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极品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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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极品富商- 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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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惠妃见李林甫如此,摇了摇头道:“哎,那就依了这瑁儿吧。”

寿王李瑁如此一听,心里更是大为激动,不过皇家子弟,自然还是有些规矩的,并不和普通人家的孩子一般,激动的拉着父母的手乱晃。寿王李瑁则是当下跪下给武惠妃行了一礼,激动的说:“谢谢母后。”

武惠妃见自己的儿子如此高兴,自己也高兴的合不拢嘴,瞥了一眼自己可爱的儿子,又是说道:“你先别那么急谢母后,母后可是要先见见那民女,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么漂亮,母后肯定答应这门亲事。”

寿王李瑁站了起来从新坐在椅子之上,激动的说道:“那民女真的是如同那天山之上的雪莲一般不可方物。”

武惠妃又是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说道:“行了,待母后见过之后在说吧,找个时间你带那个民女进一下宫。”

这,寿王李瑁又犯了难,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杨玉环的姓名呢,更不知道杨玉环到底是哪家的孩子。而且最关键的是,杨玉环也不认识他,这样他怎么可能把那杨玉环带进宫来给自己的母后见上一面。寿王李瑁终究是没有城府的,开口就问道:“母后,儿子还不认识那民女呢,恐怕他不跟儿子进宫呀。”

武惠妃见自己的儿子竟然喜欢一个不认识的女子,又是摇了摇头,不过这普天之下的女人不都归自己管吗?自己现在虽然不是皇后,但是这后宫之主的位子确实自己做着的。武惠妃说道:“等下我让宫女给你一道旨意,就说是母后召见的。”

寿王李瑁见自己母后三言两语就让自己的事儿给摆平了,当下又是激动的不行,跟母后告辞,然后找到小太监拿到旨意当下就出宫向那秦娥楼的方向而去。

如若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特别是那种热恋,总会感觉到看不到这个人就是心慌,寿王李瑁也是如此,昨天晚上他老是想起杨玉环那音容样貌,好不容易睡着了还做了个怪梦。醒来之后就想急着见杨玉环,不过前文说了,皇家子弟自然有皇家子弟办事的方法,当下寿王李瑁就进宫去找自己的母后索要这婚事。

现在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旨意,心里更是激动不已,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可见这洞房花烛夜对于人生是何其的重要,现在寿王就是处于洞房花烛夜的前夕般,他是王爷,而且还是皇帝的儿子,他喜欢的女子是不可能娶不到的。虽然这寿王李瑁到现在还不知道杨玉环叫什么名字,但是对于娶到杨玉环这寿王爷还是志在必得的。

这古代有一条罪叫抗旨之罪,而这王公子弟结婚是需要皇帝下旨赐婚的,到时候只要这王公子弟给皇帝说一下,然后让皇帝下一道旨意赐婚,别管那女子是谁,都不敢违抗这圣旨。因为抗旨之罪是要被判死刑的。只不过一般来说古代结婚事先双方都没有见过面的,都是由媒婆说媒,然后线人引亲,然后父母相中,然后就开始结婚了,像寿王爷这样自己跟父母索要婚事的那是少之又少。

原本按照武惠妃的意思,那是等过了几日安排个媒人给自己儿子说个家世样貌都是上等的大家闺秀呢,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自己找了一个,但是武惠妃是比较宠幸自己的儿子的,在依照李林甫所说,这武惠妃也就答应了。只是她不知道,这门亲事不仅让自己的儿子身败名裂,更让她自己不再得到唐玄宗的宠幸。

第134章 玄宗期望的太子

寿王走后,武惠妃让宫女又给李林甫和自己换了盏茶。

武惠妃喝了口茶说:“林甫呀,这太子现在是出来了吧。”

李林甫到是没有喝茶,听到武惠妃问话,赶紧回答道:“出来了,早上高力士去亲自将他放出来了,听说陛下要在骊山华清池接见他。”

