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等待,顷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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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等待,顷花开-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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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你说过你是一棵树
  而我是你荫凉遮蔽下肆意开放的花
  离开那天你问我以后一个人会不会怕
  我当时摇头不敢答
  也想假装坚强免你带忧伤入永恒黑甜梦乡
  可又决定最后任性一次不回答
  成为你永世不放下的牵挂
  你笑容永恒固定在那一刹
  如今又是一个夏
  我孤单行走海角天涯
  ……”
  张琳带来的歌是《姐姐》,她当年的成名之作,由C市第一才女作词、作曲、包揽制作,叶沐捉刀宣传、策划、推出。
  好快,三年了呢。
  叶沐愣在导播室的大玻璃窗后,这旋律她实在太熟悉,一别三年,此刻台上自弹自唱的那个美丽小女孩,好像穿越了时空隧道,一下子从这三年里,跳脱了出来。
  “叶子姐……”助理小晴怯生生的递来纸巾,“真没想到卢矜邀请的是她。”
  叶沐擦掉眼角的湿意,笑了笑,“我猜到了,只是没想到……她会唱这首歌。”
  这时一曲已经结束,张琳站起来,笑着挥手,向着叶沐所在的导播间:“……谢谢。”她只说了这两个字。
  那大屏幕委实太清晰,她眼眶里的红被千万人看在眼里,于是尖叫声一片,张琳鞠躬致谢,然后抱着她的吉他转身离去。
  一场早该结束的分离。
  张琳,如今再没有谁在你身边,有眼泪你只好自己擦,所以,不要流下。
  *****
  演唱会到最后,陈源都没有出现,原定的求婚环节空白,把卢矜气的回到后台摔东西大骂。
  一场热闹,准备了几个月,却结束在飞快的两个小时里。
  人群都散去,舞台空旷,叶沐一个人走在上面。
  有泡沫纸和彩带被晚风吹的翻滚,缠在她脚腕上,她索性蹲下,背对着巨幅海报,面向空空座位,这里明明刚刚还热闹的像沸水一样。
  两年的巡回演唱,一场接着一场,这时忽然结束,此刻她心里有说不出的空落滋味,比这两万多个位置还要空旷数倍。
  有熟悉的脚步声接近,沉稳有力。
  是容岩。
  “不舍得了?”他蹲下,笑着低声问她,“心里特别空是不是?”
  叶沐点头,有些想哭,伸出手去向他:“抱抱!”
  容岩抱住她站了起来,把她拥进怀里,两人在这凌晨空旷的体育馆里相拥,四周寂静无人,连彼此的心跳声都能听清楚节奏。
  “容岩,我累了,明天开始我要放假,或许……以后都不回这里了。”叶沐靠在他胸口,疲惫的说。
  “好啊,”容岩答应,“小怪兽,我真的特别愿意养着你。”
  叶沐笑,抬头看他,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站好。”他说。
  他把叶沐从怀里拉出来,面对面的站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上回被叶沐见过的那只戒指盒,叶沐面上的惆怅疲惫之色顿时一扫而光,惊讶的看着他。
  “叶沐,”他单膝跪下去,“听我说几句话。”
  那时体育馆里明亮的大灯已经都关掉,只剩下几排朦朦胧胧的背景灯,光亮影影绰绰。叶沐一下子懵了,仿若梦中。
  容岩左手拿着打开的戒指盒,右手拉着她的指尖,仰着脸看着她,温柔的说:“叶沐,你离开的这两年,我戒了烟。我每天早起跑步,按时吃饭。我尽量少出去应酬、少喝酒。我很努力的让自己健康年轻。
  因为我怕等到你回来的时候,你还是那样一只精力充沛的小小怪兽,我却已经变成老头子。
  叶沐,一个人的老去是最无可奈何的,而一个人能安然的老去,多么幸福,我真的撑的很苦。
  求你嫁给我吧,有你陪着我,我愿意安安心心的变成一个老头子,以后谁也不看这个老头子,我只爱你一个。”他跪着,缓而慎重认真的说着这番话。那舞台空旷无人,他一字一句都有回音重复情深。
  此生,你不来我不老,我的小怪兽啊所以你快点来,我们两个一起慢慢变老,你说,好不好?
