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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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劫-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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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根食指托起子俊的下吧,红唇像奖励男孩一样落上了一个吻。

    “看,又不是第一次对我说,你抖落什么?”女子又向后仰去,依偎在另一个宽厚少年的胸膛上。身后的少年黑发垂在女子雪白的身体上,女人牵起一缕放在手心把玩。身后人像是得到应许,激动滴埋首在她雪白的后颈中。

    “浅浅姐姐,我。。。他们都很乖,扫完了落叶我便让他们回去了。”子俊手捧着浅浅放在自己胸膛上的脚,讨好得揉捏。

    “恩”浅浅闭着眼睛享受两个男孩的温柔,眯着眼睛流转在两个雪白的少年之间:“你们两个看好自己手下的人,别让我听到任何风言风语。。。恩。。。否则。。。你们两个也如小七一样。。。你们可听得明白?。。。”

    两个男孩动作一顿,在彼此的眼中见到惊惧的脸。他们不再多言,更加尽心的服侍床上吐气如兰的娇媚女人。

    他们身世差不多,不是逃荒的就是孤儿,庄园中的男孩无论大大小都被缘起茶庄的浅老板收养,衣食无忧又学得手艺,最初几年可以进入缘起茶庄乃是幸运之事,床上的两个男孩也是最初被收养的一批。

    第一批有七人,年龄最大的叫至情,年纪最小的叫至深,而子俊按年龄排到第五。他们被分到七个院落,分别管理之后收养的男童。

    可直到两年前,浅老板命令他们每月轮流到“暖柔阁”打扫庭院,他们七人也就带着手下的人听话的去了。

    他记得,第一天至情回来魂不守舍,像是发了高烧,脸上红扑扑的退不下来,当时自己问他怎么了,他却像得了蜂蜜的狗熊,一脸高傲的对他说:“小破孩,人生的乐趣你怎么会知道!”

    第二天,至情虚浮着身子,脚下像踩了空气,哪里有原来的精明,痴痴傻傻的嘴里喊着老板的名字。

    第三天,至情打了他们一组的一个叫不上名字的英俊少年,让他第四条不要再去院落。

    第四天,至情一脸恐惧的回到院落,闭着门谁也不见。

    直到换了第二队、第三队、第四队,领队的少年郎有的沉默寡言,有的疑神疑鬼,有的痴傻呆笑,却对进入“暖柔阁”的事闭口不谈。直到轮到自己…

    那日,他有些惧怕得带着一干小童来到暖柔阁,在他一进院落就看见浅浅老板依着门边,一双黑色媚眼一挑一挑地望着自己。白花花的脖子连着肩膀,一层薄纱哪里能掩住曼妙,他当时立刻就明白为何至情会告诉他“人生乐趣。。”。

    浅浅老板,说有眼疾,终日用轻纱蒙着双眼,只露出一张晶莹的粉色小嘴。一身白纱裙曾是他们七个已过成年的孤儿唯一的梦中情人。大家曾在私下讨论着,这女子该长着什么样的眸子。

    是黑色细长翘着边的魅眼!浅浅老板眼神上下打量着自己,顿时让子俊浑身骚动,从自己十五岁入了茶庄,周围只有越来越多的男孩。到了动心的年纪,他唯一见过的女人只有浅浅,懵懂的情爱只从画册里瞧过,而幻想的主角自动会想起蒙着眼睛浅浅。

