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天长,我必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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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天长,我必地久-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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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夏妤摇摇头:“他老来得子,又只有牧放一个独子。恨不得把一切最好的给他,而因为牧放进了监狱。牧董便已经把我当作了首号敌对成员,眼下他不狠狠的踩上一脚。我就感激不尽了,更敢奢求从他的嘴上听到对爸爸有利的消息。”
    确实很难,但凡事只有偿试过才知道成败。
    祁胤告诉夏妤:“牧放派了人去美国调查曹世锐,想来他很快就能知道当年地真相,牧放只是因爱生恨,若是知道当年的真相,只怕也觉得自己逼迫你太过可恶。”
    也就是说牧放还愿意和她做朋友,夏妤心思一转,把祁胤的话总结出这么一个结论。
    祁胤心里却是一紧,牧牧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弃的,只是为了讨好夏妤,为跟夏妤有个新的开始,牧放很可能会在夏逢时的事上尽一些力。
    至于牧放是轻易送来消息,还是借此胁迫夏妤,就得看牧放心里怎么想了。
    牧放家里。
    牧放独自坐在沙发上,几日不出门,每日借酒消愁,面容很是憔悴,让又来看他的牧董心头一紧,恨不得一巴掌把牧放抽醒过来,天下女人如此多,何必只有守着夏妤,可想到牧放近年来受尽委屈欺辱,他又舍不得打骂,只默默的叹气。
    看到牧董,牧放直了直身子:“爸,你来了。”
    “嗯。”牧董扫了扫桌上的酒瓶,朝着门外挤了挤眉,早守在那里的余克立马端着解酒茶进来:“和牧董,这是牧少爷的解酒茶。”
    牧董摆摆手,让余克出去,端起解酒茶让牧放喝,却被牧放轻轻推开:“爸爸,我头晕晕的,难受,可我更不想清醒,会痛苦。”
    “你这……”差又骂出声,牧董看着牧放一脸苍白,终是按耐了下去:“你不清醒,又怎么了解夏妤的情况呢?难道哪天夏妤在你面前,你醉得连伸出手拉她的力气都没有?听爸爸的话,把解酒茶喝了,清醒着,才有力气战胜一切。”
    牧放向来听牧董的话,这时候听了牧放的话,愣着想了想,如往常那般顺从:“爸爸说的是。”
    亲手端起了已经被余克送过来三次都被他轰了出去的醒酒茶,一口气灌了下去,眼角划过一抹狠决:“爸爸,事情我安排的差不多了,这几日就能把伯母请到这里来。”
    牧董的眼底闪了闪,几不可微的摇了摇头,心想儿子到底是年轻了一些,做起大事来没有半点气魄,最后竟然只想到了这么一个法子。
    牧董自然不可能骂牧放蠢,只问着:“爸爸在监狱里有的是关系,怎么不想着叫人狠狠虐待夏逢时,让夏妤亲眼看着夏逢时日日在死里挣扎,夏妤那么在乎夏逢时,若是到了那种时候,只要你放过夏逢时,只怕你让夏妤做什么都行,可你怎么就选择了对居秀茵下手呢。”巨每肠圾。
    牧放的握了握拳头,在你牧董的面前也不怕承认自己的心软:“爸,我做不到,夏妤最喜欢夏逢时,若是看到夏逢时受虐待,一定很伤心的,我舍不得她伤心。”
    “你舍不得她伤心,她倒是狠得下心害你进监狱。”忍了好久,牧董总算还是骂了出来。
    牧放想起三年的牢狱之灾,及强奸犯这顶高高的帽子,心里也是升腾着翻滚的恨意。
