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夜沉欢:一吻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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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沉欢:一吻缠情-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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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先走了。”
我能明显感觉到他情绪的起起伏伏,他最后的那一句表白不仅让我受宠若惊也让他自己尴尬无比,所以他本能地迅速逃避,或许是太过自负不想听到在他屈服之后听到我口中冰冷的话语。


 027 什么叫有点喜欢我

他身上的余香还在这个房间里飘荡着,可是人已经走远了。隔着墙,我听到走廊里他的脚步声都是无比急促的,我依稀看到他打开房门走出去时的侧脸似乎有些红,但我想或许这不过是我瞎想。可是他刚才的那一番语气十分认真,而据我对他的了解,传言他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一旦认真答应一件事,一定会执着坚持到底,这也是他为什么不过十九岁的年纪,他父亲便放心地把一家规模如此之大的会所交给他掌舵的原因。
我原本就已经很乱的思绪此刻变得更加烦乱了,他的话让我的心里荡起了无穷的涟漪。我不断地问自己的内心我究竟对他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我想也有喜欢吧!如果不是因为喜欢,我又怎么可能一次次屈从于他,一次次接二连三地被他羞辱?
他说让我做他的女朋友?不再是像之前那样,让我做他的女人,而是说,让我做他的女朋友。他第一次对我说出“他会保护我,不会再让我受伤害”这样的话语,这代表什么?
他还说他可能有点喜欢我?什么叫有点喜欢我?这一点点喜欢能够支撑多久?
我越琢磨心里越乱,越乱心跳越快,毫无恋爱经验和人生经验的我此刻真希望有一位智者能够瞬间出现在我的身边,给我指点迷津,告诉我如何抉择才最好。
我破天荒地失眠了。
书上说,当一个少女为一个男生失眠的时候,就代表她已经爱上了那个男生。
黎明前我想到了这句话,顿时心惊了一下。
不不,我怎么可能爱上这样一个人?他把我害成了这样,他害得我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进医院,他让我身上有了这么多的皮肉之伤,他这样的纨绔子弟怎么可能会有真情?我应该恨他的,恨他这么对我才对。
可是,他说的那一番话是认真的吗?假如他真的喜欢上了我呢?做他女朋友会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他真的会对我好保护我不让我受到任何伤害吗?
我想来想去,脑袋里依旧没有一个头绪。后来,我昏昏沉沉睡着了。直到护士进来送早餐,才把我叫醒。
“靳少对你真好,早餐都是专门让他的私人保姆做好命人送过来的,吩咐说一定要让你吃了再睡觉,都是药膳,有助于你身体的恢复。”护士笑盈盈地说道。
是吗?他也有这么细心的一面吗?他是真的对我有心吗?我喝着汤,脑袋里还是琢磨个不停。
“你的脸今天好多了,刚送过来的时候真吓人呢,脸都肿成那样了。”护士又说道。
“是吗?有没有镜子?我想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我说。
护士连忙找了一面镜子拿了过来,我对着镜子一照,自己都被自己的模样给吓坏了!这里面这个两边脸颊鼓起山丘、眼睛挤成两条缝、眼圈旁边乌青一圈的人是我吗?天啊,我居然变得这么丑!
我吓得一下把镜子扔掉了!双手捂住脸,忍不住地痛哭起来!
护士慌忙安慰我道:“你别担心,肿胀的地方会慢慢消退的。医生会给你用最好的药物做最好的治疗,只是有个过程,你别太担心了。”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这才放心了许多。我问:“会不会留下疤痕?”
她摇了摇头,她说:“如果留下一丝疤痕,靳少会直接让我们主任撤职的。我们这儿是靳少家的私人产业,所以你放心吧。一得知你昏迷流产的事情靳少就连夜飞回来了,你没醒之前一直在这儿守着,以前可从没见到他为哪个姑娘这样过。”
护士的话让我心中又是一凛,见我悻悻地不再说话,她便吩咐我好好吃饭,然后就出去了。
这之后几天靳言都没有出现,但是每天的一日三餐都有专门的人前来送餐。我又只能被迫躺在了医院里接受治疗,万幸的是他一次性命人送来了许多书,我边看书边做笔记,累了就睡觉,醒来又继续看书,日子倒是过得飞快。
流产的事情让我的心里无比地难受,我常常晚上在夜里惊出一声虚汗,总是恍惚中听到婴儿的啼哭声,可当我从梦中惊醒,身边却空无一人。
我抚摸着肚皮,不敢想象这里曾经有过一个生命悄然驻足又无比悲惨地离开,十九岁的我面对成为过妈妈的事实无比地茫然,一种发自本能的痛苦折磨着我,而那种既痛苦又无能为力的心情,成为了后来在我心中盘踞多年从未散去的阴影。
我想我将永远不会忘记,十八岁的那年冬天,我的腹中来过一个小小的生命,它可能刚刚着陆扎根,还未来得及伸展四肢,就已经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拳脚打得四散流窜,就这样带着无尽的遗憾化作一摊血水离开……


