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婚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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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婚主义-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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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出声来,“你居然知道小电驴,我以为余少只知道宝马奔驰劳斯莱斯……”
  余扬冷哼一声,嘟的一声把电话挂了。
  脾气真大啊,连玩笑都不能开了。
  半个小时后,余扬的车在我绕行的小道上找到我。车窗一落,他的脸从后面的窗户里伸出来。上下打量我两眼,语气不善的道,“你的小电驴呢?”
  “哈,反话你听不出来?你真以为我会骑个小电驴来给我妈上坟?”
  “所以你是从公墓走到这里的,你有病吗?”余扬下车,拽着我胳膊把我塞进车里。他侧身坐进来后,对前面道,“开车。”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不是余扬自己开车,前面还有个司机。不止有司机,副驾驶上还有个男人。
  “余总,咱们先去……”那男人问道。
  “先去开会。”余扬抬起脚把我踹到一边,叠起腿,拿过一份文件看。
  我恬不知耻的凑到余扬身边,把手挡在文件上,“余扬,你特意来接我的啊。你怎么找到我在哪里的?”
  余扬瞪我。
  前面那个我不认识的男人回道,“定位。”一撞余扬斜过去的目光,马上缩回头去。
  我嘻嘻笑了,往余扬肩膀上靠了靠头,“余扬,你对我真好。”不发脾气时,是最好的了。 妙——阁:半婚主义
  余扬把我揽到他怀里,低下头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只撒娇求抚摸的猫?”
  我闭上眼,似只猫一样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听着心跳道,“这样?”
  “你今天心情很好?”
  “嗯,从来没有过的好。”
  “既然好,”他手指点在我眼角,“哭什么。”
  我抬手,摸到一脸湿润,“累了,很累。”
  “睡吧,”余扬轻声道,“睡着了就不累了。”

  ☆、027 你嫌弃我?

  车开的不快,很稳。我伸手抱住余扬的胳膊,把脸埋在他胸前。
  本来只是想靠靠,放任自己汲吸短暂的温暖。却不想,竟然真的睡着了。
  不知道车是何时到的余扬要开会的地方,也不知道余扬是什么时候下的车。
  他回来我倒是知道。
  车门一开,听到外面淅沥沥的雨声。他身上带着潮气,抱我时我吸到肺里,狠咳了两声。
  恍惚中,似乎听到他问我饿不饿。
  我胃里堵的厉害,根本没有胃口。不想说话,使劲摇头。
  脑子有此沉,一晃,胃里难受的厉害。睁开眼,余扬的脸凑在眼前。
  他正用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运动幅度有点大,水滴接两连三砸在我脸上。
  我抬起手挡时,他问,“做什么梦了,都快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了。”
  “没什么。”眼睛适应光线,我坐了起来,“我睡了很久?”
  不再是车里,而是余扬家。外面天已经黑了,雨点砸在落地窗上,噼里啪啦直响。
  余扬嗯了声,在床边坐下,“你多久没睡觉了?睡起来没完没了的。”
  “你应该叫醒我。”
  “我买了粥,热在锅里,你自己吃。”
  “我不饿。”我揉揉脸,翻身下床,“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回去了。”
  余扬扔到毛巾,长臂一横,把我拽住,“真不饿?”
  “真不饿。”
  余扬手一用力,一下子把我拽倒在床。我心中忽悠一颤时,眼前一暗,身上多了一个人的重量。
  “我饿了。”余扬压住我双手,十指用力纠缠,“你睡醒了,是不是应该轮到我睡了?”
  锁住我的目光中,赤裸裸的写着“我想上你”四个字。
  我想深吸一口气,却因为他的重量而前功尽弃。轻喘两下保证呼吸,我笑出声来,“余扬,不是说好了吗?咱们就不能,就不能好好聊天?”
