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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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囝-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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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量变决定质变,量变是质变的前提和基础,在质变之前,要一步一步走过渡的区间,才能完成质的飞跃啊!”张香说。
  “质变是量变的必然结果,结果都固定了,那个区间就跃过去吧!反正是跳到同一个终点,也跳不到别处去!”于京玉说。
  “质变不是终点,只是一个量的渐进过程的中断,质变需要体现和巩固量变的成果,并为新的量变开拓道路,由量变积累,再向高一层次的质变飞跃!”张香说。
  “可是你要抓住量变到质变的临界点啊,总是在两个临界点之间的量变是不会引起质变的!那就无法向前发展了!”于京玉说。
  “世界上任何事物的运动发展,都是量变和质变的统一,是永不停息地向前发展的!”张香说。
  “别怪我没提醒你啊!现在这种事情也跟找工作似的看经验了,你一没任何经验的初生牛犊可不像古代似的受待见了!”于京玉语出惊人道。
  “真是江河日下,什么时候连放荡都成优点了?”张香不服气地说。
  “不都说放荡不羁吗?还不都是被男人带坏的!说什么喜欢二位一体,希望你白天是贵妇,黑夜是slut!”于京玉信口说道。
  “真净是他们的了呵?他们怎么不想想是怎么样把女人白天变成泼妇,黑夜变成怨妇的事儿了?还在那玩cos…play?”张香嘲讽道。
  “你呀,太女权了,角色扮演可是很流行的哟!”于京玉打趣说。
  “我不过是替广大女性同胞发发声罢了,我要是女权,就革命重塑母系社会,把那些过去背叛的、现在劈腿的、心猿意马的准现行都两个一捆、四个一撮、八个一抱地用右手拿小鞭子抽着,用左手拿淡盐水泼着,好好让他们这些狼心狗肺的尝尝撕心裂肺是怎么个疼法!”张香一边说着,一边又左右手比划着,右手甩鞭,左手上扬的动作把于京玉逗得不行。
  “你别忘了,现在西双版纳还存在着母系社会的痕迹呢,即使母系社会更趋近于男女平等,可是全球的母系社会现象也不超过15%,根本不成气候,就算现在的父系社会再怎么性别歧视,还是没法撼动男性占主导地位的事实啊!”于京玉摆事实道。
  “都像你这样,糊里糊涂遇见个男人就死心塌地的做牛做马地倾付一生的,那当然是没机会翻身啦!”张香冷嘲道。
  “那不是爱情嘛!”于京玉笑言。
  “两个人都付出的那叫爱情,光你一头倾其所有的,那叫痴情!在男人眼里,什么爱不爱的,都是骗女孩子的!那是打着爱情的幌子劫财劫色来了!”张香怪调说。
  “反正我现在是都被洗劫过了,劫一次也是丢,劫两次也是没,所以也就破罐破摔吧!”于京玉自弃道。
  “你呀,这么不知道好好保护自己,人家也不会不舍得牺牲你的!怎么就一头热呢!”张香琢磨不通地问。
  “你就好好保护自己吧哈,spinster!”于京玉热讽道。
  “Hmm,there is nowhere for purity to be glorified!What a world! ”张香反驳说!
