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之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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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深深-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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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自己的孩子,憾川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知道,现在和这女人在一起已不同以往了。尽管女人的那孩子不是自己和这女人生的,但作为继父,作为和这有孩子的女人生活在一起的自己,他就觉得有责任担起养育这孩子的义务,不能让人笑话他和这孩子。想到这,他也就安心的睡下了。
  

☆、云飞

  第二天,天蒙胧亮时,女人就起了床,憾川也起了床。女人为憾川炒了蛋饭,憾川刷牙洗脸后就吃饭。一碗饭吃了快结束时徐大海来了。徐大海来时见憾川正吃着饭,说声不急慢慢吃,但憾川还是快速的吃完饭跟徐大海走了。
  憾川和徐大海来到工地时,工地上的人也陆续的来了来全了。有瓦工有小工。因憾川是新来的,什么也不懂。徐大海让他供应瓦工砌墙的砖头,其他小工人被分到一个个瓦工身边供应沙炭。
  供应砌墙的砖头虽不急,但很重。憾川干了一上午已浑身是汗,到了中午吃饭是已使不上什么力气了。但吃过饭后,他又想不能只干半天吧,再重再累,干一天下来再说,接着下午他又勉强自己干了下来。
  晚上憾川回来时已浑身没了力气,吃过晚饭后,用热水冼了把澡,很快的他就上了床。他躺下后一动也不想动。
  女人在他身边躺下后问:“累人吧?”
  憾川回了句:“没想到给瓦工做小工这么苦,这么累。”
  女人就说:“你刚做,不习惯,做习惯了就没什么了。”
  接着女人再问,憾川也不再回答,女人也就不再问了。
  第二,天亮时,憾川醒来时动一动身体,发觉浑身酸痛。此时女人也已炒好了饭,叫他起来吃。
  憾川起了床,女人问:“你想去了吗?吃不消就不去算了。”
  憾川知道女人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其实很想他去。于是说道:“当然要去,做一天谁会给钱你?”说完就忙着吃饭,吃过饭,自己就去了工地。
  憾川在工地上干了四五天后,大家都熟悉了。这天,吃完中午饭后,一位小工就问憾川:“大哥,你家有几个孩子?”
  憾川一听,不知如何回答。
  那人见憾川没回答,就惊奇地说:“大哥,你没孩子?”
  “有一个”憾川只好如实的回答道,“是现在的女人带过来的。”
  那人就又问:“大哥,这孩子现在跟你姓还是跟她前面的那个男的姓?”
  憾川说:“随便吧!”
  那人就说:“怎能随便呢?跟她前夫姓说明和你一点关系没有;跟你姓,虽不是你亲生的,但你心里至少能踏实的。”
  憾川经那人一说,心里立刻就不踏实起来。他想想也是这回事:我拼死拼活的干活,却一点也没占到什么,这孩子却一点和我没关系。接下来的下午活,憾川因为心里想着孩子姓的问题而干得没精打采。
  晚上下工回来后,憾川吃着晚饭终于忍不住了,就对女人说:“你对孩子有什么想法?”
  女人问:“什么对孩子有什么想法?”
  憾川说:“我是说,我们能不能生一个?”
  女人说:“你也想得出来,我们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要是再生一个孩子,这孩子还没成人,我们可能就不在了,这孩子谁来养?”
  憾川就说:“没那么严重吧?我们活到六十岁也不一定会死。”
  “我是说,我们那时不能做了,不能挣钱了,和死差不多。”
  女人接着又气愤的说:“还生呢,现在生活就不怎么好,再生一个喝西北风啊?”
  憾川说不过这女人只好退让:“那就把你带过来的孩子姓改一下吧?不然我总觉得这孩子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没有一点奔头。”
  女人此时也松了口:“你说得也对,那你有时间去派出所里请人改一下,改好后买些糖在村里分一下,提个醒,叫人家以后叫他新名字就是了。”
  憾川就说:“那吃过晚饭我就去徐大海家向他说一声,明天停一天工把这事给办了。”
  女人就说:“也没必要非停一天工去,派出所离你们工地又不远,明天你把户口薄带着,在上工的时候抽个空和徐大海讲一下,先把户口薄送到派出所让人家办,你过两三天再去拿回来就行了,一点也不耽误。
  憾川认为女人说得也对,就同意了。
  第二天,憾川带上了户口薄去上工了,上工的中途憾川就对徐大海说了要去派出所为儿子改姓的事,徐大海同意憾川停一个小时工去派出所为儿子改姓。但在憾川临去时,徐大海还是对憾川说了一番语重心长的话:“大哥,你给这儿子改名改姓改不了血骨,是人家的儿子,你怎么改也不能变为你的啊!”憾川听了徐大海的一番话虽然心里有些不高兴,但他也知道那是实话,也就不与他争论,只是说了句:“求个心里踏实一点吧。”说完就向派出所赶去。
  又过了三天,憾川再次在上工时抽了个空去了趟派出所把新户口薄拿了回来,儿子姓也改好了。女人的儿子原来姓杨的,叫杨志高;现在改起郑了,叫郑志高了。郑是憾川的姓。
  儿子改了姓后,为了让村里人叫他现在的名字,憾川让女人给全村百十户人家每户都分了十几块水果糖,请他们叫儿子的新名字。村子里的成年人开始还看在乡邻的面上叫几次,每家大人也叫他们的孩子叫憾川儿子的新名字,但孩子们不习惯,还是叫他旧名字。对于这事,憾川开始还以为在发糖时漏了人家,人家故意叫他儿子原来的名字的。于是就又补发了一次,但还是没有用,孩子们的叫法依然不改,还是叫他儿子:杨志高。憾川没辙了,在坚持半年后,他还是放弃了。在这事上他也想开了:女人带过来的这孩子必定不是他亲生的,人家叫他原来姓名也没错,就算人家真的都叫他现在的名字,除了好听的,也不是真是自己的儿子,改不了就算了。
