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上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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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盘上的爱情-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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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眸就看见穿着十分妖娆的许涓涓,不得不说,这么冷的天气,她还光着两条大白腿,穿着超短裙确实很吸引人,不过这个都不是重要,重点是她是来探望我吗?那感觉好像吃了一个苍蝇。
    “不欢迎啊?”许涓涓红得像茂德公辣椒油的嘴唇一咧,人却已经走到我床边翘着二堂腿坐下。“你总是比我好运!不过,你不是要谢谢我吗?”
    我一直盯着她,她身上的那种风尘味道愈发浓烈,“为什么,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她哈哈大笑,可笑得分外凄厉,她突然停了下来,靠近我问,“你这是同情我吗?”她轻轻撩起我额前的一缕掉出来的头发放在耳际,不无忧伤地看着窗外,没有聚焦,“在我眼里,你和我也差不了多少?”
    她每一句话都让我如高空走钢丝,下面却没有保护垫的感觉,我生气地甩开她的手,“你什么意思啊?把话说清楚点!”
    “你真想知道?”她不恼,却玩笑般地把眼睛放大了一下,嘴上依旧挂着笑容,“你怎么不去问问他呢?”
    “谁?”我心虚地闪烁着眼眸。
    “你不是知道吗?”徐涓涓夹着她的包包站了起来,轻轻叹了口气,“男人,真是坏透顶了,翻手是云的能力可厉害了,不过我祝你好运!”
    徐涓涓走了两步又走了回来,递我一张名片,我没接,她直接把名片放在我的桌子上,说我会找她的。
    为什么她那么笃定?我和她又没有什么交情,搞到好像我们是好姐妹一般。
    她又说我欠她一个谢谢。确实,是因为她,我才逃离这场劫难,可和她四目相对的时候,我发现我说不出那两字,可能是因为心里对她的鄙夷,有什么理由让自己去做小姐,又不是没工作能力。
    她笑了,说不勉强,不过以后我会感激她的,真是个神经病,以后是否再见还是个问题!不见得一个城市,总能碰面。
    徐涓涓像一团乌云,弄得我一身落汤鸡就飘走了,而我却因她的话,钻进死胡同。拿起她给的那张金灿灿的名片,除了她本人大名外,那头衔是金雍俱乐部的公关经理。
    还公关经理?我随手丢到垃圾桶,容柱妍,你干嘛那么在乎研究这人有的没的话呢?真嫌不够烦啊?
    这次,我在医院足足躺了两个月,还是我强烈要求医生才同意我出院的,眼看就到年了,连圣诞节也躺在医院,我可不想春节也躺医院。
    出院那天,是廖亦雅来接我回家,我左等右等,齐乐都没来,把那门口都望穿了,不会真因为我那句话生气了吧?韩泽宇,我没有告诉他,因为都不知道说什么?见着只得一个字,烦!
    廖亦雅挑了挑眉,说别等了,要来的早就来了。
    我幽幽地说,没有拉!
    回到家后,廖亦雅说,为了照顾我,她决定搬过来和我住,这借口真烂,齐乐走了,我就叫过她不知道多少次,她都推着。
    我就知道她这人怕麻烦,若不是有事绝对不肯搬过来的,百分百是出事了,我直逼视她的眼睛,直到她受不了。她才说,别闹了,是因为她的房子到期了,而且最近手头有点紧,人家欠她保费,公司催她,她只能自己先垫着。
    一起住多好啊!她来了,喻翘楚这小子少不了往这里跑,看来我这里要热闹好一段时间落,想着就高兴!
    门铃这时候就响了,廖亦雅自告奋勇地说,我去!
    是韩泽宇。他看见廖亦雅,似乎眼神愣了下,才看向我,“你出院怎么不和我说!”
    我还没开口,廖亦雅就发疯一样捶他,推他,“你混蛋!出去,给我滚出去!”我的事情自然是给廖亦雅说了,只是没想到她比我还激动!我捂住嘴巴看着他们。

  ☆、第六十二章 :到底是哪个混球经手的?