 028 我还不能把她怎么样

我住院一个礼拜过后,脸上的皮外伤基本痊愈,眼前周围的淤青虽未完全散去,但是已经淡了许多。我每天都查看自己的容貌,看着样子一点点地恢复,心也渐渐地平静。
一天下午,我正在看书的时候,门突然被撞开了。我看到沈紫嫣踉踉跄跄地撞进来,后面紧跟着靳言。
看样子是靳言推着她进来了,因为她脸上看上去既害怕又不忿,她恨恨地看了我一眼,但被靳言凶了一句:“快点!”
“对不起……”她嗫嚅着说道,声音很小很小,几乎听不见。
“大点声!”靳言又暴吼了一句。
“对不起!”她的嗓门一下大了起来,语气里带着一股浓浓的愤怒。
靳言把目光投向了我,我抬头看着他,他今天穿着一身雪白的休闲服,白衣飘飘,英姿飒爽,更显得脸上皮肤格外地白皙光滑。
见我不说话,他把门关上了,走到了沈紫嫣的身边,冷冷问道:“我对你说过的话你都忘记了吗?”
“就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你今天要这样逼我吗?”沈紫嫣指着我,愤怒地问靳言。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靳言又吼道。
“我就是不明白,她不过是个服务员,她有哪里让你这么着迷?”沈紫嫣喊道。
“沈紫嫣,你最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靳言大声说道。
“我不回答你能把我怎么样?你如果敢对我怎么样,我爸爸也不会放过你的!”沈紫嫣说道。
“你以为我怕吗?少拿你爸威胁我!”靳言虽然这样说,但语气明显弱了几分。
我冷眼看着他们,我能从他们的眉目中感受到昔日他们之间有过的情谊。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即便是后来发生了嫌隙,但是那么多年相处下来,又怎么可能完全陌生如同路人呢?
“你爸爸如果知道你爱上了一个服务员,不知道会怎么想,呵呵。”沈紫嫣冷笑了一声。
“你少岔开话题!”靳言盛怒之下,本能地伸手想掐住沈紫嫣的脖子,却被沈紫嫣挡住了。看样子,沈紫嫣好像学过跆拳道,她出手极快,而且力道应该很重,因为我领教过靳言下手的份量。
“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沈紫嫣气得脸一鼓一鼓的,今天的她依然是盛装打扮,身上的套装一看就价值不菲。
“你认为这样就够了吗?你们几个人,踢掉了我的孩子!”靳言厉声说道。
沈紫嫣一下笑了起来,她说:“孩子?靳言你才多大啊?别说得好像这个孩子你会留下来一样!你应该感谢我,我帮你解决了一个大难题。要不然就这丑女人的心机,你以为你可以像现在这样全身而退吗?”
不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我发觉沈紫嫣似乎变了,她不再想之前那样一面对靳言就战战兢兢百般讨好,相反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尖锐。
“沈紫嫣!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靳言威胁道。
“你想对我怎么样就可以对我怎么样,只要你敢!”沈紫嫣毫不怯弱。
“惹急了我,没有什么不敢的!”靳言说。
“那你就试试!我走了!”沈紫嫣说完,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准备离开,被靳言一下拽住了手。
“我说了我已经道歉了!”沈紫嫣竭力挣脱。
靳言原本还想说什么,不知道是何原因他突然放了手,我和沈紫嫣同时诧异了一下,沈紫嫣转眼拎起了包,气呼呼地走出了病房的门。
靳言站在原地背对着我,以相同的姿势一动不动站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转身,定定地望着我,缓缓地说:“最近,我还不能把她怎么样。”
我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一切似乎都与我有关,可是又似乎都与我无关。我算什么人?我是什么身份?
他搬了凳子坐在我床边,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说:“脸好得差不多了,身体怎么样?”
“还好。”我淡淡说道。
“这个仇,我一定会替你报,不过现在不行。”他说。
“噢……”我很想问为什么,但是我又觉得不想问。问与不问,似乎都没什么意义。
“你不想说什么吗?这几天想的怎么样?”他说完,迅速低下了头。
“我什么也没想,还是最初的想法。”我说。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向地面,他说:“那好,我明白了。你好好在这儿养伤,我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
当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我心底划过一丝心痛,却故作逞强地说:“谢谢你放过我。”


 029 不再联系

他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就这么离开了。直到我出院,他再也没有出现过。他总是这样,突如其来的出现,又无比干脆地消失,阴晴不定,难以捉摸。就在我认为他丝毫不可能对我这样的女人动情的时候,他又那么认真地许我以承诺;而就在我以为他会付诸一些行动的时候,他又干干脆脆地消失……
靳言,成为了我18岁这一年的劫难。此后我出院,直至年末,我再也没有见过他的身影。
他真的如他所说,消失在我的世界,没有留下任何言语。我的心在几经挣扎后渐渐平静下来,不再有任何期盼,开始重新适应这平淡无奇的生活。
外出打工的第一个年末,h城再度飘起了鹅毛大雪,皑皑的白雪让整座城市银装素裹,外出的行人与车辆在这寒风瑟瑟中艰难地行进。流产后格外怕冷的我,在感冒反反复复之后,才最终咬牙为自己买一件打折的羽绒服来抵御这个冰冷的寒冬。
之前的这一段插曲让原本任劳任怨的我变得伤感,总是莫名其妙地掉眼泪,身体一天天地暴瘦,原本体重偏胖的我,一下暴瘦到了八十斤。脸日渐变小,原来不够立体的五官突然变得突出,下巴也日渐变尖,常常照镜子的时候,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小年刚过,姐姐来向我辞别,她准备带着准姐夫孟长青回老家过年了。本来我们约好一起同行的,因为我临时决定留下来值班,所以这一趟我们期待已久的回乡之旅未能成行。姐姐感到遗憾之余,更为我觉得心酸。
她和孟长青为我买了很多年货,还特地为我买了一件过年穿的新衣。我推托不要,她便拉下脸来佯装生气,由不得我不要。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孟长青了,这个我记忆里的大哥哥曾经为了追姐姐,没少拿着各式各样的糖果来诱惑我骗姐姐出门。孟长青虽然是我的准姐夫,但这么多年相处下来,我们早已变成亲人。
自从他读研以后,姐姐说他除了睡觉的时间几乎每天都是在实验室里度过的,因为常年不见阳光,孟长青脸上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再加上他穿着黑色的风衣,更显得脸色苍白,人依然清清瘦瘦,看上去温文儒雅。
“姐夫好。”我甜甜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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