  憾川和这女人合并在一起只安稳了半年,半年后村里那些花花肠子的男人又像一只只苍蝇似的围着这女人转。这些男人有事没事的总爱想方设法的来碰碰这个女人。他们有时人在路上碰到憾川这女人了,就开起玩笑或伸手向女人的胸口猛抓一把;有时绕到憾川家附近逗一逗这女人,讨的口头便宜;有时看到这女人在那边,跑过去就猛抱一下……
  憾川有时也会看到那些正在挑逗他女人的男人。对于那些只开几句玩笑做得不出格的行为,憾川一般是不去理会的。因为他了解自己这女人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但对于那些行为做得过分的,憾川还是会大骂一通的。
  村子里大都数花花肠子的男人都被憾川骂过。憾川骂那些男人:你自己没老婆啊,你老婆不是女人啊,你要是喜欢我女人就拿自己老婆和我换。很多有老婆的花花肠男人在听憾川骂自己时也不好回嘴,也不敢回嘴。他们似乎认为憾川那女人可以让任何男人碰,自己的女人是不能让人碰的。
  憾川不但骂过那些对他那女人行为做得出格的男人,甚至有一次还动了手。
  有一次,村里要修一条水泥路,要求每一家出一个劳动力去修。憾川在工地上上工没空,就让女人去了。就在这天的第二天,工地上少二把瓦刀,,徐大海叫憾川到他家去拿一下。憾川在经过村里修路的地方时,看到有几个男的在修路时和他的那个女人嘻闹。开始憾川还没怎么在意,但随后他听到一个男的说了声:“你们相不相信我能把这女人的裤子拉下来?”这时憾川入了神,靠上前去。
  接着那男的又说:“但你们需把这女的拉住。”
  随后就有两个男的附和道:“你放心,我们包把这女人拉住。”
  接着就有人围了上去,有两人动手拉住了憾川那女人。女人似乎并不生气,还咯咯的嘻笑着嚷着:“丁三……丁三……”
  丁三是村北头的。丁三人高马大,女人也有病,不能干重活。平时他也是在外地工地上做工,碰到村里有什么事需出劳力的,就回来顶个劳力。
  当有两个男人一边一个拉住憾川女人的双手时,丁三就蹲下身子准备去解女人的裤带。
  女人笑骂着:“丁三你个……咯咯……你个畜生……咯咯……你女人没让你睡啊……咯咯……你个畜生……咯咯……你拿我开心……咯咯……大白天的解人裤子……”
  丁三也笑道:“我婆娘是没让我睡,所以才要和你舒服舒服。
  周围修路的村民见有热闹看也一下子围了上来。有的男人还起哄道:“干脆把女人的内裤也脱了,数数下面有多少根毛。”
  丁三此时正得意,他已把憾川女人的裤带解了下来,女人裤子一下子也褪到了膝盖处,听到有人提议要连女人的内裤也脱,就回答道:“好,那我连这女人的内裤也……啊……”
  正在这时,丁三突然惨叫一声。这时所有的人都盯着丁三的身后,憾川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了丁三身后,他的手上的扁担已狠狠的打在了丁三的双腿上。
  “我让你妈的馋。”憾川瞪着发红的双眼对丁三骂道,“你个x养的,你当我是他以前的男人好欺负啊……你妈的……”
  丁三被打得跪在了地上,用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憾川。
  “你妈的,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憾川像发疯似的又要举起扁担打向丁三。周围的人害怕把事情闹大,连忙把憾川拉住。
  “都是一个村的,算了算了。”有人劝憾川道。
  “丁三也是的,你也太过分了,要是把你女人当众脱了裤子,你会怎样?”又有人数落丁三的不是。
  丁三什么也不说,他慢慢的,爬了几次才爬起来。爬起来后,一拐拐的走了。憾川那女人此时也被吓傻了,那两个拉她的男人尽管很快就松了拉着她的手,但她却任由那裤子落在地上,只穿着内裤光着双腿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女人终于回过神来,也快速穿起裤子;一句话也没说就回来了。
  憾川女人回来后,憾川也紧跟着后面回来了。
  憾川女人见憾川回来后就对憾川抱怨道:“你也真是的,你也知道我就喜欢热闹,人家也只是和我闹了玩玩,你看你,不但骂人还动手打人。你这也太过火了,太小家子气了吧?”
  憾川生气道:“你想我怎样?难道看你和别人睡到床上我才生气吗?我小家子气,你不是我女人随便你和那个男人睡,睡多少男人,睡多少次我都不管。但你现在是我女人,我不能眼睁着让别人骑到我头上拉屎撒尿,给我带绿帽。”
  女人就说:“你越说越不像样了。”
  憾川就说:“你想我什么样子?”
  接着憾川又正式的对女人说道:“你以前的事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少个男人和多少个男人睡过我都不管,但你自然现在是我女人了,我希望你收敛收敛。”
  女人笑道:“知道啦,你也没必要搞得这么认真吗。”
  憾川见女人嘻皮笑脸的,又加重语气说道:“我是说认真的。我就是有一天像你以前的男人一样躺在家里,我也不会容忍你在村里和别的男人睡,除非我们离了婚或者我死了。”
  女人见憾川一副严肃的神情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自从丁三被憾川打过后,村里那些花花肠的男人们也收敛了不少,即使有个别胆大些的也总是避着憾川和憾川女人嘻闹,一见憾川就会很快的离开,个个害怕被憾川逮住像丁三一样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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