    明知前放闺房没那么简单,可浅浅老板对他们点点头低声说:“其他人去林子里扫落叶,你,来一下。”说罢便一回身,轻轻掩了房门,可下一秒留下一席白色的裙角从门缝露出来。

    他的心跳如春雷阵阵,眼睛追随者落在地上的层层薄纱,腿脚听不得使唤,向着前方的闺房迈去…

    他到现在也忘不了当日的情景与惊心动魄的澎湃,再一眨眼,当日的浅浅与眼前的身影重合。眼前如水豆腐一般白嫩的她正与至情纠缠,而他们这些成年的小童,早已习惯。

    他们七个时不时的服侍浅浅,至情是最主动的;小七是最不愿的。

    可怜的小七,名叫至深。听他说,自己一开始不愿,那是是中了浅浅喂了的**才上了船。反正其他人都不信,直到有一日,浅浅老板招呼了他、至情还有小七。

    这是他们第一次与小七一起上同一张床;当时自己还戏虐低声的对小七说:〃小七;你一直说不愿;今儿我们就要看看你如何的不情愿!〃

    事实却证明;他是不情愿的。

    小七不愿脱衣;浅浅老板就让他坐在床边;睁着眼睛看他们tiaoqing。当时他忘不了小七的眼;那里有不敢置信;好像在说荒唐荒唐!在那双眼睛里;自己有着前所未有的高傲与快感;他伸出手对着小七;想邀他一同来。可他却倔强的摇头;一口唾沫吐在自己的手心。

    没等自己尴尬的擦掉;浅浅老板却吊着狐媚的眼睛;推开自己;娇声的唤着〃至深;过来!〃

    他瞧着剧情的反转;愤愤地觉得自己失了宠。反啐一口唾液在小七身上。却没有注意到;小七的身子是多么僵硬。


第六十二章 却是红果 碧落失控

    他怎么会忘记那个被他噿口唾沫的至深下一秒被拉到了浅浅的身下,浅浅一个巴掌将至情煽出闺房,指着自己让自己滚出去。

    他看了眼神色慌张的小七,匆匆的抱着衣衫跑出了房。身后还有小七凄凄切切的呼喊,他说:“五哥,别扔下我,别走!”

    可他还是走了,他见识过浅浅老板生气时的样子和手段,而被惩治的人无不像抽干了精神,病恹恹地躺一个月。

    他和至情就这样衣衫不整的守在门前,等他们带大的小七,最后等到的是却一具冰冷的身体。至深闭着眼睛,眼底一片黑沉。嘴巴还大张着,维持着“不要”的最后一个字的形状。可他们明明没有听到任何声响,胸口上还有刚才自己吐的唾液,一直蜿蜒到他的小腹。叫他五哥的小七,他就这么了无生息的去了。

    浅浅老板将他们二人召回屋里说,小七体弱多病,又是孤儿,所以就埋在院子中槐树林子里,让他死也有个归宿。说完便穿起衣衫,让他们二人将房子打扫干净,别有一滴脏东西。

    二人哪敢再有异议,跪送着浅浅离开,才敢靠近躺在床上的小七。他侧着脸,后颈上有一个黄豆大小的血窟窿,靠墙的床柱上溅了几滴,枕头上印了几滴,其他却一点赃物都没有。

    “小七,你不脏。脏的是我,是小五。可我已经回不了头。”耳边传来至情呜咽的生意,而他早已自己早已哭的泣不成声,不知要说什么好。

    “大哥。。。我们怎么办,我想走,我想走。咱们带着其他人走!”

    “你不懂,要能走,早就走了。否则她为何收养我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孤儿?!而我,已经习惯了。只要她不再这样,我还是想跟着她。”至情像撒了气的气球趴在小七身上,用万分歉意的语气对着冰冷的尸体告别。

    “大哥,你疯了,你疯了。她。。。那浅浅老板。。。她是妖怪!会吃了我们。我们走,我们走。”

    “还记得我手下那少年吗?”至情低沉着嗓音说。

    “你是说。。。他。。。他也。。。”

    至情不再言语,他们只是孩子,一个一个都曾将浅浅当做姐姐、母亲、主人一样依靠的孩子。现实与真实让他们不敢看,不想相信。如果只要乖乖的就会有饭吃,如果闭着眼可以继续过日子,就当他们瞎了眼睛,不敢再去过颠沛流离的日子。就当他们失了聪,不敢再去过风餐露宿的生活。