    可再气愤,牧放也不愿意牧董对夏妤存恨,让夏妤以后嫁给他没法在牧家过好日子,张着嘴,牧放下意识的为夏妤说道:“爸,当年的事情,很有可能是赵臻设计的。”
    “赵臻?”牧董呵呵笑:“傻儿子,你就维护着她吧,但是你心里真那么认为吗?当时赵臻就要与她订婚了,你的存在能对他勾成什么威胁?他是闲得蛋疼才会设计你。”
    牧放按着欲烈般痛的头部:“我也很想知道我的存在对赵臻造成了什么威胁,我已经让人在美国盯着曹世锐了,曹世锐是我进监狱后得到赵臻资助去了美国读书创业,便是现在,曹世锐遇到手紧的时候,只要给赵臻一个电话,赵臻二话不说便会给他汇出一笔钱,曹世锐这人我很了解,精明的很,定然是握住了赵臻的什么把柄,才让赵臻受他牵制,到底只有是给钱的小事,赵臻给的起,倒不觉得曹世锐是个威胁,若不然,曹世锐哪里还能嚣张的活着。”
    牧董一直以为曹世锐会出国,完全是得了牧放的帮助,毕竟那个时候的牧放虽然进了监狱,但他放在外头的钱也不少,让曹世锐拿了出国也不是不可能,可现在牧放却说曹世锐出国完全是靠了赵臻的资助,不得不让牧董有了新的怀疑:“儿子,美国那便,我的人较多,曹世锐的事情就交给我吧,夏妤刚嫁给祁胤,还没有感情,你要下手得趁早。”
    
    第79章
    
    云朵这个人看样去软绵绵的就像小白兔,其实是只小狐狸,时刻算计着别人,夏妤想承认自己一肚子坏水。事实却是与云朵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花了几天相处下来,越发对云朵惺惺相惜了。
    约好与云朵逛街,睡到自然醒后,夏妤已经换上了夏装,拎着祁胤昨天买回来的手袋准备出门,正巧看到谢来娣买菜回来,看到夏妤要出门,谢来娣唤住夏妤:“太太,我有事情要说。”
    “什么事情?”夏妤虽然一肚子坏水,但都只会泼向对她有恶意的人,凡对她好的人,她都会平和相待。
    谢来娣把菜交到王小妹的手里,这才站在夏妤的面前。把一个信封拿了出来:“今天在市场外头见到了廖广忠,这是他给我的。”
    夏妤摸了摸信封的厚度,不厚不薄,打开看了看,约莫是两万块的现金,真心不多,但作为一份见面礼,还是足够的。
    “你与吴茗一同出去,结果吴茗早在一个小时前就已经回来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想来你们谈得很顺畅。”把信封搁在桌面上,夏妤缓缓说着。
    谢来娣眼神一闪,平时看夏妤温不经心,对他们不约不束的。没有想到夏妤对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掌握得那么清楚,好在自己没有生出二心,不然在精明的夏妤面前。她准没有好下场。
    平时还听林雅芝说祁胤最可怕,往人群中一站。那浑然天成的霸气就压倒了全场,人人畏惧。如今看来,夏妤也不是吃素的,不动声色中,就拿捏住了一切,果然是夫妻,天生绝配。
    “我迟了一个小时回来,却不是完全与他相谈,我是办其他的事情了。”谢来娣解释着。
    夏妤点头:“如果你能花一个小时的时间应付廖广忠,也就不是我所认识的谢来娣了,在我的认知中,你是吴茗等人中最内向的人,便是你把吴茗当作自己的女儿,也不见得你会多与吴茗多说几句话。”夏妤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你的腿有顽疾,不宜久站,先坐着吧,你放心,我没有试探你的意思,不过是过去看妈妈的时候正巧看到吴茗回来了。”
    谢来娣知道夏妤的性子,夏妤让她坐着,她便坐着,听夏妤的解释,立马摇头:“太太严重了,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佩服你,便是没有刻意用心,也把事情都算计在心头,和先生很般配。”
    “能不配吗?”夏妤笑眯眯的说道:“我和他是夫妻呢?”
