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妃驯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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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王妃驯夫记- 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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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瑜丝毫不畏惧,继续道:“皇上误会了,苏瑜没想保萧逸云,而是和皇上一样的目的。”

    永盛帝不解:“你和萧逸云无冤无仇,中间还有个萧逸风牵系,你怎会对他……还是说,苏公子想套朕的话?”

    苏瑜浅笑:“皇上的话还用套吗?皇上什么心思,明眼人都再清楚不过了吧。”

    永盛帝眼中露出危险的气息,苏瑜依旧不怕:“苏瑜也不和皇上绕圈子了,苏瑜的意思很明白,和皇上一样,苏瑜也想要萧逸云的命。”

    永盛帝往前探了探身子:“为何?你没有任何理由要杀他的吧。”

    苏瑜笑,表情诸多无奈与自嘲:“怎会没有?所爱之人被夺,怎会无怨?”

    “你的意思是说你所爱之人被萧逸云夺走了?她是谁,对了,你刚刚说过你是为了看所爱之人才到看到这一切的,难道你的爱人在齐王府,且和萧逸云牵系甚深?”

    苏瑜头微垂,眼神晦涩不明,唯有唇边的笑充满讥讽和苦痛:“齐王正妃,皇上觉得他们牵系可深?”

    萧逸锦不可思议地看着苏瑜,想从苏瑜脸上看出什么破绽来,在萧逸锦看来,苏瑜那样的人物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喜欢上的女子也必是天仙一般的女子。也不是说云依不得入眼,只是苏瑜怎么就会喜欢上一个也不是特别出挑的有夫之妇呢。

    “呵,苏公子看不上我皇家的公主,却是看上了一个,嗯、有夫之妇?”萧逸锦语气中满是轻佻和不屑。

    苏瑜皱眉,他不喜永盛帝提到云依时的轻蔑语气:“皇家公主苏瑜无福消受,云家姑娘刚好与苏某相配,纵使天仙在侧,不及她一分颜色。”

    萧逸锦心里也有了些不快,自家的公主,要身份有身份,要样貌有样貌,最最关键的是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竟然不及一个也就那样的和亲女子,还是个嫁了人的妇人。萧逸锦表示实在难以理解苏瑜的想法。

    但苏瑜爱上齐王妃对他而言利益是最为贴近的,若是苏瑜成了自己的妹夫,会帮着自己对付萧逸云,但未必会多上心,可是苏瑜爱上了云依就不一样了,想要和萧逸云抢人,必然全力对付他。

    “朕有一事不明,你是什么时候看上齐王妃的?”

    苏瑜眼里闪过怀念的光泽,氤氲的、朦胧的,惑人非常,也难怪自家妹子对他一往情深了。

    “很多年前,第一次见到那个纵马飞扬的女子的时候,或许就已经注定忘不掉了吧。”苏瑜似问非答。

    萧逸锦眼神幽暗,心里有了计较。

    苏瑜离开前才淡淡说明来意:“皇上,苏瑜愿全力对付齐王,但齐王妃,苏瑜必保之,若是谁伤她,谁就是苏瑜的敌人,苏瑜不才,自己所爱之人却必然保护到底。”

    萧逸锦无视苏瑜口中的警告意味,自苏瑜说明自己的意图后他已有了计较,自然不会去和苏瑜对着干对云依下手,毕竟人还有用。既然苏瑜有所求,那就随他所愿好了,只要苏瑜能站在自己这一边就好。不,不叫站在自己一边,而是所求一样,有共同的敌人罢了。

    这几日,风平浪静,一切都静谧得出奇。

    “还是没有消息啊。”云依倚在窗前,眼里忧虑隐现。神骑军善隐匿,虽然重伤了他们的头领,但还是一点风声也没露。他们在良家商行旗下的所有药铺都细致打探,结果也如他们所料,一个强大的、隐匿于市、于朝的一群人,有属于自己的强大的运行方式,内部也有极为充足的药材供应。

    左清立于云依身后,恭敬立着 ,不置一词。云依思量着,然后道:“以神骑军的本事,我们散播的消息必然早已知晓,让兄弟们安心做事吧,内鬼总是会揪出来的,神骑军也必然有办法对付。”

