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无良神君》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我的无良神君- 第30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隋风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一头雾水,但是看着对面那个妖娆的妇人如此无礼,他心中的怒火烧得更加炽热,好在丝雨的那声“姨娘”稍稍压住了他的火气。隋风尽量控制了一下语气,冷声回道:“前辈何出此言?在下隋风,并不是什么飞廉!”

“哼!我可当不起你那一声前辈!”梦姬拉着丝雨又往后退了退,愤然继续道:“飞廉,我也不管你现在姓什名谁,只是请你不要这样阴魂不散,以后休要再缠着我们丝雨!”

隋风的怒火再也无法遏制,他一言不发,寒着脸向前一步,丝雨看出情形不对,挣开梦姬的手,扑到隋风身前,伸手拦住了他的下一步举动。此时一直在房门前观望的白泽也慢悠悠的走过来,附身在梦姬耳边说了几句话。梦姬闻言眼神闪烁了几下,却依旧满含仇恨的看着隋风。

隋风将手紧紧握起,手上的青筋因为愤怒而不断的颤动,丝雨抓着他的手臂安抚道:“隋风,有些事我一时也说不清楚,姨娘她这样说必然有她的原因……”

隋风甩手挥开丝雨,愤怒的吼向她:“人人都有原因,那么你这些日子冷言冷语的说了那么多,又是为了什么原因?这个你总能说得清楚吧!现在你又蹦出一个莫名奇妙的姨娘来,那般仇深似海的样子,却又是个自有缘故!你这是从头到尾都在把我当傻子耍吗?!”

丝雨被他大力一甩,一个站立不稳,险些摔倒,梦姬低呼一声急忙上前扶住她。隋风的一通怒吼直接逼出了丝雨的满腔酸楚,眼眶一热,眼泪便有些包不住的又要掉下来。梦姬本来就恨隋风恨得咬牙切齿,哪里看得下他对着丝雨又推又嚷的。火爆脾气一上来,梦姬猛地冲上前去就要对隋风动手。丝雨见此情状哪里还顾得上伤心难过,急忙闪身扑上去拦在隋风身前,向着梦姬哀哀祈求:“姨娘,求求你别这样!不管前尘往事如何,一切早已成了过去,不要再计较了,好不好?我们都忘了吧,好不好?”

“不是什么都可以不计较,什么都可以忘记的!丝雨,你给我离他远一点!”梦姬一张脸寒的几乎要结成冰霜,那双眼睛中的怒火看得丝雨莫名的害怕。丝雨摇了摇头,身子又向后靠了一点,几乎要靠近隋风的怀中。而隋风则渐渐地冷静下来,他伸手揽着丝雨的腰,若有所思的看向白泽。

可是丝雨和隋风这状似亲密的动作让梦姬更加怒不可遏,她厉声呵斥道:“丝雨!你若还有一点良心,就给我过来!你知不知道,谷樵现在还在昏迷不醒,你却一味跟飞廉这个混蛋厮混,你怎么对得起谷樵对你的一片真心?!”

“什么?你说谷樵他怎么了?”丝雨的脸一下变得惨白,几步抢到梦姬身前,抓着她的手臂,急切地问,“他为什么会昏迷不醒?”

看到丝雨紧张的神色,梦姬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声音却还是冷冷的:“他被天界派去协助除魔,不慎被幻魔所伤。他伤势太重,昏迷了已经三天三夜了,却仍旧没有醒来!而且……”

“而且什么?”丝雨一时又悔又恨,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梦姬见状,心里倒好过了许多,暗暗的还替谷樵欣慰了一把,她接着说了下去:“而且他昏迷着的时候,嘴里不停地念叨的,是你的名字……”

两行清泪滑落,丝雨愣愣的看着梦姬,怪不得,怪不得自己会做出那样的梦,原来谷樵的真的受伤了!梦里谷樵胸口洞开,鲜血横流的样子浮在眼前,丝雨只记得谷樵那一片灰败的落寞眼神是那么的凄凉悲哀。心被紧紧的揪在了一起,丝雨捂住胸口,痛苦的几乎无法呼吸。她哽咽着低声喃喃道:“姨娘……快……快带我去见他……”

梦姬半是欣慰半是无奈,一时百味陈杂,抬手为她理了理发鬓,长叹一声跃上重明鸟背,带着丝雨扬长而去。

隋风凝视着她们远去的身影,沉默了许久。白泽在旁也不打扰他,只静静的微笑等待。良久之后,隋风收回目光,回视白泽,开门见山地直接问道:“请您告诉我,飞廉是谁?”

