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钓金龟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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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钓金龟婿- 第1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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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谈判自此陷入僵局,各不退让,两两吵翻,脸皮撕破。
    何如沁坚决要徐航一半华玉矿业的股份。何如沁说:“没有我你就拿不到矿,没有矿你那些股份就一文不值。”
    徐航说:“你想钱想疯了吧,我的婚前财产你也打主意。一半的股份,你当自己梁诗若啊,那你应该去找李泽楷,我可没那么多钱。”
    两人婚没结,吵到吵得跟两夫妻离婚分割家产似的。
    何娴红一听,直接晕倒:我的侄女啊,你姑妈心血耗尽,让你嫁这么个前程无量的男人,目的是想让你的一生永享荣华富贵,你怎么婚没结,就想着往自己口袋里扒钱,有没搞错?
    但 是何如沁也有自己的苦衷:“姑妈,如果他对我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情,哪怕就那么一丁点,只要我还能笼络他,感化他,我真不会这么图他的钱。你以为我婚没结, 这么穷凶极恶的跟他谈钱,我很开心么?本来要结婚了,是女人一生最幸福的时光,我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痛苦。。。。。。。”
    “徐航虽然向我求婚,但是谁都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谁都不知道,他达到目的后,会不会马上把我像一块破抹布一样扔掉。我真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如果我现在不趁着有点可以辖制他的时候,为自己准备点退路,等他把我扫地出门的时候,我人也没有,钱也没有,年龄也没有,却变成了一个离婚的女人。说不定,到时候他为了奔赴新生活,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我还得一个人拖着一个孩子。。。。。。”
    “在 中国现在这个社会。女人,尤其离婚女人,尤其是离婚带孩的女人,是地道的弱势群体。中国的法律从本质上来说是男人的法律,法律要求男女平等,法律保护婚前 财产,要求离婚时双方共同出钱抚养孩子,其实这是对女性的极其不平等。女人在婚姻中要生育,要做家务,要教育子女,负担了比男性更多的责任和义务。女性的 青春和生育能力是有时间性的,女性为家庭付了比男性更多的精力,但是男女平等的法律,却没在经济上给女性以保障和补偿。女性结婚时要求在男人的财产上添加 自己的名字,离婚时要求多风财产,所有人都会指责这个女人,说她贪财,说她算计男人的钱。但是谁比较过离婚女人和离婚男人的生活质量差异。谁都知道,离婚 的男人要比离婚的女人生活容易得多,再婚容易的多,尤其是像徐航那样的。。。。。”
    何如沁滔滔不绝,何娴红一手抓着手机,另一手挠头,明显何如沁这些话是她思考已久的,何如沁对自己的处境有强烈的忧患意识。何娴红倒也不能说侄女这种担心是杞人忧天。
    陈厚鹏却不耐烦了:“玉矿是华玉公司找到了,华玉公司有合法的探矿权,也通过合法途径申请的矿脉开采权,无论从法从理从情来说,我都应该优先把采矿权给他们。否则,这就是滥用职权,无理卡要,违背开矿业的习惯约定,扰乱市场秩序,对整个开矿业的发展不利。”
    陈厚鹏看了老婆一眼:“我周一就叫县局把特许证批给他们,并且叫地方政府积极配合。到时候,徐航采矿证到手,翻脸不认帐,不去领结婚证。。。。。。”
    陈厚鹏在给老婆下最后通牒的时候。张子淳和高平江也在劝徐航:“陈省长给我们这么大的好处,又不让儿子接受我们的股份,那也总得让他家亲戚占点便宜吧。人家贼分赃,也见者有份那。你确实给得太少了。”
    徐航恼火:“我没说不给她,但她胃口也太大了吧。我靠,我卖身还要赔钱。”
