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夫别过来-掠爱成婚:鬼帝大人轻点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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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夫别过来-掠爱成婚:鬼帝大人轻点爱- 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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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予彻底惊住,对于这些村民的态度,我更是佩服。
倾玄不动声色地拉着我走,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劫难如此,又岂是你想逃就能逃掉的。”
一句话说得在场之人提心吊胆,那些村民磕头磕得更厉害了。
为了防止意外,容予还在护栏上贴了几章符纸,随后才跟上我们。
“楚公子可知那小孩是什么东西?”他不知道楚倾玄的身份,故而唤他公子,很是客气。
但倾玄并不想理他,只冷冷睨他一眼,淡然道:“你想知道,何不自己去查?”
人家有意示好,反倒碰了一鼻子灰。
容予也非笨人,且他也有自己的傲气,见倾玄不肯说,他冷哼一声,直接提剑走人了。
“你怎么能这样对他,人家那么客气地向你请教。”我有些替容予抱不平。若是换做我,我也会不爽的。
哪知倾玄他不仅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反而白我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我不如此对他,莫不是还要对他称兄道弟?”
话中带刺,酸得很。
“你什么意思?”他好像一直对容予存有敌意。
眸中凶光闪耀,他没有再言,丢下我只身离开。
我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
回到住房,那位大姐在家,她一直趴在楼上的窗户旁观察着村子里发生的一切。
我很好奇。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去拜那个‘河神’,而她却没有去。
但我知道就算我问了她也不会说,问了也是白问。
容予和楚倾玄一回来人就不见了,我回屋也没看到人,想来他们都还在生气吧。
我也气,我气他在路上就把我丢下一个人走了,回来还不见人影。
坐在房间里,望着空荡荡的房屋我就想骂街!但在别人的地盘,好歹忍耐一下。
夜色如霜,寂凉的夜空中忽而传来一阵悦耳的笛声。
笛音将浓浓的夜色渲染得诗情画意,悠扬飘荡,绵延回响。仿若索绕着无限的遐想与牵念,让人情不自禁地陷入沉沉的哀伤。
这样的深的夜,刚才还发生了那么大的事,谁还有心情吹笛子。
我狐疑地走到窗子边,一眼便看到对面屋顶的白色身影。
他静立在屋顶之上,一袭白衣如雪。恍若流云般的衣摆和秀丽的青丝在蒙浓的月色下随风飘扬,森冷的白瓷面具冰凉得不带一丝情感,可削薄的唇却好似奏出了世上最好听的曲子。
君墨,那个迷一般的男子,他又出现了。
一曲毕,他侧眸。蕴含笑意的眼看着我,如沐春风。
我一愣,忙关上窗户,回头就看到楚倾玄布满阴云的脸。
“是他。”他开口,声音寒似冰潭,眸光冷冽如霜。
‘他’。应该是指君墨吧,我如是想着,点点头,而后走到一边心不在焉地画起了符纸。
说来也怪,君墨明明已经就在窗外了,可他一直没有进来。不知道是因为忌惮楚倾玄还是怎样。
心思不在一件事上,做什么事都做不好,无可奈何地放下笔,我趴在桌上,心情很烦躁。
我是在等,在等他的一个解释。可是等了许久他都不说话。我真是烦透了。
良久,他才走到我身边,伸手递来一件东西。
是碧破!