  “Ho…ho…ho! The world for sluts!Who rolls,who wins!”于京玉感叹道。
  “A bizarre world!”张香不服气道。
  和于京玉斗着嘴吃过饭后张香把车停在了一家饭店的门口,放下车座靠背,想着于京玉刚说的话。其实张香小时候是个对世界深信不疑的人,在她眼里每个人都是好人,爸爸妈妈教的,跟老师和书本上学的,都是这个世界的美好,都是人的美好,所以她那时候是快乐的,因为觉得不会受到伤害,充满了安全感,这个信念渐渐被成长中出现的一个又一个事件和人一点点地破坏掉了!虽然信念还在,可是总是觉得像是被困在三棱镜中一样,看不到它完整的样子,尤其在15岁,遭逢家变时,周围人的人前人后的两张脸让张香第一次认识到原来就算没被抓去关的好人,也一样可以那样伤人,当着面满嘴的宽慰和体谅,背后又制造着各种谣言和中伤,那就像是‘口蜜腹剑’的舞台演示般彻骨,从前的一团和气好像是可以顷刻间烟消云散的,为什么人们的脸会变得那么快?这一切都让张香琢磨不透!从那以后,随着张香越来越接近这个真实的世界,就越觉得自己对人越来越充满了怀疑。能够信任别人是幸福的,可是张香过去的人生里却被很多人辜负了信任,也越来越觉得信任难以重建!所以她才会对于京玉这么放心不下,担心王佩会不会是第二个让自己守不住姐妹的人,已经有一个雅雅表姐的不堪回首了,真的不想鱼儿也重蹈覆辙。一边想着不能插手别人的感情,一边又自我折磨地对王佩隐隐地感到不安!
  
  与此同时,被领导拉去挡酒的小马仔楚焦和林森趁席间如厕坐在酒店侧翼楼梯间里透透气。
  “这帮人也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咱俩就是水缸也快冒泱了吧!”楚焦唉声叹气道。
  “谁让你临下班的时候乱窜的?抓壮丁的时候不知道躲现在后悔有什么用?”林森看着窗玻璃外的停车场说。
  “吖,你这会不会太风凉了,我这好歹也是被你连累的吧?”楚焦一脸无辜地说。
  “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我们科就是好抓人顶酒,你有事没事的别进5楼,那么大个楼,约哪儿见不行啊?”林森看着这个非血淋淋的教训不可的冒失鬼说道。
  “我一时忘了,算了,反正我也好久没喝了,算是为朋友牺牲小我吧!”楚焦大义凌然起来说。
  “唉,你贡献出的胃和肝可是为我们主任牺牲的啊!那些人就是喜欢排场,来的人越多,越是觉得自己一呼百应,酒兴越起,我们散场就越晚,所以你的出现对我完全是戕害!”林森依然毫不领情地看着停车场,“他们以为你也乐在其中,是不会感谢你的!”
  “你老看外面干嘛?怕车丢啦?就是有人偷车,你也开不走啊!要知道,你不开,顶多别人开走,你要是开,就得拘留,酒驾不是开玩笑的!”楚焦详陈厉害说。
  “我这个酒精含量怎么可能开呢!Cinnamo在车里呢!”林森叹气说道。
  “这么晚,香老大怎么来了?她不是天天10点准时就寝的人吗?”楚焦怀疑道。
  “自从我‘兼职陪酒’开始,她就天天兼职代驾了!”林森看着窗外黑得浓浓的天说。
  “干嘛呀,她天天等着你啊?”楚焦问。
  “我们主任总是让我送他回家,她怕我被逼着开车,所以替我开,而且我们家老爷子看见我这个醉样儿回家,还不得气得爆血管啊?我每天回家之前得先溜进她家醒醒酒,去去酒味,还不能让田妈知道,所以她也不能早回去啊!”林森说。
  “你俩干脆一起在外面住算了,这么折腾,人还活不活了?”楚焦气愤道。
  “我们两家你看哪个家长能让我俩出去住啊?我爸妈宝贝Cinnamo比我这个亲儿子还甚呢!再说也不能把田妈一个人扔在家里啊!”林森说道。
  “你俩这发乎情止乎礼的要到什么时候啊?”楚焦问道。
  “我俩既没有父母反对,也不是虚情假意,又不会始乱终弃,用得着私定终身么?”林森说。
  “那就干脆结婚呗!年龄不是也够婚姻法了么?”楚焦说。