    左清应是,转身离开,他知道自家小姐自有计较,也不多言,只专心于自己的事。只是这几日他心里有事,被神骑军耍着玩是他此生最大的耻辱,即使没有那药粉花香,他也不是那群人的对手,在那群人手下他不能很好地保护自家小姐,这让他尤为不快,更是焦虑非常,他怕自己不能保护好最为重要的人,看着云依差点在自己眼前被人杀死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他此生不想体会第二遭。


第三十八章 唯愿君心似我心9

    “大哥,苏公子来了!”说话者声音里满满的欣喜,可见来人在他们心目中的重量有多重。

    青衣男子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快快有请,请苏公子到书房一叙。”

    旁边的白衣男子有些担忧道:“大哥,你的身体还不能随意下床走动,和苏公子见面只怕不妥吧。”

    青衣男子伸手止住白衣男子的话,只说无妨,谁都可以不见,唯有那人,必须得见:“贵客登门不易,怎可不见?”

    “有我和雷大在,我们去招待苏公子就好了,大哥你不必亲自去的。”

    青衣男子眼中亮晶晶的,他喜怒脸上显露得一向不明显,他总是淡淡笑着,即使是极为开心时也只是淡淡笑着,但眼睛骗不了人,他的目光告诉别人他很高兴,也告诉其他人他不会改变主意。白衣男子叹息一声,乖乖陪着青衣男子去见客,不再试图劝他。

    书房里,一白衣男子静静立于窗前,身形单薄却挺直,带头而来的青衣男子看到来人,唤道:“苏兄,倒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苏瑜回过身,侧脸看向来人,一半脸在春光里,一半脸色略微阴暗,苏瑜眼眸深深,给他整个人带上了一丝阴鹜。青衣男子微怔,随即暗笑自己想多了,极为热情得打招呼:“苏兄,别来无恙啊。”

    苏瑜带上温和笑意:“魏兄,别来无恙。”

    书房里,卫家兄弟相谈甚欢。

    “魏兄常年在外奔波,苏某想见一面都不易啊。”苏瑜说着落下一子,直把魏风的棋子逼入死地。

    魏风也随即落下一子:“苏兄见笑了,本该是魏某去苏兄府上拜见的,谁知刚回府还没准备好苏兄就来了,倒是让魏某受宠若惊啊。”魏风淡笑着说道,额上却冷汗隐现,他本就受了极重的内伤,加之与苏瑜对弈极为费神,苏瑜此次棋风突变,半步不让,让他应对得极为吃力。为了不给苏瑜看出不对,他只能强自忍着。

    白衣的魏典看着为 大哥极为着急,却也只能看着,他不能说换自己与苏瑜对弈,完全不是对手不说,他们也从来没有临时换人对弈过,事出有异即为妖,在苏瑜面前,他们不敢有丝毫怠慢,若是有什么不对给他看出什么,总是麻烦一桩。

    苏瑜不紧不慢地下了一子,淡淡道:“魏兄是受宠若惊还是真的受惊了?”

    一时场面有些静默,苏瑜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的,让在场的几兄弟一时摸不着头脑。魏风随即笑开:“哈哈,苏兄见笑了,魏某只是说笑,魏某见到苏兄开心还来不及,魏某不善言辞,苏兄见谅,见谅。”

    苏瑜将魏风捏在手中 的棋子拿过放到了魏风本想放的位置,然后自己又下了一子,随即站起:“棋局已结束,既然说错了话,自是该罚的,苏某突然想喝酒了,魏兄陪苏某共饮一杯吧,不过魏兄要先罚酒三杯如何。”

    本在苏瑜说棋局结束时立时研究怎么回事的魏风刚刚看明白怎么回事时,就被苏瑜的下一句话给惊到了。魏风张了张嘴,魏典和人高马大的魏磊就急急先开了口。

    “不行!”

    “大哥不能喝酒!”