武惠妃放下茶盏点了点头道:“嗯,我也听说了,依林甫之言,此事该如何是好呀。”其实武惠妃也是没了主意,他也只是一届女流之辈而已,那里懂的这官场势力上的尔虞我诈,就是在这深宫之中,略懂些心计在加上这出众的容颜,这才当上这后宫之主的,只是想得一皇后之名而已,不过久久不得志,跟玄宗提了好多次,玄宗都以这皇后之位太过繁重,我不想劳累你的意思给回绝了。

而李林甫那可是这官场中尔虞我诈的好手,要不然那里会当上这宰相之位。而李林甫深知,如果要陷害一个人,不能隔三差五的就去找这个人的毛病,陷害一个人,即便你知道这人的小毛病,那也不能去说,因为这些小毛病罪不至死,只能使得这人会对你增加了防备。陷害一个人,要等,要等时机,要等到能够一击必杀的时候,然后只出一招,就将这人杀死。不得不说,李林甫确实是个玩官场的好手。

李林甫并不直接回答,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口茶,慢慢的说道:“娘娘不可心急呀,现在这太子刚从这大理寺出狱,自然有了防备,在加上陛下对于太子也是倍加宠爱,所以咱们要等到时机成熟之时,在来个一击必杀。”

武惠妃听李林甫这样一说,也是明白了过来,又是喝了口茶,目光向着不知名处看着,点了点头。

……

而在骊山的华清池,早已洗过澡,换过衣裳的太子在一旁候着,都已经一个多小时了。父皇在里面沐浴,他也不敢去打扰,也不敢走开,只好在这里候着。

又是过了好一会儿,这太子都感觉这双脚都有点打颤了,可是这父皇还是不出来,尽管太子已经很累了,但是也不敢有丝毫怨言,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这大理寺之苦了,他可不想再次去尝试这种苦难。

又是过了一会儿,玄宗才姗姗出来,脸上透漏着红光,似乎是刚刚泡过这骊山的温泉浴。

见父皇终于出来了,太子赶紧单膝跪下行了一礼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玄宗盯着自己的儿子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谦儿免礼吧,来人那,赐座。”

太子李瑛心里的早就如小鹿似的乱撞,他不知道自己的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见父皇给自己赐座,心里也放松了一点,在加上长时间的站立,赶紧坐了下来。

侍女奉上两杯茶水,整个大厅只有这父子,皇子二人,两人都没有说话,太子李瑛低着头,心里在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唐玄宗则是看着自己的儿子,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整个大厅空荡荡的,只有那不远处的流水声以及天空之中的悦耳的鸟叫声不时的传来。

不一会儿,太子李瑛就被玄宗强大的气场给压的喘不过起来,额头之上不时的冒出汗水,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在猜测这自己的父皇会问自己什么问题。

玄宗看着自己的儿子,心里想到自己这个儿子没有当年自己的风范,他没有经历过那种一不小心就会被赐死的生活,也没有经历过那种压抑的童年,他是幸福的,在自己打下的这个江山之上,自己的这个太子从小就是幸福的长大的。现在虽然已经成人,但是那种孩童的稚气,还是未消去。玄宗不放心将这个江山交给自己的这个儿子呀。他不知这官场之上的政治斗争之上的尔虞我诈,更不知那些居心叵测的大臣。

良久之后,玄宗突然问道:“谦儿呀,你知父皇为何要把你关进那大理寺,然后又把你给放出来吗?”玄宗希望太子李瑛能说出其中的道道,希望自己的儿子明白这政治之上的尔虞我诈。

不过显然,太子还是稚气未消,太子不知自己的父皇为什么会这样问,憋了好久,额头之上冒出了好多的汗水,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一下子跪倒在玄宗面前,不时的给玄宗磕头说道:“儿子该死,儿子不该欺骗父皇,儿子不该贪恋那美色,儿子更不该和五弟李瑶还有八弟李琚共同饮酒。还请父皇饶了儿子。”