  “好。”
  叶沐答应。
  她微垂着脸向他,眼泪一颗颗的掉下来,在背景灯光的渲染里,璀璨如同他手中的钻石一般。
  “容岩,”她轻声的对他说:“我嫁给你,我陪你,我和你一起变老,我谁也不看,我只爱你。”
  时间是女人最大的敌人,而爱情就是找到一个人,让我们不用再苦撑,心甘情愿陪着他一起慢慢老去,谁也不看,我只爱你。
  《谁的等待恰逢花开》网络版结局,以上。祝我亲爱的小怪兽们,和各自的王子一起慢慢老去,安然、幸福。——长着翅膀的大灰狼,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五日。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的时刻,第四次。
  亲爱的,有你们陪过我,一生都觉难得。
  第八十二章
  《谁的等待恰逢花开》番外之 宝宝
  “豆豆看,这是一只小猪,”顾意把容誉抱在膝盖上,指着手里漂亮的童话动物画册,给她讲故事,“这是一只小马,这是一只小狗,还有这里,一只小兔子,一只小斑马,一只小猫……”
  梁越这时蹭啊蹭啊蹭的过来,飞快的伸手,拽了容誉的头发一下,然后迅速的装作若无其事。
  容誉正听的津津有味,被他这么一拽,很不高兴,嘟着嘴指他:“这是一只小人!”
  顾意“噗”的笑出来,梁越顿时嘴角抽搐,双手伸过去,在容誉脑袋上好一阵的蹂躏。
  “啊啊啊啊啊!”容誉尖叫,细细的麻花辫被梁越扯的散开了一边,掩在红扑扑气呼呼的脸蛋上,小姑娘很生气,挺着肚皮从顾意腿上蹦跶下来,追着梁越要打他。
  梁越总算是招猫惹狗成功,这下高兴的跑来跑去,容誉追着他,闪闪亮的红色小皮鞋踢在地毯接缝的地方上,差点摔倒。
  容易这时正好从书房出来经过,一伸手捞起小堂妹。
  梁越听身后没了声音,回过头来又对容誉扮鬼脸。
  容誉在容易手里不断扑腾,见梁越还要招惹,容易呵斥表弟:“梁越!你怎么又惹豆豆!老实点!”
  梁越才不怕呢,做了个更丑的鬼脸,“Ew~容誉是只大笨蛋!啦啦啦~Ew~”
  容誉羞愤难忍,“哇”的一声大哭,声音之凄惨绝望,把在家午睡的大人都给惊动,一个个寻出房门来。
  容老爷子见宝贝重孙女哭成这样,心都碎了,白胡子哆嗦哆嗦,不知道要怎么疼她才好。容岩爸妈更是心肝啊宝贝的叫着。
  容家只有这么一个小公主,全家都宝贝的跟眼珠子似的,长到现在这么大了,吃饭都还是大人一口一口小心的喂,娇滴滴的比什么都金贵。
  这下顾明珠可为难了,她拧过侄子的耳朵,低声叱:“梁越!快去给豆豆道歉!”
  梁越身负顾烟的任性基因和梁氏飞凡总裁的霸道遗传,混世小魔王一个,哪能这么听话。
  顾明珠低声威胁:“你要是不去的话,以后姨妈再也不接你来这里玩,你就见不到小豆豆了哦!”
  梁越挑眉,这个也太狠了吧?他想了想,嘻嘻笑着闪开姨妈的手,跑到人群里容誉面前,“豆豆豆豆!你别哭,哥哥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说也奇怪,容誉平常和梁越最不对付,可常常梁越只要开口一哄她,她立刻就乖了。
  梁越清清嗓子:“从前啊,有个人,他去南极的时候呢,遇到一大群很快乐的企鹅。
  他就问领头的那只企鹅啊:请问,你每天都做些什么呢?
  企鹅回答他说:吃饭、睡觉、打doudou!
  这个人就觉得奇怪,又问另一只企鹅:你呢,你每天都做些什么呀?