  “她现在还没有准备好迎接婚姻这样的角色转变,我不想给她压力,婚姻对张香来说,太有负担了!现在还不是时候!”林森又望向停车场。
  “你天天对着这么个如花似玉的青春美少女,就真不动心?”楚焦玩笑道。
  “怎么可能不动心啊?但是看见她清澈纯净的眼神,我还是不忍心!”林森说。
  “这男欢女爱的都是正常事情,我觉得香老大那么离经叛道的,不会那么不开化吧!”楚焦说。
  “有些事情你懂不一定要动啊!人人都知道大动脉在哪儿,怎么没都去拿刀剌啊?”林森讽刺道。
  “可是香老大爱你爱得命都可以豁出去,这种事不可能不愿意啊?”楚焦说。
  “愿意和认同是两回事,这种事男女的体会是不一样的,东方保守传统就不用说了,西方那么开放可是文化里的基督教不也是婚前禁止么?”林森说。
  “也是,香老大是你爸妈看着长大的,你要真动了,估计饶不了你!这从小相识也不是什么都占便宜的啊!”楚焦突然感到林森也不是那么得天独厚了。
  “要说在乎Cinnamo,我可不不输任何人!就是张爸、田妈外加我爸妈,也是和我一天认识Cinnamo的,我和他们宝贝她的时间一样久,程度不亚于他们的!他们怎么心疼她,我只会更心疼!”林森说。
  “就心疼得天天让香老大坐车里一晚上一晚上地等你啊?”楚焦讽刺道。
  “虽然可以在月光下约会很不错,但也不会再这么下去了,这个困局我马上就能解开了!”林森看向停车场坚定地说。





第82章 兵来将挡篇九节
  
  其实楚焦也是和张香熟识了才了解张香和林森为什么那么合拍了,因为他俩都是跳跃性思维,反应太快,而且两人还有相同的背景,俩人小时候都是祖国经济不景气的时候,家里没什么玩具,就只有书,各种各样的书,两人不会跑的时候就拿书当积木一样堆房子,然后不识字的时候,又翻着书里的图画看,后来会认字了,就拿着字典来学着阅读书里的内容,而且小时候,张久明和薛筱伍常常讲故事给两个孩子听,当然没有现在这种白雪公主和三只小猪的故事,都是一些史记上的故事,其实也就是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所以从小两人受的教育就是古式教育,他们俩人说话很多时候外人是听不太懂的,也不明白笑点在哪里,可是他俩就是能沟通得特别乐呵得笑到快断气似的。
  张香和林森在一起总是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做,有时把涂得五颜六色的羽毛球拿出去打,有时候对着墙打起单人乒乓PK赛,有时候两人横七竖八地歪在彼此身上看杂志,有时候两人在沙发的两头东倒西歪地写东西,有时候坐在地板上靠着书架或者书桌看书,有时候坐在楼下的两个秋千里一人捧着半个西瓜边吃边聊天,有时候两人在家里的阳台上伴着轻音乐下围棋,有时候一人在纸上、一人在电脑上画设计图,有时候翻出家里的老唱片听它从放针上划出的音符,有时候一个去琴房弹琴一个听琴,俩人四手联弹的时候就连出错都常常错在一处,有时候俩人骑着单车去郊外踏青,有时候开着车去邻市一日游,有时候带着帐篷和背包就开始远足,有时候两人会一起去喀斯特地貌的风景区自助游,有时候会去周边的码头钓鱼,有时候林森在张香睡觉的床柜边上画画,有时候遇到好的竹条就会买来一起做风筝,遇上有风的天气一起出去放飞,有时候会去学校里打双人篮球,有时候会去看画展,听古典音乐会,等等等等。。。张香和林森常常在放风筝时,在扯线上放几个竹哨子,伴着风声,听着时不时的也偶尔刮来的风的歌声里,一个写生画画,一个挥毫泼墨,无不惬意哉!
  
  最近几次张香和于京玉一有什么约会的时候,准会在之前或是之后恰如其分地遇到王佩和霍正,一次两次张香可以算了,可是事不过三,张香的耐心很快就用完了。就在于京玉被王佩想办法支开留下霍正和张香独处的时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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