    “再加点,再加点,我们帮你一起出。”两个男人一起哄他。
    徐航和何如沁互相致电,表示愿意重返谈判桌。周日,在陈厚鹏登机前,两人终于达成协议,合同共有几十条,赶上美国好莱坞影星。
    徐航给何如沁:
    1,订婚钻戒一枚,14克拉黄钻,从此归何如沁个人所有
    2,一千万现金,领结婚证时支付完毕,归何如沁个人所有,可以随时支取
    3。每年120万生活费,按月支付
    4。如果有孩子。。。。。。。
    5;如果离婚。。。。。。
    6。逢年过节礼物。。。。。
    7。。。。。。。
    两人签字完毕,又拉了律师事务所的两个律师当见证人签字,等公证处开门后,还会送去公证。。。。。。
    周一,两人终于在民政局领完了结婚证。
    婚礼定在一周后的周六,徐何两家广发请柬,高官名流富豪济济一堂,陈厚鹏答应周五晚上从青海飞回来参加婚礼,张子淳答应当伴郎。
    结婚那天,高平江却不在,他满世界找杜玫去了。
☆、第81章 新婚
    婚宴是在晚上,但是高平江张子淳陪着徐航从早晨10点就开始忙活了;装饰婚车吃午饭接送新娘化妆穿衣服拿花;乱七八糟一堆的事。
    说好杜玫今天到所有的门店视察——三个男人要找点事让她忙活。但是两个男人又不放心;这一天一共给杜玫挂了7…8个电话。一开始杜玫还接,后来不耐烦——你们这不是在不停的刺激我嘛。杜玫干脆把手机给关了。
    但是离婚礼时间越近,徐航越来越不安;低声问张子淳高平江:“杜玫不会有事吧。”
    高平江说:“得了;我不参加你婚礼了,我找杜玫去。”
    徐航张子淳一听就不乐意了:“你去找她干嘛?你不找她,她不见得有事,你去找她;准没好事。”
    高平江不高兴:“你们污蔑我人品。”
    “你还算人?还有人品?”张子淳撇嘴。
    徐航阻止两人:“不要吵了;叫贝晶去陪杜玫。”
    张子淳打电话给贝晶,结果贝晶说杜玫想一个人静一静,从下午起就不见了。徐航和张子淳无奈,只好宽慰自己说:杜玫难受一下,明天就好了。
    结果高平江一听这话,趁两人一个转背,就开溜了。徐航跟张子淳那个急啊,打高平江电话,叫他赶紧回来。
    高平江理直气壮:你们自己不找她,贝晶又找不到她,还不准我去找她,你们是何居心。
    两人暗骂:你他妈的才是何居心。
    但是再怎么骂,两人脱不了身,既找不到杜玫,也揪不回高平江。
    杜玫虽然在北京呆了4年,但是平时只跟着张子淳的车转,所以她熟的地方非常有限,高平江一会功夫就把4个人常去的地方转了个遍,杜玫踪影全无,这下高平江为难了,去哪大海捞针呢?
    高平江从下午五点一直找到晚上10点,找得灰心丧气,又转回和玉会所,问了一下保安,杜玫还没回来。高平江只得上车继续找,结果他刚驶过拐角,就远远看见杜玫手里手里拎着个葡萄酒瓶,踉踉跄跄,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高平江赶紧一踩煞车,在杜玫身边停下:“干嘛呢你?喝得这么烂醉,当心被街头小流氓非礼。”
    杜玫其实喝得只剩下最后一缕神智了,已经分不清眼前这个男人是谁,听了这话却东张西望:“让我非礼的那个男人在哪?是帅哥么?”
    高平江又好气又好笑:“就你现在这模样,还想非礼帅哥?算了,算了。要么我今晚上牺牲一次吧。。。。。权当拯救天下男人了。”
    高平江下车拖杜玫上车,杜玫刹那间脑子清醒了一下:“干嘛,我自己会走,我家就在前面。”
    忽然看清是高平江,杜玫又放松了:“原来是你,把我送回家。”
    高平江把车门拉开,伸手欲扶杜玫上车。
    杜玫忽然脑子又错乱了——徐航常做这个动作:“徐航,你去死。”“咚”的一声巨响,杜玫把啤酒瓶狠狠砸在高平江银色法拉利的前盖上。
    杜玫酒也吓醒了:“啊,平江,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是徐航的车。”马路上的行人都围上来看热闹。
    高平江气得狠狠瞪了她一眼:“他妈的,徐航,你得赔我车。”
    人越围越多,很多人在猜这车修修要花多少钱。高平江把杜玫推进后座,然后把车开回和玉会所。
    保安跑出来:“高总,玫玫姐还是没回来。您的车怎么了。”
    高平江奇怪,杜玫怎么不下车,回头一看,杜玫已经趴后座上睡着了。高平江那个气啊,才几秒啊,真是不是自己的车不心疼:“被一个酒鬼砸的,我教训教训她去。”
    保安讨好:“高总,要叫几个兄弟一起去么?”