    谢来娣没再接这话,知道夏妤向来守时,又要做出她多重视云朵这个朋友的样子给某些人看,自然不能耽搁太久,细细地说起廖广忠与她说的话:“太太,廖广忠希望我能多注意你和先生的谈话,并且将重要的谈话内容告诉他。”
    夏妤勾了勾嘴唇,没有想到廖广忠这么慎重,难怪祁胤会安排他的人进来,若是换了一般的佣人,岂不容易被人收买了去。
    只是廖广忠是不是太把他当一回事了,还是太低估了她的眼光,她除了对情感迟钝一些,眼光向来锐利,用人方面向来是看中忠实了,不然夏逢时出事之前,除了伪装极好的华可信,其他有问题的人早就被她换掉了。
    “那么一点儿就想着把你收买了,他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一些?”夏妤扫了一眼搁在桌面上的信封。
    夏妤深信这笔钱是廖广忠自掏腰包了,除了不相信自己会把收集到的证据带给他,更重要的一点是想推开冯吉等人,自己先一步拿到证据交到赵志远的手上,好在赵志远那里邀功,等着赵志远愿取代了夏逢时的位置时再还他这个大人情。
    不过从这两万块钱中看出廖广忠这人实在小气,夏妤就不相信廖广忠没有打探到谢来娣在这里明面上的工资单月就有一万,两万块钱,对月入万元的人来说,确实是不带一点的诱惑。
    谢来娣也看了一眼信封,满脸嘲讽:“他自然不认为区区两万块能把我收买了,他提出其他的条件。”
    “哦?”夏妤倒有些好奇:“什么条件。”
    谢来娣脸上的嘲笑更浓:“替我争回女儿。”
    夏妤倒不知道谢来娣还有个女儿,不过从谢来娣布满嘲讽的脸上,想来里头还有内幕,夏妤富有兴趣的看着谢来娣。
    谢来娣也不遮掩,直话告诉夏妤:“我父母重男轻女,从小到大当把我当成工人使唤,哪怕九年义务免费,我仍然没有机会上一天学,然而我的不幸在嫁人后彻底结束了,我的老公是个高文化的商人,说起来很戏剧,我原本就是他公司里的清洁工,偏偏他觉得他身边的女人都表里不一,对我有了兴趣,结婚后,他手把手教我习字读书。”
    谢来娣一边说一边回忆,脸色出现了夏妤之前未在她脸上看过的温情,很快谢来娣脸上温情又消去了,淡淡的说:“他患了绝症,没法生育,对外我们不能说他得了绝症,我怕他的自尊受损,便对外说我无法生育,他弟弟生了个女儿,也是个重男轻女的人,不出三天就把她送了过来,最开始的时候是嫌弃她是女儿,后来得知了我老公患了绝症,便动了让他女儿继承了我老公遗产的心思,干脆让他的女儿上了我家户口。”
    “渐渐的,他的野心就更大了,觉得我的存在会让他女儿少了一半的遗产,便想言设法的想要毁掉了我,他女儿虽是他亲生的,然而他没有尽到一天父亲的责任,他女儿只当我与老公是她的家人,当偷听到她父母的谈话后,悄悄告诉了我老公,我老公第二天便直接把他的产业过到我的名下,并让律师那里开出一份证明,他死后的遗产归我所有。”巨场贞弟。
    夏妤听着谢来娣的话,不得不承认,她嫁了个良人。
    若不是心疼她小时候没有过好日子,若不是担心他死后,她无物傍身,也就不会在她还没死之前清了门户,把有价值的东西全都移到了她的名下。
    
    第80章
    
    谢来娣的眼睛有些湿润,夏妤递过纸巾,谢来娣笑笑,没有接。
    夏妤也不在意。似乎也明白谢来娣的意思,爱过不悔,便是不能天长地老,抱在一份温情回忆,也是孤独不苦。
    谢来娣扬了扬头,接着说道:“我老公做这些的时候没有偷偷摸摸,他弟弟很快就知道了,想着他女儿到底还以子女的身份在我们的户口本上,干脆来了个一不做二不休,在我陪老公出差的时候在车子里做了手脚,想着让我和老公二人都死了,遗产的继承人就只剩下他女儿了,车子失控,老公便想到了这些,放弃了操控车子。把我抱着跳出了车子,他用他的身体包着我滚过身后车子,给了我一线生机,我与他弟弟有女儿也有感情,所以廖广忠才会跟我谈这些条件。”
    夏妤叹了一口气,一个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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