我心中一喜,伸手拿过它,抚摸着它身上的剑棱,就像是遇到了自己久别重逢的爱人。
“为何如此在意它?”楚倾玄适时开口。眸光幽深,情绪难测。
“因为这是你送我的,而且我用它做了此生都不敢做的事情。”这把剑既是我爱情的见证也是我成长的见证,我希望将来每一次临敌都能用上它。
楚倾玄没有说话,可他的眸色愈发深邃起来,看着我。眸中星光就像一点流火,一点一点燃了起来。
垂下眸子,他慢慢向我靠近,望着他性感的薄唇,我吞了吞口水,情不自禁就闭上了眼睛。
‘笃’地一声,窗户突然被一阵风吹开,我猛地睁开眼,就看到君墨一袭白衣走了进来。
他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笑,修长的玉指紧扣骨笛,缓步走过来。
“许久不见,别来无恙。”他轻笑出声。话语是对倾玄说的。
听着虽只是一般的问候,可是房间气压瞬间下降,低得吓人。
“不请自来,倒是你的作风。”倾玄阴冷一笑,话语中含满了讽刺之意。
屋中杀气瞬时蔓延,我真的很担心,他们会在这里就打起来。
还有,从前倾玄一连几次被君墨重伤,我……我不能再让他如此冒险。
“倾玄……我们走。”我伸手去拉他,可他却悄然拂开我的手。
君墨狭长的凤眸微凛,扬了扬唇,他轻笑:“怎么刚来就要走。娘子还不曾问候为夫呢。”
话刚说完,一股无形的杀气就聚集过来,倾玄一下捏紧我的手,冷眼睨着君墨,字如冰珠:“你叫她什么?”
君墨丝毫不将他的冷眼放在眼里,只阴笑道:“叫娘子有错?我们曾经也行过成亲之礼。”
“你胡说!”我气得咬牙切齿,这个混蛋,真是什么慌都扯得出来!


 第一百三十六章 以后离他远一点

“是不是胡说你问他。”说着,他看向楚倾玄,清冽的眸光中带着明显的挑衅。
我看向倾玄,询问的眸光打在他身上,他真的知道麼?
原本脸黑如碳的倾玄突然扯开一抹淡笑:“本君也不曾记得,阁下何时与本君的妻子举行了成亲之礼!”
薄唇轻轻蠕动,冰冷的话语从他唇瓣中微微吐出,笑中藏刀,直冷到了人的心里。
“是么,”君墨玉指轻抚手中的骨笛。“我想……时间是可以证明一切的。”
说着,他伸手朝我脖子伸来,我一惊,下意识地要躲开,熟料身形还未动,一道冷冽的寒光就从眼前闪过。
我甚至还不知道他是怎么出手,就一个眨眼的功夫,倾玄的剑就架在了君墨的脖子上。
剑光闪耀,映得君墨脸上的白瓷面具愈发清冷寂凉。
君墨眯了眯眼,低头瞧着脖子上的利刃,阴阴冷笑:“你的剑、倒是愈发快了!”
后面几个字像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森寒得让人害怕。
下一秒,我就看到他握笛的手在虚空中划过,意识到不妙,我忙喊:“不要!”
但眼前光影重重,兵器相接,避不可免。
我只觉得一股强劲的风力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逼近我的身上,一连将我逼退几步。
‘咚’地一声,就在他们要动手时,门突然开了:“你们在干什么?”
容予站在门口,眼神缥缈。
他眼神缥缈,屋里的两个男人更是缥缈,几道目光??射向容予,就像似要在他身上戳出万道窟窿。
“你怎么进来的?”君墨率先开口,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怪屋。
倾玄亦是如此,他眯起危险的眸眼,冷冷打量着容予,不知在探寻什么。
容予却是一脸懵逼,抽了抽嘴角,茫然地说道:“我…我就是这么进来的啊,推门就进。”
“推门?”君墨觉得有些好笑,又重复问了一遍,“你……就这样推门进来了?”
这下不仅容予懵逼了,我也懵了,人家怎么进来的需要你问得这么清楚吗?
推门不是所有人都会做的事情吗?为什么他就觉得这么奇怪!
容予皱了皱眉:“有什么不妥吗?”
“鬼君觉得呢?”君墨侧头看向倾玄,征询他的意见。
倾玄点头,眸光微凛:“的确。”
我惊呆了,为什么先前还火药味十足的两个人,现在竟然一起探讨起什么问题来了!
而且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有关容予怎么进来的这个问题,真的值得探讨?