  那只企鹅的答案和前一只一模一样:吃饭、睡觉、打doudou。”
  到底是世家公子,哪怕只有十来岁的年纪,正经起来还真是有模有样的,不止容誉,连容家的大人们都饶有兴趣的听着。
  “那个人问每一只企鹅,都得到了一样的答案。终于问到最后一只了:请问,你每天都做些什么?
  那只企鹅回答说:吃饭、睡觉。
  那个人当然就很奇怪啊,又问:你为什么不打doudou呀?
  最后那只企鹅就说——”
  梁越笑眯眯的靠近,小豆豆正听的入神,漂亮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好奇的看着梁越,梁越捏着豆豆粉嫩的脸颊,笑的更坏:“那只企鹅说:我就是那只豆豆呀!”
  容豆豆愣了一会儿,看看自家爷爷奶奶,只见大人们纷纷假装看别处,避开她,捂嘴闷笑。容易低咳了数声掩饰,小顾意却早就笑翻在地上打滚。终于明白又被涮了的小公主,这回更加悲愤,扁着嘴努了几下,泪如雨下。
  *****
  容岩和叶沐回家吃晚饭时,心爱的女儿红肿着眼睛抽抽噎噎的扑上来,问家里人,一个个的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什么也不说。容岩一看就明白了,转身把梁越揪过来提在手里,挑眉吓唬:“你怎么一天到晚往这里跑?说!是不是你又欺负我家容豆豆了?”
  梁越非常镇定,“怎么会?我最疼豆豆了!”
  容岩看向容易和顾意,两个男孩子都是但笑不语,他放下梁越来,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臭小子!别打我女儿主意!不然叔侄情分也没得讲!揍的你满地找牙!”
  “二叔,”梁越撇嘴,“到我真打定她主意的时候,你早就打不过我了。”
  容岩眯眼,一个扫堂腿袭向梁越,梁越反应极快,腾空跳起躲开,一个侧手翻躲的远远,哈哈的笑。
  容岩冷哼一声,就势抱起自家女儿,香香的亲一口,“容誉乖,爸爸把哥哥揍一顿,给你出气好不好?”
  容豆豆搂着爸爸的脖子,眼睛红红的,看看梁越,欲言又止的,“那爸爸你轻点打……别把哥哥打太疼了。”
  梁越愣了愣,一向嚣张跋扈的少年居然低了低头,挠了挠后脑勺,鼓着嘴不胜自喜的模样。叶沐和顾明珠正在摆碗筷,闻言对视一眼,都笑起来。唯独容岩看着女儿歪着头绕手指偷看梁越耍宝的娇羞模样,默默的泪流满面。
  *****
  晚上哄了女儿睡觉,回到卧室容岩正在床上滚来滚去。叶沐踹了他几脚把他赶过去一些,在他身边躺下。
  容岩扑过来,苦着脸蹭她,“老婆,”他唉声叹气的,“我真怕女儿一下子就长大了……到时候那些混小子全都喜欢她怎么办?!”
  叶沐忍俊不禁,“那就挑一个好的嫁了呀。”
  “啊啊啊啊!”容岩抓狂,“这叫我怎么舍得!啊啊啊啊啊!”
  他说完又是一阵翻滚,把张床弄的凌乱不堪,扑向叶沐:“老婆!来来来!我们再多生几个!嫁了一个还有一个嫁了一个还有一个……”
  ……
  《谁的等待恰逢花开》番外之采蘑菇的小姑娘
  黎卿辰醒来时已是黄昏,四周很黑,空气中有腥膻的怪味道。她心头一阵的慌,猛的翻身坐起,正张口要大叫,却被一阵极可怕的眩晕击倒。那天旋地转的感觉,晕的她浑身无力,只能“扑通”一声软软的倒着躺回去,在那不知道什么质料的粗糙床面上缩着身,她皱眉,暗自咬牙。
  就在这时有人掀开账房的门,黎卿辰感觉到了,立刻不动声色的假寐,然后眯着眼悄悄查看:那是个满身藏银首饰叮当的妇人,淳朴的脸上两团高原红,她伸出粗糙扎人的手摸了摸黎卿辰的额头,然后用藏语嘟囔了几句什么,扭头喊着一个名字。
  齐艾忆,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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