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恋人:撒旦总裁的拒婚小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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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恋人:撒旦总裁的拒婚小新娘-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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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微低着头,任凭周芳摇晃着自己的手指责自己,周芳的指甲深深地陷进落微的手背,她也忍着,让她发泄。舒景越的脸色愈发暗沉,这蠢女人在自己面前那样伶牙俐齿,一副骄傲模样,现在怎么这么没用,任凭别人欺负? 

  高山走上前来,提醒道:

  “老夫人打电话催了好几次了,要你和少夫人回家去。”

  舒景越侧过身看着落微,落微使劲地摇摇头说:“对不起,我得呆在这里。”

  舒景越终于忍不住了,扒开了周芳拉起落微便走。

  “舒景越,别这样,快放手。”落微连忙挣扎起来。

  “杜落微,这时候你最好别惹我,回去。”舒景越加大了手的力道,高山已经按下了电梯的按钮,杜落微被舒景越禁锢在臂弯里,强行带进了电梯。

  周芳尖锐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杜落微,你走了就再也别做姐妹了!”

  “听到没有,快放手。”落微愈加着急起来,使劲拍打着舒景越夹着自己腰肢的手。

  “我现在很烦,你最好不要再给我惹麻烦。”舒景越狠狠地拍下关门键,把周芳的疯狂和郑蓉蓉的惊愕关在了外面。

  “你害死我了。”杜落微的脾气也涌了上来:“你怎么可以这样?她们是我的朋友!”

  “我安排了你的朋友动手术,把你这位莫名其妙发疯的朋友带回来,难不成还要负责安慰她们?你以为我很闲?我告诉你,周芳的牢坐定了,今天我已经让了一大步,让她在医院里守一晚上,明天你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朋友就要去看守所里过日子了!”舒景越松了手冷冷的说道。

  一席话把落微的脾气彻底浇灭了,周芳要坐牢吗?有没有这么严重?电梯到了一楼,舒景越拔腿就走,落微连忙跟了上去,恳求道:

  “舒景越,舒总,芳芳是脾气坏了点儿,可是不是……”
玩命狂飙VS什么叫强人所难
舒景越径直坐到了驾驶室里,发动车子就要走,落微连忙拉开车门坐了上去,还没坐稳,高山还没来得及上车,车子就猛地发动了,油门轰地飙到了最大,落微小声尖叫了一声,情不自禁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他不要命了?医院前面这条路上车流量是最大的!

  “你慢点……慢点……”

  落微连声说道。

  “闭嘴,要不然就给我滚下去。”舒景越冷冷地说道,从车流里挤过,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盘,开向了另一条街道。

  落微开始手忙脚乱地系安全带,车子越开越快,不到十分钟便出了城,开向了归雁山。车在狭窄弯曲的山道上盘旋而上,速度却没有减慢,急速的转弯落微只感觉脑袋一阵眩晕,像是装满了打散的浆糊一样,胃里面也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难受死了!车一停,落微便推开车门,跑到一边吐了个彻底,本就没吃多少东西的胃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他没下车,熄了灯,点燃一支烟,看着山下明明灭灭的灯光出神。

  “舒总,我,我们,谈一谈。”吐完了,落微坐回了车里,喘着气说道。

  “闭嘴。”舒景越粗鲁地打断了她的话。  

  落微皱了一下眉,他去接芳芳的时候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所以才让他这样烦躁,现在这时候是不应该说其他的话,让他休息一会儿吧,想着,落微低下头,摸着手背上的划痕发呆。车里除了二人深深浅浅的呼吸,静如无人之地。

  “杜落微,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母亲的样子?”良久,舒景越突然问道。

  “当然,我时刻都戴着这条项链啊。”落微从脖子上拉出那条鸡心项链,轻声说道。

  “我不记得。”舒景越将指间的烟头弹出窗外,又从烟盒里拿出一根,打燃了打火机。

  落微心里一痛,他是几岁失去的母亲,居然不记得母亲的样子?

  
  这个时候,落微知道倾听是对他最大的安慰,于是,她尽量让自己的呼吸都轻下来,不要打乱他的思绪,可是,静了许久,再也没听到他的下文,侧头去看,他闭着眼睛,任指间那支烟燃烧着,红色的亮光照在他修长的手指上,烟灰已经燃到了烟的中间,眼看就要落下来了,落微轻轻推了推他,提醒道:

  “要烧到手了。”

  舒景越抬手一弹,把还没有熄灭的半支烟弹出了窗外,烟在漆黑的空中划了个弧线,落到了地上。

  “你真的要告芳芳?原谅她好不好?”落微见他心情好了一些,大着胆子又说起了这事。

  “我累了,帮我按摩一下。”舒景越沉声说道。

  啊?落微楞了一下,这是条件吗?呆了一下,落微才小声说:

  “换个条件好不好?” 

