半年前到我科室就诊时,跟我说的。”
  陶然没有任何怀疑。
  她犹豫纠结很久,“霍连,我想回国,想回帝都看看。”
  “可是你刚醒来不久,身体还很虚弱,我怕你吃不消。”霍连委婉劝说。
  她半年前在爆炸里受伤昏迷至今,身体虚弱不说,脑部好像也病变的厉害,这种病变不同于脑补有肿瘤,切除就可以,而是找不到病变的原因,不知道会不会威胁到她的生命。
  陶然看向窗外,又飘雪了,洋洋洒洒。
  她轻声问:“霍连,今天是几号?”
  “十二月二十二号。”
  她的眼泪又怔怔滑落。
  自苏醒以来,也不过才三天,她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
  那年,沈凌给她过圣诞,把满院的树上都装饰了星星的灯,那年的平安夜,慕时丰送给她两件无价之宝,那晚他们肌肤相亲,他抱着她说,我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如今他们各散天涯。
  那些过往早已支离破碎。
  回忆就像一把尖刀,割的她体无完肤。
  她用手背擦擦眼泪,“霍连,我必须得回去。”
  趁着她还能记得十五岁那年的事,她要回去看看,如果哪天她的病情恶化,她连仅有的那一年的记忆都没了,她不知道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低着头,又说了句:“我想他了。”
  霍连长长吁了一口气,有些话一直瞒着她也不行,可是说出来又如此残忍,他眯了眯眼,“陶然。”
  陶然抬头,泪眼朦胧,“恩?”
  “你做好心里准备。”
  陶然点头,“你说。”
  霍连斟酌用词,“毕竟你和他都分开这么久。”
  “所以?”
  霍连不敢看她的眼,看向窗外,“中国的财经报和与娱乐报上经常会刊登他的新闻,他应该已经结婚。”
  陶然的心都在发颤。
  霍连的双手紧握,还是说了出来,“慕时丰的女儿已经五岁,而且是他在百思集团的官方微博上亲自承认的,至于孩子的母亲,记者拍到过他们一起逛超市,那个女人比较低调,所以慕时丰就没有在微博上公布她的具体信息。”
  陶然捧着杯子,明明是温水,可她感觉像是捧着冰块,寒意从指间传到五脏六腑。
  这些年她把生活过的这么糟,身上有着多处刀伤枪伤,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受的伤,可至少说明她过的不安稳,而他却是家庭美满,还有了女儿。
  她的声音沙哑,对着霍连说道:“我不去找他,就是想去学校看看。”
  看看那个食堂,那个操场,那个看台,再去看看教学楼前面,那颗他倚靠过的梧桐。
  如果可能,如果那里没有什么变化,她再去那个公园湖边的长椅坐坐,再去把他们曾经一起走过的路再走一遍。
  然后再去那家烟酒超市,买两包烟,替他抽掉。
  她看向霍连,“能帮我订明早的航班吗?我想在平安夜前到京。”
  “决定了?”
  她坚定的点点头。
  霍连盯着她看了许久,“我陪你去吧,如果期间你身体不舒服,我还能及时照应。”
  她摇头,“不用了,我应付的过来,你医院里还有那么多事要做。”
  可霍连坚持要陪她去,劝说了她好久,陶然只好答应。
  霍连起身,“你再休息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做护照和你的相关信息。”
  陶然微怔,“什么意思?”
  霍连耸耸肩:“就是你们家人以为你在那场爆炸里已经死去,所以你的相关信息都已经注销,我也是前两天让侦探查的时候查到的。”
  她无奈一笑,原来她都是一个死人了呀。
  半年都过来,再多的悲伤都会渐渐消散,用不了多久,大概没有几个人会记得她。
  可蒋慕承还有沈凌,知道她死了,一定会特别伤心。
  他们会想她吗?
  一定会想的。
  可她呢,已经死过一次,又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她忍心去联系他们,让他们不久后再次经历痛彻心扉的生死离别吗?
  所以,就这样吧。
  就这样安静的去那里看看,谁也不再打扰。
  她问霍连:“你有办法给我弄到真的护照?”
  霍连浅笑:“只要可以用钱就能解决的,这世上还没有我办不到的事。”
  她嘴角牵强的弯了弯,这话的语气像极了慕时丰,傲娇的不可一世。
  她不知道霍连除了是医生的身份,真实身份是什么,她现在已经是自顾不暇,已没有那么多精力顾及这些。
  霍连离开后,她又看向窗外,又开始想那个已经不再属于她的男人。她始终都想不通,为何他们那么相爱,最后还是分开了。
  如果,假如,她在帝都的街头偶遇了他。
  他会怎样?
  而她又会怎样?
  她没法再像十五岁那年,可以撒娇的跟他说一声,大慕慕,我想想你了。
  而他也不会说,我现在就去找你。
  窗外的鹅毛大雪依旧。
  他不是说只要她在地球上,他就能找到她么?
  她的嘴角酸咸苦涩,大慕慕,我还在地球上,在那个你说挺好的城市,可是你怎么还不来找我呢?
  *
  飞机冲上云霄那刻,陶然的心也一并提起。
  近乡情怯的强烈不安搅动着她原本就翻滚的心脏,闭上眼全部是慕时丰,还有那座繁华之都。
  那座城有他,有她和他的过去。
  她忘不了也抹不去。
  突然霍连轻声问她:“喝水吗?”
  陶然睁开眼,“白水就好。”
  霍连递给她一杯温水,又问:“饿不饿?”