“二位有什么问题可否直说?”容予略显不悦,“我只是想来告诉你们,此地是阳间,而非鬼界。二位一旦动起手来,这周围的民居房怕是毁了。”
他毫不客气,只入主题,其实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问题来着。
“你考虑得倒是周全。”倾玄冷冷一笑,拉着我走开。
君墨眯了眯眼,眉间笑意若隐若现,也跟着出了门。
先前死人的那个地方还聚集着大片村民,有的人还围在护栏周围不不停地对着河水磕头。
而那个钻进河里的孩子始终没有露出水面,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离开了。
看着那些无知的村民,君墨笑得极为讽刺:“世人皆是如此,向来只知拜神,殊不知,那些所谓的天神根本不能保佑他们什么。”
我忍不住开口:“如果他们拜的是你,你会救他们麼?”
君墨闻言,只对我淡淡笑了笑,不言。
河道那边,几阵婴孩的声音传过来,循声望去,几个人正举着一个婴儿越过围栏往河边走去,婴孩的父母在外面已双双哭成一个泪人。
他们不是说不能靠近河边吗,那他们又抱着一个孩子过去干什么?
“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吧!”孩子的母亲哭叫着要往围栏那边冲去,但身体被几人禁锢着,她根本无法向前迈进一步。
“我们过去看看吧。”我拉拉倾玄,那个母亲哭得那般伤心,想必他们肯定是想拿她的孩子去做什么事。
不管是做什么,抢别人孩子就是不对!
倾玄拉住我:“别人的地方,不适合我们出手。”
他冷眼瞥了一眼一旁的君墨,拉着我离开。
我也明白过来,在鬼界,这一方是君墨的地界,倾玄此刻出现在这里本就是他越界在先了,如果他再管这边的事情,那君墨要在阴间做什么都是不需要找理由的。
他向来顾全大局,所想所做都是我丝毫比极不上的,但是他要护阴间万民,我也不能阻止。
背脊一阵寒凉,我能感觉到背后有人在看着我,回过头,君墨没有跟来。他只静立在原地,冲我微微扬手,仿佛是在说:我们……来日方长。
他这样的态度让我不寒而栗,我一直觉得倾玄足以高深莫测,如今我才发现,君墨才是真正神秘的那个人。
我想,即使有一天他除去了他脸上的那张面具,我也无法堪透他。
河边悲怆的哭泣声依旧环绕夜海,没多一会儿,我看到去往河岸的几个人回来了。可是他们手中的孩子不见了!
他们不会将孩子扔进河里了吧?
那个孩子看着才两三个月大,将它扔在河边,不被河水冲走也会被野兽叼走,更甚者,他完全有可能被先前钻入河水里的那个孩子吃掉。
“倾玄,我们去看看吧,就看看。”我也不好让他出手,只想知道他们将那个孩子弄到哪里去了。
倾玄看了看我,骨节分明的手轻抚过我耳边的碎发,道:“既然你这么想去。那就去吧。”
我们过去时,那些村民已经起身离开了,只有几个人还留在原地照看那对失了孩子的夫妻。
他们一心想往围栏里面翻过去,几个人将他们死死抓住,不让他们靠近围栏一步。
互相挣扎推脱间。只听得一个男人道:“李姐,你就不要伤心了,你们舍小家保大家,村里人都会感激你们的!”
“狗屁感激!”李姐的丈夫满眼通红,冲过去就要打他。无奈被人及时拉住。
“你们这样残害我们的孩子,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们为人父母的感受!”
“谁人愿意呢,你看张家不也是贡献了一个小孩给河神吗?”那村民明显不懂得为人父母的悲痛,反倒一脸淡漠地嘲讽他们。
而那对夫妻气得更是头昏脑胀,不顾旁边人拉着。丈夫几下挣脱开束缚就冲过去将那人按倒在地,一顿猛揍。
我也没有想到,他们为了求那个‘河神’不要再出来开杀戒,竟不惜将村里刚出生的孩童拿去供奉,简直是丧心病狂!
颤了颤指尖。我忍不住出声问道:“那那个孩子呢,他是不是已经……”
看着夫妻俩悲痛欲绝的样子,我没敢说出那个‘死’字。
站在旁边的一位较胖的妇女道:“通常我们都是将孩子扔到河边,等到河神饿了,他自然会上来享用的。”
她说得风轻云淡。似乎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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