  “是我求你吗?”舒景越冷冷地说道。

  闻言,落微只得侧过身去,在他肩膀上空比划着,不知道如何下手才好。他的肩膀很宽厚,手指试探性地碰了一下,他没有反应,落微心一横,手重重地按了下去,在肩膀上胡乱地揉了起来。

  “杜落微,你只有一次机会!”舒景越显然对她这种搓猪皮的方式极不满意,偏过头来,不悦地说道。

  “我不会。”杜落微干脆停了下来:“你这是强人所难。”

  舒景越转过身来,眸子里渐渐聚起火焰,突然,他伸手掐住了落微的下巴,迫使她靠向自己:

  “我教你什么叫强人所难。”

  “你干什么?”落微吓得连忙挣扎起来,他要用强的吗?和那天一样?那么恐怖的事一辈子她也不想再经历一次。

  可是,他那样强壮,狠狠地把她的手脚压住,语气冰冷:

  “强人所难就是明明不可能做到的事却只能去做,就像今晚,一个地痞流氓头子要入股我的公司,可是你要半个小时带回周芳,我就让他入股了,这是不是强人所难?周芳肆意散播对集团不利的谣言,你这时候让我置集团利益不顾,放过她,这是不是强人所难?”
  作者题外话:(三更毕)请亲们拍下掌印,梅花掌,蛇形拳啥的统统给我使出来,别躲着了,让我兴奋一下好吧。
沦陷之吻VS神秘电话现身
这就是他心情郁结的原因!任是哪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何况一向自负的他呢?让他在一个地痞流氓面前低下他骄傲的头颅!简直比当面打他几棒,捅他几刀还让他难受!落微求情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楞了半晌,她才低声说道:

  “对不起,是我的错,给你惹了这么多的麻烦,我会赔给你的。”

  
  “杜落微,便是你父亲在世,把全部财产抵给我,也弥补不了我受的损失。”舒景越不屑地说道,把车上的音响打开,调到了新闻频道,主持人稳健的声音从喇叭里传了出来。

  落微越发窘迫 ,她当然明白舒景越这次所受的损失有多大,见他重新靠到了椅背上,闭上了眼睛,落微讨好地凑过去,主动给他按起肩膀来。

  见他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落微麻着胆子小声说道:

  “我会尽我的力量来弥补你的损失,舒总,就高抬贵手……”

  
  她没有说完,因为舒景越吻住了她,霸道的吻如火焰般点着了落微紧张的神经,他的舌灵巧而且不容她抵抗,他的手紧紧地钳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动弹,她猛地瞪大了双眼,楞了几秒,落微开始挣扎起来,来自他身上的那种独特的男性气息让她紧张、害怕,那晚的记忆如潮般涌上来,也是在这样的黑暗空间里,他强势地霸占了自己,不,不要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别动。”舒景越松了她的唇,用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拖向自己,沉声说。

  嘶哑的、疲惫的声音让落微有片刻的失神,怔然间,他的唇又贴了过来,撬开她的齿,又卷起了她的舌,眩晕排山倒海冲击着她的神智,她无法再思考,也无力再挣扎,他的吻迅速攻克了她的倔强。

  时间仿佛静止住了,落微瞪大了眼睛,直楞楞地看着他。

  良久,他才松开她,落微醒过神来,连忙坐正了身子,脸上烫得像块烧烫的铁,深深地低着头,心狂跳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懊恼像潮水淹没了她,杜落微,你完蛋了,你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心了,可是,若你沦陷,会不会粉身碎骨?

  
  落微坐正了身体,根本不敢再朝他看,也不敢再说话,她甚至听到了自己心砰砰狂跳的声音。

  “回家?”舒景越沉声问道。

  “嗯。”落微的嗓子紧得要命,根本无法说出话来,只这一声哼哼也微弱得像秋后的蚊子,毫无战斗力。

  舒景越看了她一眼,发动车子 ,开始往山下开。

  来的时候落微紧张得要命,那是因为车速太快,回去的时候,落微还是紧张得要命,那是因为车速太慢,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去面对这一吻过后的他,他是对女人如此惯了的人,身边的女人多得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比如那次,不也是因为有女人想嫁他,才巴巴的弄了自己去做个倒霉的替身吗?

  自己于他而言,是不是也是玩物?想着,她又沮丧起来,加上懊恼,她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不知所措,她应该反抗的,为什么会沦陷在他技术那样娴熟的吻里?杜落微,你疯了,你完了,你一定会粉身碎骨的!

  正胡思乱想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落微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是郑蓉蓉打来的,莫非又出事了?慌忙接通了电话,郑蓉蓉的声音压得很低:

  “微微,我在芳芳的手机里发现一个电话号码,你记不记得请你做事的那个电话?是同一个!”

  落微一楞,从家政公司里得到的那个座机她也打过查询台查过,可是查询台的小姐说号码没登记,查不到,这个号码为什么又打给周芳?难道也请她做事?

  “打过几个?时间呢?”落微连忙问道。

  “两个,是芳芳闹事前两天打的,通话时间不长,只有几十秒钟,哎呀,我挂了,她来了。”

  落微还想问清楚一点,可郑蓉蓉已经挂断了,落微收了线,开始在自己的手机里翻找起记下的那个号码。

  “舒景越,你查一下这个电话号码吧,这个人出了五千块钱请我在17号别墅做了半个多月的清洁,还在芳芳闹事前两天找过芳芳。”

  落微把手机递到舒景越的面前,舒景越刹了车,拿出自己的手机拔通了一个号码:

  “查一下这个电话:853400000,越快越好。”
  作者题外话:啊,报道,报道,亲们早上好……来,妞儿们,都让我么么……顺便通知,今日只有两更,表砸……最近身体虚弱……
你会懂我VS相拥的心痛
车没有回舒宅,而是去了金璧,舒景越随便给她开了一间房间,便回了自己的套房。

  这是落微经历的最难熬的一晚,无数事情在脑中乱窜,他的吻,小管的异样,周芳的突然发难,周浩的伤势,爸爸越来越让她起疑的死因,一切一切简直就像是把她架到了熊熊燃烧的烈火上一样,炽烤着她,让她无法平静下来。

  时间的指针跃向了凌晨三点,落微的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她终于忍不下去了,爬起来,从桌子上抓起纸笔,开始把这些事一条条记下来,她得理清头绪,不能这样糊涂地过日子,这不是杜落微应有的风格,既然她能在三年里活下来,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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