  陶然摇摇头,昨晚到现在一刻都没有睡着,脑海里都是霍连跟她说的那些话,慕时丰结婚生子了。
  就算已经分开,她始终做不到坦然面对他结婚生子的事实。
  欠他的那两包烟,她要怎么还?
  那张从试卷边角撕下来的白纸写的欠条,他们结婚时,他们的孩子结婚时,她就会还他的烟。
  他一定都忘记了。
  霍连知道她又开始胡思乱想,转移她的注意力,拿了两本杂志问她:“财经杂志和娱乐八卦,要看哪一本?”
  陶然毫不犹豫的指了指娱乐八卦。
  其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随意翻着,除了慕时丰,她的脑海里已经装不进去其他。
  霍连盯着她发怔的侧脸,轻轻叹了口气,提醒她,“陶然,你的水再不喝就冷掉了。”
  陶然怔了下,抿嘴浅笑,“马上。”象征性的喝了几口,嘴里苦涩,连带着白水都是咸涩的。
  她左手拿着水杯,右手继续翻着杂志,八卦杂志的图片上,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手抱着一个帅气小男孩的男人进入她的视线。
  男人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淡然冷漠,眉心微蹙,甚至有点不不耐。手挡在前面,应该是防止记者的相机或是话筒无意伤到孩子。
  虽然只是一张照片,可是他身上强大而强势的气场足以通过杂志辐射到她的周围。
  单从外形上,他不输慕时丰,她的手轻轻划过照片上他冷峻完美的侧脸,有那么一刻,觉得这个男人是熟悉的。
  可是没有丝毫的记忆。
  她开始看文字部分,图片上的男人叫林百川,中远集团执行总裁,他抱着的那个男孩是他的儿子,小名叫佑佑,大名叫林炎。
  记者之所以拦着他追着采访,是因为他已经离婚六年,却一直都没再婚,一个人带着儿子,私生活很检点,可最近有媒体捕捉到他和一名年轻女子一起出入的照片。
  陶然继续看文字解说部分,记者问他是否是好事将近,他上车前对着记者澄清了那个年轻女子是家里的亲戚,最后又说了句,【我只爱我孩子的妈妈。】
  她没有继续看下去的心情,将杂志合上。
  霍连替她把杂志放回去,和她闲聊,“看到什么八卦,一直摇头叹气的。”
  “没什么,国内的一些无聊八卦。对了,我到了帝都没时间陪你,要不你找个导游带你四处转转,毕竟你是第一次去那边。”
  霍连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话到嘴边只说了句,“我这么大人不会丢的,你忙你的。”
  其实他不是第一次去帝都,上次去帝都是在半年前,回来的航班上,他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了这个妖艳极致的女人,惊鸿一瞥,他就没再忘记。
  后来的那么多巧合,他们兜兜转转又遇上,其实他有一百个杀了她的理由,可他一直自我催眠着,一次次把她从死亡边缘拉回来。
  直到现在他么的他吃饱了闲的,竟然陪她一起找初恋。
  去就去吧,他和慕时丰还有林百川之间,总要有个了断,躲不掉的宿命。
  他疲惫的揉揉眉心,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全部是那天爆炸的场面,如果他没有及时赶过去,她还有命吗?
  霍连感觉到有锋利的视线盯着他,他忽的睁开眼,陶然侧身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他笑:“怎么了?”
  “用眼神叫醒你。”
  霍连呵了一声,“恭喜你,你做到了。什么事?”
  陶然没再绕弯子,说的很直白:“我为什么会在b国,又怎么会到你所在的医院就诊?而你怎么会在爆炸的时候出现在别墅,正好把我给救了?为什么别墅会爆炸?是有人跟我有仇想害我吗?”
  霍连的手抵着下巴,眸光略沉,沉默片刻,“你有钱,又不喜欢去医院,所以基本上是我每周过去给你出诊,正巧那天我在,没人跟你有仇,就是遇到了极端分子而已,巧合。”
  陶然似信非信,“真的?”
  霍连笑:“不然呢?你不会有被迫害妄想症吧?”
  “可我身上的枪伤和刀伤又是怎么一回事?”
  霍连略有迟疑,可还算是镇定,“不是说了遇到极端分子了么,他们都有枪,所以你无辜中弹。”
  陶然也没再怀疑,她想她年少时虽然不是好学生,经常打架进派出所,可不至于走上歪路。
  也没再多问,头又开始疼,疼的她受不了,一直拍打。
  霍连替她按摩,可钻心的疼痛丝毫没有减缓,发丝都冒着汗,许久之后,她才慢慢平静下来,而后靠在椅子上闭目休息。
  霍连一直盯着她的侧脸,内心做着激烈的挣扎,眯了眯眼,小声说道:“陶然,我其实对你有所隐瞒。”
  陶然心里咯噔一下,声音都有些沙哑,但没睁眼,就问他,“你说,我不怪你,知道你为了我好。”
  霍连犹豫许久,还是决定把有些不妨碍大局的事告诉她,其实他本不是个好人,为了她,他破例太多。
  他说:“陶然,你结过婚,但不是跟慕时丰,结婚一年后又离婚,你和你前夫还有个儿子。”
  陶然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栗,耳朵瞬间失聪,头皮发麻,眼睛像被辣椒水喷洒过,刺痛穿心。
  这无疑于晴天霹雳,震的她五脏俱焚。全身像是被上了酷刑一般,身体被一寸寸凌迟着,生不如死。
  她怎么可能结婚,怎么可以跟别的男人结婚?怎么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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