    “不用。”高平江一踩油门跑了。
    高平江其实有点不知道拿杜玫咋办,有心揍她两巴掌出出气,她又是个女人,想起刚才徐航张子淳问候自己人品,一气之下真想把她睡了,她又醉得人事不知。
    高平江把车泊在华景苑门口,把杜玫从后座上拉出来:“起来,上楼睡觉去。奶奶的,明天早晨徐航一手交钱,我一手交人。”其实搞平江和辛涛下午就要跟陈厚鹏一起飞往西宁。
    杜玫糊里糊涂的起来,被五月底北京夜晚的凉风一吹,忽然嘴巴一张“哇”的一声吐了自己和高平江一身。
    “对不起,对不起。”杜玫说。
    高平江晕了,今天他穿着自己最好的一套黑西装。高平江气得心里直骂:杜玫,今晚上我要是不上你,我对不起我的衣服我的车。
    高平江把杜玫从侧门拉进去,一面搭电梯上楼,一面打电话叫前台把钥匙送上来。
    服务员来给两人开门,高平江叫她等会上来把两人的衣服拿去洗衣房,忽然又叮咛道:“如果晚上张子淳张总跑来问,就说没见过我,也没见过杜小姐。”
    服务员心领神会的走了。
    高平江给杜玫放水脱衣服洗澡。杜玫此刻处于酒精中毒状态,昏然沉睡,人事不知。高平江用块毛巾给她擦来擦去,在她异常丰满的双峰上抹来抹去,开始琢磨:这算勾引我吗?喝得烂醉,又是砸我车,又是糟蹋我衣服,还要我给她洗裸…体澡。。。。。。。
    想了半天,澡洗完了,高平江点头:当然是在勾引我,毫无疑问的,这点还想不明白,我太白痴了。
    哇,这么无耻啊,居然对我使美人计,那我不将计就计,我还算男人么。
    高平江一念至此,顿时精神大振,把杜玫从浴缸里抱出来,放在床上,然后自己洗澡,叫服务员送来醒酒药,顺便把脏衣服带走。
    高平江跳上床,喂杜玫吃下醒酒药,然后开始撩拨她:“快醒醒,别这么懒惰,不劳者无获,要想快乐就要互相配合。”
    高平江摸啊舔啊,老半天,杜玫没动静。高平江有点生气了:你这不是在藐视我的技术嘛。
    又 折腾了半天,杜玫还是没动静,这下高平江有点泄气了,想放弃又有点舍不得,于是抵住了杜玫,微微用了点力。杜玫长期没男人,紧致异常,被高平江一顶,顿时 嘴里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这一声呻…吟入耳,高平江顿时大为兴奋,搂紧杜玫,腰部一用力,直…捣…黄…龙,抵到了杜玫最尽头,只感觉到无限的绵密湿润正在 被自己撑开。
    杜玫“啊”的一声大叫,这下有反应了,杜玫一伸手抱住了高平江:“阿航。”
    高平江几乎软了,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高平江那个窝心窝肺窝jj,那个兴趣大倒:“杜玫,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不是徐航,我是高平江。”
    “阿航。”
    高平江那个气啊,搞了半天,当我杨白劳啊。高平江想抽身了。
    但是杜玫抱着他的背不让走:“阿航,给我。”杜玫在模模糊糊中寻找高平江的嘴唇,高平江不得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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