白泽闲闲的掸落肩头上的花瓣,微笑道:“飞廉就是你啊,神君大人。”

果然,隋风并没有表现出震惊或者诧异,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沉静道:“刚刚的一切有什么缘由,阁下可否告知一二?”

“好说。”白泽目光炯炯的看着隋风,带着一丝玩味的神色,微笑道,“你是风神转世,而那丝雨则是雨神之女。上一世,你们是夫妻,只是你们的结局,有些凄惨……”

昆仑长钟轰然响起,隋风蓦然回首,凝望长空。有风暴在隋风的眼睛中聚集,声声撼人心魄的钟声回响在天际,冥冥中彰示着莫测的天意。所有谷中的昆仑弟子几乎同时撕开了手中的传送符,昆仑长钟响,天地大乱生,此时此刻再没有比回到昆仑听受使命的召唤更重要的事情……

随着谷中道道身影的消失,白泽遥望天空,寂寂长空白云翻卷,有些事正在随着命运的轨迹,无可避免的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
补更,最近严打,不知道我这小清新咋样

  



第45章 琴瑟和谐
泽州的天军大营中,可谓一片愁云惨雾。毒瘴比之先前几天似乎更加浓郁了一些。毒瘴一天不除,天界大军便一天无用武之地。无耻的魔族并不与他们正面对抗,只一味制造更多的瘴气,将十万天兵天将围困在此,只等他们精神崩溃,自行瓦解的那天。

梦姬带着丝雨穿过营外的防护屏障,风风火火的赶到了谷樵的住处。重明鸟尚未停稳,丝雨便一跃而下冲向屋门,差点与一个刚巧出门的身影撞个满怀。那身影娇呼一声,显然吓了一跳。

丝雨尴尬的急忙后退一步,连声道歉。只见一个清秀温婉的女子抬起头来,手里还端着一盆水。梦姬走上前来,客气的跟她打招呼:“上仙没事吧,谷樵他怎么样了?”

这女子正是药仙,她温婉一笑,摇了摇头:“没关系,神君还是没什么起色,仍旧醒不过来。”

说话间,丝雨早就一阵风般冲进了屋子,惹得药仙一阵惊愕,回头看着梦姬问道:“刚刚那位姑娘是……”

梦姬欣慰一笑,淡淡的回道:“哦,她叫丝雨,是我的外甥女。”




心里好像被火烧一样,丝雨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急匆匆的冲进了房间。可是当她遥遥的看到床上那苍白的身影时,她又顿住了脚步,莫名的恐慌在心底蔓延,却又不敢仔细去想,她到底在怕什么。丝雨一步一步缓缓走到床前,熟悉的长眉紧紧的纠结在一起,她轻轻坐到他的身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修长的剑眉,似乎想要以此来抚平谷樵眉间的伤痛。

“丝雨……”谷樵苍白的嘴唇逸出一缕模糊的呼唤,丝雨突然就忍不住哭出声来。她伏在谷樵身上,抽抽噎噎的语不成声:“谷樵……谷樵……我回来了……你醒醒……”

昏迷了多日的谷樵在丝雨期期艾艾的哭泣声中,突然呻吟了几声。丝雨立即止住哭泣,紧张的注视着谷樵的反应。可是等待了半天,谷樵却再也没了反应。丝雨稳了稳情绪,轻轻地趴到谷樵脸上,附在他耳边柔声呼唤:“谷樵,我是丝雨啊,我回来了,我再也不离开你了,你醒来好不好?谷樵……”

丝雨趴在谷樵耳边不停的呼唤,可是话语却像坠落到深渊一样再也得不到半点回应,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丝雨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惶恐和无助,“谷樵……你快醒醒……你不要这样……我好害怕……”丝雨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她委顿在床头的地上,脑海里一遍一遍回想着白泽的话:十代炎帝谷樵拼死跃下堕仙崖,抢回了你的魂魄。他向西天佛祖求得了一粒频婆果,为你重塑了肉身,又将你养在归墟水灵中足足百年,这才盼得了你的重生。