  “方小冉,”余扬嘴唇贴着我嘴唇,鼻子顶着我鼻子,呼中的气息和我的缠在一起,“玩差不多就行了。再玩,就过了,小心得不偿失。”
  唇上痒,我别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我没耐心了。”余扬亲在我脖侧,轻轻咬了下,“不管你玩没玩够,都结束吧。”
  我身上触电一样闪过颤栗,反驳的话,全都噎在了嗓子眼。
  “是这里?”余扬在我耳侧笑了,“那这里呢?”
  嘴一张,含住了我耳垂用力一吸。
  我心一抖,胃里一阵翻涌。用力想挣开他的手,却拼不过他的力气,“余,余扬,你快停下。”
  余扬的回答,是吻在我唇上。他舌头伸过来的那瞬,我再也忍不住,用力推开他哗的一下吐了出来。
  接连两三口,吐的我身上和他身上到处都是。
  余扬愣住了,像看怪物一样看我。脸色由青变白再变黑,咬牙道,“你嫌弃我?”
  我嗓子被胃酸灼的难受,看着他连连摇头。想说话,吸进一口呕吐物的气味,再次爬在床边吐了起来。
  直吐到再也吐不出东西,胃里一阵阵抽痛。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坐在床上喘气,后脑晕沉的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我难受……”我捂着嘴,拒绝闻那股气味,“我没说你脏。”
  看看被我吐的一塌糊涂的床,我撑着手往地下爬,“对不起,我马上收拾,你去客厅坐会儿。”
  余扬下地,黑着脸把我拖进浴室,拧开水笼头往我身上淋。
  水冰凉,浇在身上浑身肌肤针扎一样刺痛。我去抢花洒时,水变成了温的。
  余扬用最快的速度拔光我和他身上衣服,从头到尾冲了一遍。把我裹上浴巾推到一边,怒气冲冲摔了浴室的门出去了。
  我靠着洗手台抱着自己一个劲打哆嗦,明明冷的厉害,身体里却和烧着了一样。
  不过两分钟,穿带整齐的余扬又踹门进来。他把一件衬衫套在我身上,塞我怀里一条毛毯拽着我往门口走。
  他开门那一瞬,我挣扎,捂着嘴道,“等下,等我把鞋穿上再赶我出去。”
  还有包,不然我没办法回家。
  余扬微停,我刚穿上鞋他就把我推了出去。旁边单元有人开门出来时,我把头压的低低的举起手挡住侧脸。
  大晚上的又下雨,只穿一件男人的衬衫被赶出来,真是前所末有的狼狈。
  “看什么看?没见过半夜发烧的吗?都他妈转过去!”
  余扬一把抢过我怀里的毯子,把我从头裹到脚后,抱起就走。
  电梯里,他一手撑着我不摊下去,一手打电话,“车开到楼门前,我们两分钟后到。”挂掉电话,磨牙,“方小冉,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
  我双手抱着他脖子,靠在他胸口低笑出来,“余扬,你挺不赖的。”
  除去总想上我这条,对我真的很好了。
  可能,正是他想上我,所以才会对我这么好吧。
  谁知道呢,这乱七八糟的世界!
  去的吴用所在的那家医院,到时我已经烧的迷糊了。抽血时,我睁开眼挣扎了下。
  验血不是一小点就可以了吗,怎么抽走整整一管?
  等真用上药,后脑的痛楚减轻,我慢慢睡过去了。
  再醒,已是清晨。窗户半开,空气里带着雨后特有的清新。
  我深吸一口,刚感觉肺被清洗了,便忍不住嗓子里的痒,狠咳了两声。
  护士推门进来,轻声道,“醒了?想不想吃东西?”
  我对她摇摇头,撑床坐了起来。臂弯有些不舒服,撸起病号服看到上面的滞留针。
  我眉毛引不住抽动了下,“我是不是得癌了,要打很久针?”