    所以,他们支开了院子里的小童,他们给小七穿戴整齐,他们直到深夜才将小七抬到槐树林,刨了深坑,将小七埋了。

    小七,在你死前,让你看到哥哥们丑陋的嘴脸,怕是走得凄惨失望又不甘。

    “子俊,在想何事?”一个冰凉的小手抚着他的头发,让他不由得又一个寒颤。

    “浅浅姐姐,我。。。你偏心,总让至情大哥侍奉你。。。”子俊猛然回神,压下要跳出胸膛的心跳,看了坐在女子身后一脸陶醉的至情,赶紧故作吃味的说道。

    他的适时的讨好让对面的女人很是欢心,她将子俊拉到身前,搂上了他瘦弱的脊背。

    “浅浅,你真有兴致!”门外门一推,靳某的声音砸向紫色帐篷:“怪不得,你这两年从不让我踏你的房,哈哈哈哈,原来这些年轻的小孩更合你的口味。”

    “呵呵呵,靳郎,您怎么来了?!”浅浅一个翻身,趴伏在呆愣的子俊身上,身子探出床帐,摇晃的床并未停下。

    靳某铁青着脸,丹凤眼深深地凝视着眼前发丝散乱一脸春色的浅浅。她现在哪里有往日茶楼里魅而不淫的姿态,随着缘起的壮大,她也变得越来越神秘难懂,现在更像是春宫图里的女子,只有满室的不堪。

    “呵呵呵,靳郎,别皱着眉头。”她抽出了身子,一摆手算是遣下了少年。自己身披一红色薄纱,款款地换上靳某的腰:“看,我最喜欢你这双眼睛,瞪圆了可没有我爱的神韵。”她伸出手指刮着他的下巴,娇笑地磨蹭垂首而立的靳某:“靳郎,你吃味了?”

    “浅浅老板,你现在生意遍及几个诸侯国,哪个王不想邀你去他们那里坐坐,我要是吃味,早就成了翁缸里的酸菜,哪里还能站在这里?!”靳郎反手捏住浅浅划着他脸的手,一撇嘴,丹凤眼上下打量熟透了的身体。

    浅浅捂着嘴巴,娇笑两声,“还是你最懂情趣,我不是刚从王宫回来,柳贵妃还真是想你,说要让你也去王宫参加她的生辰大典。”

    “呵呵呵,庆生大典?我先为你庆庆生,如何?”靳某一声戏虐,打断浅浅接下来要吐出来的讽刺,他一把将浅浅按在圆桌上,解开自己的衣带,而浅浅早已配合的衣襟大敞,长腿缠绕。

    “你们才真是好兴致,不过真是配啊!”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

    “仙子!”

    “是你!”

    两声不同的惊呼从趴在圆桌上的人口中惊呼,卧房上方浮着显了形的碧落。

    是她!那柳树下的银发仙子,果然,果然,美得绝了凡尘又惹人遐想。而她肚脐上闪烁的桃花,让她整个人像仙更像妖!见了天上仙,怀里的女子如同多毛的猩猩,纵有千万魅惑却俗不可耐!想着想着,自己便扔下来还躺在圆桌上的女子,一个后退直直的站着,可是鼓起的丑陋还是明显的无法遮掩。她是谁,为何会在浅浅的房间?!靳某贪婪地盯着房顶的娇艳桃花,连眼睛都不眨,生怕一眨眼她就又不见了。

    圆桌上的浅浅猛然做起,看着一身激动却掉了魂魄的靳某站得远远心头怒火翻滚。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她还是乖乖地站起来,低着头说道:“主人,你,你怎么来了?”

    “主人?叫的好!”碧落冷冰冰地回答:“我真不知道,我何时收了你这样的奴儿!”

    碧落缓缓地落在两人身边,眼神不屑看靳渣滓一眼:“你姓靳?名什么?”

    靳某已被碧落身上的桃花香迷得不知天南地北,又听有人问他,他便自然的回答:“我叫靳衷远。。。”

    碧落还是不看他,伸出右手对着他的太阳穴一敲:“靳衷远,以后离缘起和浅浅有多远走多远!”

    话音落下,靳衷远便散乱着衣衫目光呆滞的推门而出,滑下了台阶摔了跟头,却头也不回地走出院落。

    “你!你在做什么?你给他下了魅术?!”眼前的浅浅惊声高叫靳郎,却还是未见他回头。

    碧落猛然按住叽喳不止的浅浅,脑袋中的弦绷得快要断裂,他想起藏缘的将千寻鱼虫送出的手,她能感到绝情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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