韩泽宇竟好脾气任由她打着,只是没让开,闹得好像他们两才是当事人。
    记得我把那天晚上的事情从头到尾讲给廖亦雅听,她似乎比以往都认真,却没像平时一样和我分析,只是末了便安慰我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而今天为何激动成这样?感激之余也让人有点纳闷。
    廖亦雅如泼妇般地不屈不挠地推着韩泽宇,甚至什么难听的粗话都说了,我坐在沙发上都忘记起来劝架了,我噎了噎口水,难道做保险都这么不达目标誓不罢休吗?
    男人的力气自然是大的,韩泽宇单手一推,廖亦雅就跌坐在地上,“你发什么疯啊?”
    “你干什么?”我立刻跑过去扶起坐在地上的廖亦雅,竟发现她眼里竟还噙着泪瞪着韩泽宇,“我没事,你不要太担忧!”我赶紧安慰道,真是罪过了,我的问题,竟弄到好朋友这样,心里多少过意不去。
    其实说来他们很熟悉了,我去国外那几年,是拜托廖亦雅帮忙照顾他,那时候的韩泽宇正自己创业,挺艰辛的,我是很感激廖亦雅,若不是她,或许也就没有现在的我和韩泽宇。
    “韩泽宇,你先回去,有事我们再说!“
    没想到廖亦雅突然摔开我,气呼呼地瞪着我,“容柱妍,你傻了,这样的男人你还谈什么?没把他剁成肉饼就不错了!”
    对与错,有时候真是分不那么清楚,尤其是感情上的,的确,这事韩泽宇很混蛋,但是总要给机会我们好好沟通,能在一起真不容易,齐乐说不是可以假装?
    “廖亦雅,那是我们的事,请你不要参与,也不要干预,更不要随便给意见,拜托,可以吗?”韩泽宇话里隐忍着几分触礁的火星。
    廖亦雅双手往胸前一抱,冷哼了一句,“伪君子!”
    “你……!”这话气得韩泽宇脸都橙红起来,“廖亦雅,我怎么伪君子了?你把话说清楚!”
    廖亦雅咬牙切齿双手叉腰瞅着他,还用一个手指点着他的胸膛,“你,自,己,心,里,知,道!”一句一顿地说着。
    给我感觉,就差那么一点他们就火山爆发了,可怎么会演变成这样?我杵在一旁看着眼前我最爱的两个人,完全就是那种束手无策!嘴巴张了又张,最后什么也说不出来。
    “放开你的手!”韩泽宇向来温润如水好像一下碎了,单手挥掉廖亦雅还停留在在胸前的手指!廖亦雅倒退了几步,我立刻向前想拉住她。
    “你会后悔的!”廖亦雅突然后悔地说了这么一句,我明明是要拉住她,结果她让自己像块木头直直倒在后面去,那错觉就是她自己松开手,她正好磕碰到茶几上,重重摔了下去。
    我才发现韩泽宇越过我整个身子屈身向前,想抓住她,那动作完全不顾自己,说时迟那时快,我要抓住他,他已经头重脚轻地摔到一边去了,并重重地撞到墙上,不过也和我一样没抓到她。
    那一刻我有说不出的感觉,我的男友舍身救我的好友,他们之间……?那感觉很快就被廖亦雅身下那滩血吓住,我头脑一下空白了,手颤抖地摇了摇廖亦雅,“你,你觉得怎么样?”只见她弱弱地睁开眼睛,微微一笑,“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流了那么多血,到底摔到哪里啊?她却闭上了眼睛,我再摇她也像睡过去一样,我慌了,平时那么活蹦乱跳,身体强悍的人,怎么会这么脆弱?
    “她,没事吧?”本靠在墙上揉着脑瓜的韩泽宇淡淡地问了一句。
    “她,她流血了!”那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扩大,像朵怒放的红玫瑰!