  “方小姐说笑。”护士笑了,递给我一支体温表,道,“你是胃肠性感冒再加上中度中暑。是有点重,不过打不了几天药。我看你现在恢复的挺好的,应该三天就能出院了。”
  我哦了声,把体温表夹在腋下。
  护士拿着档案夹,又问了我些别的问题。无非是现在头痛不痛,口渴不口渴之类的。
  我一一回答了后,她把体温计收回去看了眼。看她要离开,我叫住,“我能下去转转吗?”
  “现在不行,你还在发烧。”护士看了眼表,道,“而且九点半你要输液,等下午吧,如果你有力气的话。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按床铃。”
  我笑着对她挥挥说,说知道了。没一会,护士又回来,送了份粥。
  我强咽下几口,再吃不进去。液输到一半时,心慌的厉害,爬在床边一张嘴全都吐了出来。
  吴用正好开门进来,穿着病号服,右肩用吊带固定着。身后,跟着双手插兜,沉着脸色的余扬。
  吴用走到我旁边,用左手拍拍我后背,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笑着说了句,“你不是有了吧,吐这么厉害。”
  我脸刷的一下就凉了,身上寒毛层层炸起。我大姨妈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的来着,好像是过日子了。上层在青城和余扬一夜荒唐,到现在差不多是两个月。他当时,做措施了吗?我根本不记得了……
  “没有。”余扬回手把门合上,“昨天晚上查过了。”
  我抬头看了余扬一眼,怒火一下子涌上心头。我不知道这怒的原由是他查我有没有怀孕,还是他把我们之间的事情都说给第三个人听!
  抽张纸巾擦擦嘴,我把吴用的手甩到一旁。
  吴用靠在窗台旁,笑了,“生气了?”
  “没有。”我语气十分不好!
  “你脸上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大字。”
  “那你还不滚?”我冲吴用皱眉。
  “我不是生人啊。”护士进来收拾完出去后,吴用从兜里拿出一个苹果扔给我,笑的理所当然,“我是熟人。”
  “你们俩个有完没完。”余扬在我病床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冷冷看向吴用,“你是来和她逗嘴的?”
  吴用耸耸肩,走到余扬身边坐下。
  这时我才看到,原来余扬拎了个记本电脑来。他把记本在茶几上展开,和吴用进入了工作模式。
  两人盯着屏幕,操纵鼠标的同时,还不时的交流说话。
  什么皇阿玛,股权,百分之几点,项目的。
  我心慌难受,头还隐隐头痛,有他们在这一直说话,我根本没法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起身离去。门关上前,吴用的话隐隐传到耳边,“……你看把她恶心的,都吐了。也是,你那房子你那床多少女人去过睡过,还有你这人,n手货……啊!” 'i''…'。
  走廊里,传来吴用一声惨叫。
  我睁开眼睛,听了会走廊里的动静,心中烦躁的翻了个身。
  还是烦燥,又翻了个身!
  闹心,情绪根本稳不下来。看看眼前的苹果,我按床铃叫来护士,“我要吃苹果,给我一把刀。”
  护士削完苹果把刀带走,临出门时笑的轻柔,“方小姐,吴先生叮嘱过,说你房间不许有刀和任何能带尖的东西。”
  这是给我用滞留针的原因?
  妈的!

  ☆、028 我高估了你,低估了他。

  护士估计错误,三天我没能出院。
  病情反复,从刚入院时的光吐,变成上吐下泄。当情况彻底稳定下来,可以把出院提上议程,已经是第五天。
  出院时,吴用过来我病房。靠在沙发上一句话不说,看着窗外发了很久的呆。
  在我把为数不多的东西收拾好装包后,吴用出声问道,“余扬不来接你?”
  我摇头。
  那天他们俩走后,余扬又来了一次。当时我正在睡觉,他把我包放下就走了。我还是听护士说,才知道他来过了。
  吴用拄着脸,眉头紧皱,再次陷入沉思。
  我站在床边,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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