话语化作隆隆的雷声,炸响在丝雨的脑海中,昏聩了她的神智……

“丝雨……”好像来自天外的声音悠悠飘进丝雨的耳朵,丝雨一时回不过神来。“丝雨……”又是一声听了千百年的熟悉呼唤,一股狂喜涌上心头。丝雨从是从地上弹起来的。她一下扑到床上,果然,那双温柔的凤目真的睁开了,那眼神中无比熟悉的关切看得丝雨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的滴落下来。几滴泪滴到谷樵的唇上,湿润了他苍白的唇色,倒显得谷樵多了一丝生气。

“谷樵,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丝雨一时又是哭又是笑,一张脸哭的花里胡哨,充满了孩子气。谷樵虚弱的笑笑,轻声道:“我知道你怕,你在我耳边那么吵,我怎么会不醒。”

谷樵竟然还顾得上打趣她,丝雨破涕为笑,擦了擦眼泪,佯装嗔怪的拍了他胸口一下。这一下拍打震动了谷樵的伤口,谷樵立即痛苦的闷哼一声,蜷缩了一下身子。许是丝雨欣喜的呼喊惊动了屋外的人,药仙和梦姬一前一后推门而入,刚好看到谷樵痛哼一声,捂住胸口的样子。药仙大惊,一下抢到床前,关切的对谷樵上下审视,口里不断地念叨着:“神君,神君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丝雨被药仙手忙脚乱的推到了一边,看着药仙那惊慌失措的样子,一些熟悉的情景涌现在眼前,不好的预感便油然而生。谷樵缓了一会,对着慌乱的药仙微微摇了摇头。药仙此时也给他诊过了脉象,心里也清楚确实没什么大碍了,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她因为惊慌而略显苍白的脸上此时露出一抹笑容,欣慰的对谷樵柔声道:“神君你总算醒了,你不知小仙这些日子有多么自责。您要是真有个什么好歹,小仙真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谷樵温润一笑,安抚道:“仙子无需自责,这不过是个意外,你并没有什么过错。倒是要多谢仙子悉心救治,本君不胜感激。”药仙闻言脸上的神情现出几许愉悦,只是她继续端坐在床边上,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这让丝雨有些不大乐意了,梦姬则不动声色的暗暗推了丝雨一把,丝雨被推得一个踉跄,总算引起了谷樵的注意。

谷樵抬眼微笑着招呼丝雨过来,药仙闻言也就不好意思再坐在那里碍事。丝雨顺势坐到谷樵身边,有些惭愧的绞了绞手指,垂着眼睑不好意思看他。谷樵看她这副样子,好笑的轻轻握住丝雨那小小的柔荑,并轻轻摇了摇。丝雨感受到他无声的笑意,也立即抬起脸来释然的笑了。二人那眉目传情的样子,一旁的药仙看得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谷樵自打醒后,伤势便好的很快。丝雨每天衣不解带的从旁照顾,也让谷樵心情十分的愉悦,心情好,这伤好的就格外的快些。这期间,二郎真君来探望过谷樵几回,可是他却只关心了一下谷樵的伤势,其他的一味不提。但是谷樵心里却清楚天军现在的处境,他们已经被困在毒瘴中将近一个月了,好不容易盼来了谷樵,谷樵却又被重伤昏迷。

所以谷樵刚能下地行走,便开始迫不及待地思索清除毒瘴的对策。丝雨哪里肯依他这样糟践身子,每天牢牢地看着他,不许他随意下床。倒是药仙暗怀了些别样的心思,屡次表现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一味撺掇着谷樵快些开始清毒工作。

丝雨虽然单纯,但是女人对感情的敏感是天生的,哪里会不明白药仙的心思。于是丝雨想尽办法,撒娇耍赖,各种以往对付谷樵的惯用手段全都搬了出来,就是不给药仙与谷樵独处的机会。丝雨这样费尽心机,药仙又怎么会不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