    这话才说完,韩泽宇像鲤鱼翻身地跳起来,抱起廖亦雅就往外狂跑,我晕血,好久都没跟上,到了楼下,只见韩泽宇的车已经驶出去了,我立马打的跟上去。
    这一路,我多次催促了司机快点,跟上前面那车,司机竟说,人家那个高档货,再说了,市内限速最高八十,那人好像不要命,最起码都去到九十时速。
    司机这一番话让我不是滋味,不过我就觉得自己混蛋,怎么可以这样想自己的好友和男友呢?当我赶到医院的时候,韩泽宇的车已经停靠在医院门口了。
    我问护士,那个刚刚摔出血的女人送到哪里了?护士说,让我去急诊室,我赶过去的时候,韩泽宇正被赶出来,我紧张地问他严重不?哪里伤了?
    韩泽宇搂着我肩安慰我,“应该没事,医生正在检查。”
    “可是她流了那么多血,都怪我!”我担心得不行了,“若不是我告诉她,我的事情,今天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我苦恼地看着韩泽宇,“若她有什么事,我……!”
    “没事的,没事的,医生不是还在检查中吗?”韩泽宇搂了搂我的肩膀,“别太担心,我们尽力就好!”可我看到他的眉头都蹙成川了。
    很快,医生就叫,廖亦雅的家属,我欲要走进去,韩泽宇却阻止了我,说我怕血,他一个就可以了。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就丢下一句,就越过他走了进去。
    医生说她意外流产,孩子保不住,已经三个月了。
    我眼睛睁得大大的,虽然说她喜欢很多人追求她的那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可是据我所知,她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男朋友。
    我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廖亦雅,她脸色和白床单一样,“谁的?”我这一问,她眼角的泪就流了下来,“是喻翘楚的吗?”我知道她一直都暗恋着他,可是那男的就像木头一样,对她时好时坏。
    我六神无主,立刻拿起手机就给喻翘楚打电话,韩泽宇一下按下了我电话,我扭过头看着他,他说现在最关键不是追究责任,而是处理好这事!
    不知道是我看多了白色还是怎么的,我觉得韩泽宇的脸上了一层不自然的白,声音听起来也有点涩。
    医生说要做清宫,要家属签字,我听得很清楚,韩泽宇说,去做清宫吧!签字了!我一下转过头看着他,谁签字了?韩泽宇吗?他是她的家属吗?还是为了立刻手术,假装的?
    韩泽宇这次没有再安慰我,我们两安静地站在在手术门外。
    三个月大的孩子,应该有老鼠那样大小了吧!真叫人难过心痛!我突然想起了签字那事,我随口就说,“谢谢你,谢谢你替那男人签字!”
    韩泽宇低头坐在长凳上,听到我这话,抬头看着我,眼里凝了一层痛楚,还有泪水。那一刻我心疼他,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愿意发生,既然都发生了,也只能面对。
    我想他一定是为自己所作所为内疚,我紧紧抱住了他的头安慰道,“别担心,她会没事的!”他真是一个感性的男人。
    韩泽宇反手抱紧我,还发涩地说了声谢谢。
    那孩子就这样流掉了,我觉得是人都不会就这样算数的,真担心廖亦雅!到底哪个混球男人?我突然又想到喻翘楚,不管他是否是当事人,我都有必要告诉他,便发了一个短信过去。
    那手术很快,约莫二十分钟,廖亦雅就被推出来了,可她脸全青了,那呼吸细若游丝,我一看到就流眼泪,轻轻唤了她一声,“亦雅!”
    廖亦雅眼皮颤颤,最后还是睁开了,可那一眼好像看的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韩泽宇,而且给我感觉是得意的,真的可能发虚,那一眼后她又闭上了眼眸。
    医生给韩泽宇交代了,手术后注意事项,然后才离开。
    没想到,我今天出院,今天却把廖亦雅送了进来,还是流产。我坐在廖亦雅的面前,内疚地不断地重复着对不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廖亦雅才睁开眼睛朝我一笑,愿主护佑,我安全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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