玄宗见太子李瑛竟然这个样子,甚是有些不满,只不过见李瑛那惶恐的样子,玄宗也不忍责备这个儿子。想必是在那大理寺中受了些惊吓吧。而太子则还是跪倒在地,浑身上下不时的瑟瑟发抖,心里害怕之极。

良久之后,玄宗又是问道:“谦儿起来吧,父皇既然恢复你的爵位,自然已经是饶恕了你,你现在只要告诉父皇,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被父皇关进那大理寺的。”

现在这太子李瑛是有些搞不懂自己的父皇了,原本他以为这父皇把自己叫来到这里,那肯定是要责罚自己的,所以刚才才自己认错的,现在见到父皇竟然这样问,太子李瑛脑子之中不免有些搞不懂。难道不是因为自己喜欢哪楚留香的美色,然后利用父皇想得到那楚留香的美色,然后被关进去的吗?太子李瑛不免有些疑问。

直到现在太子李瑛都不知道,自己是被武惠妃给陷害进去的,因为到现在虽然探视他的人不少,但是每一个敢说的。甚至,知道这件事的,都每一个人能瞧得上这太子李瑛的,因为他们都怯懦武惠妃,如若要是太子知道武惠妃当初举报自己跟五弟还有八弟结党营私的人是武惠妃的话,也不会有后面那一系列的故事了,更不会有‘祸起萧墙’这一词的来源。只是,太子并不知道,历史往往都是那么的奇怪,似乎是注定的,但是又似乎是多变的,戏如人生,人生如戏。

“儿子是因为贪恋那楚留香的美色,犯了欺君之罪才被父皇给关进那大理寺之中反省的。儿子以后肯定老老实实的上进替父皇分忧解难,一定不辜负父皇的美意的。”太子李瑛虽然心里犯嘀咕,所以也就冠冕堂皇的说了这一段话。

玄宗见自己的儿子真的不知是武惠妃诬陷他然后才被关进那大理寺之中,不免有些失望,他希望自己的儿子知道这些事情,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帝国接班人,如果一个君王连基本的尔虞我诈都不知道的话,那么很可能这个帝国会再他的统治先走向失败的。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玄宗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谦儿你回去吧,父王乏了。”

说完之后,就又进了那里间。

太子李瑛还在那里恐慌呢,现在听到父皇竟然这样说,不免更是有些奇怪,不过皇家子弟还是懂的规矩的赶紧说道:“恭送父皇。”

……

此时,在韦坚的府内,郭大富又和韦坚落坐在这正堂之上。

两人都是老油条,这韦坚自然知道郭大富那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此番前来肯定是有事情要说,不然的话肯定不会来自己这府上。而且还带了礼物来。

“韦兄呀,你大富兄这次又有事情要求你帮忙了。”郭大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毕竟自己府上连续两次失窃,这事儿就是放到哪里说出去也是不好听的,尽管郭大富脸皮极厚,现在也有些不好意思。

韦坚自然知道这郭大富是有事前来,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口茶说道:“大富兄的事情那就是我韦坚的事情,大富兄尽管讲。”

郭大富叹了口气,不好意思的说:“不瞒,韦兄你说,我那府上昨晚又找了窃贼,这次又是丢失了近十万的钱财。希望韦兄你能够利用职务帮我查一查这件事情,我怀疑这两件事情是一团伙的,至于这团伙有几个人,那我就不清楚了,就是最近老是听说双福街那边不大太平呀。”

“大富兄府上竟然又遭了窃贼。”韦坚不免有些惊讶,也是这事儿要是放在那个人的身上都不免要惊讶一会儿,一个月内竟然招了两次窃贼,而且每次丢失的都是数十万两的东西,饶是韦坚见过识广,这离奇的案子他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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