    “哦?不能喝酒?”苏瑜看着魏风问。魏风为了见苏瑜不被看出端倪,脸抹了粉,此时魏风的脸色极为苍白,却仍旧笑着回道:“今日偶感风寒,略有不适,两个弟兄放心不下,过于焦急了一些罢了。”

    苏瑜闻言极为认真地端详了魏风了脸色,魏风虽知道脸上看不出端倪,却仍旧忍不住紧张。当今天下,年轻一辈中,最得他看重的有为青年苏瑜首当其冲,他很推崇苏瑜,也极为担心会被苏瑜发现什么,所以他秉承君子之交淡如水的交友原则,和苏瑜惺惺相惜却又保持距离。

    原本想着苏瑜上门必是知道自己在了,不能拒之门外,自己受了内伤一事也不能让他知道,他对外是一个普通商人,无论如何不能教人知道一个普通商人会武,还受了极重的内伤,否则会让人疑虑。为防万一,他必须做到密不透风,尤其是面对苏瑜这样的人物时,更是要小心行事。

    他起先装没事,突然要是说自己病重反倒惹人猜疑。唉,自己装的没事人,哭着也要装下去。

    魏风打起哈哈:“哈哈,其实也没什么,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苏瑜收回盯着魏风的目光,淡笑道:“既是没什么事,想来魏兄不会扫苏某的幸吧。苏某遇到了些烦心事,除了魏兄想不到其他人可以解忧,想和魏兄喝酒解闷,不知苏某是否强人所难了些。”

    原来是有烦心事啊,怪不得苏瑜今日作风与往常有异。魏风赶忙道:“苏兄之邀怎敢怠慢。来人啊,备酒,我要陪苏兄共饮。”朝魏典使了个眼色,魏典会意,拉过着急非常的大块头魏磊,准备下去备酒去了。

    苏瑜拦住两人,对魏风道:“魏兄的酒窖好酒珍藏甚多,苏某极少饮酒,既然饮酒必是要尽兴的,喝酒之人必是要挑合意的酒才能尽兴,不如你我一起去挑一坛子好酒共饮,如何?”

    魏风的脸色僵硬了些:“呵呵,看来苏兄今日兴致很高啊,以前可是想请苏兄喝一杯苏兄都时常推脱,今日这般可不像苏兄平时所为啊,不知究竟是何事竟可引得苏兄如此,竟然想要、借酒浇愁了吗?”

    苏瑜唇边挂起苦笑:“不瞒魏兄,苏某乃是为情所困。”

    魏风极为惊讶:“为情所困?苏兄你竟是……哈哈,到不知是谁家的小姐,竟引得闻名天下的苏公子爱慕,还为情所困,哈哈,魏某必要见上一见。能引得苏公子欢喜的,必是非同一般的女子吧。”

    苏瑜浅笑:“确是非同一般。我们去找坛好酒,容苏某细细说道。”

    魏风笑着应答,不再推脱,陪着苏瑜去地窖取酒。

    苏瑜最后挑了最为烈性的酒,苏瑜不怎么喜欢喝酒,但这不影响他懂酒,他喝酒是正宗的品酒,轻抿一口基本就作罢,只有极合他胃口的酒他才会喝上一些。苏瑜一向喜欢的是清淡的酒,不怎么会伤身的那种,所以魏风才和他来取酒,却不曾想苏瑜竟然挑了最烈的酒。

    魏风的笑更为僵硬了:“苏兄不是不爱烈酒的么,怎么突然要喝烈酒了?”魏风和苏瑜坐于院中树下,苏瑜给两人斟酒时,魏风忍不住问道。

    苏瑜神色淡淡,似忧似愁:“苏某刚刚就说了,为情所困。”

    魏风不解:“何以为情所困?天下闻名的公子苏瑜,所喜的女子若是知道被何人欢喜,必然欣喜非常、巴巴地想和你成亲的。苏公子不会是第一次喜欢上女子,不懂怎么应对,都没敢告诉那家小姐的吧。为情所困,不过是公子你自扰罢了。”

    魏风拍了拍苏瑜的肩膀,笑言:“苏兄啊苏兄,听魏某一句,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瑜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酒,淡淡道:“那女子是有夫之妇,且和丈夫十分恩爱,我若是去说,人家可还会理会?”

    魏风笑着准备再次开口劝导,却差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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